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不成反被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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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終于是變了。 正值秋高氣爽的時候,齊諒卻覺得如墜寒冰。 很冷,渾身都在打著寒顫。 他以為自己有一個好弟弟,雖然可能不是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那樣溫軟。 殺繆無聲地進行,他端坐府中,等待那杯美酒。 可是等到一切平靜,他仍是好好活著,耳力的殘疾不能使他注意到此時的不同尋常。 一雙堅硬臂膀從他身后摟住了他,濕熱的呼吸散在他裸露的脖頸處。 “皇兄……”一身明黃色私服的人,輕輕呢喃,“齊諒!你竟敢娶妻!” 末一句,咬牙切齒的陰狠顯露無疑,但不過仗著的都是懷中人聽不見罷了。 齊諒掙扎著扭過頭,見是自己熟悉的人,稍一放松,旋即又一僵。 他察覺到對方想要撕破所有的毀滅想法,急道:“皇……!唔嗯——齊……嗯衍!” 如愿吻上肖想已久的唇,齊衍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了。 齊諒用盡全力的推拒,他沒想到一次娶親會讓人徹底瘋狂,他只是不想毀了兩人之間的感情,雖是同父異母但卻勝似親兄弟的感情。 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反抗都被對方瞬間壓制,之前還算溫柔的動作隨著他的拒絕而變得粗暴。 衣帶滑落,帶著蠻橫的手撫上了他的身體,萬千青絲鋪染在柔軟的毛毯上。 他的下巴被抬起,過于大的力度讓他痛哼一聲。 “皇兄,告訴我,你有沒有碰過那個女人?” 他望著眼前無甚表情的人,讀懂了對方的唇語,一時啞然。 “不說么?”齊衍嘴角微微一挑,“那就讓我來檢查檢查吧!” 齊諒驚到,努力阻止向下滑的手,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小衍你不要這樣……” “皇兄終于舍得叫我了?”齊衍根本不聽他的話,固執(zhí)地扯開褻褲,迅速抓住那安靜的事物,揉動幾下,立即便挺起。 齊諒已經(jīng)顧不得尊卑禮儀了,動作猛地加大,掙脫開了對方的掣肘,可惜不等他再有所行動,就被壓制,且要害緊緊地捏在了對方手里。 他不可抑制地喘息一聲,由于耳力的失去,他并不知道自己這聲喘息是多么的誘人甜膩。 而已不想控制自己欲望的齊衍輕易便被蠱惑,把人的雙手壓制在頭側(cè)兩邊,深深地吻進那紅艷的唇。 曖昧的水聲飄蕩在房中,細弱的喘息使人臉紅心跳。 一陣瓷器打碎的聲音驚擾到投入的齊衍,他沒有停下親吻,眼角挑起,凌厲的眼尾警告著來人不可輕舉妄動。 那是一位江南水霧般柔美的女子,女子此刻慘白著臉色,漂亮的眼睛里縈繞著巨大的恐懼。 接收到屬于齊衍特有的強大威視,她僅能落荒而逃。 女子已走,齊衍重重的按住了身下人亂動的身體。 瞇眼凝視著近前水霧朦朧的眼,他輕輕笑了。 皇兄,你只能是我的。 一輩子。 . 離那迷亂的一日已是七日后。 齊諒屈身寫著字。 日子過得很是清閑,世上的淮清王已逝,只余齊諒此人。 捏得筆挺的狼毫頓在宣紙上,墜落一滴濃墨,污濁了純白的顏色。 他嘆息一聲。 索性擱下筆,走到亭沿觀賞池塘里歡快嬉戲的游魚。 此時,天高氣爽,池塘邊盛開著美麗的繁菊。 風吹得有些冷了。 他還不想遭受風寒的折磨,待他轉(zhuǎn)身的剎那。 他嚇得一怔。 “皇……” “嗯?” 他急忙改了口:“小衍?!?/br> “真乖?!饼R衍笑得非常開心,摟住人的腰,吻上那紅艷薄唇。 輾轉(zhuǎn)碾磨,讓他浸出更多的汁來。 齊諒被對方緊緊地抱在懷中,也不敢有什么反抗,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一吻畢后,他只余急急喘息,感覺到衣服里伸進的手,他抬眼略顯哀求。 可看著對方晦暗不明的雙眸,他微微抿起紅腫的唇:“小衍……” 齊衍一把將人抱起,聽見細小的驚呼,不悅的神色才稍稍緩和。 “皇兄,你的要求我做到了,而你答應我的,可不能食言啊……” 齊諒埋頭靠在對方懷里,不發(fā)一語。 他請求對方放過王府中的人,而他亦自愿留在對方身邊。 往日喜愛的乖巧皇弟已經(jīng)遠逝,映入他眼里的是一位深有城府、無盡耐心的皇帝。 暖色紅帳,飄舞的薄紗隱約顯現(xiàn)兩具糾纏不清的身影。 曖昧的殘聲破碎傳出,帶著一點低泣。 齊諒眼前一片模糊,看著對方因為疼痛緊蹙的眉頭,卻又那么不顧一切地坐下來。 這場錯誤的感情,錯誤的歡愉…… “皇兄?!饼R衍低聲念道,里面的情意悱惻,“你該是我的?!?/br> 齊諒干脆地閉上眼,不想再知道對方說出大逆不道的話。 又被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