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張大翠帶著袁小飛乘上綠皮貨車,兩人看了看時間表,距離到達鹽河市區(qū)還有四五個小時。 “太慢了?!彼朴颇钸叮煽戳俗麑γ婷碱^緊皺還不舒服地扭腰擺臀的性奴隸時,又將這句話按了下去。 二翠可以晚點救,雖然那家伙確實一根筋運氣差,但只要不是那未婚妻在身邊,他那體格別人還真不是對手。序列者不是那么容易能殺死的。 “奴隸不可以擁有座位?!弊邅淼难策墕T一眼看到享有座位的袁小飛,頓時大手一拍,將人打起來。 袁小飛嗚咽一聲,看了眼張大翠的神情,飛速鉆到對方懷里。男人也趕緊擁住,大腿摩擦著性感的突出貞cao帶的肛塞形狀,又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巡邏員當然看到這位奴隸主人勃起的yinjing,本來還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搗亂的,現(xiàn)在一看,果然是同道中人。 列車人煙稀少,車開時車廂內(nèi)也只有少量奇特的物種存在。袁小飛看向那特意詢問他有沒有伺候過八只腳的八角章魚怪,又將自己往男人懷里靠靠。 “別擔心?!蹦腥溯p撫他頭發(fā)。 一個坐在他們身后的男人忽然回頭,扭曲能轉(zhuǎn)彎的脖子拉長旋轉(zhuǎn)十八彎溜到袁小飛面前?!澳氵@個奴隸太干凈了,一看就是沒主的,拿去賣?” “不。”大翠將人裹緊,“是我的?!睂?,是我的。 “那你可得好好做標記,不然的話……嘿嘿嘿?!蹦腥诵皭盒茁?,脖子向另一側(cè)伸去,“看那邊,也有一個奴隸販子,他帶的三個有他自己的,也有準備賣的,你是新手吧,建議好好學習。”十足有引路NPC氣質(zhì)的男人縮回腦袋。張大翠也順著視線向那邊瞄。 披著黑斗篷的男人昂首坐著,跪在地上的奴隸正剝水果給主人吃,座位旁屁股高高撅起充當人形座位的是另兩名奴隸。 恰在此時,那有主的奴隸低頭倉惶撿拾落在地面的顆粒,卻被她主人狠狠踹一腳狼狽倒地。 瞪著大眼的男人清楚看到那奴隸身上全是jingye,全黑的頭發(fā)都黏糊得打結(jié),紅潤的rufang上全是精斑。 這是個女人,而另兩名奴隸卻是男人。 感受到目光,斗篷人冷漠瞥來一眼,張大翠不露聲色回頭,輕呼口氣,扯著袁小飛的鎖鏈鉆入衛(wèi)生間。 “我要給你做個標記,省的你這種貨色被別人占了?!蹦腥藢⒃★w按跪在胯下。他不確定列車是否有監(jiān)視的手段,更不能輕舉妄動。 袁小飛怔愣片刻,努力坐直身體,用張大的嘴容納男人勃起豎在身前的性器。“唔……”夸張地擺動腦袋含吮舔吸,把八百年處男的張大翠吸得心里嗷嗷叫,卻又不能墮了奴隸販子的氣勢,只能暗暗握拳,實則魂都要沒了。 其實小飛心里也別扭,畢竟他跟眼前男人八竿子打不著,卻又因為平哥的事參與進來,總不能壞了別人的計劃啊。 可是師有天到底去哪了,袁小飛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感覺到嘴里大根要射精,他慌忙吐出,大翠這才清醒過來,忙掂著手里jiba射了袁小飛滿身滿臉。 這并不舒服。 從洗手間出來時,乘客們曖昧不已的視線跟隨了兩人許久,堅持著坐到站,下車時才發(fā)現(xiàn)那帶著三個努力的斗篷人也下了車。 鹽河區(qū),是奴隸販子們扎堆聚集的區(qū)域,碰上也是偶然。 “哼?!蹦腥顺吨掷锏逆i鏈,目中無人地看了眼大翠手里的袁小飛,跟他們比劃了個三,隨即揚長而去。 沒想到奴隸販子圈也有競爭。 相對于人類世界的海水泛濫,這座翻轉(zhuǎn)世界竟成了沙漠樂園,他們搭乘一種三輛公交車長的沙龜一路向東,漸漸地,看到了幾處氈房一般的建筑物零零星星散落在沙丘地帶。 卻是沒見到所謂的鹽河。 張大翠下了車向那人群來往的人堆里一看,呵,禁不住人都一趔趄,差點摔下去。要不是抓住了欄桿,只怕被他鎖鏈捆著的袁小飛得一起遭殃。 早早被賣到這里,已經(jīng)被圈子熟知的不是奴隸勝似奴隸的張家二少爺盤腿坐在地上,龐大而魁梧充滿肌rou的身軀裸露著,只有比別的奴隸大了一圈的手銬牢牢鎖住男人布滿力量的手腕。 柔順黑發(fā)在脖頸處拐個彎垂下,孩童一般稚嫩的臉像是察覺到什么,笑著看向張大翠出現(xiàn)的方向,卻發(fā)現(xiàn)是自己不認識的人,而疑惑地扭回頭。 旁邊一位奴隸販子嫌棄他占的地方大,惡狠狠推了一把,張二翠沒動,他反而向后摔了個屁股蹲。 周圍人都狂躁地笑起來。 大翠牽著袁小飛,帶著莫名的心情假裝不認識對方,觀察了一圈“同行”們的行為方式后,也找了個沙土堆坐下。 大家都帶著各自的奴隸,這會兒聚集起來,怎忍得住不比試一番。 二翠被率先劃出比試范圍,他輕輕笑了笑,自然而然地看著天空,心里不知想著什么。 張大翠自然地移開視線,他家二弟就是這樣,腦袋一根筋,除了木工活以外都白目得很,就因為那女人曾經(jīng)為他說了句好話,他二弟就死活要娶對方,說一輩子都會幸福,甚至都暢想好了之后的生活。 好了吧,如今證明,愛情是個什么狗屁。 對于他被綁架賣到這里,張家?guī)卓诓⒉灰馔?,他們知道二翠這性格遲早得遭殃,能早點看清人心當然更好。 “唔?”袁小飛坐在他腳面,感覺對方在沉思,不禁納悶地推推。 他已經(jīng)有點習慣身上穿的這玩意兒,想著以后還能給云天和平哥穿穿增加情趣,心里早從一開始的不情愿到現(xiàn)在努力適應(yīng)的狀態(tài)。 張大翠沒說話,只是按壓著對方腦袋,看到其他奴隸都沒戴眼罩,他給卸了下來。 袁小飛趕緊甩頭,翻轉(zhuǎn)世界的陽光都只是人類世界太陽的殘影,沒有多光亮,所以袁小飛只瞇了瞇眼,就很快睜開。然而第一個出現(xiàn)在視野中的,當然是無論往哪里看都占據(jù)視野一大片位置的那個奴隸。 他是哪吒么? 那身堪比施瓦辛格的肌rou,和那張可愛小巧的娃娃臉,怎么看怎么像…… 像張小翠啊。 袁小飛抬臉看著張大翠的臉型,因為長年的飽經(jīng)風霜,被氣勢填滿的娃娃臉并不好認,但還是能看出他們都是張家人。 那么那位占據(jù)一大片位置的就是張家老二了嗎? 袁小飛打量了圈那肌rou,再看看連短褲都遮不住的下身三四兩都可能有的rou,再對比對方的娃娃臉。 決定以后就叫他張二哪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