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謀 (林氏與皇后或達成合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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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的歌舞,宴飲還在繼續(xù),但是有的人坐在那里,已經如一具行尸走rou了,便是多日不被光熙帝臨幸的林婕妤。 林婕妤看著眼前的人們,有的諂媚至極,有的相互客套,所有的人似乎都帶著一張面具,一句話背后的意思,可能要轉好幾個彎才能表達真意…… 即便宮里有富麗堂皇,珍寶珠翠,卻沒有人情冷暖,只見世態(tài)炎涼。 她并不是唯一眾醉獨醒的人,此時,卻也在思量著入宮以來的得失進退,還有皇后在宴會開始前,對她說的那番話,亦或者是一個她不得不選擇參與的“交易”。 她入宮,是為了復仇。 皇后已經知曉了她的目的,然后問她,準備如何做。 她當時一個字也說不出,因為她的原計劃聽起來愚蠢至極。 她原想奪得光熙帝的寵愛,成為他的真愛,然后再自縊,或者利用這個給父兄洗冤,重審舊案。 可是這兩條路,沒一條行得通。 第一條是死路,因為光熙帝的真愛便是商期容,而她永遠不可能取代。第二條么,光熙帝和商丞相便是當年那個陰謀最大的受益者,也是主謀,難道要讓讓朱胥自己給自己治罪么?這絕無可能! 皇后似乎看透了她所有的心思,無比自信地笑著問她:“你們榮氏可還有能幫上忙舊部?若是沒有,你用什么復仇?” 榮氏的舊部早就死絕了,哪有什么能幫的上她的人,她孤立無援,還要擔心對她有恩的林氏夫婦,如今有被光熙帝厭棄…… 她看不見黎明,她的世界里,依舊長夜漫漫。不知不覺間,眼里蓄滿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不想在仇人面前示弱,可是,她做不到,她不得不承認,她本就是那個弱小的,而對方,本來就比自己強大。這是一種對自己的無力和無奈罷了…… 商皇后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笑了,聲音似乎柔了下來:“想不出用什么復仇么?還真是愚蠢啊……” “我……我沒法子了,難不成,你會幫我么?”在情急之下,林氏都開始用你你我我這樣的詞了。 商皇后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那是自然,不然呢?我要你來做什么?當擺設么?” 林婕妤被皇后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驚到,長大了嘴,大腦迅速運轉著——商皇后是丞相的嫡女,難道,商皇后并非丞相親生?——不是親生這點,她倒是蒙對了一半。 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對皇后有什么作用,如果是用來害人,皇后手上有無數(shù)可用之人,如果當一個簡單的棋子,她做了什么,陛下自然都知道是皇后指使的,如此明晃晃的棋子,她自己都覺得沒什么用。 “算是合作吧,你也可以大仇得報?!啊』屎笳f。 “如何合作?”林婕妤怔怔地望著商皇后,道:“你要我為你做什么?” “我要你,為陛下誕下皇子,然后,繼承帝位?!鄙唐谌菽坎晦D睛地盯著林氏的每一絲表情變化,一字一頓地回答。 這真是個林婕妤想破腦袋都沒想出的回答,因為她從前并沒有覺得自己有懷龍嗣的可能性。之前光熙帝每次寵幸之后都無一例外地讓太監(jiān)端來避孕的湯藥,所以,她覺得自己本就沒機會懷孕,更何況生下皇子繼承帝位?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今,這句話竟被皇后輕飄飄地說出口,再次讓林氏體會到二人之間的天壤之別。 其實道理很簡單,榮將軍是前朝大夏的皇室余脈,她的嫡女榮燕臨自然也流著前朝皇族的血。讓下一任的皇帝里有一半前朝王室的血,自然是極好的報復。 可是,皇后憑什么幫她?又憑什么讓自己生育?她難道不為商氏生下皇子,繼承大統(tǒng)么? 可皇后并沒有給自己答案,或者說,皇后并不需要給她一個答案,因為相信皇后,與她合作才有一絲絲報仇的機會,如若不然,她還是即刻自盡了的好。 林氏并不是惜命的人,但是為了復仇她已經付出了如此之多,沒了尊嚴,沒了愛人,她還能失去什么呢? “林小主,到時候該換東西了?!闭f話的是宮女知夏,這一聲也打破了林婕妤的思緒,她恍然想起知夏說的是什么,可能是她思考得過于認真,已經快忽略掉了身下已經停止振動的菊勢。 那東西,就在皇后和她談完,被塞在她的后xue之中,振動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時間,當時知夏便告訴她,萬壽節(jié)的夜宴上,每個時辰都要換一次菊勢。想來,如今便是滿了一個時辰吧。 她隨知夏,一起去嬪妃出恭的所在,給女子的,有兩個恭桶,在外面守著的人,卻只有王昭訓的宮女,絡雨一人。 但是洛雨卻攔住了她,以她位份低微為由,不許她使用另一個恭桶。 林婕妤經歷了這幾天的失寵,已經磨沒了脾氣,此刻安靜地等候,反正她后面總會有些東西放在里面,早就習以為常了。 不久,里面的洛晴就攙扶著王昭訓走了出來,林氏作為低位嬪妃按禮數(shù)參見,盡管王昭訓走的每一步都標準到極致,但是林氏卻還是瞧出了一點端倪——這王昭訓的xue里,怕是也含著和她一樣的東西! 否則,哪里用洛晴去扶著呢? 這……林婕妤急忙低下頭去,掩藏起難掩的驚訝之色。這王昭訓從不爭寵,那么,讓她如此的人,便只有一人了! 正猶疑間,知夏提醒她該進去換東西了。她在里間取下那個停止了折磨她的菊勢,交給了知夏,聽著知夏在一旁不停地扭轉,只覺得心煩意亂,直到知夏弄好之后,看著她戴好,方才先她一步離去。 此時,她身下的東西正折磨著她,她沒有侍女在側,只得一步步走回宴會處。雖然她受的調教更多,但并非就可以對著折磨人的東西免疫了。 她小心謹慎地一步步走著,不知還有多少步等著她,生怕別人看出她的異樣,可偏偏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屬下羽林軍副統(tǒng)領柳江,見過林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