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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池紹與柔情綽態(tài)并不搭邊,所謂初夜也被他攪弄得粗糙寡淡??肾奶床唤橐膺@種格格不入的直愣,只用繾綣蜜意的吻纏上他的指尖。 她吻他的右手,目光近乎虔誠。 池紹曾經(jīng)依靠它立下赫赫戰(zhàn)功,也用這雙手不算細致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她吻他手指的縫隙,在凸起的指骨上輾轉(zhuǎn)出水痕,將手指添上幾分濕漉漉的色情。 瞿檀覺得自己多少是有點手控的,又或許只是控眼前這個人而已。不論是池紹,還是池紹的右手,對她來講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池紹手里的東西被她抽走,瞿檀順道還把房間門鎖上。然后她抬頭,對上對方的目光,再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細致地繼續(xù)吻下去。耳廓、眼睫、臉頰、鼻梁、嘴唇,她用唇齒描摹男人的線條,像標記般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我說……”池紹渾身不自在,瞿檀一邊蹭他一邊用柔軟的手隔著衣物輕輕摩擦他的軀體,濃郁的春情熏得人蕩漾。這一切無時不刻地提醒著池紹自己即將成為下位者的事實,他的聲音在抖:“你能不能別舔了?” 她小心翼翼按住他的右手,問話帶有輕柔的鼻音:“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潮濕的熱氣如數(shù)對上池紹的側(cè)臉。好熱,他想,好像和片子里演的不太一樣,非要形容的話,就是又磨人又溫情,果然長大了她也這么黏人。 輕柔細碎的吻一點點在肌膚里融化開,所過之處都留下旖旎的緋紅。池紹自認,如果換他主動去引導一個人,不一定能做到如此貼心細致。習慣了以被她依賴的姿態(tài)自處,現(xiàn)在卻全然被動承受,令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詭異的背德感。 他挺直了腰桿,啞聲道:你差不多行了,屬狗的么?到處都舔。” “興許吧。”瞿檀的出生日期不確定,也許自己真的屬狗也說不定,她漫不經(jīng)心地應和著他,腦子里想的全是少兒不宜的畫面。然后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順著喉結(jié)啃咬住池紹胸前的扣子,再用手幫他解開上半身的衣服。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作為曾經(jīng)的電競選手,池紹每天都要訓練體力,所以就算是退休后,他依然保持著運動的習慣。和瞿檀之前模糊的記憶一樣,池紹全身肌rou的起伏并算太明顯,特別是鎖骨陷進去深深的窩,但他絕不是“白斬雞”的類型,特別是軀體緊實修長,手感極好,在瞿檀的審美里他可以用恰好來形容。 瞿檀的眼神霎時亮了。 “哥、池哥……”她迷戀地親吻對方,忍不住用手捧起池紹的臉,與他唇齒相依。侵略性極強的親吻在頃刻間爆發(fā),水漬聲清晰地回響在房間內(nèi)。 她的動作急切,池紹被瞿檀吻得幾乎窒息。他覺得全身都很燙,她碰過的地方,挨著的地方,通通生出燎原的yuhuo,燒得他嗓子冒煙,池紹實在是憋不住了:“……先讓我喘口氣……cao,你別咬!” 瞿檀往日在電競里殺敵的氣勢并不作假,可她習慣于在池紹面前收斂鋒芒,只用最柔軟的一面正對他,所以池紹經(jīng)常對他人說瞿檀下手狠辣的描述不屑一顧,如今倒是在她手里栽跟斗。瞿檀像是餓昏了頭的狼崽子好不容易啃到了rou,更何況這rou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她當然不用客氣。 犬齒在紅唇上印出牙印,瞿檀收了力度沒有咬出血。她眨眨眼,在對方的胸膛里拱了拱,戀戀不舍地再親了口問:“疼不疼?” 被瞿檀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問一句,池紹倒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他扯了扯嘴角,鎮(zhèn)定地說:“不疼。” 漫長的前戲超乎池紹的預知。等池紹的腦子有點缺氧的時候,瞿檀才舍得放開他。池紹由衷吐槽:“你還真不像沒經(jīng)驗的。” “我就當你在夸我吧?!宾奶戳魬俚孛嗣亟B的臉,再順著他氣喘吁吁的身體一路往下,用手輕柔又色情地劃過他的敏感部分。 “可臆想過許多次了,做起來也沒那么費勁。”她有些得意地說:“再說,哥,你不也不是沒反應嘛?!?/br> 池紹皺眉看著瞿檀興致勃勃地隔著褲子挑弄自己,誠實道:“你這樣弄,是個男人只要不陽痿,都會有反應。” “我去——”他睜大眼睛,親眼見證瞿檀毫無懼色地繼續(xù)扒拉自己的褲子,忍不住用手按住她的手掌,梗著脖子道,“小姑娘家家,你害不害臊啊?!?/br> 說好的緊張呢? 說好的害羞呢?! “不害臊。”瞿檀舔了舔嘴唇,饜足地笑。她又用手扯開格擋在她面前的障礙物。漲紅的下半身順勢落入她的眼中,瞿檀能感覺到欲望火熱的跳動,接著她好奇地觀察了一番,再用食指彈了彈,才后知后覺紅了一下臉,評價道:“你那啥……發(fā)育不錯哈。” “非常人也。”池紹料想之中的狂風驟雨并沒有到來,瞿檀從他勁瘦的腰后劃向他的下半身,來回撫弄。沒幾下guitou就水光發(fā)亮,馬眼也咕嘟咕嘟冒水。他終于有點坐不住了,繃緊身體問:“你要弄到什么時候?” “不急。池哥,我先保證讓你舒服。”她滿心期待地望著他,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指腹劃過冠狀溝,再對準生殖器上下taonong,邀功似地說:“感覺怎么樣?” “還成。”快感緩慢聚集在小腹,他瞅著瞿檀得意的樣子,就差沒生出一條晃啊晃的小尾巴。池紹也搞不懂,幫他手yin,她高興個什么勁。潮水般酥麻的快感一股股襲來,他人解決比自己解決爽快多了。得了趣味,池紹不服輸?shù)刈焐嫌懕阋耍骸耙幻攵l(fā)手速的世界冠軍給我打飛機,這趟不虧?!?/br> 聽池紹這樣說,瞿檀也不惱,繼續(xù)自己手上的活計??墒墙Y(jié)果和瞿檀想象的不太一樣,手掌下的男根倒是碩大,卻半點沒有射出的跡象。她平時的訓練沒有落下,可擼管還是和握鼠標不同,不得要領的話,依舊沒法讓男人喊出半聲低吟,枉論用手讓池紹意亂情迷。 年輕的青年有點泄氣,笑容轉(zhuǎn)變?yōu)轺鋈?,沒有底氣地問:“哥,我是不是……不太行?” 聽上去語氣有點委屈。 “沒有,你很厲害?!背亟B詭異地對著瞿檀安慰起來,再絞盡腦汁地補充,“呃……至少速度不錯。第一次嘛,很正常?!?/br> “那要不……”她眨了眨眼,剛剛要俯身下去,就被他一把攔住。衣衫不整的池紹憋紅了臉,趕忙說:“我去,祖宗。別,別——!”他簡直快要被瞿檀弄瘋了,急切地說,“臟死了,你別弄?!?/br> 瞿檀笑了,輕啄了一下他的臉頰,眼睛亮晶晶的:“其實我不介意的。” 池紹幾乎本能的對她的忠誠勁沒有辦法,被她喜歡著,他的心窩里都燥得慌。然后他抬手將對方的手扣住,沒敢使太大力,啞聲道:“可我介意?!?/br> “手酸不酸?”男人敞著衣服,近乎全裸,一看就不正經(jīng)的模樣,偏生正經(jīng)地仔細觀察起自己家崽子白嫩嫩的手。 瞿檀搖搖頭,有些迷惘:“你干嘛不讓我給你口?” 他按摩了幾把瞿檀的手,發(fā)現(xiàn)上面還有他黏糊糊的潤滑液,半開玩笑地說:“我舍不得?!?/br> 在池紹的心目中就沒想過借助瞿檀抒發(fā)自己的欲望,他是她從小由著的人。這道理眾所周知,就好似她就應該活得比自己好點,應該被他寵著。何況瞿檀已經(jīng)為自己做過那么多事,他更不要像個老畜生一樣只管自己享受。再說,自己現(xiàn)在也不是來享福的,他沖著發(fā)呆的瞿檀痞氣地笑笑:“隊長,你不行啊,我都脫光躺床上了。再不動手,我就該著涼了?!?/br> “我行的,真的。”瞿檀像是為了證明什么,轉(zhuǎn)身從池紹帶來的道具里搜刮。這不看還好,一看瞿檀就被齊全的東西整得苦笑不得,五花八門的物件中甚至包含簡單的BDSM道具。她拿起跳蛋,隨手打開那東西就轟隆作響,“哥啊,這么多東西你怎么去買的?” 對方夸張地扯起嗓子,雙手作喇叭狀:“你說什么——快關了——我聽不清——” 她放下道具,虎口被震得發(fā)麻,又把剛剛的話重復了遍。 “嗯……我?guī)е谡仲I的,怕被人認出來。”池紹身上掛著將掉不掉的衣服,周身布著曖昧的紅痕,大刺刺地躺在床上,那岔開一雙腿正對著瞿檀。粗長的性器因為情欲直挺挺立在腿間,他的大腿根還有瞿檀剛剛按出來的印子,而毛發(fā)的掩蓋下,臀rou之間,有一個地方正等著自己進去。 他馬上是我的了。瞿檀由內(nèi)到外生出這種認知。 她貼近對方的身體,將自身部分的重量壓上去:“哥,你這樣是在誘惑我犯罪?!?/br> 要說怕,池紹還是怕的。在全然未知的領域,他的囂張氣焰給滅了大半,可還是免不了嘴碎的習慣,應和道:“但求你保留點良心,不要太折騰我,留我一條狗命?!?/br> “那我試試?!宾奶粗莱亟B很難有個正形,也順著他去。她撫慰莖身的手逐漸下移,繞過囊袋,開始在褶皺處涂抹潤滑劑。 剛剛成年的少女謹遵著zuoai順序:親吻,愛撫,挑弄,最后再水到聚成。她低頭含住對方泛紅的胸膛,慢慢用牙齒啃咬凸起的乳尖。微弱的刺痛順著皮rou穿透五臟六腑,池紹沒想過自己的胸口也會如此敏感,酥麻的刺激一陣接著一陣,配合上瞿檀在自己下身開拓的動作,他頗感不自在。 進入一根手指并不困難,人類的體溫含住少女的食指,隔著指套,她能夠清晰觸摸到甬道的形狀。rou壁隨著他的呼吸收縮,像是在吮吸她一般。瞿檀坐在池紹的兩腿之間,一手模仿著性交緩慢的在洞xue里抽插,另一只手在被冷落的右乳上打圈、研磨。胸口傳來電擊一樣的刺激,微涼的潤滑劑在不斷磨蹭下變得溫熱,恍惚間,他的后xue生出失禁般的羞恥感。池紹忍住想要罵人的沖動,清晰地聽到肛口處傳來嘖嘖的水音,就好像自己在汩汩流水。他實在是受不了想要將雙腿合上,又被瞿檀牢牢扣住大腿根。 “嘶——”劇烈的動作讓池紹猛地一顫,壓在他身上的瞿檀倒搶先笑出聲,咬住他的耳廓,夸他:“哥,你這樣真好看。” 她見過池紹光芒萬丈、自信耀眼的樣子,也見過池紹失落暢言、恍惚不安的樣子,更見過池紹癡迷訓練、肆意灑脫的樣子,卻沒有哪一刻如此真實的令她心動。 寬肩窄腰的男人微微蹙眉,因為她的觸摸和侵略瑟瑟顫抖,他顯然不太喜歡超出自己思想范圍內(nèi)的活動,肌rou繃得筆直,活生生彎成一柄弓,可卻愿意因著自己的情緒,別扭又無奈地張開雙腿,展現(xiàn)出最脆弱的軟肋。她畢生所求、所追逐的光,泛起春情時比她夢中還要好看。充盈的滿足感積蓄在瞿檀的心尖,她情難自控地抬頭,與他進行長吻。 “是我不對,”縷縷發(fā)絲觸碰到池紹的胸口,搔弄出癢意。瞿檀迫不及待地吻他,用舌尖戲弄對方的口腔,奪取他的呼吸,而后她將碰未碰的唇附在池紹的嘴上,輕聲說:“不過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就告訴我。你不說,我就忍不住想做?!?/br> 瞿檀太過于循規(guī)蹈矩,珍重又緩慢的節(jié)奏對池紹來講無異于上刑。池紹喘著粗氣,后xue的手指被迫增進到兩根,而她不僅沒有停下動作,還慢慢轉(zhuǎn)動,找尋合適的角度。敏感的腸道被擴寬到不停收縮,池紹難受得叫罵出聲:“cao……” 前列腺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找,更何況瞿檀本人也沒有性經(jīng)驗,所以怪異的折磨被拉扯得尤為漫長。她適時的對準他的rutou不停吮吸,幫他放松情緒,卻意外從池紹的齒中撬出第一句低吟。 池紹向來剛毅的眼角泛起情欲的紅,無端讓瞿檀從中品出幾分他難見的脆弱。短促的呻吟輕易點燃瞿檀的興奮點,她的耐心如跳崖般消失。瞿檀小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后開始急切的在甬道上摳挖,想盡快找出令池紹失控的地方。 “你慢點——”池紹幾乎是想直接推開瞿檀,雙手觸摸到她肩膀時又松了力度。虛弱的手沒有使出力道,他梗著蒼白的脖子后仰,喘息著道:“混賬玩意,先別那么快……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呃!” 快感激烈的在rou壁深處炸裂開,令每個細胞戰(zhàn)栗不止。那一刻池紹才明白,為什么片子里的人會叫得如此sao氣與放浪。他做不到一樣的搖尾乞憐,可刺激卻是實打?qū)嵉穆又寥怼?/br> 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氣聲并不帶有討好的意味,中間還夾雜著幾句怒罵,但聽在瞿檀的耳朵里卻比任何聲音更為催情。充分刺激過敏感點的洞xue柔軟了許多,她又吻了吻池紹有些濕潤的眼尾:“哥,你別罵了,是不是慢慢就舒服了?” 池紹并不想搭理她。他的腰眼處持續(xù)被脹滿,整個人輕飄飄的使不上力,只能隨著瞿檀的動作起伏。任人宰割的樣子可以說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不是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直討巧服軟的瞿檀,他一定要和對方搏命。 可那個人偏偏就是瞿檀,所以他選擇承受她給予的一切快樂與痛苦。 僅僅是用手指很難讓池紹完全體會到前列腺刺激的快感。瞿檀望著對方難受又難堪的模樣,用道具里翻出圓潤的跳蛋,推進窄緊的甬道。 “哈啊……”高頻率的震動比瞿檀的沖撞密集多了。他猛地一激靈,雙腿不受控制地夾住她的腰,自以為兇狠地瞪向瞿檀。男人抿著唇,面色潮紅,棱角分明的眉目在此情此景毫無威懾力,反倒為他添了幾分忸怩的媚態(tài)。他嫌棄被cao出聲音丟人,但依然不受控制地漏出些顫音。 “你別這樣看著我,”瞿檀似乎是很真誠的在解釋,督著池紹抓緊身下的被單,然后將遙控器調(diào)高,抱歉地笑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br> 喜歡是真的,喜歡看你失常也是真的。 瞿檀將池紹摟在懷里,親他、吻他、說愛他,愣是把對方的緊抓床單的手誘哄到環(huán)繞著她脖子的地步。池紹盤著瞿檀的腰,控訴她的行為和話語完全不符合,又被瞿檀用一個個親昵的吻堵了回去。 “我他娘的……真算是敗給你了?!背亟B眼睜睜看著對方在把他哄好后溜下床,將穿戴式假陽不熟練的扣在腰上。他就一直光著屁股,塞著跳蛋等她。那玩意兒好死不死地卡在前列腺上,臊得池紹沒了魂。 “哥,你能買到這個我是沒想到的?!宾奶次罩枘z的螺旋頭部,在上面涂抹潤滑液,一臉乖巧地爬上床。 “碰巧有賣的…興許……老板業(yè)務豐富,啊——”濕透的跳蛋被猝不及防地扯出來,他的雙腿又被她充分打開。假陽的頭端抵在男人隱蔽的入口磨蹭不進去,一向賣乖的瞿檀起了壞心,嬌嗔道:“你還沒說喜歡我呢?!?/br> 池紹的腰桿被跳蛋玩弄得一陣酸澀,現(xiàn)下后xue空落落的合不攏,潤滑液就這么順著股縫流到床上,平白攪弄出磨人的癢意。他插科打諢習慣了,說不出什么甜言蜜語,又難受得緊,一邊喘息一邊討價還價:“那什么……就不能別那么rou麻……我都讓你cao了,還不夠?” “不嘛。”瞿檀輕笑,托起池紹的屁股,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我想聽你親口說喜歡我。” 被肆意折騰的池紹沒好氣地粗喘,岔開腿,認命地說:“喜歡你,只喜歡你,行了吧。” “行嘞?!宾奶吹贸岩恍?,不再等待,摁住池紹的腰,就直直將硅膠模具的頭端往后xue里送。假陽的大小并不可怖,堅韌的質(zhì)地十分適合cao人。池紹就這么被她釘死在床上,發(fā)出似有似無的呻吟。他仰著頭,黑發(fā)半濕,眼前的情景越來越模糊,松了口的喘息卻更加清晰。陽具不斷抽插在他身體內(nèi),瞿檀還不停地撫慰他翹的老高的前端,池紹恍然覺得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無助的聲音像是嗚咽。 等池紹悶哼著射出來,張著唇,一臉迷惘的躺在床上時,瞿檀心滿意足:“池哥,我覺得這輩子值了。” 池紹半天才回神,順了口氣,不覺得自己屁股有那么金貴,嫌棄地說:“你怎么就這點出息?!?/br> 怎料瞿檀聽到這話突然起身,按住池紹的肩膀,頭蹭在他的脖子上說:“哥,我覺得我有病?!?/br> 池紹的心咯噔一下,還沒來得及安慰她什么,就聽見瞿檀繼續(xù)道:“怎么你越罵我,我越想cao你?!?/br> 池紹:“……” 笑盈盈的瞿檀架起男人的腿:“哥,再來一次唄?!?/br> “……cao……你輕點……” —— 凌晨三點,瞿檀終于折騰夠了,倒在床上,進入夢鄉(xiāng)。 池紹睡得不安穩(wěn),半夜醒來覺得自己被瞿檀活生生蛻掉了一層皮,偏偏那人還一臉安逸的睡在他的身側(cè)。 他望著她的目光無奈又溫柔。這些年,因為過百萬的年收入和居高不下的人氣,數(shù)不清的人嚷嚷要“嫁給他”,但池紹跳出熱愛的游戲圈,在外界的眼光下審視自身,卻只能自嘲自己不過是個沒人要的死宅男而已。別人說他二十幾歲就失業(yè)、文化程度也不高,除了打游戲什么都不會,不務正業(yè)還帶著一身的傷痛,再過五年,也沒幾個人會記得有那么一位戰(zhàn)神曾經(jīng)拿下輝煌榮耀,唏噓過往云煙。這些評價一點錯都沒有,貧瘠的交友圈和枯燥乏味的生活就是他整個人。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吊兒郎當,脾氣差,也就唯一有個傻孩子把他當個寶。他想不通是什么樣的運氣,會讓他遇上瞿檀。她才能在路遙馬急的人間,將愛意延續(xù)多年。 心滿意足沉睡的瞿檀再次向池紹的方向靠了靠,執(zhí)著地將身體與他貼緊,手腳并用地環(huán)抱住對方。池紹低下頭凝視瞿檀蹙眉的睡顏,再用手撥拉開她凌亂的頭發(fā),找了個讓自己舒服的角度,回抱住她。 瞿檀對池紹有絕對的忠誠。可這忠誠過了界限,偏離到近乎偏執(zhí)的軌道。池紹猜,她大概是有自己都難以發(fā)覺的敏感,所以連睡覺也不太安生,總在下意識里尋找可以相伴相生的對象。他們的相遇對瞿檀而言如同長期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浮木,她只會緊緊抓住,扎根出本能的求生般的占有欲,劃分領土般地占據(jù)自己的東西。 還好,她喜歡的人是我。池紹由衷地感嘆,還好是我,可以容忍她的胡作非為和毫無保留。自己家的崽子命不太好,雖然從來不肯明說,但也能料想到她對于家庭的眷戀和向往。她沒體驗過家的溫暖,只能從別人的只言片語中窺得“家”的概念,“父母”的概念,眼神里偶爾閃過的期待也被池紹捕捉到?,F(xiàn)在既然瞿檀肯跟著他,那這輩子就是他的人了,總歸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有家可棲”。池紹又想了想一些有的沒的,小心地從自己落在地上的外套中掏一張卡片,放在瞿檀的枕邊。 第二天,瞿檀睜眼看見池紹的時候還感到不可思議。她迷迷糊糊才想起來自己干了什么混賬事,又不太好意思地直起身子,親了對方一口:“早上好,哥。” “早。”他舒展身體,活動自己的腰桿,挺翹的臀中暗暗傳來隱痛,忍不住又吸了口涼氣。 瞿檀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點過火,池紹的脖子上一溜被咬的牙印看上去像項圈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終于將他繩之以法:“沒太疼吧?” “沒,還算有良心。我現(xiàn)在還能陪你玩幾年,過幾年老了就不一定了。” “你放心好了?!宾奶粗莱亟B還掛念著那么些過激py,“我沒想讓你測試人類極限。” 池紹干巴巴笑笑,自己骨頭快散架了,那小姑娘還渾然不覺。 自以為良善的小姑娘又問:“對了,我記得你今天也有事,是幾點的?” 他一面穿衣,一面想辦法遮掩自己身上的痕跡,蹬了蹬腿,提褲子:“八點半?!?/br> 瞿檀在床上翻滾一圈,打開手機——九點十分。 “不是遲到了?” “我推了。”他把領子拉高,打量鏡子里的自己,“順便你看看熱搜?!?/br> 瞿檀一看,上面赫然是她和池紹在一起的消息。熱評第一:我老攻和我老公在一起了,一時不知道該羨慕誰。 她這才道:“啊,我好像沒通知你就官宣了?!?/br> “這個還好,反正我也不像你,靠女友粉吃飯?!背亟B推辭工作除了身體原因,主要是不想被人看見自己一副被人蹂躪后的慘狀。 “我明明是靠技術好嘛。”瞿檀笑罵,鯉魚打挺似的起身,卻發(fā)現(xiàn)一張明晃晃的銀行卡赫然放在自己的枕頭邊。她呆愣了足足三秒,才握住銀行卡來回端詳:“……這是?” “給你的?!背亟B低聲解釋,“我這幾年存的老婆本?!彼⒅奶捶磻贿^來的模樣,又清了清嗓子,“我不是想給你什么壓力,咱不急,就是想讓你拿著這個心里踏實點。” 瞿檀感動得猛地一下子蹦起來,掛在池紹身上,扯著嗓子叫了聲“哥——”怎料樂極生悲,只聽見“咔嚓”一個響,她凄慘地說:“我腰閃了……” 被抱住的池紹:“……你哭什么?” 肢體僵硬的瞿檀聲音顫顫巍巍:“疼的?!?/br> “你先從我身上下來?!背亟B謹慎地扒拉開瞿檀的手,把她扶到床上,“我看看?!?/br> “嗚,疼?!彼÷暤某槌?,后腰的衣服被男人撩起來。輕柔的手掌在她的肌膚上仔細揉弄,他觀察了會兒:“沒事,沒閃到。你就是缺鍛煉,使用過度。” “那怎么這么疼?!宾奶囱蹨I汪汪,出師不利,深感丟人。 “揉揉就好了。剛剛說什么來著,”池紹看著埋在被子里的小人,“技術好?嗯?” “……我技術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嘛,哎——哥,輕點?!宾奶捶税雮€身,“對,再下面點……” 埋在被窩的瞿檀一直緊緊攢住銀行卡,疼出來的眼淚漸漸收回去,笑得燦爛。 池紹無可奈何地笑笑,手上的動作未停:“你就這么高興?” “高興?!?/br> “腰疼也高興?” 瞿檀朝池紹的懷里拱,輕輕啵了他的右手一口,對上池紹寵溺的笑臉:“特別的高興?!?/br> —————小劇場————— 那天之后,瞿檀的手機里多了些搜索記錄: 【性功能鍛煉11種方法】、【在家里如何練腰力 教你增強腰部力量的幾個小妙招】、【腰不好怎么行?4個動作讓你練出好腰,在家就能練】、【補腰補腎吃什么?這三種食物可以常吃】…… 知情人池紹深感壓力。 作者本人采訪池哥時問道:你個人覺得你還是純直男么? 池哥淡定表示:當然,但老婆的好男人就是要聽老婆的話。 于是,茶茶總結(jié):被cao=寵老婆,池哥男德楷模,可喜可賀,大家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