第四章:有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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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太陽雖是掛在高空,但是吳釋卻不能享受到這柔和的橘色暖洋。 陰冷的密室里彌漫著生銹的金屬味道,充滿腥氣的鐵銹味不斷侵蝕著吳釋的鼻腔。 吳釋緩慢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滿屏漆黑的天花板,以及從一個小窗口散進來的一絲絲光源。 他動了動手,隨之響起了金屬的摩擦聲和碰撞聲。 吳釋疲憊地轉(zhuǎn)過頭,艱難地將手舉了起來,只見是一個金色手銬拷住了他的手腕,后面還連著一條仿佛沒有邊界的銀色鎖鏈。 吳釋又低頭看了看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和一條長褲,而且這兩件衣服都不是他的。 他打算起身,但是當(dāng)他扭動身體時,酸脹的頭疼讓吳釋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皮膚和下體的鉆心的疼痛如潮水般涌來,不斷地刺激著吳釋模糊的意識。 “…嘖……”吳釋低聲喃喃自語,“不是做夢…” 他又躺回床上,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只見另一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個擺有三明治的碟子,旁邊還放著一杯牛奶。 “放心吧,你逃不出去的。就算真的逃走了,也會像一條狗一樣回來乞討?!?/br> 吳釋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了魏文一昨天晚上對他的說的話,心里的怒氣一下子就涌上來了。 “他媽的!”吳釋怒罵了一聲,伸手將放在床頭柜上的三明治連同碟子和牛奶一起甩到了地板上。 碟子和玻璃杯瞬間碎裂,一片片不規(guī)則形狀的物塊西散東放,三明治也散成了好幾片。 吳釋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勉強坐起身子,用力扯動銬鏈,卻發(fā)現(xiàn)怎么扯都沒用。 “混賬東西!”吳釋怒罵了一聲,使勁地掙脫手銬,這就導(dǎo)致他的手腕上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紫紅色的淤傷。 掙扎了一會兒,吳釋便絕望地靠著床,攤坐在地上,無比懊惱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吳釋這么說著,他本想繼續(xù)自語下去,一幅幅畫面卻從記憶深處蹦出,定格在他的腦海中。 “狗娘養(yǎng)的小雜種!給老子喝下去!” “長成這樣,不就是用來欺負的么?” “哈哈哈哈!快看!他就像一條狗一樣在嗦屎呢!哈哈哈哈!” “怎么?我這樣打你就疼啦?有這么嬌氣么?不就是出了點血么?” “不對,我沒有!”吳釋睜大雙眼,有些恐懼地看著墻壁,仿佛他腦海里的畫面就在面前呈現(xiàn)出來一般,“那只是一個玩笑而已!只是玩笑!” “真的只是玩笑么?”一個散發(fā)著淡淡寒意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誰!”吳釋警惕地轉(zhuǎn)過頭,只見是魏文一站在門口。 魏文一穿著一身整齊的西裝,表情冷淡而又嚴(yán)肅,與昨天那副yin蕩不堪的模樣完全是天壤之別。 他的手指縫里還夾著煙,橘黃色的煙火星星點點地隨著煙霧的搖繞而灑落。 “你趕緊把我放開!”吳釋喊道,起身往前沖去,結(jié)果卻被銬鏈給扯住,停在了距離魏文一兩米遠的位置。 “不放?!蔽何囊徽f道,吸了一口煙后吐出一團霧氣。 “你到底想要什么?”吳釋怒聲道。 “嗯…你的身體挺不錯的,我最想要的還是你下面那跟東西。”魏文一的雙眼注視著吳釋的下體嫵媚一笑,又抬眼看向面色鐵青的吳釋,“你那個地方很容易讓我得到滿足,我從來沒有這么爽過?!?/br> “你昨天不也體會到我的緊致了么?”魏文一說道,“我夾得你這么舒服,你為什么要反抗呢?” “屁!”吳釋不停地用手扯著鎖鏈,罵道,“老子是直的!趕緊放開我!” “啪!” 一聲抽打響徹房間,吳釋雙目猙獰地看著魏文一,踉蹌著退后了幾步,猩紅的血液染遍了他整個胸膛。 只見魏文一手里拿著一支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黑色鞭子,臉色平淡:“不好意思,打得有點用力了。” “只是出了點血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br> “看來還得再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不然的話以后我就沒東西用了。”魏文一一臉無辜地說道,“今天我還得上班,你就待在這里吧,反正你這么壯,也不會餓死的?!?/br> 說罷,魏文一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房門“嘭”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 吳釋身體微顫,因為身上的傷痛而向后倒去,癱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喘著氣。 胸前的疼痛只增不減,吳釋惡狠狠地低吼著:“他媽的!有本事把我放開??!” 吳釋沒有想過自己會像一個沒用的廢物一樣被人囚禁,也沒有想過如今被囚禁的自己是如此地像一條喪家犬。 他從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相反的,他甚至覺得自己很無辜,覺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都只是玩笑而已?/br> 吳釋終究還是怕了,他畏懼那種承認自己犯下錯誤的愧疚感,畏懼面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對于魏文一這樣的男人,吳釋不愿意承認自己對他做過什么,也不愿意承認自己是否享受跟他zuoai的感覺。 吳釋不甘心被這樣一個yin蕩的男人給打敗,因此,他完全不會承認錯誤。 這個男人,真的很傻。 魏文一此刻已經(jīng)坐在汽車?yán)锪恕?/br> 他坐在駕駛座,弓著身子,頭抵著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背上,雙目微睜,臉頰看上去很是蒼白無力。 “…哈…哈……”魏文一喘著氣,他的神情溢滿了恐懼與悲戚。 這么多年過去了,陰影仍舊侵蝕著魏文一的心智。 他渴望看到吳釋猙獰的表情,卻又極其害怕他猙獰后便是一副輕蔑的模樣;他渴望看到吳釋因為他而露出的享受的表情,卻又極其膽怯他享受過后的不屑一顧。 魏文一想要狠狠地傷害吳釋,想要在吳釋身上留下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印記,想要讓他痛苦,讓他抑郁,讓他墮落…… 不,光是這些還不夠。 必須要讓吳釋痛苦不堪地愛上自己,必須要讓吳釋因為離不開自己的身體而變成一條只知道求愛的工具,必須要把吳釋這個人給完完全全地毀掉才行。 魏文一是這么想的,所以,他必須這么做。 只有這樣,他才能贏,才能真正地享受毀掉吳釋的快感。 “現(xiàn)在…輪到我把你毀了……”魏文一小聲地呢喃了一句,抬起頭,看了看后視鏡里懦弱無能的自己,蒼然一笑。 “…畢竟,只是一次玩笑罷了。” 律師事務(wù)所。 魏文一滿面春風(fēng)地跟同事們打了招呼后就推開了一扇門,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旋即,喜笑顏開的模樣瞬間變成了一張冷冰冰的泛著寒氣的臉。 魏文一走到辦公桌前,敲了敲桌子,對著坐在轉(zhuǎn)椅上,仰天酣睡的男人喊了一聲:“方獄!” 被稱作方獄的男人猛地睜開雙眼,朦朧地抬頭看向站在正前方面色嚴(yán)肅的魏文一,昏沉的頭腦一下子就清醒了。 “文一,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方獄一下子從轉(zhuǎn)椅上跳起來,蹦噠蹦噠地走到魏文一跟前。 方獄的個子比魏文一高了十公分左右,長相也很俊朗干凈,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他的體態(tài)也比魏文一要精壯,但是跟吳釋比起來的話就稍微差了一些。 “你不好好呆在你辦公室來我這里做什么?”魏文一疑惑地看著方獄,伸手替他把亂糟糟的頭發(fā)理整齊。 方獄抓住魏文一的手,閃爍的雙眼里充溢著激動與興奮:“你今天晚上有空么?” “額……應(yīng)該沒…”魏文一的腦海中閃過了吳釋的畫面,但是一想到吳釋那種蠻橫無理的模樣,魏文一心里覺得憋屈又郁悶,又立馬改口道,“你今天晚上約我出去做什么?” “秘密?!狈姜z神秘地說道,“你就說有沒有空嘛?!?/br> “有空,只要你能早點結(jié)束?!蔽何囊稽c了點頭。 “放心,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的。”方獄溫柔一笑,然后湊近魏文一,輕輕地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魏文一沒有拒絕,他接受了這個吻以后暗示般誘惑地笑了笑:“…只有這個么?” 方獄一聽,俊臉忽的一下就變紅了。 “…等下班了我再來找你!”方獄忽然感覺自己的下體好像控制不住地支愣起來了,他趕忙推開魏文一,轉(zhuǎn)身逃走了。 隨著方獄離開后,門“嘭”的一聲關(guān)上,魏文一魅然的表情便瞬間冰凍起來,周遭的空氣溫度降至零下十幾攝氏度。 魏文一在那張方獄坐過的轉(zhuǎn)椅上坐了下來,坐墊的余溫尚在。 他低著頭,面色沉寂而又陰郁,黯淡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悲戚和落寞。 “方獄…別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