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本章有rou,反攻,R18】
是夜,趙云帶著夢奇回小草屋,劉邦也跟著過來,一臉疲憊。 “怎么?”趙云扔了條毛巾,兩個人在河邊洗臉,脖頸上一層帶血的泥痂,洗了半天才弄出來。 “他跟你說什么?”劉邦累的不行,往地上一攤,也不起來。 “太祖都聽見了。不過是些武道上的客套話?!壁w云站在一邊擦手,月色下他卸了輕甲,露出汗?jié)竦谋∩?,肌rou紋理若隱若現(xiàn),銀槍的纓子隨風(fēng)飄蕩。 “韓信夸人的次數(shù)寥寥。不怎會說客套話。”劉邦悶著臉,嘆口氣。 趙云心想,你倆好幾千年前就埋一起了,誰知道你們基情燃燒的歲月啊。 夢奇腦門上搭著他的洗手毛巾,兩人也不理太祖,優(yōu)哉游哉的往小草屋走,把劉邦一個人扔那。 群星閃爍,夜色盎然,北地的秋帶著澄凈的肅殺之氣,將煙雨蒙蒙的草木萬物殺得安靜。 劉邦看了一會兒,星辰萬里,斗轉(zhuǎn)星移,山河仍是大好,而他灰紫色的眼睛里已有了些倦意。 山河大好,山河大好,劉邦曾一度以為山河是他的,兵馬是他的,韓信是他的,呂后是他的,天下的一切一切都是漢家的。 而今他明白,都不是。 山河是山河,星辰是星辰,誰死了,山河都不會變動,星辰不會起落。 不是他的,什么都不是他的,也不是任何人的。 他拍拍屁股,追上了趙云。 甄姬最近出了新皮膚,拉著蔡文姬和王昭君等人一起打,大喬小喬也一起,美滋滋的湊熱鬧。 孫尚香看著自己的末日機(jī)甲,嘆了口氣。 大小姐晃著腿,不開心:“綠的和發(fā)霉了似的?!?/br> “娘你這個可貴了,比我和爹的都貴?!眲⒍U道 “你爹連個薔薇戀人都搶不到,可別提了。” 一邊洗白菜的劉備一個哆嗦,嘿嘿嘿的沖媳婦笑。 孫尚香白了他一眼,過去戳他腦門,道:“你啊你?。∵B個限量版都搶不到!知不知道現(xiàn)在值多少錢?!” 劉備應(yīng)了,又嘿嘿:“洗好了媳婦?!?/br> 孫尚香拿起白菜,翻了個白眼,走進(jìn)廚房。 遠(yuǎn)處群山坐落,秋風(fēng)攜著水汽緩緩的籠罩了王者峽谷,輕盈水汽覆在青草樹椏,被秋風(fēng)揮手催成寒霜,倦倦秋葉隨風(fēng)飄落。 一隊人馬緩緩踏著落葉,往峽谷的方向緩慢前進(jìn)。 “秋獵的隊伍回來了!”玄策屁顛顛地沖出門口。 劉邦靠在門上掏耳朵,吹吹手指頭:“不是體驗服早就秋獵過了么?這么興奮干甚?!?/br> 百里玄策皺眉,迷茫的抖抖耳朵,看向劉邦:“什么體驗服?” 劉邦抬抬眼皮,料想他體驗服殘留的記憶數(shù)據(jù)已經(jīng)被這次大更新給清除掉了,便搖搖頭,摁住他的腦袋:“沒事,去找你哥吧?!?/br> 玄策撒歡的沖了出去,身形在肅殺枯黃的田野里像一道跳躍的光。 隊伍前方是單騎的百里守約,騎著一匹白馬,長風(fēng)吹動,身姿修長的少年單手握槍,披風(fēng)獵獵,看著田野里的那道光笑的十分溫柔。 “哥!”百里玄策躬身踩在石頭上起跳,一頭撞進(jìn)百里守約的懷里,差點連人帶馬撞翻。 “小心!”統(tǒng)領(lǐng)的周瑜召來一陣疾風(fēng),托住二人。 諸葛亮在身后和趙云共騎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噠噠噠噠地跑來看熱鬧。 “嘖,早有這本事我還借什么東風(fēng)。”軍師慢悠悠的說道。 趙云吁了一聲,笑了笑:“你這頭發(fā)就是cao心事兒多愁白的。我跟你說,摔不死?!?/br> 秋獵的大軍停了停,滾動的車輪上裝滿了扒好的皮毛,撕好的鹿rou,幾只野豬,抹了鹽的rou條,還有幾筐草藥和秋果。 百里玄策從守約懷里探出個腦袋,瞪著諸葛亮:“老白毛兒!” 諸葛亮揮揮扇子:“管管他,不行就送我那做數(shù)學(xué)題?!?/br> 百里守約笑笑,伸手摘了玄策腦門上的草枝兒:“是,聽軍師的?!?/br> 秋獵的大軍方才動了動,鎧和夢奇在車板上扔了個果子給趙云,諸葛亮指揮著趙云噠噠噠地跑過去,老老實實的押后。 王昭君把手上的酥梨遞給鎧,后者耳朵刷的一紅。 劉邦在家門口打呵欠,看見一行人度過最后一處丘陵,藍(lán)天遼闊,蒼鷹振翅,趙云銀亮的鎧甲和諸葛亮一起散發(fā)出刺眼的光芒。 “諸葛孔明別是想luanlun吧?”漢太祖皺眉,一個響指,周身泛起藍(lán)光。 在峽谷中央的水心法陣的大喬睜開雙眼,看向傳送來的男人,道:“呀,回來了嗎?” “嗯?!眲铧c點頭。 大喬深吸一口氣,發(fā)動技能,剛剛進(jìn)入峽谷地圖的秋獵大軍都收到了召喚,夢奇一把抱住雞鴨魚rou,男人們紛紛撲向了秋獵的成果,王昭君躲到夢奇的背上,拽住耳朵,不到片刻法陣轟然巨響,秋獵大軍連人帶車人仰馬翻的摔回了峽谷里。 “回來了!” 人群突然熱鬧沸騰,項羽孫悟空等人紛紛去扶,孫尚香等趕忙來清理戰(zhàn)場,熱熱鬧鬧的一派節(jié)日氣氛。 人群中諸葛亮剛剛傳送,先落地的趙云已經(jīng)擺好姿勢要接,一個紫色人影沖過來,一把把諸葛亮公主抱在懷里。 “武侯,朕的懷抱舒服吧?”劉邦手臂沉穩(wěn),掂了掂懷里的人冷笑道。 諸葛亮:“……” 趙云:“???” 孫尚香倒吸一口冷氣:“完了。太祖要涼了?!?/br> ———————————————————————— 趙云家的草屋門口,峽谷即將迎來漫長的雨季和冬雪,銀甲將軍呵了一口氣,雨云低垂壓在遼闊的遠(yuǎn)山與他的肩上,熱氣化作白霧在黃昏暮色中消融。 捧著孫尚香等人給準(zhǔn)備的毛衣秋褲進(jìn)門,手快的嫂嫂以新獵的狐貍打了圍脖,趙子龍翻箱倒柜掏出去年的夾襖,恍然自己在王者峽谷已經(jīng)過了兩度春秋。 桌上一點燈火如豆,活著的感覺分外清晰了許多。 夢奇趴在桌子那邊,瞪著綠豆眼,胡子翹著看他。 在王者峽谷這個誰吃rou都不長胖的地方,只有他走路都長rou,真令人心酸。 “看什么呢?”趙子龍扎營回來時特意洗了澡,一頭棕發(fā)蓬松且柔軟的,戴著嶄新的狐貍毛圍脖,像極了糖糕鋪子門口的少年郎,眉眼皆是一腔赤誠綿長的柔情。他和夢奇擠過去,坐在一張長凳上,掰著妲己給剩的糖酥包。 夢奇抖抖耳朵,抓著趙云的襖子,腮幫子鼓鼓:“咕啾咕啾?!?/br> 趙云也剝了一顆糖,塞進(jìn)嘴里,一側(cè)的腮幫子鼓鼓:“別抓,這是我入土的時候穿的,也算是古董了。” 夢奇:“咕啾咕啾?” 趙云搖頭:“不知道誰給穿的,我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就有了?!?/br> 夢奇沮喪的抓了抓桌子,趙子龍拍拍他的大腦袋,心想,大概也是個喜歡自己的人吧。 門口突然被一陣寒風(fēng)吹開,跌跌撞撞進(jìn)來一個人。 摘了冠的劉季一身寒氣,銀發(fā)凌亂被淋得狼狽不堪,拎著兩只兔子,一壺酒,紅著臉看著桌子對面的二人。 趙子龍和夢奇肩并肩的縮在長凳上扒糖吃,此刻二人腮幫子鼓鼓的,一臉茫然。 “咳。”劉邦風(fēng)輕云淡的拍了拍肩上水漬,“找你喝酒?!?/br> 趙子龍拿起銀槍,往桌上一拍:“不喝?!?/br> “絕不做輕薄之事?!眲钫\懇的看向趙子龍,拎著酒就往桌上蹭。 “送客!”趙云怒道。 “別!子龍!朕不提了!”劉季躲開夢奇的爪子。 趙云眉峰揪緊,不住嘆氣,煩悶道:“太祖何必戲弄我,有事直說吧?!?/br> 劉季把酒斟好,悶頭自飲三杯,以杯底示之。 漢高祖劉邦向來行事狡詐,此刻在燈下再三斟酌,欲言又止,晚風(fēng)繞窗吹來,寒氣襲人,燭火明滅間他眼睫低垂,也不與趙子龍對視,自顧自又灌了幾口酒。 趙云于心不忍,嘆了口氣,也飲了一杯,微微皺眉:“哪來的酒?” 劉邦苦笑。搖搖頭。 “……” 趙子龍也覺得尷尬,接話:“是云多疑了。” “沒有。”劉邦疲倦的嘆口氣,一雙灰紫色的瞳仁看著他,抬臂摁住他斟酒的手,忽而一笑:“你沒多疑?!?/br> 桌斜椅倒!燈翻酒濺!銀槍猛地激起寒芒!奧斯卡影帝劉邦被摁倒在地,趙子龍虎目圓瞪漲紅脖子把他摁在地上,一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憤怒到骨節(jié)發(fā)白。 銀槍雷霆之勢砸在地上,劉季猛地別開臉卻也濺出一道血痕,槍尖激起地上碎石。 “劉季——??!”趙云震聲怒吼,雙目憤慨猩紅,峽谷悶雷夜雨轟隆而下,迎來第一聲雷。 妲己在山腳下的木屋里吃著酥糖,聽到趙云響徹三軍的一聲怒吼,嚇得險些坐在地上。 “這是怎了?”妲己隱隱有種不安的預(yù)感,趙云在三國武將中聲名赫赫,為人堅韌隱忍,用兵悍勇無畏,這一聲雷霆般的怒吼雖被雷雨所壓,亦能聽出獅子奮迅,想必峽谷耳目靈敏的人都聽得見。 妲己跳下床頭匆匆披衣,耳朵還沒露出來,門口哐當(dāng)滾進(jìn)來個大皮球兒。 夢奇濕漉漉的哭著滾了進(jìn)來。 山上趙云的木屋,劉季被打的咳出一口血,他與趙云未著甲胄,身上衣服砍得破破爛爛,劉季長腿半跪君主劍拄在地上,擦了血邪笑道:“你這欺師滅祖的玩意兒……劉玄德可是我孫子。” 趙子龍又一槍掃過去,劉邦不躲,啐了一口血痰,瞇著眼直盯著他。 銀槍掃過崩開太祖身前長袍系帶,劉邦身上一道槍尖崩開的血痕直貫胸膛,趙云尚有分寸未要他性命。 “留我住宿就行,我保證什么也不干?!眲罴t著臉,在墻角咳血,攤了攤掌心。 片刻之后,哐當(dāng)一聲,劉季和夢奇一起滾到外面的雷雨里,泥水飛濺,門被狠狠地甩上。 夢奇撅腚就跑。 “喂!老子房子被雷給劈了!喂!”大雨瓢潑,劉邦爬起來聲嘶力竭的喊,“你不放我進(jìn)去我就死了??!趙子龍??!” 趙云火燒心竅,運氣壓住燥欲,冷笑一聲:“再叫我現(xiàn)在就讓你死!” 劉邦抿唇,在寒雨里打了一個哆嗦,他英俊的臉上滿是血痕泥水,銀發(fā)被打濕貼在臉上。一道閃電照亮幽深的峽谷,劉邦背靠門板坐了下來,長腿微蜷,眼皮凍得發(fā)紅。 “我對你什么心思你不明白?哥哥比諸葛亮那個小白臉哪里不好?” 趙云坐在床上運氣,額上發(fā)汗,褪了衣服一層薄衫浸透,皺眉聽著雨聲轟隆中,劉季微弱的質(zhì)問。 怎么又扯到軍師身上了。趙云雙目緊閉,一個走神,氣息打岔,差點咳出血。 “趙云,趙子龍,老子要死了。” 半個時辰過去,門外又傳來劉邦微弱的低吟。 趙子龍只喝了一口,現(xiàn)在耳根燥熱喉口發(fā)燙,劉邦幾杯下肚,估計更是百般受罪。 正想著,門口砰然一聲巨響。 劉邦看見趙云慌張沖出來,看著倒地泥水的君主劍一臉氣憤。 “……我沒事兒,剛拿不住,倒了?!眲羁人詢陕?,啞著嗓子解釋。 劉季脖子整個全是不自然的醉紅,嘴唇微微發(fā)抖,蒼白皮膚帶著血水裸露在外,胸膛上一道血痕,耳尖卻是病態(tài)的殷紅,一呼一吸,英俊面容在陰影里更為深邃,整個人帶著誘惑感爆棚的性吸引力,在雨里,渾身濕透的看著趙云。 趙云腦子一熱,后退半步,劉季猛地?fù)渖蟻恚瑑扇藬Q打起來。 “放手!劉邦!你敢???” “你他媽跟誰說話呢???” 趙云鉗住劉季的喉嚨,劉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劉季作勢欲扇趙子龍的臉,看見趙云怒目而視,忽然一頓,咬牙收手。 他胸膛起伏,發(fā)尖的水滴在趙云臉上。 趙云也收了手,任由劉季把臉貼在他胸膛上,男人抱著他的腰,躬身把他摁在床上,劉季牙齒打顫,額頭抵在他身上,吸了吸鼻子:“媽的你怎么這么倔?!?/br> 趙云甚少有對付無賴的經(jīng)驗,這一下算是被劉季拿住了七寸,這懷抱并非不可掙脫,但兩具身軀緊貼在一處,是獸與獸的角抵,渾身熱欲仿佛有了生發(fā)之地,又有了去往之處。 劉季重喘著撲上來撕扯他僅剩的蔽體的衣物,趙云兜臉給了他一拳,趁著劉季一滯的當(dāng)口,伸掌扼住他的咽喉,整個人纏斗上去,強(qiáng)壓著劉季沉重砸落,劉季懵了一瞬,卻看見趙云很漠然地解了腰帶,將他雙腕一合捆緊吊在床頭。 他看見趙云喉頭重重動了一下,眼神帶著刀鋒。 “你要來?” 劉季聲音都啞了,藥效生發(fā)下,兩個人都如困獸,熱汗從皮膚蒸發(fā)出,裹身單衣早被浸透,半扇胸膛隨呼吸起伏,燈下仿佛半透明。趙云低頭看著他,性感鋒薄的唇線緊抿,脖頸上汗珠緩緩滑落,眼神中帶著奇異的意味,劉季沒能聽到他極低地說了一句:這是你自找的。 那句“也不是不行?!边€沒出嘴,劉邦被壓的撞在床板上苦悶的痛哼。 下一刻帶著酒氣的唇瓣與吐息壓在他耳側(cè),劉季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徒勞掙扎著,卻絲毫起不了作用,趙云恪盡職守地解開他的腰帶,看到男人胸膛筋rou結(jié)實,隨著呼吸起伏,被雷雨轟的微涼的皮膚隨著動作逐漸回溫,劉邦向來對自己縱橫風(fēng)月的身材頗為自負(fù),濕透的衣服貼緊勁瘦的腰腹臀腿,此刻紫灰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子龍。 趙云明顯動作一頓,呼吸更加粗濁。 外頭遼闊云雷,砸落峽谷深淵。 劉季喜歡趙云這個人,想擁抱,想占有,想回溯時間修補(bǔ)歷史,想越過生死填補(bǔ)遺憾。但是那不能,他與他還是隔了一個百年。 燈下趙云一板一眼的拆著劉邦的衣服,這種刻板認(rèn)真的態(tài)度頗為性感,可惜兩人身上干柴烈火確實忍不住,趙子龍忍夠了把劉邦的褲子一撕,劉季腿根濕濡硬挺的玩意兒一下就跳了出來。 “大不大?”劉邦難堪的喘息,沖他擠眉弄眼。 趙子龍漠然脫了褲子,結(jié)實的大腿中間雞兒早就精神的很。 “大不大?”趙云難得戲謔的捏了捏劉邦的下巴,劉季即刻臊的面紅耳赤,連舌頭都打結(jié)。 “這事兒,啊,你要循序漸進(jìn),主公這有些招子……不不不!第一次不能從背后!我cao你媽!”劉邦眼看著趙云將他掀翻在床,要從背后硬干,嚇得直喊。 趙云一手扣住他后腦,直直的摁在枕頭里,這藥燒的厲害,cao別人他還心有愧疚,cao劉邦,一點兒都沒有。 “忍著?!?/br> 趙云不搭理他苦悶的呻吟,只抬起他一條健壯大腿扯開,讓他身體最羞恥的地方暴露在燈光下,視線就停留在那一處,盯得劉季后臀反射性繃緊,肌rou輪廓更加明顯。 下一刻,趙云長指直接頂開劉季夾緊的嫩洞,在異樣的火熱與緊澀中肆意抽送起來。劉季在趙云捅進(jìn)來的那一刻就悔得不行,耳根上一點血色炸開出來,在頸項上大片蔓延,此刻只得晃動雙腕,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急喘。 趙云耐著性子擴(kuò)張得專注且仔細(xì),指上帶著薄薄一層硬繭,反復(fù)頂磨著劉季細(xì)嫩內(nèi)壁,腸液很快淌了出來,半透明的蛋清狀,掛在指根膩在一圈被干得發(fā)燙的肛rou里。 劉季現(xiàn)在跟個啞巴一樣,一張臉埋在枕頭里,一聲不吭。 “出水了,舒服么?”趙云冷淡道,劉季吼了一聲,抬腿蹬上趙云肩背,被他格擋開來,一拳砸上腳踝麻筋,半天沒法動彈。 都是男人,趙云某些方面的天賦簡直無師自通。 “你到底成不成,不成我來了啊!”劉季啞著嗓子,艱難喘息,怒吼道。 趙云又笑了一聲,將他雙腿扯得更開,觀摩片刻后,答非所問:著實有點兒窄。 劉季咆哮,氣的渾身發(fā)顫。 趙云倏地將手指從被插得濕淋淋的后口里拔出來,將體液隨手抹在劉季飽滿的臀rou上,忽然重重一掌扇上去,打得劉季悶哼一聲,旋即緊盯著他眼睛,兩手托著他屁股,縱身直接了當(dāng)?shù)馗闪诉M(jìn)去。 劉季咬著牙才止住了脫口而出的慘叫,趙云前戲又磨嘰又徹底,但真正進(jìn)來時,還是讓他吃足了苦頭。熱硬器物生鐵一樣在內(nèi)壁里搗開,腸rou被干得出了水,脂膏一樣泛著油光,劉季繃著大腿與臀rou絲毫不敢放松,換來趙云毫不留情地cao干,淡淡血腥氣在空氣里彌散開來,但鐵棍一樣的性器在狹小的腸腔內(nèi)進(jìn)出似乎永無止境,冷汗順著發(fā)尖滴落下來,rou體與rou體的碰撞發(fā)出悶響,劉季被干得昏昏沉沉的,盯著桌上一盞燭燈,幾乎疑心是在夢里。 “昏了?”趙云拍了拍劉季的臉頰,忽然用一根手指搗開他的牙關(guān),硬塞入他口中。 “別咬到舌頭?!壁w云渾身熱得如同熔巖,眼中冰冷卻始終未化,藥性上來只想著橫沖直撞,卻在緊要關(guān)頭強(qiáng)行抑制著,不肯肆意弄傷了劉季。 劉季悶哼著吞咽趙云的手指,后背拉成一張反弓,漸漸抵消了身下的鈍痛,動作益發(fā)熟練起來,趙云握緊他高抬的腰,索性把人壓在床上像狗一樣cao干,借由這個角度,鐵棍樣灼燙的性器狠狠頂上劉季內(nèi)壁上的腺點。 劉季的悶哼被堵在咽喉里變了調(diào),后xue驟然一松一夾,胯下性器繃直了噴濺出來,他愣怔了片刻,趙云狠狠壓上,一手抄起他的后腰,大開大合地接著干他,次次像是要把他釘死在床上。 劉季喊得嗓子都啞了,前頭被干得噴完精接著淌,直到最后一股jingye被榨得流了出來,失禁般斷斷續(xù)續(xù)滴落許久,趙云才射在他體內(nèi)深處,比體溫稍低的jingye像是電流打在敏感至極的rou壁上,劉季揚脖死命掙扎,下一刻,忽然不敢再動,因為趙云已經(jīng)干脆利落地退了出去,合不攏的roudong里,小股jingye隨他動作被帶了出來。 外頭雨聲流淌,兩個人的喘息交疊在一起,緊接著床板吱呀一聲變輕了許多,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后,劉邦腦子冷卻下來,趙子龍正起身穿衣,欲往外走。 “別,不至于?!眲钌硢¢_口,燈下他探著上身去撈地上的衣服。 趙云在門口回頭,看見他艱難的扶著床起來,臉色蒼白,沖自己擠眉弄眼。 “你的屋子哪有你走的道理,哥哥換地兒。” 趙子龍沉吟片刻,按兵不動,在門口看他。 太祖也不做作,扶著一側(cè)床沿穿上褲子,那外衣濕透便草草一攬,神色間頗為狼狽。 “今日多謝你,了我一樁心愿。雖然和朕想的不大一樣?!眲钫f著,彎腰拿劍突然臉色一變。 “怎么了?”趙云忍不住問。 劉季倒吸一口冷氣,痛的色變,暗罵一句奶奶的,臉上苦笑道,“無事,我這頭一遭,吃了點苦頭?!?/br> 趙云愕然。 劉邦狼狽的往屋外走。 “等等!”趙云反應(yīng)過來一把拉住他,劉邦又疼的抽氣。 趙云頓時手足無措,放開劉季,看著太祖蒼白臉色,赤裸上身尚帶青紫虐痕,一時舌頭也打架起來。 “我去打水,燒一燒,你……別出門了?!?/br> “……什么意思?”劉季本就生的銀發(fā)紫眸,皮膚白皙,裝起孱弱無辜的小可憐一裝一個準(zhǔn),平時囂張跋扈的頭顱往下那么一低,垂著眼睫毛那么一顫。 直男趙子龍根本把持不住??! “你屋子不是被劈了么,明日再說吧,今夜是我對不住你?!壁w子龍艱難開口,搶了他手里的濕衣服往邊上一扔,拿著盆就沖進(jìn)雨里的井口打水。 劉邦笑得打跌! 強(qiáng)穩(wěn)住內(nèi)心竊喜,雖然被開苞了疼的要死,但是他覺得自己能美滋滋的唱一段甄姬的昆曲再彈一段高漸離??跉膺€能來一把貂蟬的舞姿! 奧斯卡影帝劉邦,在屋內(nèi)竊喜,一邊的角落里有兩個人發(fā)出了:哇。的聲音 百里守約(驚訝于劉邦的不要臉):哇。 百里玄策(欽佩于劉邦的不要臉):哇。 劉邦坐在床上,凍得發(fā)抖,裹緊被子沖他倆揚下巴:“看半天了吧?來干嘛的?” 守約本來捂著玄策的嘴,現(xiàn)在解除了隱身,道:“妲己讓我倆來看看。夢奇在她那哭?!?/br> 玄策:“你太牛逼了,真下流,佩服,佩服。收了我當(dāng)小弟吧!” 玄策跳著過來,仰視劉邦:“你解決了那個傻大個,我就能和我哥在一起了,說吧大哥,有什么事兒我給你辦了。” 百里守約哭笑不得。 劉邦挑眉:“兩個時辰后你來喊我一下,莫要讓趙子龍醒了?!?/br> 玄策點點頭。 百里守約早知道這二人淵源,便應(yīng)一聲:“我?guī)呋厝?fù)命,你們,呃,祝好?!?/br> 劉邦擺手,示意二人快走。守約便貼墻隱身而去。 片刻后趙云再進(jìn)門,劉邦已經(jīng)裹在被子里睡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