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舔禁欲系秘書長大人的奶頭
臨近快下班,辦公室里氣氛蠢蠢欲動,這全都歸根于今晚部門有聯(lián)誼會。 嗯,春天是發(fā)情的好季節(jié)。 坐在旁邊的女同事拍了拍司淮的手臂:“小司,今天晚上聯(lián)誼結束可以順便載我一程嗎?” 司淮擺了擺手,有點抱歉地搖頭:“不好意思,我今晚有點事,不去聯(lián)誼會?!?/br> 他的聲音不算大,但不知為何剛剛女同事開口時,辦公室里格外安靜,以至于他的話清晰的傳在了部門里。 司淮的話像一滴油般落在了水里,瞬間爆炸開來。部門里頓時一堆唉聲嘆氣的惋惜。 “唉,小司不去,聯(lián)誼會還有什么意思。”有個女生失望極了,聲音有點大。 旁邊的男同事聽見了,憤憤不平:“靠,你們這些人都是沖著人家小奶狗去的吧!” “不然呢?不沖著小奶狗,難道還沖著你這個老狗逼聯(lián)誼啊?!?/br> 兩個人突然就吵了起來。 被爭議的對象司淮想當作聽不見,但旁邊的女同事卻對他說:“看來今晚一堆女生要芳心落寞了?!?/br> 司淮尷尬地笑了笑。 這時部門經(jīng)理突然推門走了進來,辦公室里的爭吵頓時偃旗息鼓。眾人只見經(jīng)理走到了司淮的桌旁,輕敲了下他的桌子。 司淮隨之站了起來,跟著經(jīng)理走了出去。 直到司淮順手帶上了門,辦公室里的也一直安靜著。 不知是哪個人輕輕嘆了口氣,惋惜之情可見一斑。便帶起來其他人的共情,隨之也嘆了口氣。 沒辦法,司淮長得實在好看。 盡管司淮只是個來了不到一個月的實習生,卻已獲得了部門里諸多的芳心。 司淮的長相很干凈。他皮膚白皙,面容精致,與黑發(fā)色相對的是他的淺色瞳孔,像浸在湖水里的琥珀,溫柔清雋。 不止男人喜歡初戀臉,女人也喜歡。誰沒有幻想過一身白襯衫氣質干凈的初戀校草呢? 很難想象,這樣本該存在在娛樂圈里的長相的主人竟然是個程序員。 司淮不知道辦公室里因為他,氣氛都低落了不少,他此刻站在走廊窗邊,有點站如針氈。 部門經(jīng)理周卓言是他的學長,剛畢業(yè)不到兩年就做到了經(jīng)理職位,足可見他的優(yōu)秀。 學長在學校里就十分關照司淮,后來他進了公司做實習生剛好進了學長的部門,他也對他諸多照顧。 司淮真的很感激學長,如果他不窺覷他的屁眼的話那就更好了。想到這,司淮抬起頭看了看周卓言的頭頂。 周卓言看到他的動作有點奇怪,摸了摸腦袋:“我頭發(fā)怎么了嗎?” 司淮鎮(zhèn)定地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看到學長你有根頭發(fā)翹起來了?!?/br> 聽到他的話,周卓言理了理頭發(fā)。想起他叫司淮出來的目的,于是問道:“你今晚有事,那待會下班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有事只是托詞,其實他根本什么事都沒有。他只是找借口不想去聯(lián)誼,以免周卓言找到機會cao他的菊花。 司淮婉拒了。 周卓言沒在意他的拒絕,又問:“那你周末有時間嗎。要上映了,一起去看?” 是司淮喜歡的游戲,大學里經(jīng)常和周卓言一起開黑玩。電影司淮是肯定會去看的,但是和周卓言一起就還是算了。 司淮又拒絕了:“周末家里叫我回家一趟,不好意思?!?/br> 雖然司淮拒絕得很禮貌,但周卓言沉默了會,還是問了出來:“小淮,你最近在躲我?” “是我哪里讓你不開心了嗎?” 這話問的真的有點卑微了。周卓言是平時對他諸多關照的前輩,又是經(jīng)理上司,一次又一次被拒絕還這樣卑微,司淮都有點不忍心了。 可他還是禮貌而疏離地說道:“沒有,就是最近有很多事不太方便?!?/br> 他都這樣躲了,他就別窺覷他的屁眼了吧?雖然他長得可能不夠攻,但他真是個貨真價實的純1。 司淮都這樣說了,周卓言只能:“好吧,有什么事記得找我,隨時都可以?!?/br> 清俊的男人失落地低下頭,看起來挺可憐。如果不是頭頂上頂著【窺覷學弟屁眼失敗的學長】幾個字,司淮說不定就要心軟了。 自從這個類似npc頭頂名稱的條條出現(xiàn)以后,司淮的生活就變得奇奇怪怪了起來。 只要司淮觸碰到別人,對方頭頂就會出現(xiàn)極其色情的心理動態(tài)。 持續(xù)十分鐘。 而且據(jù)司淮了解,多半都是真的。 別問他是怎么了解的。 說實話,學長長得挺好看,據(jù)司淮親眼所見,身材也挺不錯,如果不是他也是攻的話,他還是挺愿意跟他來一場419的。 可惜沒有如果,兩人不歡而散。 假如學長還不肯放棄,司淮估計要辭職離開公司了,在得罪了的上司手底下工作,他還沒那么傻。但是現(xiàn)在司淮所在的騰云公司是業(yè)內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企業(yè),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離開。 司淮有點煩,走到廁所門口抽了根煙。抽完煙他尿意上來,走進廁所拉下褲鏈。 剛尿完,roubang都沒塞回內褲里,外面走進來個男人。 男人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面容英俊,眼鏡下視線極其冷淡,與司淮對視了一眼后淡淡轉開。 司淮認出來了,男人正是那位傳說中的金牌秘書,履歷極其豐富,據(jù)說只有你不懂的,沒有他不會的,被稱為“王之左手”。 雖然稱號很中二,但他的許多事跡都表明他擔得起這個榮耀。不然也不會被騰云總裁聘請為秘書長。 不過…… 秘書長辦公室都跟著總裁在最頂層,怎么會來這里上廁所。還撞見他正在解手。 對方一身西裝革履像是馬上要赴宴,可他卻手拿roubang,傻愣愣地望著他。 說實話,有點尷尬。 司淮把roubang塞進內褲,決定趕緊走人,畢竟他可不想撞見秘書長上廁所。據(jù)說這位禁欲系秘書長不近女色更不近男色,估計是個性冷淡。萬一因為‘被迫’看見他的roubang覺得辣眼睛,記恨在心怎么辦。 司淮穿好褲子走到洗手臺洗手,但沒想到秘書長沒有上廁所,也在洗手臺洗手。 他可能只是想進來洗手,而不是想上廁所。 司淮猜測。 秘書長洗手有點慢,司淮沒他精致,洗完后放吹風機下吹干了手就準備離開。結果一轉身直接撞上了身后走來用吹風機的秘書長。 沒想到秘書長看著高大,卻被他撞得一踉蹌,后退了幾步。 司淮下意識扶住了秘書長的腰。 不扶不知道,一扶嚇一跳。 秘書長的腰,真細。 司淮這念頭剛冒出來便被秘書長頭上的字打斷了。 面色冷淡的秘書長頭頂浮現(xiàn)了一行字: 【窺覷旁邊男人大jiba的秘書長】 司淮:“……” 秘書長頂著這行字推開了他,站穩(wěn)了身子,視線無聲地落在司淮身上,冷漠地輕點下巴,表示謝過。 要不是司淮注意到他西裝褲凸起了,說不定就信了。 這時,秘書長的視線終于又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視線不再像之前那樣蜻蜓點水,而是牢牢實實地落在了司淮的—— 胯部。 司淮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也硬了,roubang在西褲上勾勒出明顯的形狀。 氣氛凝滯了。 沉默了會,秘書長轉身走了出去。皮鞋踩出的聲響清晰可聞,司淮的roubang一時半會下不去,決定等會再出去。 然而—— “咔噠?!?/br> 是鎖舌扣上的聲音。 司淮抬頭,看見他原以為離開的秘書長大人反手鎖上了門,緩慢踱步朝他走來。 司淮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將金絲眼鏡摘下,放在一旁。 英眉俊目的男人走到他跟前,開口說了句:“想cao我?” 司淮這才知道他為何連話都不說。男人的聲音低啞極了,只要一開口,飽含其中的nongnong情欲暴露得清清楚楚。 他看了眼秘書長。 秘書長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聲音喑啞,他沒有半點羞澀,直直地對上司淮的視線,望著他舔了舔唇。 赤裸裸的勾引。 司淮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他一把抓過男人的手,將他帶到他面前,薄唇擒住了男人的唇。 出乎意料的柔軟。 這種冷漠外表下的柔軟如果在司淮理智情況下或許能激起他的憐惜,但不包括現(xiàn)在jiba硬到爆炸的司淮。 他反而起了惡劣的肆虐欲。 司淮熟練地將舌頭探入秘書長的口中,與溫柔外表完全相反的霸道,用力地吸吮住他的舌尖,帶點懲罰他勾引意味的用牙齒咬了咬他。 大手摸上他早就幻想已久的腰部。 男人被西裝修身包裹著的腰部線條優(yōu)美極了,司淮的手從西裝下鉆進去,手掌握住了男人的腰肢。 果然很細。 肌膚也出乎意料地細膩,如同一塊上好的玉脂。司淮從腰部往上,侵略到秘書長大人的胸膛。 男人的rutou很小,像個小rou粒。司淮輕輕按了按,秘書長大人就沒力氣了似的,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倒在他的懷里。 沒有戴眼鏡的眼睛可以清晰可見地看見泛起一層名為情欲的水光。 秘書長頭頂?shù)淖肿兂闪耍?/br> 【被戳中敏感點的秘書長】 奧,是敏感點啊。 司淮不懷好意地扒開秘書長大人的西裝,像吃奶一樣含住了男人的rutou。另一邊也不停地用手指按壓,撥弄,挑逗著。 男人的rutou越來越硬,腫脹了起來。 秘書長大人被他吸得俊臉上泛著薄紅,喘著氣:“別吸……” 可他頭上明明寫著: 【想被吸爆奶頭的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