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兩重天(鞭刑,3p,冰火,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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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知您有何吩咐?”鄧女官見光熙帝顏色并不佳,低聲詢問,頭都沒敢抬。 “林氏侍候不專心,看來是朕過于憐惜她的屁股了。”光熙帝怒道。 黃氏與林氏跪在一處,黃氏內(nèi)心戚戚,心道:“幸好陛下沒挑自己的錯兒,不然……” “陛下,老奴自然可以有責罰在其他地方的法子?!编嚺倩卮稹!氨热?,可以責在腳心處,先用曇花二號涂在腳心處,再用馬鞭抽打,之后不過幾日不能下地走路罷了,陛下以為如何?” “什么是曇花二號?” “回陛下,曇花是調(diào)教苑一種藥膏,涂上去,奇癢難忍。此種藥膏,共分三種,曇花一號時間最久,癢的程度最輕,曇花二號的時間足夠鞭責二十下。” “去準備吧,不影響一會的服侍便好,你來執(zhí)刑。” “是。” 王公公早就適時地退出御書房,他這個職業(yè),就是 “應(yīng)該出現(xiàn)時越快出現(xiàn)越好,該消失時立即消失,該降低存在感的時候即使人在,也不會讓人有什么存在感”。他心知光熙帝除了親手打光裸的屁股之外,并不喜歡自己動手用刑。 此時,林氏被綁住,嘴里也塞上口珈,身體半點兒動彈不得。 鄧女官先是在林美人腳心處,涂上了“曇花”,此藥立竿見影,是在急需的時候才會用到的。平日調(diào)教的時候,她并不允許使用任何發(fā)情的媚藥——至多是用器物做輔助,而不是藥物。 看林氏的反應(yīng),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十分瘙癢難忍,奈何她被牢牢綁住,想解癢卻是不能…… 鄧女官偷眼望了一眼光熙帝那邊,陛下已然在看奏章了,喝著王公公備好的茶,黃氏在一旁跪著,陛下似乎并沒留意林氏這邊。 “啪!”鄧女官執(zhí)刑能力一流,馬鞭的落點正是林美人腳心正中處,林氏上身掙扎有些到處亂晃,但腳心卻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她的馬鞭。 光熙帝也抬了抬頭,林美人的腳心處立即起了一個紅色的檁子,但看林氏的神情,除了痛苦之外,還有一分被瘙癢折磨的解脫。 “啪!”第二鞭應(yīng)聲而下,落點正好在上一鞭之上一點點,另一道紅痕凸起。 林氏的聲音像是求饒,疼痛之中似乎帶了欲望,但還有十八下馬鞭,這才剛剛開始呢。 “啪!” 第三下抽下來,鞭聲利索堅決。腳掌本來就是方寸大的地方,原本白嫩的腳心處,又腫起一道兒。 “啪!”又一鞭落下,無視林氏的掙扎,此時林氏的臉上已經(jīng)帶了淚,她還除了那次被虞貴嬪打了馬鞭,之后都再未受過此等刑罰,其實受不得這樣的鞭責,早已嗚咽落淚。 她的刑責功夫一流,通常用鞭責時,三鞭后不落淚的已是少數(shù),林氏能堅持到第四下,已經(jīng)算是心志堅強的了…… 光熙帝也被刑責吸引,不自覺放下手中的奏折,不知為何,覺得身下的欲望又起,示意黃氏過來為自己口侍。 黃氏安靜如雞地爬過去,聽著這一鞭鞭的聲音,唯恐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并不想體驗!立即用自己的小嘴兒討好光熙帝的龍根。 光熙帝舒服地微微閉上雙眼,想起今日兩人要伺候自己一整天,后面還會有驚喜等著他,便想叫停,給林氏留些體力。 “可以了,”光熙帝道,“女官準備好的,可以開始了。” “陛下,還余五鞭,方可解這曇花。”言下之意,若是不打完,這曇花便解不了。 “嗯,那邊繼續(xù)吧?!惫馕醯壅f。 鞭聲又起,他望著哭成淚人兒一樣的林氏,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一絲絲憐惜。 最后五鞭責完,林氏身上的綁縛和口珈被除下,爬過來謝罰:“妾伺候陛下不周……定然不敢再犯,求陛下原諒妾,允許妾今日繼續(xù)伺候陛下……” 林氏的樣子有些狼狽,光熙帝有些怔住,不知在想什么。 鄧女官道:“林氏,還不請陛下驗罰謝恩?” “妾謝陛下責罰,請陛下驗刑?!绷质狭⒓凑f道。 光熙帝想到他初見林氏,便罰了她掌嘴二十,期后又加刑,林氏的臉蛋兒都被自己打腫了……思及此,聲音緩和下來:“罰過便算了,今日好好伺候?!?/br> “謝陛下,妾這就下去準備?!绷质洗鸬?。 黃寶林卻依然在繼續(xù)用嘴服侍,此時光熙帝來了興致,把黃氏翻過來,龍根抵在黃寶林的菊xue處,除去菊塞,直插入芯。 黃氏的菊xue是鄧女官費過心思調(diào)教的,此時xue內(nèi)早就腸液泛濫,光熙帝入起來相當順滑,兩手也把玩起黃氏的屁股,似乎是將剛剛的心緒不寧都一一如此發(fā)泄出來。 rou體撞擊的啪啪之聲不絕,光熙帝沒留意時,林氏已經(jīng)換了衣衫進來,跪在黃氏旁邊,黃氏的口中也似乎被插上了什么東西。 光熙帝看到林氏過來,伸出香舌,雙唇包裹著牙齒,正是要口侍的準備。 龍根從一處拔出,艸進了林美人的小嘴兒中! 是冰涼的!灼熱的龍根在林氏的口中被降了溫,卻是另一種說不清的刺激,新鮮又有趣。他看見黃氏口中含著,舔弄著的,是用冰做的假陽,也立時明白過來這次的玩法。 冰火兩重天,果然是兩個人同時伺候才更好。 林氏口中的冰涼已經(jīng)被燥熱吞噬,她又轉(zhuǎn)過身去展開自己的下身,有兩處xue都等待著龍根的寵愛。他看見鄧女官又拿出一根冰勢,塞在林美人的口中。 光熙帝索性把兩處xue的塞子都拔出來丟在地上,里面的水兒緩緩流出,他先艸進花xue,一團火熱包裹住他的龍根,就像無數(shù)小觸手緊緊吸住…… 他抽插了幾下,又迫不及待地cao進了菊xue,那里明顯比花xue更緊致一些,但不算是極品,和黃氏的菊xue不相上下。 黃氏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伸出舌頭,等待著為光熙帝降溫。龍根也知曉其來意,雙手扒開她的嘴,直接cao到喉嚨深處…… 果然,深喉之處也被冰勢一并照顧到,力求給光熙帝完美的體驗。 如此兩女不停地切換伺候,冷熱相間讓時間比平日里更久一些,終于,在黃氏的后xue里,泄出第一股龍精。 光熙帝享受著泄身之后的舒爽,黃氏已經(jīng)退了出來,龍根再次被林美人含住。 林氏把龍根上殘余的jingye舔舐干凈,含著龍根,等待著光熙帝的指令。 這冰涼的感覺讓光熙帝逐漸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書案之上,不知何時被放上兩支杯子。 一杯是涼茶,一杯是冰鎮(zhèn)的酒。這種特制的涼茶可以紓解情欲,酒助興,如何抉擇,都隨他心意。 光熙帝一口飲盡杯中酒,身下的龍根活躍起來,在林氏口中馳騁起來…… 早朝之上,有人提到了玉門關(guān),提到了榮將軍……昔日駐守玉門的,正是這位榮大將軍,榮氏是前朝的皇族,雖然是旁支,但是其忠勇可嘉,一直鎮(zhèn)守玉門關(guān),令金人聞風喪膽。 而他呢,卻是為了奪得軍權(quán),在他還是太子之時,自毀長城,滅了榮氏。 然而,這確實他的一塊心病,是不可說的逆鱗。下朝之后,光熙帝就是因此氣郁煩躁,便想通過性事紓解朝堂之上的壓力和不快。 他費力制衡左右丞相,提拔王鎮(zhèn),試圖在這兩者之中培植一股新勢力,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一步步落子,其實是早就布好的局,只是誰都以為自己才是執(zhí)棋子之人,而不是棋盤上任人擺布的棋子。 無論是誰,都必須落子無悔,也容不得悔棋。雖然相信人定勝天,但卻阻擋不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按住林氏的頭,抽插的時間比之前更久,頻率更高,林美人覺得自己就快堅持不住了,黃氏也在一旁等待…… 他看著林氏,不知怎么,浮現(xiàn)出早就離世的榮將軍,還按著林氏的頭,不松開,一直艸,似乎在發(fā)泄…… 似乎意識到林氏有些堅持不住了,便xiele出來。事后,黃氏被光熙帝找理由打發(fā)了,然后他沒由來地,突然捏住了林美人的下巴,冷聲道:“你為何這樣盡力想討好我?有何目的?” 黃氏剛剛為父親求了一個官職,是為了父親的仕途,娘親的地位,可林氏呢? 她從沒求過名分和財富,也沒給他吹過什么枕頭風,還那么上心地討好他——后宮的女人大多有目的,她,圖什么? “因為妾,心悅陛下?!绷质下曇舨淮螅瑓s很堅定。 “呵,你覺得朕會信你別無居心?”光熙帝從來不信任誰,怎會輕易相信入宮不久的林氏? “妾希望,您可以多來看看妾,多喜歡妾一點。妾從幼時就傾慕您,您三歲啟蒙,十歲便得到太傅的稱贊,更是文武雙全,十七歲便監(jiān)國,更是收歸了榮氏的軍權(quán)。妾本以為今生都沒機會侍奉您,但您不計妾容貌平凡,蒲柳之姿,能侍奉您——是妾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薄×质夏抗庾谱?,直視著他的眼,表白心意。 “妾貪心,希望皇上可以多些來瀾洋殿看看妾……請您重重打妾的屁股,懲罰妾的貪心吧?!闭f完,他跪伏在地。 光熙帝一怔,他沒想到這林氏,對自己這樣崇拜。 他隨手打著她的屁股,只覺得格外溫軟細膩,然后便開始了把玩這屁股,只覺得越來越上癮。然后檢查似的探看了花xue和后xue,都是干凈,緊致,濕潤又溫暖,遠遠超過后宮的任何妃子。 他何不享受這xue,這屁股呢?——既然都是自己的,為何不好好用呢? 是夜,林美人被留宿在隆鑫殿。 第二天一早便有了恩旨:“林氏晉為婕妤,黃氏晉為美人,調(diào)教苑眾女官加奉三月?!?/br> 交泰殿內(nèi)。 知夏進來稟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讓您即可去一趟泰康宮?!?/br> 商皇后點點頭,道:“那你和知秋服侍本宮更衣,去一趟泰康宮吧?!?/br> “娘娘,不知太后她老人家,為何突然召您過去呢?”知夏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