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帶我去嫖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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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一定是出門忘了看黃歷,不然怎么會倒霉的碰到皇叔安王呢! 看著他那張意氣風(fēng)發(fā)偏偏又異常猥瑣的笑臉,我的心就像打雷一樣地轟轟跳個不停! “皇叔好?!蔽腋尚Γ骸澳憷先思以趺匆渤鰜砹??” “哎呦喂,小贏子,好久不見,嘴上長毛了啊。來來來,讓皇叔摸摸,下面的毛長齊了沒有?” 不愧是安皇叔,一開口就是石破天驚。我滿臉黑線的躲過了他認(rèn)真伸過來的手,十分無語的望著他。 安皇叔——我父皇的親弟弟,一個從小到大都不停給我灌輸yin蕩思想的壞男人,可以說我有今天的成就,完完全全就是他的影響! 安皇叔從小就告訴我,男人要喜歡光屁股女人——因?yàn)槲倚r候有怕黑的毛病,他就建議我找脫得光光的小丫鬟睡覺…… 當(dāng)然我是沒有那樣干,不過安皇叔自己倒是找一個又一個的姑娘陪他睡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怕黑要她們幫他壯膽,但是從小我就覺得安皇叔的女人多得足已讓他忘掉黑夜的可怕。 見我一臉不悅,安皇叔無所謂的甩了甩手,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相請不如偶遇,上來,皇叔帶你去見見世面!” 我是真不想上去!可是這滿朝文武,皇親國戚,就連我父皇都算在內(nèi),安皇叔可以說是對我最好的一個人。所以,我實(shí)在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不情不愿的上了車。 “小贏子啊,剛才我在怡紅樓看到一個花娘屁股當(dāng)真豐滿,真想弄上床試試?!卑不适鍍删湓挍]說話,就原形畢露了。 我一陣郁悶:“安皇叔你是從怡紅樓過來的?” 自從得了烏云珠她們,我就再也沒去過怡紅樓了,也不知道那里現(xiàn)在發(fā)展的怎么樣。我在心里想道。 “當(dāng)然了,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一個月至少有十天住在那里嗎?”安皇叔得意洋洋地說:“怡紅樓最近新來了一個花魁,長得那叫一個漂亮,我拍過她的屁股哦,那是相當(dāng)?shù)膱A潤和有彈性,改天皇叔帶你見識見識?!?/br> “不是吧,皇叔,這么久了你竟然還沒得手,不會是不行了吧?”我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 “放屁!”安皇叔惱了,“我是怕唐突美人,這是風(fēng)度!風(fēng)度懂不懂!” 切,我才不信呢!我翻了個白眼給他。 安皇叔也沒有再解釋,而是賊兮兮地坐在我邊上,斜著眼睛問我:“小子,你嫖過妓沒有? “沒有!”我一臉正色地回答。不管是烏云珠、琪琪格還是卓瑪,都不是真正的妓女,我當(dāng)然回答得理直氣壯的! “真可惜??!安皇叔嘆息了一聲,看我的表情就像我得了絕癥一樣。 我有點(diǎn)毛骨聳然的,這時,安皇叔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大力捏了一下,說:“放心,皇叔既然把你帶出來了,好歹也要把你的童子男身破了才走! 我暈,我成天在十幾個女人肚子里亂射,搞不好已經(jīng)是好多個未來私生子的父親了呢! 不過我可不敢跟老yin棍大叔炫耀這些,只得很郁悶地點(diǎn)頭。 安皇叔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不認(rèn)路,可是卻又偏偏喜歡瞎指揮。我聽著他一路罵罵咧咧的指揮著馬車夫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把本來一炷香就走完的路程,生生拖成了半個時辰,最后,才終于在一處偏僻但奢華的別院處停下。 進(jìn)了別院,有美嬌娘引著我們進(jìn)了臨湖的房間。里面四個滿臉yin穢之色的男子悠閑的品著茶水,桌子上一堆食物殘骸。 我仔細(xì)一看,都是安皇叔這一輩,皇親國戚里那群敗類們。無奈,我只能挨個問好過去。 “我沒來就開吃了?安皇叔憤憤不平的坐下去:“你們也太不地道了,也不給我留點(diǎn)! 說完安皇叔還故意翻白眼:“真他媽的……給老子來碗牛rou面!” 那幾位皇叔顯然都習(xí)慣了安皇叔這幅樣子,只是哈哈大笑不說話,安皇叔和我胡亂吃了點(diǎn)東西墊了墊肚子,然后幾個皇叔就開始當(dāng)著我的面討論起美人的十大名器來。他們說話的方式都是異常的yin蕩,以至于一向自詡情圣的我都忍不住要落荒而逃! “這次這地方可是新開的。榮王皇叔喝了口茶水:“我昨天剛來過,一句話:牛逼!” “怎么個牛逼法?安皇叔好奇地問。 榮皇叔搖了搖頭:“走,去了你們就知道了?!?/br> 臨出門前安皇叔順手捏了捏酒娘,然后在她還沒發(fā)出驚叫前他又嘟囔了一句:“真他娘的大??!” 我真的哭笑不得地看著安皇叔:“九叔,你就不怕把我?guī)牧耍?/br> 安皇叔大驚失色地瞪了我一眼:“難道你還沒有被我?guī)膯???/br> 我一陣無語。我們一行人聊著天,散步般的就到了目的地。一棟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四合院,看不到一個人影,只能隱約聽到從院子里傳出的絲竹聲。懷著疑惑,我跟著安皇叔走了進(jìn)去。 與外面相比,這里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偌大的大堂裝飾豪華比之我的寢宮都毫無遜色,大廳的一邊站著二十多個身穿紫紅色低胸襦裙的漂亮姑娘,見我們進(jìn)門,隊(duì)列里的前六位姑娘便裊裊亭亭的走到我們身邊,一人一個分別挽住我們的胳膊。 “小哥,頭一次來嗎?”我身邊的姑娘問道。 她的臉龐有些稚嫩,身材卻異?;鸨?,我有些不好意思,倒是安皇叔嘿嘿yin笑著摸了摸她的屁股:“是啊,第一次來。你們這有什么好玩的? 說完安皇叔指了一指我,大笑:“不過不許叫他小哥,jiba上的毛都沒長齊呢,只許叫弟弟! 其他幾位皇叔頓時大笑起來。 “弟弟,你跟奴家來,奴家?guī)闳タ纯??!惫媚锟赡苁强闯隽宋业膶擂?,主動地挽起了我的手?/br> 幾個花娘帶著我們進(jìn)了最里面的一個包房,坐下后,幾個身穿比甲的女孩子送到房里一些酒和一壺清茶,然后退了出去。身邊的女孩子們給我們倒上酒,然后娓娓動聽的介紹起來。 我身邊的花娘把嘴貼在我耳朵邊上細(xì)聲細(xì)氣的說:“我們這里啊,什么好玩的都有,弟弟要是想洗澡呢,這里有鴛鴦浴;弟弟要是想吃飯呢,我們有最好的廚子,而且用餐的時候還有特殊服務(wù)呢;弟弟要是想按摩呢,我們有學(xué)過醫(yī)的花娘;弟弟要是想玩呢,我們這里骰子牌九什么都有,你們自己的人玩也行,和花娘們玩也行……” “好了好了!聽到這里,我已經(jīng)被她的介紹吸引住了,我學(xué)著安皇叔的樣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我暈倒,里面居然沒戴肚兜! 花娘沒有絲毫的抗拒,軟綿綿的靠在我懷里:“弟弟,睡覺的時候jiejie我才能派上用場,現(xiàn)在就要jiejie陪你,過一會弟弟你可就享受不到別的樂趣了…… “哦?你是說…… “是啊,都有專門的花娘呢?!?/br> “那你呢?”我揉著她的奶子問。 “奴家么,就負(fù)責(zé)一直陪著弟弟玩啊,一直到弟弟離開的時候?yàn)橹埂!?/br> “那你是不是任我為所欲為???” “嘻嘻……”花娘抿嘴一笑:“當(dāng)然啊,這段時間奴家就是弟弟的,弟弟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已經(jīng)被這花娘的媚態(tài)搞得yuhuo高升,剛想把她摁倒,這花娘卻巧妙的一扭身擺脫了我的糾纏:“弟弟啊,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br> “好好好!” 我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安皇叔他們已經(jīng)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脫的精光,此時正在換姑娘們拿來的罩衣。 我問陪我的花娘:“現(xiàn)在就換?” 她嫣然一笑:“弟弟要是想光著去洗澡也可以啊,不過jiejie可不敢保證外面沒人?!?/br> 我可不想在外人面前裸奔,三兩下脫光了衣服換上了罩衣。 花娘們把我們的衣服收起來,然后走過長長的連廊,把我們領(lǐng)進(jìn)了一間充滿寬敞的浴室,浴室中間有個巨大的溫泉水池,雕刻成蓮花型,四周還有單獨(dú)的小池子,也是一樣的形狀。 替我脫下罩衣以后,花娘問我:“弟弟,你是想單獨(dú)洗呢,還是要和他們一起洗?” 我看了看周圍,就只有我們幾個人,洗大池子綽綽有余。正想提出和大家一起洗,卻發(fā)現(xiàn)安皇叔他們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想來都單獨(dú)洗去了,于是我摟著還穿著外衣的花娘:“jiejie,我們單獨(dú)去洗吧?!?/br> 單獨(dú)的溫泉池子不是很大,但該有的東西一樣不缺。我任由溫泉水沖刷過身體,同時享受著花娘雙手在我身上輕柔的撫摸。 “你叫什么?”我伸手握住她的一只rufang揉捏起來。 她抿嘴一笑:“弟弟你可算是想起來問jiejie的名字了,奴家叫春娘。 我不禁笑了起來,這名字也太土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夏娘、秋娘、冬娘。 正想著,忽然房門被打開了,從外面進(jìn)來兩個穿著透明罩衣的女孩子,姿色不俗,比春娘只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我疑惑的看了看春娘,她嬌笑著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是服侍你洗澡的meimei?!?/br> “那你呢?” “奴家嗎?奴家陪你洗澡?。縼?,弟弟,到那邊躺下?!?/br> 我被春娘拉到池邊床上躺下,春娘拉過椅子在床頭坐下輕輕的為我按摩著腦袋,兩個姑娘不聲不響的來到我身邊,先用一條濕毛巾在我身上擦拭了一遍,然后用澡豆在我身上揉搓起來,不久我身上就泛起一層細(xì)膩的泡沫。 兩個小姑娘用溫泉水沖掉我身上的泡沫后又向我身上摸了另外一種顏色的澡豆,然后再次仔細(xì)的揉搓起來,她們的動作又輕巧又靈敏,溫柔的撫摸揉搓讓我的身體十分的放松。 “meimei,你們把我弟弟的下面好好洗洗,過一會兒好用啊?!贝耗飳蓚€姑娘說。 兩個姑娘嬌笑著紛紛回答,接著我的雙腿就被分開了,一雙小手在我的jiba上揉搓起來,yinjingyinnang無一遺漏。我有些興起,示意春娘俯身,春娘真是聰明乖巧,溫順的將她美好潔白的rufang遞到我的嘴邊。 我張口含住她粉紅色的rutou輕輕吮吸起來,不久她的rutou便在我口中勃起變硬,同時我的yinjing也硬了起來。 將春娘的兩只rufang輪流吮了幾次,我扭頭看了看兩個正在給我洗澡的姑娘,發(fā)現(xiàn)兩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脫得精光,正往自己身子上涂抹澡豆。我不知道她們要干什么,但看著兩個小姑娘豐滿的rufang和茂盛的陰毛,我還是有了很強(qiáng)烈的期待。 兩個小姑娘將身上涂滿泡沫之后開始行動了,一個姑娘爬上了我的身子,分開兩腿跪騎在我的大腿上,將滿是泡沫的陰部覆蓋到我的yinjing上輕輕扭動起胯部來,而另一個姑娘則俯身將兩只rufang壓在我的胸部活動起來,柔軟的rufang和細(xì)嫩堅(jiān)挺的rutou輕輕的在我身上廝磨,令我舒爽異常。 如此過了好久,兩個氣喘吁吁的姑娘才用溫泉水沖凈我身上的泡沫,然后四只小手為我輕輕的按摩起來。不知道她們是否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總之讓我全身十分舒服,但看著兩個姑娘有些疲勞的模樣我感到一絲不忍,同時想到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大概那幾位皇叔也該洗得差不多了,于是我便打算起身,但春娘卻輕輕摁住我:“弟弟,還沒完呢,你再等等?!?/br> 春娘也上了床,分開兩腿坐下,然后把我摟住讓我靠倚在她的懷里,然后對兩個姑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一頭霧水:“干什么?現(xiàn)在就辦正事兒?我可告訴你啊春娘,現(xiàn)在辦了等晚上可就沒力氣對付你了?!?/br> 春娘低頭咬住我的耳垂:“好弟弟,不用你費(fèi)力氣,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著享受吧。” 說著她放低了聲音:“弟弟,jiejie的嘴是干凈的,從沒給男人含過那東西…你親親我好不好?” 我哪有不允之理,一口便含住她送過來的兩片小嘴唇。 春娘的舌頭象條小蛇般翻卷進(jìn)我的口腔里,感覺真不錯。還在贊嘆之間,我的兩腿忽然被分開,我抽空看了一下,見兩個小姑娘正把腦袋湊到我的胯間,不用說我也知道接下去會是什么動作。 很快,roubang就進(jìn)入了一個濕潤溫暖的rou腔,還沒等我喘口氣,一條軟軟的舌頭便頂在我的屁眼兒上蠕動起來。 “舒服吧?”春娘放開我的嘴笑瞇瞇的問我。 我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不錯。”說完伸出舌頭,春娘笑著張嘴把我的舌頭再次含到嘴里輕輕的吮吸起來。 下面的兩個姑娘嘴上的功夫十分不錯,沒多大功夫我就感到后脊一陣陣酥麻,控制不住強(qiáng)烈的快感我扭動起屁股,把jiba往小姑娘的嘴里狠狠捅了進(jìn)去,小姑娘沒有逃避反而迎合著我的動作更加用力的吮吸了起來,舔我屁眼兒的姑娘也加大了力度,雙手扒開我的兩片屁股,把舌尖向我的肛門深處頂著。 春娘不住的在我的臉頰脖子上親吻,雙手在我胸脯上不住的撫摸:“弟弟,別用力,放松了好好享受……” 我看了看胯間漲紅了小臉拼命吮吸roubang的小姑娘,依言放松了下來,胯間的花娘松了口氣,放慢了速度輕柔的啜了起來并伸手握住yinnang揉動著。 沒多久,我就在三個人柔軟舌頭的服侍下射了出來。被我灌了一嘴jingye的小姑娘學(xué)足了妓女們的yin蕩樣子,跪在地上張大了嘴,向我展示口中的jingye。 春娘邊用溫水清理著我的jiba和肛門邊問我:“要不要她吞下去?”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我點(diǎn)頭,那姑娘立刻合上嘴蠕動著喉嚨,將嘴里的jingye一口口吞咽了下去,然后再次張開嘴讓我看,口中哪還有一點(diǎn)jingye! 我指著她對春娘說:“她是個殺人犯!” 春娘和兩個姑娘嚇了一跳:“什么?” “一口氣吃了我那么多兒子,你說是不是殺人犯?” 春娘愣了一下,然后嬌笑著打了我一下:“嚇我一跳,壞弟弟……” 春娘圍上一條浴巾領(lǐng)著全身赤裸的我要出去,但那兩個姑娘卻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我跪在原地沒動,我拉了拉春娘:“她倆……” 春娘笑了笑,把小嘴貼到我耳邊小聲說:“她們都是低等的花娘,賺的錢絕大多數(shù)都要交給mama,好弟弟你要是看她們可憐就多賞她們點(diǎn)吧,都是從這時候過來的,我看著她們也挺可憐?!?/br> 我呵呵一笑,走到兩個姑娘面前:“來,一人再給弟弟我吸兩口。 兩個姑娘忙伸嘴過來,一個含住我的jiba一個含住睪丸吮了起來。春娘走到我身后抱住我:“好啦好啦,弟弟,咱們走吧……” 我轉(zhuǎn)頭道:“二位jiejie,你們待會去找我的隨從領(lǐng)賞吧?!?/br> 春娘抓住我的陰毛扯了兩下:“打算給她們多少?。俊?/br> 我低頭看了看兩個姑娘乖巧的模樣:“一人二十兩吧?!?/br> 兩個姑娘倒吸了一口冷氣,忙不迭的說道:“謝謝大爺,謝謝大爺?!?/br> 她們討好的含著我的roubang使勁的吮吸,直到春娘把我拉出房間。 我挺著根直挺挺的roubang摟著春娘順走廊向包房走去,迎面走過兩個摟著姑娘的安皇叔,他還向我連連招手:“小贏子,玩得shuangma?” 我不好意思的低頭看了看我還在勃起的yinjing。 安皇叔yin蕩的笑了笑:“好好玩啊,今天一定要破了身才許走,聽見沒有?” 春娘黏在我懷里和我慢慢走著:“弟弟,你還是童男子嗎?” 我臉上大紅,只得裝腔作勢地說:“啊,怎么了?” “這般俊朗的弟弟居然還是童男子,真是讓人想不到啊?”春娘很感嘆地說。 我嚴(yán)肅的回答她:“我們府里管得很嚴(yán)的?!?/br> 回到房間,安皇叔正光著屁股摟著姑娘喝酒,我坐下問:“那幾個叔叔呢?” “還沒爽完呢吧?”安皇叔邊回答邊把手伸到旁邊姑娘的裙子里。 春娘給我倒了杯酒然后趴到我懷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jiejie,剛才進(jìn)門的時候我好像沒看見招牌啊,你們這里叫什么?” 還沒等春娘回答,安皇叔便在一邊接口:“他們這兒沒名字,官府也不知道,嚴(yán)格來講是屬于黑店,后臺是江湖上的。”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么囂張。 安皇叔得意洋洋,邊捏著旁邊姑娘的rufang邊說:“這里沒人帶著是進(jìn)不來的,對了,過一會兒咱們走的時候讓他們給你塊牌子。不然,下次你自己可來不了……” 我心頭大汗,心想安皇叔居然還動員我一個人跑到這里來,若是被父皇知道了,非大耳光抽他不可。 春娘趴在我耳朵邊小聲說:“其實(shí)我們這里有名字的?!?/br> “噢?叫什么?” 春娘指了指外面的風(fēng)雨連廊:“叫煙雨閣!” 沒多大功夫,另外幾個叔叔也分別回到了房間。剛坐定就進(jìn)來一個穿著比甲的漂亮姑娘:“幾位大爺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 我和安皇叔中午沒怎么吃飽,他們幾個也說有點(diǎn)餓了,于是便隨便點(diǎn)了幾個菜。 我問春娘:“你不是說吃飯的時候有什么特殊服務(wù)么?是什么?” 春娘抿嘴一笑:“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br> 菜上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上齊了。報(bào)菜名的花娘剛退下去,就從門外魚貫而入六個穿著整齊的漂亮姑娘,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嘆起來:“你們說這么多漂亮姑娘都是從哪里找來的?。俊?/br> 進(jìn)來的六個姑娘笑吟吟的不作聲,直到陪我們的幾個姑娘點(diǎn)頭示意她們才行動起來。 我好奇的看著她們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心里倒是對所謂的特殊服務(wù)好奇起來,會是什么呢?光著屁股跳舞?還是在我們吃飯的時候給我們吹簫? 原來是后者,幾個姑娘脫光以后分別來到我們六個人前面跪了下來。跪在我面前的姑娘長得眉清目秀異常清純,要不是因?yàn)樗惓8叱拇岛嵓夹g(shù)我都不敢相信她是個妓女,人不可貌相,此話確實(shí)經(jīng)典。 春娘不停的夾菜喂我,我捏了捏她的奶頭指著胯間的姑娘問:“這就是特殊服務(wù)?也沒什么特別的?。俊?/br> 春娘親了我一下:“還有哪,等著?!闭f著搖了一下墻上的鈴鐺,然后對我說:“還有表演?!?/br> 是跳舞?我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來。 春娘又對正在給我吹簫的姑娘說:“meimei,給我弟弟舔舔屁屁啊,我弟弟喜歡那個?!?/br> 那姑娘嫣然一笑,扒開我的兩片屁股舔了起來,幾個叔叔一看連忙效仿,一時間偌大的包房內(nèi)充滿了嘖嘖的舔舐聲。 春娘把酒杯端到我嘴邊:“弟弟,喝口酒潤潤嗓子?!?/br> 我呵呵笑著喝了一口,然后含著滿嘴的酒去親春娘的小嘴,春娘的一張俏臉紅了起來:“你可真壞?!?/br> 正爽著,忽然安皇叔拍了拍我:“小贏子……小贏子……你看……” “看什么?我抬起頭,看到門口站了兩個穿著暴露的姑娘,其中一個正驚慌失措的看著我。 我呆住了,竟然是她?她在這里干什么? 這個驚慌失措的女孩,竟然是我和安皇叔都認(rèn)識的,是我認(rèn)識的第一個妓女,也是我愛過的第一個女人。 那還是我十五歲的時候,安皇叔第一次帶我上青樓,我從醉酒的客人手里救下了負(fù)責(zé)茶水的丫頭小翠。 那時候的我單純的一塌糊涂,得知小翠是被狠心的后娘賣到妓院的,說什么也要救她于水火。安皇叔拗不過我,只得將她買了下來,養(yǎng)在自己的私宅里面。 小翠溫柔似水,脾氣軟的向面團(tuán)一樣,又奉我如神明,恨不能把我供起來。我在宮中不過是不得寵的皇子,便是一般的總管也能欺負(fù)幾下,小翠這般對我,我自然對她也是加倍憐惜。 她嫌棄自己的名字土,我絞盡腦汁給她起了個名字叫黛兒。我那時小翠念念,就是怎么才能提前出宮開府,好跟小翠長相廝守。 為此,我還專門去請教過安皇叔,記得安皇叔當(dāng)時還笑話我過,說我是楚家少有的癡情種子。 可是,我對黛兒這般掏心掏肺,她卻背著我勾搭上了安皇叔給她安排的護(hù)衛(wèi)。當(dāng)時我痛苦得跑到安皇叔家躲了整整一個夏天,最后在安皇叔問我怎么處理他們的時候,我依然狠不下心來殺了她,只讓安皇叔將他二人送的遠(yuǎn)遠(yuǎn)的,別讓我再見著。 沒想到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竟然又見到了黛兒。而安皇叔對這段歷史也是非常熟悉的,又加上是他安排的護(hù)衛(wèi)與黛兒勾搭在一起,他一直覺得十分對不起我。 也因此,他對黛兒印象極深,一眼認(rèn)出了她。 黛兒和當(dāng)年的樣子已大不相同,原本清純俏麗的臉此刻卻是一片濃妝艷抹,看起來十分妖艷。也許是這樣yin穢的環(huán)境影響了我,我覺得黛兒此刻象極了一個妓女,實(shí)際上——若不是我,她原本就是要做一個妓女的。 激動憤怒悲傷感慨……眾多紛亂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內(nèi)心,但很快我就平靜下來了,平靜之后我發(fā)現(xiàn),心里剩下的最后一種感覺是快意,巨大的快意。 安皇叔看了看木無表情的我,忽然猛的一拍桌子:“賤人,你竟然敢……” 一旁的榮皇叔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奇怪地問:“怎么回事?” 安皇叔苦笑:“這是這個小家伙以前的心上人……” 榮皇叔立刻變了臉色,斜著眼看安皇叔:“老九,你也忒不成器了。我們是什么身份,還要受阿貓阿狗的氣嗎?” 聰慧的春娘似乎看出了什么,忽然指著黛兒和另一個姑娘叫:“你們怎么進(jìn)來了?芳兒和蓉蓉呢?你們出去把她倆叫進(jìn)來!” 看到黛兒慌忙拉開門要跑出去,我平靜的開口說:“不用出去了?!?/br> 我看了看安皇叔,他從小看我長大的,對我的心思了如指掌:“小丫頭,給我們另開間房,讓我們的小侄兒單獨(dú)看她們表演吧?!?/br> 說著抓過一條浴巾圍在腰上站了起來:“走,都出去?!卑ńo我吹簫的那個姑娘,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春娘嘆了口氣也站了起來。我拉住她:“jiejie,你留下陪我?!?/br> 黛兒和另一個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姑娘站在桌子前,她把頭埋得低低的,任憑幾縷長發(fā)散落。房間里一片寂靜,只能隱隱聽到從隔壁傳來的嘻鬧聲。 黛兒,曾經(jīng)你是那么純潔那么守身如玉……但那是曾經(jīng),老天既然安排我們在這里以這種身份再次相見,那么就繼續(xù)下去吧,讓我看看你從未向我展示過的身體,讓我看看你是怎么用自己的身子來取悅男人,讓我看看你yin蕩的樣子,讓我盡情的羞辱你報(bào)復(fù)你吧!!別怪我,我生平第一個女人是愛的你,我平生沒恨過女人卻最恨你,這是你的報(bào)應(yīng)! “不是表演么?那就開始吧,我等著看呢?!睋ё〈耗铮铱吭谏嘲l(fā)背上,任還沒軟下去的jiba高高豎起,徹底暴露在燭光下,象墳頭的墓碑一樣。 黛兒抬起頭,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那眼光里是什么?羞愧?自卑?求饒?沒用的,黛兒你認(rèn)命吧,快脫掉衣服露出你yin穢的身體取悅曾被你辜負(fù)的男人吧。 黛兒旁邊的姑娘脫掉長裙和褻褲,把無毛的私處徹底展現(xiàn)在我眼前,她見黛兒還呆立在旁邊一動不動,忙用肩膀頂了頂她。黛兒再次抬頭看了看我,終于慢吞吞的脫掉了長裙,又慢吞吞的脫掉了褻褲,暴露出和旁邊姑娘同樣光溜溜的下體。 “你們下面的毛是拔的還是刮的?看著挺養(yǎng)眼那?!蔽页兜舸耗锷砩系K眼的東西,在她rufang上揉搓起來。 “當(dāng)然是刮的了,拔多疼啊。”黛兒旁邊的少女媚笑著回答我。 “誰給你們刮的?”我接著問。 “自己刮啊……有時候也讓客人給刮。” 我哈哈大笑,黛兒更深的低下了頭。 “弟弟是想先看跳舞呢還是先看表演?”春娘伏在我懷里輕聲問。 我的眼光始終不離黛兒:“跳舞?!蔽抑钢靸海骸拔揖拖肟此?。 春娘看了看我,然后對黛兒說:“小翠,開始吧。” 這個名字聽得我心尖顫了顫,但別人看起來,我卻是面無表情,一動不動。 房間里響起絲竹聲,黛兒卻立在那里一動不動,旁邊那少女推了她好幾下黛兒才動了起來,她先是把身子側(cè)對著我站好然后慢慢的活動起了腰肢,雙手卻不自然的擋在了胯間,似乎羞于對我展現(xiàn)出她yin蕩的一面。我喝了口酒,瞥著嘴對春娘說:“你們這兒跳舞的就這水平?差了點(diǎn)兒吧?” 春娘扭頭看了看我,然后把頭轉(zhuǎn)向黛兒的方向小聲說:“何苦呢……弟弟,放她出去吧?!?/br> “出去?”我冷笑一聲:“她出去了我看誰去?” 春娘示意樂師停下,然后起身站到黛兒身邊:“弟弟,別讓她跳了,jiejie跳給你看好不好?” 黛兒停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捂住下身,還是如剛才一般深埋著頭。 “我cao!”我狠狠的灌下一口酒,斜眼再向黛兒看去,忽然看到黛兒一對淚光閃閃的眼睛正看著我,那似乎包含千言萬語的目光讓我心中一震,我心軟了,卻沒來由的煩躁起來:“算了……我端起酒杯遞到嘴邊:“你穿上衣服出去吧……小翠姑娘!” 黛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打開門奔了出去,連衣服都不要了??粗┌椎钠ü上г陂T外,我重重的嘆了口氣,大口大口的灌起酒來。 春娘坐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胳膊:“別這么喝,會傷身的。” 我任她從我手里拿走酒瓶,然后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接著表演吧?!?/br> 春娘依偎在我懷里:“還看跳舞嗎?” 我搖搖頭:“隨便好了?!?/br> 春娘示意留下的那個姑娘開始,那姑娘來到我們旁邊將桌子清理了一下空出一塊地方,然后爬到黃花梨桌面上岔開雙腿坐下:“弟弟,jiejie給你表演喝酒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少女嘻嘻一笑,端起酒壺。她用兩根手指撥開yinchun,將酒壺的長嘴插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 心情還有些不好,但我還是被眼前yin靡的景象吸引住了。少女的yinchun粉嫩,看來被cao的次數(shù)不多,但胯下功夫可不是蓋的。少女的小腹不停的蠕動著,每動一次花xue就會吸一些酒進(jìn)去。是真的吸進(jìn)去沒有漏出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雖然我早就在春宮圖里見過類似玩法,但親眼所見還真是第一次,我徹底的被吸引住了,邊仔細(xì)的觀看邊想這丫頭功夫不錯,要是插根兒jiba進(jìn)去肯定舒服…… 胯下的膨脹的jiba忽然被春娘握在手中,我扭頭看了看她,春娘嫣然一笑:“想不想插進(jìn)去試試?” 我下意識的點(diǎn)頭,春娘推倒我:“弟弟,躺好了?!闭f著對桌上正在吸酒的少女招了招手。 那少女嘻嘻一笑,從花xue中將酒壺抽出后,站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她蹲了下去,張嘴把我的jiba輕輕含到嘴里吮了起來。我閉目躺著,不由想起了剛才黛兒跳舞時的樣子,她娘的,都當(dāng)上妓女了還和我裝害羞,要不怎么說女大十八變呢,沒幾年功夫這人的變化就這么大,從一個仙子墮落成婊子五年時間看來足夠了。 我笑了起來,十分的開心,不過心里還是有些遺憾,剛才怎么就沒讓黛兒脫光了呢,只見到了她的小逼還沒看到里面呢,可惜啊,以前就經(jīng)常猜測她的yindao有多緊,看來以后也沒什么機(jī)會知道了——我可沒有干她的興趣。 不過終究是過去了,當(dāng)年不明不白被扼殺掉的感情在今天總算有了個交代,我也該輕松一下了。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胯間正在忙活的少女:“你上來吧。”我看著那姑娘要求道。 姑娘登上椅子,把兩腿分置于我的身體兩側(cè)然后把花xue對著我的roubang慢慢蹲下,直到一根閃著油光的roubang完全被她坐入。她的花xue雖不是很緊窄,但勝在能動。不是指身子而是指yindao,象一根蠕動不止的帶著吸力的rou管不停的刺激著我的小弟,我體會著這種緊束的快感,心說幸虧我這根家伙能控制,不然jingye都被你榨干了。 正爽得忘乎所以,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噪音,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幾個叔叔正扒著門縫向房里偷窺,也許是覺得情況允許了,幾個大叔打開門摟著一眾姑娘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來。 安皇叔一屁股坐在我旁邊:“跳舞看完了?爽不爽?” “爽!我指了指面不改色還在我身上奮戰(zhàn)不休的妓女:“這不還在跳么,勁兒足著呢。” ?;适逡瞴in笑著光屁股湊了過來:“小侄兒,別自己欣賞啊,讓叔叔們也領(lǐng)略一下威力。說著從后抱住那少女就往上拔?!?/br> “你好歹也是個當(dāng)叔叔的。”我看看正抱著那姑娘上下其手的?;适澹藓薜牡溃骸爸秲何疫€沒射精呢?!?/br> ?;适灞劝不适搴蜆s皇叔要文雅的多,他只摸了一會兒就放開了那姑娘,說是要她繼續(xù)跳舞。那姑娘說其實(shí)剛才她沒跳舞光表演來著,繼續(xù)來的話應(yīng)該是接著表演,幾個皇叔就吩咐一班女孩子搬空桌子讓姑娘爬上去繼續(xù)表演。 讓他們這么一鬧我也失去了興趣,抱著一直不說話的春娘靠著椅子背心不在焉的看著那姑娘繼續(xù)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咬香蕉什么的,看著那姑娘將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拼命往自己小逼里塞我忽然感到好笑,我問春娘:“你們這兒的表演都這么干?看,塞了一堆破爛進(jìn)去,都成恭桶了?!?/br> 春娘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一邊的安皇叔忽然開口:“剛才都干什么了?” 我知道他想問什么,我淡然一笑:“能干什么?讓她跳舞唄,我現(xiàn)在才知道,她跳舞實(shí)在太難看了?!?/br> 安皇叔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別想了。” 想?我才不想呢,一個雞蛋掉地上摔碎了還能指望它孵出小雞么?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我的初戀早就結(jié)束了,剛才那個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跳舞的妓女罷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經(jīng)到達(dá)了高潮,在一群狂呼亂叫的男女圍觀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從yindao里拽了一團(tuán)什么玩意兒出來,等她把那玩意兒完全打開,我才看清楚,原來是一方繡著情詩的帕子。 那姑娘似乎有心把帕子遞給我,但看我一臉漠然,就將帕子遞給了安皇叔,安皇叔接了帕子,摟著姑娘對了個嘴兒,表演就算結(jié)束了。 之后,幾個皇叔按摩的按摩、cao逼的cao逼,摟著姑娘都跑了。我獨(dú)自留在包房里喝酒,春娘也陪在我身邊。 “你認(rèn)識小翠?”她給我倒了杯酒。 “嗯?我思索了一下,挺深沉的告訴她:“我認(rèn)識她的孿生jiejie,可惜她已經(jīng)死了?!?/br> 當(dāng)年那種情況,我肯定沒辦法跟黛兒坦誠身份。因此,她一直以為我不過是個紈绔子弟而已。我有時候會想,如果她知道我真實(shí)的身份,還會看上那個護(hù)衛(wèi)嗎? 不過,這些如今也已經(jīng)都無所謂了。 實(shí)際上我是抱著徹底見識一番的心情來到這里的,但黛兒的事讓我失去了興趣,所以當(dāng)春娘脫得溜光纏著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的時候我的jiba都沒什么反應(yīng)。 春娘沉重的嘆了口氣,怔怔的看了我半天然后把身子蜷到我的胯下,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要干什么,她的一張小嘴就含住了我的jiba。 我用雙肘支起上半身看著她的腦袋在我胯下活動著,但她似乎羞于見我,任憑長發(fā)擋住她的臉和她正在干的事。 還好我沒有因?yàn)轺靸旱氖伦兂蓮U人,一根剛剛還垂頭喪氣的jiba沒幾下就在她的嘴里硬起來了。但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心里并沒有多少欲望,不過為了不讓春娘為難,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架開她一對雪白豐腴的大腿象條半發(fā)情的公狗一樣趴在她身上。 “你不是從來不給男人吹的嗎?”雖然我知道這話問得很不合時宜,但在深深插入她體內(nèi)的時候我還是問了出來。 春娘沒有回答,也沒有象我經(jīng)歷過的其他妓女一樣剛插進(jìn)去就叫喚,而是深深的看著我,她的目光中有一絲依戀一絲柔情,讓我不由產(chǎn)生了一絲溫暖的感覺,于是不再尋求答案極盡溫柔的抱住她抽插起來。 雖然我體力鼎盛時期有過一夜射過七次的記錄,但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一次超過一個時辰的能耐,我不知道這跟狀態(tài)、心情還是體位有什么關(guān)系,總之我保持著同一種節(jié)奏同一種力道在春娘身上折騰了一個來時辰,很溫柔的那種折騰,直到我沒力氣了才從她身上翻下來。 春娘滿面潮紅,幾綹發(fā)絲被汗水貼到臉蛋上。我在她旁邊一邊在她身上撫摸一邊從桌上扯過一張手帕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這倒不是要討好她,而是一種習(xí)慣,和我的女人們在一起養(yǎng)成的,想改也改不了,不過倒也沒什么壞處,不少美人和我說過我在這一刻最令她們感動。 春娘看來也被感動了,居然雙目泛紅的瞅了我半天,然后一腦袋扎到我懷里在我胸脯上親個不停。我抽空看了看我的jiba,雖然沒射精但軟下去了。于是我在春娘熱情洋溢的親吻下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沒人。我揉揉眼睛看見春娘捧著個托盤回了房間。 “弟弟,來吃早飯。春娘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然后側(cè)坐上床,端起小碗舀了一勺粥遞到我嘴邊:“這可是我親手熬的哦。” 這女人怎么知道我喜歡吃皮蛋瘦rou粥?身為皇子從小就被教育不允許對事物有偏好,所以就連小柔她們都不知道,只有鶯兒看出來幾分。 我眉開眼笑,捏了捏春娘細(xì)嫩的臉蛋:“還是jiejie好,哪天不做了到我府上來吧,比在這里賺錢多。 春娘嫵媚的一笑:“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耍賴啊?!?/br> 我呵呵一笑,把那勺粥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吃完了粥我正琢磨著要干點(diǎn)什么,房門忽然被敲得山響,同時,門外傳來安皇叔的大嗓門:“小贏子,收拾收拾準(zhǔn)備撤吧?!?/br> 我答應(yīng)一聲,讓春娘侍候著穿上罩衣然后摟著她回到昨晚那間包房里,幾個大叔萎靡不振的正坐在那里吃粥,見我進(jìn)去連招呼都不打。倒是陪安皇叔那個姑娘招呼我:“弟弟,吃點(diǎn)燕窩粥吧。 我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粥撇了撇嘴:“燕窩?多惡心,你們居然連鳥的口水都吃,我剛吃完春娘jiejie做的皮蛋瘦rou粥,那才叫好吃。” 房間里幾個姑娘同時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我身邊的春娘,我扭頭看了看她,發(fā)現(xiàn)她一臉?gòu)尚摺?/br> ?;适鍟藥?,又給我們一人拿了一塊令牌,同時見到了煙雨閣的mama,還挺漂亮的,對我們笑得異常燦爛。 我出門前回頭看了看穿回一身襦裙的春娘,她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看來頗有幾分不舍。我指著她問那mama:“她們能到府上陪客嗎?” “哎呦,官人,這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嘛,好說,好說?!眒ama笑的花枝招展。 我點(diǎn)點(diǎn)頭,向春娘招了招手,春娘微微一笑連忙跑了過來。 “弟弟,有什么事嗎?春娘問我。 我讓mama拿了紙寫了個地址給她,是芷柔住著的那棟私宅:“明天白天沒什么事吧? 她接過紙片搖了搖頭:“沒事啊?!?/br> “那明天中午我來接你,請你吃飯?!?/br> 春娘笑得很甜,伸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那邊的姑娘們發(fā)出一陣笑聲,我捏了捏她高聳的rufang在笑聲中走了出去。 安皇叔幾個長輩看來是忙活了一夜,都聲稱要回府休息。于是我們幾個作鳥獸散。我直接就回了宮,去給父皇請安去了,我得想辦法從他老人家手里多弄幾個宅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