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長給大明星開苞
他是一所監(jiān)獄的獄長。 獄長這種職位,非常占優(yōu)勢。 譬如現(xiàn)在他面前的這一位,就是剛剛因為一點小錯被送進來的據(jù)說挺有名的明星。 這個明星長得很好,就是脾氣不太好,趾高氣昂的,見了他,居然橫眉冷眼的,一個字都吝于出口。 都這樣了,還擺什么架子呢?不知道是得罪了人被故意送進來的嗎?獄長想。 獄長敲了敲下巴,示意屬下們把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 明星大概察覺到氣氛變了,總算肯用他那漂亮的眼睛看向獄長,然而,還是不說話。 監(jiān)獄長笑了笑,說:“把他壓在桌子上?!?/br> 屬下們立刻抓住了明星的手腕。 明星大叫:“你們干什么?我可是任交!” 獄警們有的認識任交,有的不認識,但不要緊,反正這位任交大明星即將被“任交”,他們心里都像有螞蟻爬似的,期待得不得了。 任交扭擺著軀體,長腿胡亂蹬著:“放開我!” 獄長從抽屜里拿出了管教犯人的小皮鞭,走過去一腳踩在明星的頭上。因為明星是側(cè)著臉的,所以這一腳相當于踩在臉上了。明星怒極了:“你們好大的膽子!再不放開我,我出去后一定找你殺了你們!” “哦~”獄長心情太好了。這個大明星長得真漂亮,而且這么有活力,想想就知道今后的一段日子,是絕對不會無聊的。他要把這個叫任交的大明星,變成監(jiān)獄里人人都可以cao的最低賤的母狗! 皮靴用力地在大明星漂亮的臉上輾了輾,看著對方吃疼與屈辱的表情,獄長說:“哎喲,我剛剛?cè)ミ^廁所呢,靴底應該沾了屎啊尿啊的,是不是太不好了?” 任交聽到這句話,氣得差點翻過白眼去:“你們……你們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就讓人弄死你們!不僅是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一定會讓他們死得非常可怕!” 大明星任交從小生成富裕的家庭,蜜罐子里面養(yǎng)大的,連罵人都不怎么會。 獄長真的很喜歡這個小玩具,心里頭把折騰人的法子全部過了一遍,逐漸理清了折騰這個小玩具的步驟:“你還是處嗎?” “什么?” 獄長一鞭子抽在任交屁股上:“我問你后面這個洞、有沒有被男人的jiba插進去過!” “你、你怎么可以問這些?” “你不說,那我只能親自察看了?!豹z長說完,揮手示意屬下們脫掉任交的褲子。 屬下沒有獄長這么有耐力,下身漲大得鼓起好大一包,脫任交褲子時故意猥褻地在任交腿間掐了好幾把,掐得任交疼得眼睛都濕了。 這下子大明星再也擺不出高傲的樣子了,他趴在桌子上,被人壓著兩只手,褲子被褪到了小腿上,光著屁股和兩條修長緊致的腿,羞恥地把頭埋進了雙臂間。 獄長用皮鞭的尖頭戳了戳任交的屁股,發(fā)覺果然是上等人的身體,這屁股白嫩得跟豆腐似的,一絲瑕疵都找不到,可惜,馬上就要變成千人騎、萬人cao的爛屁股了。 “呵呵~”獄長笑得又邪惡又可怕,皮鞭隨著笑聲往下滑進任交的雙股之間。 “住手!”任交夾緊了屁股,露出了沾著泥、屎或者尿的側(cè)臉,但他的眼睛特別明亮,里面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下賤卑劣的東西,拿開你的臟手!” “哈哈哈哈……”察覺到這個小東西如此具有活力,不僅獄長、獄警們都跟著笑了。 任交皺了皺眉:“我的父親是財政部高官,你們……”他咽了口唾沫,可能是真的有點怕了,“你們對我好點,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獄長的鞭子還在他的股間摩擦著,不輕不重:“財政部高官啊……呵呵……”突然,獄長把鞭子抬起來,垂直于任交的屁股,一下子插了進去。 任交一下子挺直了背:“你干什么?” 獄長把鞭子抽出來,又立刻插進去,在尋找著被任交夾起的屁股藏起來的屁眼,哪怕任交盡全力夾緊了屁股,但不能阻止細細的鞭頭往里戳。 任交害怕真的被戳穿,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一根鞭子jianyin了:“沒有、屁眼沒有被插過,屁眼是好屁眼,誰都沒插過!” 獄長這才停了,抽出了沾上不明液體的鞭子,看了一眼,把鞭子放在任交的鼻梁上,沿著挺俊的鼻梁滑下來,戳到了兩片薄薄的粉紅色的唇。他沒說話,只是惡意的、不容拒絕地想將鞭子戳進任交的嘴里。 任交臉都嚇白了,抿緊了唇,生怕被這剛剛戳過自己屁股的東西又戳到自己嘴里。 這么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抵抗,獄長不耐煩了,鞭子一下子抽在任交的屁股上,白嫩嫩的屁股立刻涌現(xiàn)了一道紅痕。 “?。 比谓徊挥山兄?。 獄長的鞭子沒停,一下又一下。 任交痛得不斷搖擺屁股、呼救著:“痛!好痛!啊、啊!” 趁任交沒注意,獄長一下子將鞭子放進了任交的嘴里,任交下意識地抿緊了嘴,這樣,一根沾滿了他屁股里的液體的東西就被他完全地含吮了。 “味道怎么樣?”獄長問。 被疼痛和恥辱感折磨得快崩潰的任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著前方:他到底來到了一個什么? 獄長將鞭子用力地在任交嘴里攪了幾下:“舔干凈,大明星,這個可是一會兒要捅你屁眼的東西?!彼贿呎f著,一邊覺得鞭子的各個部位都在任交嘴里擦過了,才抽出來,隨手扔掉。 “現(xiàn)在,你可以選選,”獄長拉下制服的拉鏈,掏出肥大的紫黑的roubang,“瞧瞧它早就為你準備好了,多精神?!?/br> 任交一動不動,好像傻了。 獄長一只腿跪到桌子上,用roubang戳了戳任交俊帥的側(cè)臉:“你可以選是讓我的jiba給你破處,還是皮鞭?!?/br> “……” “友情提示:哪一種都很好,畢竟我和它都是cao過無數(shù)個處男屁眼的。” “放開我!”任交仿佛醒了,猛地掙扎起來,屁股扭得特別厲害,“你們這群禽獸、垃圾,我要告你們,我要、啊——” 監(jiān)獄長粗大的紫黑jiba頭一下子破開了處男的roudong。 jiba有成年男人手腕那么粗,是個在男人堆里也難得一見的好jiba。獄長一直挺寶貝自己這個東西,cao屁眼從來只cao美人,而且還得是干干凈凈的美人。 獄長很有耐性。 他沒有一插到底,因為小處男大明星的屁眼太緊了,要是一下子插完了,會少了很多樂趣。他只插進去一個頭,就發(fā)現(xiàn)小處男的屁股在顫,一下一下地顫得特別厲害。 獄長于是抽出jiba,又捅進去,這回捅得深了一點,接著又抽出來、又捅進去。 “啊、啊!”任交邊不由自主地痛呼著,邊往前爬,卻被茶幾擋住了腰身,最終只能把自己半個屁股拱到茶幾上面。 “嘿嘿,”獄長笑了笑,“cao得你不shuangma?敢跑?”說完,猛地將腰往下一沉,一舉貫穿了處男的rouxue。 rouxue是真的緊,又緊又熱,爽得人頭皮發(fā)麻! 獄長立刻就開始抽插,血從處男屁眼里流出來,又被獄長的在jiba抽插著帶進去,潤沒了之后,抽插更順利了。 小處男疼得翻了白眼,話都說不完整:“……疼……不要……啊啊……你們禽……啊……禽獸!” 一旁的獄警見到這幅場面也受不了,揉著早就挺起大帳篷的褲襠,請示性地看了獄長一眼。 獄長哪里會看不懂這個眼神呢,畢竟也是一起玩過太多次的兄弟,點點頭,一邊不斷地捅著處男屁眼一邊說:“你們隨意?!?/br> 獄警們也就紛紛拉下了褲鏈,掏出了大小不同的roubang,對著大明星這具白嫩的rou體擼動起來。 壓著他手腳的四個人行動不太方便,只能就著手臂或者小腿蹭蹭,不滿意,所以稍微不順心就會抽打小處男的屁股。他們打的力氣都非常大,一點都沒留力,所以小處男的屁股很快就紅起來了、也腫起來了。 “……嗚……啊啊……嗚……救……啊……救命……啊啊……不要了……求求你們……嗚嗚……”任交被cao哭了。 最后一個獄警站在了任交前面,他的jiba很長,guitou還有些彎,雖然不如獄長的粗壯,但也經(jīng)常把人cao得涕淚橫流。他用jiba拍了拍大明星的臉:“我認得你啊,任大明星,你演太子的時候,看得我jiba梆硬,擼了好幾管呢!”說著,他邪惡地笑了,“真沒想到有一天能cao到你,說說,我這個jiba大不大?” 任交害怕極了:“大……嗚嗚……啊、啊,輕點啊……” 獄長聽他這樣叫,cao的動作緩了緩,開始溫柔地在rouxue里聳動起來:“你剛剛不是很傲嗎?怎么,這么快被cao服了?” 任交一愣。 獄長見他不答,立刻就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同時,作為懲罰,他還彎了腰,把地上的皮鞭撿了起來。彎腰讓jiba在roudong里轉(zhuǎn)了半個圈,小處男哼了一聲。 啪! 一鞭子抽在小處男大明星的背上。 “??!” 啪! 又是一鞭。 小處男慘叫著,同時被屁眼cao得疼得失去理智了:“被cao服了……任交被cao服了……再也不傲了、不傲了……嗚嗚嗚……??!” 獄長于是又溫柔了一些,溫柔都有點哄似的:“被什么cao服了?” “被jiba!” “誰被誰的jibacao服了?”獄長又抽了一鞭子,就像抽畜生一樣完全不留力氣,“媽的,話說完整會不會?” “是任交被獄長的jibacao服了?!贝竺餍侨谓粡氐妆罎⒘耍瑔鑶璧乜拗?,眼淚流了滿臉。 “說得好,再說!”獄長一邊捅著處男屁眼,一邊用鞭子到處抽著小處男,滿足極了,看著這具身體漸漸地覆滿紅紅的鞭痕,他的jiba更硬了,一下下捅得小處男大明星氣都快接不上來。 “……是……啊……被獄長的jiba……?。 贝竺餍翘鄣帽持卑l(fā)抖,“別打了……嗚……求求你……別打了!” 蹲在前面的獄警咂咂嘴,他已經(jīng)用彎jiba把大明星的眼睛、鼻子、嘴巴全部滑了一遍,一邊享受著大明星細嫩的皮膚,一邊幻想著這個人當初在電視上英朗帥氣的模樣:“sao貨!你演的太子多帥、多有骨氣,現(xiàn)在呢,才一點點疼就受不了?” “嗚嗚……我有骨氣……嗚……不要……” 看得出任交也在掙扎,獄警再接再勵地說:“你應該高傲地罵我們,罵我們禽獸、畜生、狗,罵?。 ?/br> 任交詫異地看向獄警。 這時,其他人都笑了。他們笑得非常猥瑣:“老林,別逗他了。” 但是叫老林的獄警不放過任交,大概是自己的偶像太讓自己失望了,他從褲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我就怕你不能堅持自己,所以早就準備好了?!?/br> “呵呵,”獄長用力地一挺,草草地射過一把就算了,他把jingye一半射在處男的屁眼里,另一半射在小處男的背上,突然想起來一個事,“對了,你是多少歲來著?” “十、十九?!?/br> 知道是這么年輕的男孩子,大家又笑了:這么年輕、有力的身體,馬上就要變成一條隨他們擼虐的小母狗了! “哎呀呀~”獄長說,“你看這孩子這么小,你們就慈悲點,好嗎?” “好??!”獄警們一起答。 任交松了口氣。 蹲在前方的獄警笑得最大聲,把瓶子放在任交的鼻子下面:“乖乖,聞聞,什么味兒的?” “橘子味。” “再聞聞。” 任交聞了好幾下。 “喂喂!”獄長坐到了皮椅上,“第一次,那東西少用點?!?/br> “好吧?!豹z警把瓶子蓋上了,“任大明星,下面,我們要好好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