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穿:柯南(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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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被基德用藥撂倒了一整夜,被李楠發(fā)現(xiàn)的時候正赤身裸體地在隔壁房間昏迷著,好不容易醒來,又被李楠壓在床上來了一發(fā),黝黑的皮膚留下了各種指印,乳尖腫脹不堪還透著水光,股間的xiaoxue更是被cao得幾乎閉合不上。 “混蛋,我明天還有劍道比賽,”服部平次沒見過李楠這樣瘋狂的樣子,身體酸痛到不行,卻見對方一直直勾勾望著自己,眼睛里難得的深情,嘴唇被李楠溫柔地吻著,甜蜜得幾乎將他融化,卻讓他隱隱不安,卻又不知道這不安來自于哪里。 李楠抱著平次在床上躺了很久,心里忽然涌起一些不舍。 …… 燈光旖旎,酒味彌散,幾杯烈酒下肚,銀發(fā)男子的眼神依舊清明,凌厲到讓人不敢接近。 被帽子和劉海半遮的精致五官十分完美,僅僅只是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唇,便已讓人心動不已。 李楠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臉,整了整頭發(fā),自戀地摸了摸變得光滑的臉,確認(rèn)了幾次之后才朝對方走去。 “前方出現(xiàn)支線目標(biāo),赤井秀一,好感度0” 腳步硬生生地止住了,李楠糾結(jié)到不行,看著那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修長背影,眼神幾乎在那人的背上燒出一個洞。 赤井秀一?李楠收回了視線,看向坐在暗處的冷峻男子,穿著黑色的外套,灰色的針織帽下露出些許卷曲的頭發(fā),側(cè)對著自己,深邃的眼眸正朝著一個方向注視著。從他的視線望過去,李楠看到了他,被自己用短信約過來的琴酒。 估計又在進(jìn)行監(jiān)視,不知道自己上去打擾他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 李楠朝他走了幾步,可能因為自己存在感還不怎么強,那人也沒有覺察到他,直到和他隔著一張小桌面對面坐好,赤井秀一淺綠色的眸子這才略微瞇了瞇,看向李楠,眼神里毫無波動,和初次遇見琴酒時一樣的難懂。 不過李楠好歹是開了外掛的,身體朝前又坐了坐,確定對方不會拿著槍對準(zhǔn)自己,一邊松了一口氣,一邊地散發(fā)著身上的雄性荷爾蒙,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兩個人周圍,李楠靜靜等待對方的反應(yīng),眼睛直勾勾地觀察著對方。 赤井秀一看得出眼前這個平凡的少年沒有任何危險,不過對方的眼神讓他有些不愉快,他拿出錢放在桌上,站了起來,只不過身體竟有些搖晃,一種奇怪的感覺慢慢涌了上來。 李楠看準(zhǔn)了機會,不怕死地伸手過去,抓住了赤井秀一的手臂。 透過相觸的地方,慢慢形成了一股熱源,慢慢席卷了英俊男子的身體,縱使努力壓制,那感覺只是愈發(fā)激烈,甚至侵蝕人的大腦,讓人的思維出現(xiàn)短暫的空缺,根本無暇去思考身體產(chǎn)生變化的原因。 “赤井秀一?”李楠察覺到對方身體由一開始的排斥變?yōu)楠q豫不決,心想事情快成功了一半,一方面覺得自己有些像猥瑣的誘jian犯,一方面又抵擋不住對方高顏值的誘惑,矛盾的同時手指已經(jīng)沿著手臂上移,感受著對方身體不自覺的顫抖,原本清明的眸子已經(jīng)失去了些許神采,優(yōu)美深邃的五官被籠上了一層淡淡的迷離感。 兩人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幾乎是順理成章的事,隨便找了個小巷,粗糙的前戲,直截了當(dāng)?shù)牟迦?,然后便是不要命地聳動,耳邊是赤井秀一粗重的喘息聲?/br> 微微濕潤的后xue緊得要命,每次插入都幾乎劈開緊裹著性器的內(nèi)壁,柔軟摩擦著頂端親密地纏繞上來,在jingye的沾染下變得順滑起來,一次次的摩擦帶來隱隱的熱度,且這熱度愈發(fā)強烈,燙得赤井秀一皺緊了眉微微張開唇,好聽的呻吟聲偶爾破碎著淡出喉嚨,聽得李楠精神亢奮,一想到懷里這人平時清冷的模樣,恨不得把他cao上個幾天幾夜,將他偽裝在冷漠面具下的yin蕩完全cao出來。 蜜色的飽滿臀部被李楠抓在手心,胸前的rutou已經(jīng)在一次次的啃咬之中變得艷紅非常。腰間纏繞著的長腿在背后隨著抽插不斷晃動,赤井秀一只得將雙手纏繞了上去,李楠找準(zhǔn)機會,用力地吻了上去,有些嫻熟的吻技讓赤井秀一都有些招架不住,不多久上面這張嘴就濕潤得和下面那張嘴無異了。 偶爾有人經(jīng)過,聽到這喘息聲大概也猜到了里面的詳情,奈何那個被完全抱起壓在墻上的男子眼神好似要殺人一般讓人毛骨悚然,幾人也不敢繼續(xù)看熱鬧,都很識時務(wù)地離開。 赤井秀一雖然也不是個雛,但是和男人是完全沒有過的,更別提是被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插弄后方,這種感覺太過強烈,幾乎顛覆了他對性事的認(rèn)知。 李楠cao得很爽,加上天生神經(jīng)大條,以至于一直忽略了巷口那道冰冷到幾乎把人凍死的嗜人的目光。 …… 回到酒吧的時候,琴酒早已不見蹤影,李楠有些失望,正想喚出系統(tǒng)界面,腰間不知何時抵上了一截冰涼的不明物體,貌似……李楠感覺額頭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 “敢騙我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那人的下巴輕輕擱在他的肩膀,呼吸撲在他的脖頸,幾乎感覺不到溫度,聲音更是陰冷到讓人顫抖,李楠覺得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鬼門關(guān)前,生死完全被掌握在后面那個修羅一般的存在手中。 “或者,干脆讓你也消失好了,”伴隨著一聲冷笑,李楠的胯間被一只纖長骨感的手狠狠掐住,痛得他幾乎叫出聲來。 琴酒果然不好惹,分分鐘讓自己斷子絕孫的節(jié)奏啊。 李楠捂著疼痛難忍的胯間,摸上腰間握著槍的手,身體朝后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知哪來的膽量,嘴唇一撅,“啾”的一下親在了琴酒略微冰涼的唇上。 后知后覺的李楠有些臉頰發(fā)燙,沒有真正談過戀愛的他覺得心臟跳動如鼓,生怕下一秒會被男人狠狠推開,再嚴(yán)重一些便是丟了性命,結(jié)束他本就過的平凡的一生。 可是過了幾秒,除了周圍一道道火辣的視線和驚艷的議論聲,李楠感受不到琴酒的反應(yīng),緊張得閉起來的眼睛忍不住睜開,卻看到對方也睜著淺灰色的眸子望著他,平靜之下掩藏著讓人心動的情緒波動。 李楠吻得深了一些,看對方依舊沒有做出反應(yīng),膽子大了起來,怎想舌頭才剛伸出,身體就冷不丁一輕,整個人飛出去一米遠(yuǎn),一抬頭,就看到琴酒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腳步不是很快,像是等待著誰去追上,忽然那人回過頭,深邃冷冽的眸子看向自己,精致的唇角勾起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弧度。 李楠跟打了雞血一般從地上彈跳而起,也不顧周圍人怎么對自己議論紛紛,屁顛屁顛就追了上去。 …… 夜色迷人,路上行人漸少,偶爾開過幾輛車,從酒店24層望下去只看到馬路上點點車燈的亮光,對面也只是幾幢幾乎沒了人的寫字樓,零星的幾個房間閃爍著燈光,有窗簾擋著,看不清彼此的動作。 面前的蒼白身體被李楠壓在落地窗上,兩條結(jié)實的長腿牢牢圈住他的腰部,細(xì)膩汗?jié)竦暮蟊嘲殡S著激烈的挺動在光滑的玻璃上不斷摩擦,發(fā)出“吱呀”的聲音。 “嗯……用力……”清冷的聲音染上些許情欲,修長的雙手向后撐在窗上,琴酒的長發(fā)瀉下,被汗水濕潤,沾染在額際,隱隱露出漂亮的眸子,依舊平靜,偶爾因為幾下激烈的抽插微微瞇起,身后是幾乎透明的玻璃,有種一不小心就會跌落于高空的恐怖錯覺,白皙的身體和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性感得讓李楠甚至想就著這個姿勢干到地老天荒。 “琴酒……琴酒……”李楠低頭去吻他,兩人的唇柔軟地相觸,一邊輕啄著,一邊喚著名字,仔細(xì)察覺著琴酒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巨大的性器在緊包裹著的內(nèi)壁來回摩擦,偶爾被自己撞出的細(xì)微呻吟都讓他一陣興奮,莫名的覺得自己征服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雖然征服的手段有些上不了臺面,他還是覺得挺有成就感。 “唔……閉嘴……”琴酒避開李楠小狗一般的舔弄,腿卻纏得更緊,蒼白的肌膚上被捏出不少紅印,襯得清冷的面容多了絲反差的yin蕩感。 總覺得還少了什么,李楠流著汗看著琴酒盡力掩飾的冷淡模樣,心里蠢蠢欲動,原本只是淡淡的氣息變得濃重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只是用來助性的氣體一下子成了催情劑,就連李楠都覺得自己變得亢奮了很多。 琴酒滿目都是李楠喘著粗氣的模樣,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竟然比以前俊朗了很多,那異于常人的粗大性器也在不斷變大變硬,重重?fù)v弄著他的身體,將他頂?shù)蒙舷禄蝿?,汗水不斷地流下,浸濕了一張精致的容顏,終于,在無止盡的抽插之中,他漸漸發(fā)出了低低的呻吟聲,急促而又動聽。 李楠被柔軟的嫩rou纏得很舒服,雖說不像女人那般濕得夸張,但是溫溫?zé)釤岬幕伕羞€是讓他有些自信心膨脹。 “啊……別一直頂那里……”琴酒明顯感到李楠的動作開始粗魯了起來,敏感的g點屢次被兇狠地頂弄,又疼又麻的感覺不斷被加深,加上身體莫名涌起的奇怪感覺,縱使淡漠如他也承受不住這種幾乎吞沒人的極致快感,雙手已經(jīng)支撐不住,一雙平靜的眸子已經(jīng)染上了水汽,才剛開口,便又被那人抓住機會狠狠吻了上來,才剛一分神,身體已經(jīng)被他整個抱起,緊接而來的是劇烈的上下晃動,灼熱的巨物以一種近乎可怕的速度劈開自己的身體,身體的拍打聲也愈發(fā)清晰,琴酒甚至感覺自己的股間已經(jīng)開始被插出一些濕滑的液體,雖然他根本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李楠不知哪來的力氣,抱著一個和自己一般高的男人,整個腦袋都埋在對方的胸口,牙齒惡狠狠地啃咬著琴酒已經(jīng)變得深紅的乳尖,聽著對方一聲聲的呻吟,胯間的巨物久久都不能軟下來,發(fā)了狠一般將這個原本高不可攀的男人cao得上下抖動,結(jié)實挺翹的臀部一下下拍打在自己腿上,完全勃起的性器也流著液體抵在自己的小腹,說明懷里的男人確實已經(jīng)被自己所征服。 兩人cao著cao著就到了床上,先是將琴酒背壓著cao了幾百下,高高翹起的臀部一次次被撞得不停顫動,再是抬高一條腿,用著側(cè)臥的姿勢又來了一發(fā),最后,琴酒坐在自己的身上,雙手向后撐在雙腿一側(cè),修長的雙腿不斷屈起坐落,將高高豎起的性器吞沒又吐出,偶爾被李楠用力向上一頂,硬生生逼出幾聲呻吟。 兩人換著各種姿勢,一直折騰到大半夜,迷迷糊糊之間,李楠聽到系統(tǒng)問了一個問題,沒有聽清,只是胡亂回答了什么,然后就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