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僧:施主是否和蛇怪交合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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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空是在顛簸之中醒來的,他似乎是在馬車里。 “嗯?終于醒了,差點以為偷了個死人?!标惖┫Ψ畔率掷锎虬l(fā)時間的閑書,挑眉看著他。 江信空聽出了他的聲音,“你要干什么?!?/br> “本來是打算殺掉你的,但你是玩家,殺了你根本不能解恨。”陳旦夕掀開馬車的簾子,向外看了一眼,“所以我要用你幫我偷個東西。”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大屏幕通緝令上的人?!苯趴拯c頭,“你要偷什么。” “即將存進國庫的經(jīng)書。”陳旦夕本來想給他看看經(jīng)書的樣子,畫像都拿出來了才想起他看不見,“總之,你只需要絆住送經(jīng)書來的和尚?!?/br> “有幾個?” “兩個。你要攔住的是好色的那個,我在他們住的客棧附近放下你,他見到你肯定會和你說話?!?/br> “如果是別人和我搭話呢?!?/br> “我會攔下他們?!?/br> 江信空點頭,他的四周一片黑暗,安全感極低,只希望眼盲buff只會抽到這一回。 沒多久,陳旦夕告訴他,他可以下車了。 江信空下車后馬車很快離開,他在原地站著不動,思考著該往哪走。 “這位施主,你是迷路了嗎。” 沒想到和尚來得這樣快,江信空點頭,“我想去六竹客棧住宿,可卻忘了自己看不見?!?/br> “阿彌陀佛,若是不介意,貧僧這就帶施主過去?!?/br> 江信空隨他去了客棧,定下客房,又隨他進了客房里。剛一進門,江信空就感到和尚身上有極強的壓迫力朝著自己而來。 “大師?”江信空茫然無措地看向壓力來源。 “你身上有蛇怪的氣息,近日施主是不是和蛇怪有過交合?”僧人的聲音有些冷。 江信空頓了頓,“是……是被一條人蛇抓走過?!?/br> 僧人的聲音有所緩和,“蛇怪yin性極強,沾染蛇怪氣息的人會漸漸地控制不住自己,在得不到滿足時,最后會回去蛇怪那里乞求交合。” 江信空懵了,他這兩天都恨不得立地成圣,沒感覺自己不能自控啊,“大師言重了吧?!?/br> “因為那蛇性尚在蟄伏。施主若是不信,可以試試接觸我佛慈光?!?/br> “還請大師為我解惑?!苯趴针S即感到什么東西籠罩了自己,身心俱是輕松,接著他以為已經(jīng)擺脫了的莫名yin欲也開始翻涌起來,“嗚——!” 他沒站穩(wěn),一下子跪坐在地上,雙腿難耐地互相摩擦著。不過前面確實是那幾天用狠了,現(xiàn)在依舊是沒什么動靜。 可惜后面,他已經(jīng)能感覺到衣服都被澆得濕漉漉的。室內(nèi)奇異的甜香逐漸增加。 “大、大師……大師可有辦法救救我?” “貧僧確實有一妙法,還請施主褪掉衣物趴好?!焙蜕姓f完,想到這位施主雙目失明,就指點了兩句,“施主可以往后頭爬幾步,兩手趴在床上?!?/br> 江信空便忍著下身的渴望艱難地趴在了床邊,緩了緩后開始脫掉衣服。 光裸著身體的他半伏在床上,腰和臀部以下都是在床面外,“大師,我脫好了?!?/br> “若是可以挺起腰——請施主莫要害羞,貧僧乃出家人?!?/br> 江信空心想要不是知道你是個色和尚,我還真信了。他慢慢挺腰撅起屁股,不停流出蜜液的有褶皺的泛紅的后xue一收一縮。 “大師……可以了嗎?” “嗯?!焙蜕械?,“接下來我要放入一顆佛珠,它足以凈化你體內(nèi)的蛇怪氣息。只是會有一點難挨,施主受不住的話……就沒有辦法了。” 江信空可以感覺到蘊含著佛法的東西接近,他下意識地想要逃脫,雙手雙腳卻無法動彈。 “為了防止失敗,貧僧為施主固定了手足,請勿怪罪?!?/br> 江信空幾乎是猙獰著回答的,“怎么會呢?!?/br> 接著那東西就抵在了他空虛已久的后面,不費事地被推了進去。 “嗯……哈啊……”江信空的五指抓緊床單,腳趾也繃緊了。 他的身體想要那東西進入,又恐懼于它蘊含的佛法。這種糾結(jié)的渴望使得它的進入變得格外刺激,江信空的眼淚瞬間砸在床單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信空感覺那在自己身體里的佛珠漲大了幾分,“大師……啊……這佛珠太、太大了!” 站在一邊的和尚轉(zhuǎn)著手上的佛珠串,道,“你體內(nèi)蛇怪的氣息過于濃厚,激發(fā)了佛珠更深層次的佛法?!?/br> “嗚嗚——”江信空感覺到這佛珠竟然還會移動,不用問他也知道肯定是什么蛇怪留下的氣息狡猾,到處跑。他軟軟地哀求道,“我、我不行了……” 這色和尚竟然這么會玩,當和尚對他來說真是太虧了! “大概一個時辰,蛇怪的氣息就可以被清除了。施主不必擔心被人聽到,貧僧設了禁制。時辰到后貧僧會再來?!?/br> “大師、大師!” 在不遠處觀望的陳旦夕見帶走江拾花的和尚,竟然不是好色的那個摘星僧,而是不茍言笑的攬月僧。 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沒什么影響,于是陳旦夕就沒有設法阻攔。 他想著說不定這回江拾花會狠狠地跌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