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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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將錢卿翻過身,扒下他的褲子,揉著他白嫩的屁股,“先讓我爽了?!?/br> 錢卿乖順的撅著屁股趴好,他感覺到陸澤陽的硬物抵在了洞口,他閉著眼睛咬著嘴巴,感受著那活物一寸寸的擠入他的身體。 “啊……”錢卿仰著頭,這么久了他還是沒有辦法適應(yīng)。 “你看看你,沒有前戲都能被插進(jìn)去,插久了會不會松?一個大松貨,我可不會要?!?/br> 錢卿搖著頭,他偏過臉看著陸澤陽滿是欲望的臉,“不松……嗚……” 陸澤陽被錢卿的夾弄弄的頭皮發(fā)麻,他握著他纖細(xì)的腰,狠狠地一頂,“sao貨!” “嗚嗚……我是sao貨,別不要我……”他不想再被丟下了,他不想再嘗那種滋味。 “那你就乖乖聽話?!标憹申枑灪咭宦?,貼在錢卿耳邊低沉著聲音開口,“再sao一點?!?/br> 錢卿紅著眼圈搖擺著屁股,每一下都迎合著陸澤陽的撞擊,他中了一種名為陸澤陽的毒,這種毒只有陸澤陽這個男人可以解,只要他不再和他分開,他做什么都可以。 “嗯……真乖。”陸澤陽愉快的笑了,他親吻著錢卿的后背,摩挲著他的腰線,他們?nèi)缤瑑芍话l(fā)情的野獸,在狹小的廁所里,忘情的交合著。 錢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身邊的位置,察覺到?jīng)]有人的時候立刻驚醒過來,一雙茫然的眼睛四處張望,確認(rèn)沒有人的時候又立刻下了床,隨意撿起一件襯衫便套在身上,連鞋都沒有來得及穿上便往房間外跑。 等見到正赤裸著上身在廚房的陸澤陽的時候,錢卿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他沒有走,他沒有丟下他。 “你在做什么?”錢卿靠在廚房的門邊,小聲的問。 陸澤陽頭也沒回,笨拙的掂著鍋,“看不出來在做飯嗎?” 錢卿顯然沒有料到陸澤陽這種大少爺還會做飯,他湊近瞧了瞧,一團黑乎乎的米飯,已經(jīng)瞧不清里面放了什么其他東西,好像是雞蛋,又好像是大塊的胡蘿卜,“你餓了?我來吧?!?/br> 陸澤陽用力的將手中的鍋一扔,扭頭看著錢卿,只見他批了一件自己的襯衫,紐扣也系的七扭八歪,顯然衣服下是赤裸著,他瞇了瞇眼,轉(zhuǎn)身將他圈在自己的臂彎里,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小聲問:“你餓了嗎?” 錢卿面色一紅,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我……我也餓了?!?/br> 陸澤陽了然的點了點頭,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間,“想吃嗎?” 錢卿怎么會說不想,他面紅耳赤,雙眸不知道該看向何處,隨意的點點頭,卻突然聽見陸澤陽低笑一聲,松開他的手退開兩步,“小sao貨,先把我喂飽了再喂你?!?/br> 錢卿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看著陸澤陽胸口被自己抓撓的痕跡,趕忙別開臉,從冰箱里拿出雞蛋,開始為他準(zhǔn)備午飯。 陸澤陽靠在廚房的門邊,看著錢卿忙碌的背影,不自覺的笑了笑,他從來沒有想過和錢卿走到這一步,如果錢卿沒有遇到陸尚,他也不會再次遇到錢卿,那他們大概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再有交集。他想起昨晚回到家后,在睡夢中錢卿拉著他的手,祈求他不要離開,他怎么會那么喜歡自己?他一直認(rèn)為這個世界是沒有誰離不開誰,可偏偏錢卿卻仿佛離開了他就活不下去,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他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明白,但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享受錢卿對他的這種依賴和喜歡,他掌控著他,這沒有什么不好。 “好了?!卞X卿捧著炒好的蛋炒飯,又弄了幾樣早就存在冰箱里的小菜。一一擺放在餐桌上。 陸澤陽聳了聳肩,跟在錢卿身后走到了餐廳,他享受他準(zhǔn)備好的一切,他甚至連筷子都不用自己拿,如果他想,也許錢卿可以喂飯給他吃。錢卿將他當(dāng)做神明當(dāng)做一切,那他是不是該對信仰他的人好一點? 陸澤陽吃飯的時候錢卿進(jìn)了浴室洗漱,等再下樓的時候餐廳里卻沒有了人,他樓下找了一圈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陸澤陽的存在,錢卿呆滯的坐在餐桌旁,如果陸澤陽真的不要他了他該怎么辦?他可以一個人好好的活下去嗎?他不行的……不知不覺中錢卿淚流滿面,如果沒有再次遇到陸澤陽,也許他會行尸走rou的活下去,可是老天讓他再一次遇上他,他不甘心再回到從前沒有他的生活里。 他該怎么辦?如果陸澤陽結(jié)婚了他該怎么辦?他要獨自離開嗎?還是他做一個不知廉恥的小三? 錢卿無法自持的痛哭出聲,因為他察覺到自己竟然寧愿選擇做一個小三也不想離開陸澤陽,他是多么的可憐又自私。 15 “哭什么?”陸澤陽皺著眉頭,看著蹲在地上哭的大聲的錢卿,他才離開一會兒,怎么就跟丟了魂一樣。 “我……”錢卿淚眼婆娑的抬起頭,在淚光中看向陸澤陽,看向他的神明,他愛他啊,比任何人都要愛。 “怎么了這是?”陸澤陽眉頭緊鎖,他將錢卿從地上提起來,摟在懷里拍了拍,他看著他發(fā)紅的眼睛,估計是哭了好一會兒了,“跟個小姑娘一樣?!?/br> 錢卿低著頭撇撇嘴,伸手抹掉自己臉上的淚, 他不是小姑娘,他只是因為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而傷心。 “吃過了嗎?”陸澤陽看著餐桌上的食物,似乎在他走后便沒有動過。 錢卿搖搖頭,他只顧著沉浸在陸澤陽離開的傷心里,根本沒心思吃東西。 “我喂你吃。”陸澤陽眨了眨眼睛,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他將錢卿抱在懷中坐下,胯間微微隆起的性物正對著錢卿的股間。 “唔……我……我自己來就好了?!卞X卿扭了扭屁股,想從陸澤陽身上下去,卻被他牢牢按住了腰部,“正好我也有點餓了?!?/br> “唔……”錢卿雙手撐著餐桌,雙腳惦著地,陸澤陽的手撩起他的衣擺,順著光滑的肌膚往上,捏住他胸口的乳粒,“這里好像大了一點?!?/br> “嗯……”錢卿紅著臉低垂著頭,陸澤陽日日都給他抹藥,那處是比平時大了一些。 “可以產(chǎn)奶了嗎?”陸澤陽咂了咂嘴,他將錢卿的衣服撩起,親吻著他的后背,這人的肌膚又白又滑,每一次輕輕一碰就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勾著嘴角咬了一口,笑著問:“剛剛哭什么?” “我……”錢卿頓了頓,他沙啞這嗓子開口,“我以為你走了?!?/br> “走?”陸澤陽愣了愣,又在錢卿的后背上咬了一口,只是力道更重了,破了皮出了血,“這是我家,我為什么要走?” 錢卿閉上眼睛咬著唇,他感覺到陸澤陽的手將他的褲子褪下,他揉了揉他的后xue,粗大的性物緩緩的插了進(jìn)去,roubang和后xue完美的契合,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 兩人皆是舒爽的吐出一口氣,陸澤陽緩緩地動了動腰,“你的屁股插的可真爽?!?/br> “嗯……慢點……”錢卿扭著屁股,他彎著腰弓著背,自己的性物因為酥麻而抬了頭,他微微喘著氣,感受著陸澤陽在他身體里的律動,他說的對,這里是他的家,他怎么會離開呢。 陸澤陽不會離開,他也不會離開,只要陸澤陽不趕他走,他就永遠(yuǎn)在這里等他,他絕對不會拋棄他的神明。 “cao……每次吸的這么緊,放松點……” “啊啊……太滿了……出去一點……”錢卿張著嘴,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餐桌上,他難耐的喘著氣,rou體的拍打聲回響在客廳里。 “出去?你下面這張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标憹申栂袷枪室庹勰ュX卿一般,緩緩地將roubang退出來一些,可那張小嘴卻蠕動著不肯送開,饑渴的含著他的guitou。 “嗯……別……”錢卿難耐的搖了搖屁股,身體的空虛感讓他喘不過氣,他渴望陸澤陽進(jìn)入他的身體。 “趴著?!标憹申柵牧伺腻X卿的屁股,啪啪兩聲,在他的屁股上留下痕跡。 “疼……”錢卿淚眼朦朧,小心翼翼的從陸澤陽身上下來,乖乖的撅著屁股趴在地毯上,內(nèi)褲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大腿上,他主動將上衣的下擺撩起,咬在口中。 “真聽話。”陸澤陽興奮的揉了揉他的屁股,他褪下褲子跪在他身后,掰開他的屁股,將巨大的硬挺全部狠狠的撞了進(jìn)去。 “啊啊……進(jìn)去了……啊……”上衣的下擺從口中掉落,錢卿無力的趴在地上,酥麻的感覺侵襲了他的全身,柔軟的內(nèi)壁被陸澤陽guntang的性物破開,它分開那道緊閉的縫隙,強悍的進(jìn)入占有,就像他強硬的進(jìn)入他的人生。 錢卿搖著頭,此刻不容他思考太多,只覺得自己的小肚子微微鼓起,他無力的顫抖著,身體直接癱軟下去,“啊啊……太深了……太深了……” “再吃進(jìn)去一點。”陸澤陽瞇著眼睛,爽的頭皮發(fā)麻,他將錢卿的雙手拉住,慢慢的坐在地上,接著讓錢卿靠在他的胸膛,兩人如同連體嬰兒一般坐在一起,粗大的roubang似乎要將錢卿頂穿,錢卿害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后xue無法控制的不斷收縮,卻仿佛要將他的yinnang都含了進(jìn)去。 “好濕,全是水?!标憹申柕统恋纳ひ衾飵еΓ辛Φ恼瓶刂X卿的腰部,逼著他在他的性物上來回的移動,只要他慢一些,便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 錢卿喘息著細(xì)細(xì)感受吞入和吐出那根巨物,滾硬挺,每次進(jìn)入都逼著他的后xue擴張到極致,甚至他要繃緊了身子才能將它全部吞進(jìn)去,可是它離開的時候,后xue又吮吸著不愿意讓它離開,“啊啊……我……沒力氣了……” 錢卿無助的搖晃著頭,可是身體深處的快感逼著他不斷的挪動著屁股,他甚至能感覺到那巨大的頂端抵住他的身體最深處,被蠕動的腸道不斷的吮吸著,錢卿舔了舔唇,仰著頭渾身顫抖,“裂開……要裂開了……”可怕的快感讓他無法拒絕的只能不斷的吞吐著性物,接受它的進(jìn)進(jìn)出出,可是那伴隨著疼痛的快感折磨的他快要發(fā)瘋,他咿咿呀呀的尖叫著,蜷縮著腳趾陷入瘋狂的高潮,高昂的roubang噴出一股股jingye,他痙攣著身體,無力的靠在陸澤陽身上,后xue完完全全的將他的大roubang吞入,不留一絲絲縫隙,“壞掉了……啊啊啊……要壞掉了……” “哪里壞掉了?”陸澤陽興奮地捏著錢卿的乳尖,因為高潮而緊致的rouxue包裹著他的roubang,爽的他頭皮酥麻,他不斷的撫摸著錢卿的身體,掰過他的下巴同他接吻。 “呼……唔……不行了……不行了……”錢卿被快感逼迫的想要逃,可他剛抬起腰,又被陸澤陽狠狠的按了下來,rouxue又被巨大的性物貫穿,錢卿翻著白眼抖著腿倒在陸澤陽的身上,“不……要死了……” “shuangsi了嗎?”陸澤陽呼出一口氣,按著錢卿的腰用力的抽插起來,他咬著他的肩頭,粗喘著氣,將jingye一股一股射進(jìn)他的身體里。 “啊啊……好滿……出去……出去……”錢卿哭喊著搖頭,他用力的抓著地毯,雙腳不斷的晃動著,又被插到高潮了。 陸澤陽瞇著眼,一把將錢卿推到在地毯上,他抓著他的雙臂,像是騎馬一樣騎在他身上,他挺動著腰部,像是不管不顧的宣泄一般。 錢卿瞪大眼睛,胡亂的搖晃著四肢,他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身體內(nèi)一股股熱流在沖刷著,他意識到是什么的時候卻已經(jīng)逃不掉,陸澤陽在他身體里尿了,他徹底的屬于他了,每一寸肌膚,由內(nèi)而外都沾染上他的味道,他像是一條母狗,陸澤陽用尿液將他軟禁在的身邊,用愛的名字。 “cao!真他媽爽!” 錢卿痙攣著身體,他感覺到身后的人拔出了性器,可是他卻不敢放松自己,他夾緊屁股不想讓尿液就這樣流出來??申憹申柗路鸸室獗扑话?,抱著他的雙腿,用力往他的小腹上一按。 嘩啦啦,他留在他身體里的尿液jingye順勢而下。 “嗚嗚嗚……”錢卿羞愧的大哭起來,他痙攣著身體,又射了一次。 “糟了,這地毯好幾萬塊,被你毀了怎么辦?” “嗚嗚……”錢卿搖著頭,趴在陸澤陽懷里哭的像個孩子。 陸澤陽笑了笑吻了吻他的頭頂,一邊抱著他往浴室走一邊想道,逗他可太有意思。 16 錢卿有些生氣,可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陸澤陽瞧著他委屈巴巴的臉忍俊不禁,故意逗他,“今天的菜有些咸了?!?/br> 錢卿眨了眨眼睛,皺著眉頭嘗了一口,“沒有啊……” “咸了。”陸澤陽故意板著臉,將他拉到懷里,喂了他一口,“不咸嗎?” 錢卿認(rèn)真嘗了嘗,還是沒嘗出和平時有什么區(qū)別,“那不吃了。” “那不行,太浪費了。”陸澤陽按住他端菜的手,“我再嘗嘗?!?/br> “唔……”錢卿靠在陸澤陽懷里,被他含住了嘴唇,舌尖被勾住,不斷的吮吸,他雙手撐住陸澤陽的胸口,等放開的時候虛虛地喘著氣。 “你是甜的?!标憹申栍趾″X卿的耳垂,錢卿忍不住身體一顫,才反應(yīng)過來陸澤陽不過是逗他而已,他偏過頭不說話,雙手抓著衣擺,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陸澤陽拉著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怎么了?怎么要哭了呢?” 錢卿抿著唇不說話,眼淚一顆一顆落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昨晚陸澤陽抱著他在浴室,將他里里里外外的洗了干凈,他有些難過,可仔細(xì)一想,自己和陸澤陽不過是炮友關(guān)系,也許比炮友還不堪,他是賣的,陸澤陽是買的。 陸澤陽皺著眉頭,他有些不悅,順勢將錢卿的手甩開,拉開椅子摔門而去。 錢卿睜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緊緊關(guān)閉的門,他和陸澤陽的關(guān)系太過脆弱,脆弱到陸澤陽可以隨時宣告結(jié)束,說到底不過因為他愛他,他不愛他。 錢卿嘆了口氣,抹了抹眼淚,將餐桌收拾干凈后又開始打掃衛(wèi)生,等忙完以后又開始準(zhǔn)備晚餐。他猶豫的拿出手機,看著跟陸澤陽的聊天框,他們之間大部分都是他在說,而陸澤陽只有簡短的一個好字,有時候連好字都沒有。 “我今天做排骨,你晚上回來吃嗎?”錢卿編輯好消息發(fā)了過去,等了半天也沒有反應(yīng),他習(xí)慣的將手機收緊口袋里,繼續(xù)在廚房里捯飭。 又過了一會兒傳來敲門聲,錢卿下意識的以為是陸澤陽回了家,等打開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不請我進(jìn)去坐會兒嗎?”女人笑了笑,明亮的雙眸里充滿了溫柔。 “哦,不好意思,進(jìn)來吧?!卞X卿有些害羞,他一向不善于與人交流,等把女人請了進(jìn)來,他又給她倒了杯果汁。 “不好意思,最近在戒糖,有白開水嗎?”女人溫柔地笑了笑。 錢卿難堪的羞紅了臉,他將果汁拿走,又給她倒了杯白水,才局促的在她對面坐下。 “錢卿是嗎?我姓莫,我叫莫螢。” “你好?!卞X卿低著頭,訥訥道。 “我和澤陽要結(jié)婚了你知道吧?” 錢卿一愣,點了點頭,他抓著自己的衣擺,低著頭不停地眨著眼睛。 “你知道就好?!蹦炐α诵?,語氣依然溫柔,“我知道你缺錢,我不介意你跟陸澤陽繼續(xù)在一起,這筆錢是我給你的,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他?!?/br> 錢卿不說話,他看著莫螢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她修長漂亮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閃閃發(fā)亮的戒指。 “我先走了,錢不夠你可以在問我要?!?/br> 錢卿聽到門關(guān)上的聲音,他抓著衣擺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大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他張了張嘴,忍不住笑了笑,可笑過以后眼淚卻更加的止不住,他緊緊的攥住了銀行卡,哭的更加悲慟,如同被丟棄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也許這世界沒人需要他。 陸澤陽回家的時候錢卿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臉,將他吻醒,“吃過飯了?” 錢卿點點頭,微微皺了皺眉,他聞到陸澤陽身上的酒味。 “那去洗澡?!标憹申栆话褜㈠X卿抱起,輕飄飄的毫不費力,“你得增肥了,這么輕,一點rou也沒有?!?/br> “唔……”錢卿揪著陸澤陽的衣服不說話,他被放在浴室的地上,陸澤陽將浴缸里放滿了水,把他剝干凈丟了進(jìn)去。 錢卿撲騰了一會兒乖乖的坐在浴缸里,頭發(fā)上還滴著水,陸澤陽就坐在他身后,手里夾著一根煙,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安靜的坐著。 “我給你擦背吧?!卞X卿低聲道。 陸澤陽點點頭,叼著煙轉(zhuǎn)了個身。 錢卿拿著毛巾,跪在陸澤陽的身后,陸澤陽的背上有些抓痕,有時候他克制不住就會撓他,每次撓的越重,他cao的越狠。 錢卿默默地清洗著陸澤陽的后背,手指挪到他肩頭的時候突然蹲住,一個吻痕,在陸澤陽的頸側(cè),不是他留下的。 “怎么停了?” 錢卿搖搖頭,他第一次主動的抱著陸澤陽的后背,靠在他的肩頭,小聲的說,“想做。” “cao!”陸澤陽滅了手中的煙,轉(zhuǎn)過身靠在浴缸壁上,“自己來?!?/br> 錢卿紅了臉,他將陸澤陽胯間半勃的性,物弄硬。又掰開自己的屁股坐了下去,“嗯……疼……” “多少次了?還疼?”陸澤陽才不信他,按著她的腰讓他全部吃下去。 錢卿流著淚,他抱著陸澤陽的脖子想要索吻。 陸澤陽難得見錢卿撒嬌,興致更加高漲,錢卿如同一只小貓一樣,不停地在他心上撓癢。 “給我……”錢卿喘著氣,他雙腿盼著陸澤陽的腰部,“都給我好不好?” “小sao,貨?!标憹申栃χ撬淖旖牵瑵M足他的一切要求。 錢卿不記得兩人做了多少次,從浴室到房間,又到客廳,再到衛(wèi)生間里,他暈暈乎乎的倒在陸澤陽身上,想著要跟他說什么話。 陸澤陽微微一怔,看著體力不支暈倒在懷里的人,眼角還掛著淚珠,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17 錢卿醒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陸澤陽的身影,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慢慢的爬了起來,昨晚的情事太過激烈,最后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被抱到了床上,他夜里總喜歡蓋著被子睡,夏天也會蓋一層薄被。陸澤陽煩他這一點,所以他一般默默的裹著被子躺在一邊,只是依稀記得昨晚被陸澤陽抱在懷里,他心里覺得高興,又覺得難過。 錢卿吃了早飯才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他帶來的東西很少,只有幾件衣服,連牙刷都是陸澤陽給他買的。 錢卿看著并排放著的牙刷杯,是他和陸澤陽逛超市的是挑的,他存了私心,故意挑了一對,陸澤陽笑話他,說他喜歡粉色,他才不喜歡粉色,他只是喜歡在他身邊。 他怔怔地看著杯子,眼淚就落了下來,他嘆了口氣,將眼淚抹點,走出浴室背著背包離開‘禁錮’他的地方,他自由了。 錢卿到了醫(yī)院,護(hù)工阿姨正在吃飯,叫他來了趕緊起身,“錢先生?!?/br> “嗯?!卞X卿點點頭將背包放下,病床上躺著的是他奶奶,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坐會兒就走。” “好,我出去吃?!弊o(hù)工阿姨拿著飯盒出去,將時間都留給錢卿。 錢卿坐在床邊,奶奶生病的時候他急需要錢,為了錢什么都愿意做,他知道什么方式來錢快,他就去賣,沒想到第一次就遇到了陸尚,陸尚怎么折磨他他都可以,為了奶奶他都可以忍下去。 后來奶奶病重,醫(yī)生說可以準(zhǔn)備后事,他卻還是不死心,如今全靠藥物吊著,奶奶根本沒有意識,醫(yī)生勸過他不要浪費錢,直接讓老人家走掉,但是他舍不得,他不想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 那年畢業(yè),陸澤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怨恨過絕望過,不也過來了嗎?如今好像同那時候并沒有什么不同。 “奶奶,我改天再來看你。”錢卿握了握奶奶干巴巴的手,毫無生氣。他起身背著包離開,護(hù)工阿姨就在門外,他對他鞠躬道謝,“麻煩了?!?/br> “不麻煩不麻煩,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錢卿背著包出了醫(yī)院的門,他現(xiàn)在首先要找一個住的地方,然后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陸澤陽給他的錢還夠花,可笑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他,卻還用著他給的錢。 “叭叭!” 錢卿抬起頭,看著熟悉的車停在醫(yī)院門口,他眨了眨眼睛,看見車窗被放下,陸澤陽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上車?!?/br> 錢卿愣了愣神,他握著背包袋子搖了搖頭。 “我讓你上車!” 錢卿被陸澤陽嚇了一跳,他心有戚戚,又怕陸澤陽發(fā)脾氣,干脆上了車,他什么話都沒有說便離開是他的不對。 陸澤陽踩下油門,車開的飛快,錢卿緊張的抓著安全帶,他不敢說話,怕陸澤陽更生氣,可是他生氣什么呢,他都要結(jié)婚了。 車子下了高速,便一路向陸澤陽的住所飛馳而去,等到了地下車庫,陸澤陽才將車熄火,他點了個跟煙,默默地看著前方。 地下車庫的燈大約是壞了,一片漆黑悄無聲息,錢卿連故意都小心翼翼,他蠕動著嘴唇緩緩開口,“我……” “閉嘴!”陸澤陽以為錢卿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他,沒想到膽子變大了,竟然敢偷跑。 錢卿默默地低著頭,他看著陸澤陽將煙掐滅,將車窗關(guān)上。錢卿下意識的想要逃,此刻的陸澤陽像是一頭野獸,隨時要將他撕裂一樣。 “去后面。” “不……”錢卿搖搖頭,他眼圈有些發(fā)紅,“讓我走吧?!?/br> “讓你走?”陸澤陽冷笑一聲,他伸手捏住錢卿的下巴,扯開他的衣服,“買賣買賣,你現(xiàn)在是又不想賣了?” 錢卿臉色一白,別過頭不說話,在陸澤陽眼里他就是賣的。 陸澤陽將錢卿拖拽到后座,他不顧錢卿的掙扎將他雙手綁住,將他的衣服脫的干干凈凈,“不賣給我你要賣給誰?” “我沒有!”錢卿搖著頭,他只是想好好的生活。 “看看你這個樣子,你以為你走的點嗎?”陸澤陽伸手探入他的股間,笑著問,“濕了?” 錢卿難堪的閉上眼睛,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極度敏感,這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他沒有辦法。 陸澤陽照例將錢卿的性物綁住,笑著擦掉他臉上的眼淚,“你也太愛哭了,跟個女人一樣?!?/br> 陸澤陽將錢卿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他的腿上,他揉弄著他的屁股,用力的拍了上去,“還敢跑嗎?” “唔……你放開我!”錢卿羞得滿臉通紅,他寧愿陸澤陽用別的手段折磨他,可是用教育一個小孩子的方式只會讓他難堪。 陸澤陽又是一巴掌上去,“跑嗎?” “嗚嗚……”錢卿蹬著腳,可是屁股被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又痛又麻,漸漸的變得火辣,“你……我恨你!” 陸澤陽一愣,突然笑了起來,他揉了錢卿被打的通紅的屁股,“昨晚你怎么說的?” 錢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屁股疼的他難受,他心里怨他,氣他,可是……愛他還是更多一些。 “嗯?昨晚怎么說的?”陸澤陽輕輕地拍著錢卿的屁股。 錢卿不出聲,陸澤陽便將他翻了個身,抱在懷里,逼著他對視,“再說一遍?!?/br> 錢卿哭的眼睛都紅了,硬是不肯吐出一個字來。 “說不說?”陸澤陽又是一巴掌,錢卿疼的趴在他胸口哭的像個小孩子,他嗚咽著搖頭,“你……你放開我……” “恨我?”陸澤陽捏著錢卿的下巴,他逼著他跟他對視,他明明看到滿目的愛意,怎么可能恨。 “嗚嗚……”錢卿想他也恨過他的,可是還是更愛他,這輩子他好像從遇到他的時候就輸了,他再怎么努力也沒有辦法逃得過輸?shù)囊粩⊥康氐拿\。 “說不說?”陸澤陽突然就不生氣了,也許是因為他知道錢卿無論如何也跑不了。 錢卿被打的一哆嗦,絕望的開了口,“嗚嗚……我愛你,我愛你……” 陸澤陽一愣,吻掉錢卿臉上的淚珠,笑的開懷,如同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看你哭的臉都花了。” 錢卿抿著唇,他看著陸澤陽的眼睛,他想問他愛不愛他,可是問了又怎么樣呢?他靠在他身上,屁股上還是很疼。 陸澤陽低頭含住他的乳尖吸了吸,“好像出奶了。” “嗯……別咬。”錢卿挺著胸,他知道自己又輸了,在陸澤陽面前他從沒有贏過。 陸澤陽褪下褲子,將腫脹的性物插進(jìn)錢卿濕軟的xue里,兩人皆是悶哼一聲。 “真爽?!标憹申柧従彽赝又?,他含住錢卿的嘴唇與他接吻,他抱著他慢慢的與他合二為一。 錢卿手上的束縛被解開,他伸手抱住陸澤陽的脖子,他真的好愛他,“給我?!?/br> “剛剛不是還痛嗎?”陸澤陽戳了戳錢卿的屁股,誰料錢卿下意識的夾的更緊,陸澤陽低罵了一句,不管不顧的托著他的屁股cao弄起來。 錢卿的身體被頂?shù)纳舷侣杽?,他抱著陸澤陽的后背,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他聽見陸澤陽嘶了一聲,cao的更加用力了。 “shuangma?” 錢卿點點頭,兩顆乳尖溢出白色的乳液,他又羞又怕,可陸澤陽卻如獲至寶一樣將奶水吸了干凈,“都產(chǎn)奶了,是不是可以懷孕?” “唔……不知道……”錢卿閉著眼睛,想象著自己大著肚子,被陸澤陽cao干著,他性物疼的厲害,rouxue卻guntang的如同火燒一樣,他蜷縮著腳趾呻吟著。 “都射給你,懷孕好不好?”陸澤陽咬著錢卿的肩頭,如果是錢卿給他生孩子好像還不錯。 “射給我……都給我……”錢卿沙啞著嗓子紅著眼圈看著陸澤陽,他蠕動著嘴唇吐出兩個字,“老公?!?/br> 陸澤陽一怔,“cao,老子cao死你!” “啊啊……太快了……”錢卿仰著脖子,只覺得自己欲仙欲死,他緊緊的抱著陸澤陽的后背,他這輩子是不是都離不開這個人了。 陸澤陽喘著氣,用力的抽插著數(shù)十下,將jingye射進(jìn)錢卿的身體里。 “嗯……”錢卿傻傻的笑著,他虛軟的靠在陸澤陽身上,“還想要。” 陸澤陽看著錢卿一如當(dāng)年在學(xué)校時的模樣,這些年什么都在變,好像唯獨只有他,沒有變過。 “謝謝?!标憹申枌㈠X卿抱起,他為他裹了張?zhí)鹤樱缓蟊е铝塑?,他低頭看著蜷縮在他懷里的錢卿,他愛他嗎?他也說不清,他不明白這種名為愛的感情,只是這么多年,錢卿依然愿意在原地等他,他很感謝他,至少謝謝他愿意愛他。 幾個月后,錢卿在飛往某國的飛機上,好奇的看著窗外像是棉花糖的云朵,他第一次坐飛機有些緊張,還好陸澤陽安排妥帖,到了機場便有人接他們,原以為會很快離開,可是出口那邊圍了許多人。 “那邊在干什么?”陸澤陽有些不耐煩,他一向沒有什么耐心。 “求婚呢!”接他們的人回答到,“大家都看熱鬧呢!” 陸澤陽皺著眉頭不說話,錢卿偏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你會結(jié)婚嗎?” 陸澤陽扭頭看了他一眼,“誰說我會結(jié)婚?”他用力的握著他的手,拽住他往前走,“走了,有什么好看的?!?/br> 錢卿抿唇笑著,小跑著跟在他身后,答道:“知道了?!?/br> 其他的都交給時間吧,現(xiàn)在一切都正正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