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青玉看著眼前高大華麗的宮墻,不由得生出了一些敬畏之心。 她本來是一介小民的女兒,生活勉強(qiáng)過得去。如果青玉是普通女子的話,就會過上平凡的日子,嫁人生子。 可是青玉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一介平民,她一直覺得自己未來就是該成為宮妃,坐擁榮華富貴的人。 青玉不屑于與那些草民打交道。 在她聽說縣令的女兒不愿意入宮為仆的時候,她自告奮勇地接下了這個事情。 她想要掌握權(quán)力,想要榮華富貴。 青玉拋棄了她的爹娘,拋棄了她原來的名字,原來的身份。到了這宮墻外。 踏入這宮墻的側(cè)門,她就是宮中的人了。 管教嬤嬤給她們這群新入宮的小宮女發(fā)了衣服,那些衣服是宮內(nèi)最低等的衣服,可是就算這樣,也仍然比青玉最好的衣服好多了。 青玉摩擦著那些衣服,在心里暗中發(fā)誓,自己會得到更好的。 ...... 青玉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夢見了陳年往事。 她昨天喝酒喝得太多了,晚上又沒怎么休息。青玉答應(yīng)了林溫竹,自己卻渾渾噩噩的,感覺下一秒就要猝死過去了。 于是她潦草應(yīng)付過林溫竹以后,就快馬加鞭地回到了自己家,什么也沒想,倒頭就睡了過去。連一身情欲的痕跡都沒有管。 青玉終于睡飽了,卻夢見了自己剛?cè)雽m的時候。 那是她早已經(jīng)遺忘的記憶。在夢中卻如此鮮明。 青玉總覺得林溫竹的到來預(yù)示著一件壞事。沒準(zhǔn)她的平靜生活就要這樣被打破了。 琉璃,當(dāng)初她一手策劃了她的假死,只是為了能夠讓她逃離林溫竹。 琉璃出逃以后,她也不知道琉璃在哪里。 青玉翻身下床,就感到大腿一陣酸痛。好像運(yùn)動完很久了一樣。手臂也酸軟。中間的花xue更加有合不上的感覺。 青玉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昨天她把林溫竹拉走上他的時候,他為什么不推開她? 難道現(xiàn)在林溫竹已經(jīng)是來者不拒嗎?他不是一直是愛情至上嗎?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隨便了? 青玉不認(rèn)為林溫竹隔了幾年沒見就突然從嫌棄變成了喜歡,而且她也并不需要林溫竹喜歡她。 青玉想去柴房燒水,一打開門,就見到了林溫竹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臉。 青玉一下就關(guān)上了門,覺得自己可能見到鬼了。 “青玉,開門?!绷譁刂竦穆曇舾糁T傳了過來。 “王爺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在你上午回來的時候?!?/br> 青玉吃驚地打開了門,她一開門,林溫竹就強(qiáng)勢地擠了進(jìn)來。毫不客氣地往她床上躺。把青玉剛剛理好的被子弄亂不說,還要嫌棄一番被子太簡陋。 青玉皺著眉頭,她搞不懂自己以前是怎么對這個心動,為了他要死要活的。 她現(xiàn)在不喜歡他了,就覺得他除了在床上還行以外,其他的一無是處。 “青玉,來躺著?!绷譁刂穹愿赖?。 青玉走了過去,看著林溫竹,卻并不躺下。只是站在床邊。林溫竹拍了兩下被子,意思是讓她躺在那里。 見青玉還沒有什么動作,林溫竹便伸出手,抓住青玉的手,一把把她扯到床上。青玉避之不及地倒在了林溫竹的胸上面,手隔著衣服捏到了那不大卻有的胸肌。 “王爺,你不嫌棄我臟嗎?” “我要是嫌棄你臟我就不會叫你?!?/br> “王爺!”青玉抓住了林溫竹往下探的手,說:“昨天晚上只是意外!” “我知道啊,不過這窮山僻壤的,我的欲望怎么解決。她們都入不了我的眼睛?!?/br> 青玉懷疑林溫竹的眼睛瞎了。要是她還是初入宮的模樣,林溫竹對她產(chǎn)生興趣那是情有可原,但是她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幾年的鍛煉。一身肌rou,皮膚經(jīng)過了風(fēng)吹日曬,已經(jīng)從病態(tài)一樣的白色變成了小麥色。 再說了,林溫竹喜歡的是那種賢良淑德的女子。弱柳扶風(fēng),病弱西子的那種美女。這和她現(xiàn)在八竿子打不著。 “你沒病吧?” “我覺得你這種的,很特別,再說昨天晚上你不是也很滿意嗎?” “放心,我不會強(qiáng)迫你的,我沒有這個癖好?!绷譁刂裾f。 青玉略微思考了一下,覺得好像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林溫竹是不可能逃離開了,況且他除了人品以外,其他地方都非常不錯。上床也不錯。 如果林溫竹要?dú)⑺缇拖率至恕,F(xiàn)在他只是讓她找到琉璃。 青玉的心放入了肚子,點(diǎn)頭。同意了林溫竹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