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炮灰女二的自述 (皇后王昭訓的前塵往事,皇后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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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 相信讀完這本書,有些人已經(jīng)猜到了——沒錯,我是一個穿越者。 這是我以自身經(jīng)歷為依據(jù),寫的一篇。 但是如果開篇就表明自己是一個穿越者,似乎太沒意思了。所以在后記里揭秘。 所以我換了一個視角寫這篇,把女主角換成在當時歷史背景之下,那個笑到最后的林貴妃,而不是一個看似炮灰的皇后。 穿越,呵呵,老套! 穿書,哼哼,套路! 所以我決定,借著自己穿越的機會,利用春閨寂莫的時間,把自己寫進書里,在自己的故事里當一個炮灰女二。這不是一個穿書改變命運的女二的老套路,而是……我穿越了,寫了個書,然后把自己也成這個故事里最酷的人設(shè),雖然是個女二。 雖然我的一部分讀者可能猜到了,但是一部分讀書可能并沒有推測出我前世的身份,或者說是——性別。 沒錯,前世的我,是個純爺們兒。 性別男,愛好女那種。 但是因為職業(yè)的特殊性,我接觸到的更多的是男人,而且喜歡我的男人也并不少。 或者說,是男客戶很多,因為他們覺得我技術(shù)好。 這不過是因為我本身就是男人,本著對自己身體的了解和實驗精神,自然更了解男人。 可即便如此,我依然是個直男,沒被掰成1。 男客戶一直太多,傳出的謠言也讓我沒有女客戶,不過一開始我也并沒在乎這一點,覺得年紀還小,不著急。 可到了我著急的時候,謠言已經(jīng)滿天飛,到了澄清都費力氣的時候,我想試著澄清一下,然后只接收女客戶,再用我賺到的錢,開啟養(yǎng)老模式。 然,天不遂人愿,還沒等我公開澄清呢,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沒手機沒wifi,3G都沒有,還不是鬼地方?換你你試試? 而且,還穿成了個女人。 這咋辦?這是什么感覺? 我玩我自己?!我上我自己嗎?! 這……臣妾做不到?。。?! 再世為人,我生在了一個沒有歷史記載的朝代。 雖然當今皇帝姓朱,但并不是我們熟知的歷史上的那個大明王朝,而是叫大雍。 如今的皇帝推翻了榮氏的大夏,建立起了大雍,改元承乾。除了雍國坐擁四州十七府,玉門關(guān)以北是游牧民族建立的金國,其他小國基本都是墻頭草,哪邊強大依附哪邊。 幸而,我生在了丞相府,還是丞相大人的嫡長女,又生得花容月貌。 即使僅僅靠這樣的美貌,就已經(jīng)足夠大殺四方,舔狗無數(shù)了。 不過,哎,可惜的是,舔狗們都是臭些男人……提親能踩壞門檻那種,還把我捧成了“京城雙姝”。 其中有兩只舔狗最有名氣,就是目前太子之位的最有力競爭者,齊王朱玨和趙王朱胥。朝堂之上還分為趙王黨和齊王黨,因為如今承乾帝年事已高,也到了立國本的時候。 我也不知道我穿過來之前是做了什么,同時得了這兩位的青眼。 反正我的婚姻似乎由不得我,這樣的身份地位和容貌,只要別讓我進宮嫁給半個身子快進棺材的承乾帝就好。 否則,嫁給誰,其實都一樣——都是男人??! 作為“京城雙姝”的其中一姝,我的名氣來源一大半是因為容貌和家事,其中一小半自然要感謝我前世背過的古詩詞讓我的文化水平高于普通女子(大雍就是這一這樣神奇的朝代,或許另一個平行時空里,繼承了所有的文化和傳統(tǒng)),還有就是我的前世的愛好。 嗯,沒錯,前世我是個業(yè)余作曲的……普通愛好者。 不過雖然水平一般般,但是至少是個會寫的,也就是說,現(xiàn)代人唱的所謂古風歌曲,我都能給出曲譜來,讓有讓樂師吹拉彈唱出來。 沒辦法,沒有手機電腦網(wǎng)絡(luò)的古代,我還能做點神馬!? 然后,丞相父親的某個朋友得知,就開始各種夸我。 一開頭兒自然有人捧臭腳,吹彩虹屁。 吹商丞相和他長子的詞兒已經(jīng)用爛了,吹無可吹。如今,他的嫡長女不僅人美還有才,這幫人有了新素材,自然不會輕易罷休,我就被一個個“好評“活生生捧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 所以,我不自覺地好奇起和我并列第一的這位美女是何許人也,有何德何能? 據(jù)我的小侍女知夏說,雙姝的另一姝,是個有名的才女,出門名門瑯琊王氏,字叫鐘蕓。 鐘蕓,一聽就是美女的名字! 而且,美女也住京城,雖然男人們不容易見到,但是名門小姐之間想見到對方,還是很容易的! 不就是社交么,來唄!大把的美女們,過過眼癮也是極好的呀! 去了幾次“京圈名媛社交”之后,我終于見到了王鐘蕓。 美,確實是美,比我每天坐在梳妝臺前看自己還耐看。 看見她的那一刻,我覺得詞匯太貧乏,或者是大腦當機,找不出詞語描繪她的美麗,只能像沒見過市面的人,那樣有些發(fā)愣地瞧著她。 其他之前見過的meimei們,在她身邊黯然失色??赡芪ㄒ粵]失色的就是我自己,可是,人家是真才女,我只會作(扒)曲。 幸好,王才女即興賦詩一首,大家讓我譜曲,我“信手拈來“,然后讓樂師彈出來,果然,十分符合她詩中的意境。 然后,鐘蕓像我投來贊賞的目光。 但是之后的京圈小姐們聚會中,王鐘蕓卻是再沒出現(xiàn)過……知夏打聽來的原因,不過是王鐘蕓身子弱,或者借口不舒服就推辭了。 既然看不見鐘蕓,我還參加什么商業(yè)互吹的趴體?照鏡子看自己,不香嗎? 于是,我偷穿祈軒哥哥的衣服,讓知夏把我扮成了男人,然后溜出府去玩兒。 春日里鶯飛草長,外面的風景對我來說比府里過分精致花草更有吸引力。 父兄都是武官出身,商家的女兒個個都會騎馬。我?guī)Я艘矔T馬的知秋同游,知夏撇著嘴在府里的馬場里,穿著我的衣服,帶著我的首飾冒充我,臉上卻一點兒都不高興。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祈軒哥哥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直到有一天,商期容的父親商丞相不在讓她出府亂跑,把她語重心長地叫過去,促膝長談了一番,話雖然嘮叨,但總結(jié)起來就幾句話: 1.我會嫁給皇子,不是齊王就是趙王,他也不知道誰會是下一任的太子。 2.不只是我,我的哥哥祈軒也會尚主,所以他并不準備站隊。 3.嫁人之后身不由己,讓我不用為家族擔心,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便是,不論是齊王還是趙王,都只會敬著我。 最讓我意外的,就是第三條,那一刻的他,不過是一個可能一年都見不到女兒的老父親而已。 最終,我接到圣旨——老皇帝賜婚,我成為了趙王朱胥的正室王妃。我的哥哥祈軒,娶了齊王的同母胞妹康仁群主。 誰知,圣旨剛下了沒兩天,一個消息轟動京城——久久沒動靜的王鐘蕓自請為妾,愿意嫁給趙王。 老皇帝不忍辜負王尚書的請求,將王鐘蕓也嫁給趙王作為側(cè)妃。 于是乎,王鐘蕓與我同一天嫁進趙王府,拜堂成親。 我這才知道,原來王鐘蕓的大名叫王菲。一是女子姓名一般不為外人知,二是她的表字太響亮,三是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代入感太過于強烈,所以我以后也只叫她鐘蕓,她也便都如此自稱罷了。 是夜,趙王朱胥宿在我的房里,我也體驗了一下女人的第一次是怎樣的感覺。 商丞相還有一點說錯了,趙王不是“只會敬著我”,而是愛極了我。 愛上一個人,那么他便輸了,除非對方也同樣愛他——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只是他,就連趙王也是如此,只不過這些是我后來才得知的。 趙王被冊封為太子后,齊王后來去了封地。原配的王妃沒一年就去了,之后,據(jù)說齊王便在家里開始豢養(yǎng)女奴。 朱胥懶得管他,對他來說,齊王只要手里沒兵不造反就好,女人隨意有幾十個都無關(guān)緊要,誰也不想走到兄弟反目、手足相殘那一步。 后來的齊王妃,叫楚梓貞,樣貌和我年幼時有幾分相似。見了我之后,發(fā)愣的是她。 “皇后娘娘乃是真國色,楚兒……楚兒怎能與之相提并論。” 這楚梓貞原只是齊王府的女奴之一,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一路成了齊王繼妃。 但此刻,只怕是了悟了。 婚后,我過著趙王正妃的生活,除了找借口不再和趙王上床之外,我是一個無可挑剔的正妃。 畢竟,相府的多年耳濡目染,對付幾個女人和一個愛我到極致的男人,并不難。 何況出身相當?shù)膫?cè)妃也安安分分,從不作妖。 趙王艷福不淺,趙王府里原來的侍妾王氏和虞氏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兒,后來還來了波斯來的瑪麗珍(后來的德妃)。 于是,我便忍不住,對她們下手了…… 第一個是后來的淑妃,王芙荷,芙荷性格柔順,一開始以為是我借口為難她,后來看明白了局勢——我身為正妻,而且樣樣都在她之上,何必為難她呢? 還好芙荷聰明,我沒說明白,她卻猜到了,知道我就是喜歡拍打她的臀兒。 她逃不掉,便學會享受就是了。 職業(yè)原因,這一世我又是女人,讓一個女人高c,體驗性愛的美好,不比朱胥強100倍么? 然后,就是瑪麗珍。 可能是波斯國玩得本來就很嗨,淑妃接受不了的項目,紛紛在瑪麗珍身上一一解鎖,比如玩各種繩子。 但是瑪麗珍體力太好,不論是我,還是朱胥,都覺得完整地做一次(可能會是n發(fā))自己先累沒半條命。 再之后,便是她了。 那個瑯琊王氏的清高貴女,在讓我稟退下人之后,“嘭”地一聲跪在我面前,聲音聽著我都心疼。 不僅如此,她臉紅著一邊解開衣扣,一邊低聲說著,而且聲音越來越小:“如果jiejie喜歡這樣的,那,我也可以……” 說罷,她赤裸地跪在我面前,然后下了極難的決定一般,身子向前傾了傾,精巧白皙的臀兒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學著芙荷曾經(jīng)說過的話:“請主子娘娘狠狠責打……妾的屁股。” 我一愣,心道:“難道是覺得和我玩得好的王芙荷和瑪麗珍都十分得寵,所以覺得這倆人走了我的門路?“ “鐘蕓……你這是……要做什么?”當時的我真的打死都沒想到這一幕會出現(xiàn)在我眼前。 脫下衣服的她輕輕顫抖著,發(fā)出的聲音卻無比清晰,無比堅定:“妾身……妾身心悅于您?!?/br> …… 這是兩世為人以來,第一次有女人向我告白,而且還是我十分欣賞的女人。 一時之間,即便是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見我不說話,兩行清淚潸然而下,我見猶憐。 我起身,心疼地想要扶她起來。 但她并不理會我的攙扶,聲音里都是哀愁:“jiejie不喜歡我,是么?所以您才一直都沒碰我……今天,就讓鐘蕓把話都說完,可以嗎?” “好,我在聽?!啊∥覒岩稍诎亚笆赖闹蹦行愿駧У搅诉@一世,難道當了好幾年的女人,還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此憂心哀怨?我真的得好好做自我檢討了! 王昭訓低聲地說著她眼中的,那完全是我想不到的視角,如果她不說出口,可能趙王的正側(cè)妃會一直向之前那樣。 我聽著她娓娓道來,回憶起她眼中的我。 那是僅有的見面場景,就是那次——她吟詩,我譜曲。 她說,那次初見便被我驚艷到,之后聽了我寫的曲,她覺得我就是那個聽得懂她的人。 她還說,對一個女子而言,最緊要的,便是懂可以聽懂她的悲喜。那時候,她覺得是高山遇見了流水,伯牙遇見了子期。 不僅如此,她覺得自己是害了相思。 可是商期容是女人,她自已也是女人,鐘蕓便覺得是她得了病,便不再參加貴族女子之間的小聚了。 再遇,是她見到了春游時男裝出行時風流瀟灑的“他”。 她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遇見了一見傾心的“男人”——商祈軒。 她很慶幸的,覺得自己終于“正?!绷?。 可沒多久,她的侍女便打聽到,那不是商祈軒,而是我女扮男裝的。 她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慶幸,但是結(jié)論卻是很明確了——無論是男是女,原來她的心悅之人都是我。 原來初見后,她害的就是相思病,她的心上人,一直是我。王鐘蕓開始正視了這個問題,然后承認自己喜歡的就是商期容。 她便在知道我嫁給趙王后,便自請成為趙王妾室,選擇用這種方式繼續(xù)這份偏執(zhí)。 婚后,我為正妃,她為側(cè)妃,二人一同嫁進了趙王府。 可在她看來趙王的妾室里,沒有凡品,王芙荷溫婉柔順,虞欣斕清雅可人。 后來,還來了波斯的美人。 而我呢,公正地處理王府的大小事宜,對待她也并無任何不同。 直到,她知道了我和芙荷做了什么,又和瑪麗珍玩了什么之后,她繃不住了…… 但是她知道之后,竟然有一絲慶幸——因為我竟是也喜歡女人的,但卻一直沒碰過她一根毫毛。 她便猜想,是因為我不喜歡她么?還是覺得她看起來太過清高,乃至于讓我以為不愿意她不愿意讓我碰呢? 她想——商期容既然喜歡把玩女人的屁股,她便讓她玩便是。她王鐘蕓難道還不如低門小戶出身的王芙荷和異族女人么? 如今,她不想再忍了,既然她也喜歡女人,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于是,便有了今日鼓起勇氣的告白,訴說著她這些年里的相思和隱忍。 鐘蕓的一番告白,著實令我動容。我給她披上了衣服,扶她起來,親手端來熱茶給她喝,然后告訴她:“鐘蕓,jiejie也喜歡你的?!?/br> 她不敢置信地望著我,淚痕已干。靈動的眼神里,是滿滿的期待。 我回望她,告訴她這些年不碰她,只是舍不得那么對她,覺得如果她不情愿的話,那樣做是一種玷污,便從來沒碰過她。 “鐘蕓,你知道么,喜歡是肆意,但是愛一個人,卻是要小心翼翼,時時刻刻克制自己?!眱墒罏槿说奈遥梢藻羞b恣意,但對真心喜歡的人卻是不能,我要讓她知道,商期容唯一疼愛和克制的人,就是她王鐘蕓。 她好像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說法,聽了我對她也是同樣的心意,喜不自勝。 “若是meimei愿意,我便會竭盡全力給meimei所有快樂。若是不愿,我不會絲毫勉強,就看著你 寫寫字,我為你寫曲子,一起聊聊詩詞歌賦,都好……“ “我……愿意?!?/br> 那朵高嶺之花從此被人摘下,快樂的是兩個女人,但是民間那些京城雙姝的男人,卻討厭這樣的“妻妾和諧”,流傳著一句“刀在手,殺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