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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起來,心里不覺有些失悔,「這回你曉得了?女人下面都長得一般,翅膀就藏在里面,那是身體最安全的地方,就怕男人輕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曉得了,小蕓的也一樣,」 壯壯若有所思地說,「我也知道怎么折了,把手指伸進(jìn)去就折得了……」 王寡婦拼命地?fù)u頭,可是兒子在黑暗中卻看不到,急的她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哪能用手哩?娘這是做個樣子給你看,到了那頭上,你得用上這個……」 她不知道要怎么說才能讓兒子明白,伸手順著兒子的大腿摸過去,在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大坨鼓蓬蓬的東西,那roubang早在兒子的褲衩里直愣愣地豎起來了,她心里一驚,趕忙縮了回來,吞了一口口水吃吃地說:「……得……得用男人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就快無法呼吸了,「……男人的……jiba!」 她顫抖著輕聲說出「jiba」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臟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個不住,就快跳出喉嚨口來了,脖子眼里干干的焦渴,想要喝下一大瓢涼颼颼的井水。剛才里面被兒子的手指一拖拉,屄里的水溢到外面來了,打濕了的褲衩貼著rouxue,涼簌簌地又癢又難過。 「真的要用這個么?娘,我這里這么大,怕是放不進(jìn)去的哩!」 壯壯有些擔(dān)憂,就算小蕓的屄和娘的一般大,放兩個手指也許還可以,要是把胯間這根jiba放進(jìn)去,那是萬萬不能的。 「瞎,說什么傻話!再大的jiba都容得下,你也不想想,棒槌那么大的孩子都從那里生得出來,還容不下你那么一截東西?」 王寡婦在兒子的膝蓋上拍了一巴掌,這兒子真是蠢到家了,還真沒一點他老子的血性。 「娘,說是這般說,可是我這里真的大得很哩,都跟地里的黃瓜差不多粗了呀!」 壯壯還是不信,伸手在褲衩上摸了摸,光那圓圓的頭就跟家里母雞下的蛋差不多大,說不定比最大的那顆還大些。 兒子的一席話讓王寡婦聽得心驚rou跳的,她知道兒子從小就不說謊話,說是有黃瓜大就有黃瓜大,從剛才摸的樣子想來,兒子的jiba怕是要跟最大的黃瓜一般大了,嚇得她不敢作聲,連大氣兒也不敢出一個。 壯壯見娘不吭氣,又說:「要不,在娘的屄里試試,看看我的jiba放得進(jìn)去不?」 說著就伸手過來,觸著了娘豐滿的大腿。 王寡婦「呀」地一聲怪叫,趕忙把兒子的手從大腿上甩開,一屁股從床上彈下來,「蹬蹬」地往門口走了幾步,緊緊地捂著胸口,嘴里罵著:「作孽哩!作孽哩!……我是你親娘呀……」,急急地往門外走,黑暗里看不清,腳下沒長眼睛,額頭撞在門框上「砰」地一聲巨響,滿眼的金星抖落下來,痛得她「哎喲」「哎喲」地連聲直叫喚。 壯壯也嚇得不輕,在床上一迭聲地叫:「娘!娘!你咋了?慢些個!」 一骨碌翻下床來,在床前「窸窸窣窣」地趿鞋,就要來扶她娘。一轉(zhuǎn)身娘早不在屋里,只有門框還在「嘎吱」「嘎吱」地?fù)u擺,隨后聽見娘關(guān)大門的「咣當(dāng)」聲,那「哎喲哎喲」的叫喚聲也被關(guān)在堂屋里,變得微弱起來。 「娘!莫得事吧?娘!」 壯壯擔(dān)心娘給傷著了,把頭貼在板壁的縫隙上朝堂屋里喊叫。那木板做的隔墻已有上百年的歷史,祖孫三代下來,結(jié)合處裂開了不少的縫隙,堂屋的聲響在角屋里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莫事!莫事!……」 王寡婦在堂屋里嚷著,「你要早些睡哩!明天還要起大早的?!?/br> 她躺在床上心還兀自跳個不停,伸手在額頭上一摸,隆起來好大的一個rou包,一碰就脹脹地痛,摸也摸不得。 辰辰把耳朵在板壁上聽了好一會兒,直到娘的「哎喲」聲不見了,傳來一陣「吱呀」「吱呀」的身體挨在床板上的聲音,他的心才放下來,怏怏地躺回床上。 花了一個上午出完牛圈里的牛糞,下午又和老秦叔從河口來來回回地?fù)?dān)水,壯壯全身上下開始酸溜溜地痛起來。本來打算好好睡上一覺的,卻被娘這么一鬧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了。娘一直說他木頭木腦的,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傻子么?壯壯開始有些懷疑起來。關(guān)于女人的屄娘說了那么多,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沒真真切切地見著罷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娘換衣服的時候總要把門堵上,小蕓到河里洗澡也不要他跟著,神神秘秘地就像對他藏著許多秘密。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他是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就拿小蕓來說吧,越長越不像男人的樣兒,胸部鼓鼓地脹起來,屁股墩子也越來越圓,跟他娘的身段兒越發(fā)地相似。要說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倒是有一點,女人褲衩里藏著的屄除了用來屙尿和生孩子,竟然還長了翅膀?還怕給男人折斷?還要用男人的jiba塞進(jìn)去折?這一連竄的問題著實讓他吃驚不小。 堂屋里傳來娘打鼾的聲音,「啾啾」地細(xì)小悠長。娘這么快就睡著了,可是壯壯的手指尖還隱隱地被什么無形的東西箍著,他想了半天,才想起這種感覺跟伸到娘的屄里時被溫?zé)岬膔ou環(huán)扣著時的感覺如出一轍,那時娘的屄里像張嘴巴的樣子還會動,真是稀奇得緊哩!他在黑暗中伸手在指頭上摩挲著,上面什么也沒有,又拿到鼻尖下嗅了嗅,一絲若有若無的陌生的腥香味兒鉆到鼻孔里來,怪好聞的。這一定是娘屄里的sao水殘留在指頭上,壯壯從來沒想到這「sao水」是這么好聞,使勁兒吸了幾下,那味兒又消失不見了。急的他把指頭伸到口里吮咂起來,想把那味兒給砸出來,風(fēng)干了sao水得了唾液的滋潤,在指骨上變得滑溜溜的,但是味兒全變了樣,變成了咸咸的腥味。他貪婪地吮著手指,像小時候吮娘的奶頭一樣,直到把上面滑滑的sao水都吮干凈了,再也沒了什么味兒,還意猶未盡地銜在口里舍不得拿出來??磥砼说膶氯硎菍毎?!不論是外面的毛發(fā),還是里里外外的皮rou摸起來舒服得緊,就連內(nèi)里流出來的sao水也是這么的美味! 爹的樣子壯壯早就記不清了,他記得的模樣完全是憑空在記憶里構(gòu)造出來的:寬厚的肩膀,結(jié)實的古銅色胸肌,一臉的橫rou,像柱子一般粗壯的腿子……完全就是一個完美的鐵漢英雄,這是他心目中不可企及的神,冥冥中指引著他茁壯成長??墒墙裢碓谀锏墓适吕锏牡?,像一個高高的神從天上摔下來成了血rou豐滿的人,他會笑,會發(fā)怒,還會用粗大的jiba去折女人屄里的翅膀!他雖然禁不住有些失望,但是爹還是爹,還是他學(xué)習(xí)的榜樣,他要學(xué)著爹的樣,準(zhǔn)備去折女人的翅膀。 娘的翅膀早被爹折去了,小蕓的還在。一想到小蕓,他的心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要折到小蕓的翅膀,對他來說可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雖然小蕓經(jīng)常給他臉色看,但是看得出來并不討厭他,和辰辰相比,他和小蕓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那么多,找個沒人的機會可是容易得多。想到這里,壯壯巴不得天早早地亮起來,好見著小蕓的面。 不知道在這夜黑風(fēng)高的夜晚,小蕓醒著的時候會想著他么?夢里是不是也有他壯壯的影子?她能否感應(yīng)到壯壯驚人的計劃?想得累了,天倒是亮了起來,可那是月亮從東山頭升起來發(fā)出的光,壯壯終于撐不住眼皮,沉沉地打起了悶雷一般的鼾聲。 第14章幽期 夜已經(jīng)深沉,爹已經(jīng)早早地關(guān)門睡下了。小蕓癡癡坐在床上朝窗外看了一看,月亮的光已經(jīng)落在大槐樹的尖梢上,可她一點睡意也沒有。下午小蕓把船搖到對岸去,搖船的時候?qū)吕镞€是濕的,心都不在船上,只顧埋頭把船兒搖得飛快,遠(yuǎn)遠(yuǎn)地歪離了碼頭,接了渡客再搖回來的時候,辰辰連個鬼影兒不見一個。原本巴望著回來再日上一回的小蕓很是失望,他倒是聽話,叫他走就走得干干凈凈的。 接下來一直到太陽落山的這段時間,一個渡客也沒有,多好的機會??!都給白白的浪費了,小蕓想著,在小船上癡癡地望著村口,就這樣望了一個下午,也埋怨了一個下午,埋怨辰辰不該聽話的時候偏要聽話,也埋怨自己慌亂之中沒有叫他等著自己回來,甚至還埋怨起渡客來。 夜幕降臨的時候,小蕓失望地收船回到家里,心里憋了一股悶氣無處發(fā)泄。 老秦見了女兒氣鼓鼓的樣子,也沒問什么事,只是在院子悠悠地抽煙袋桿。聽著女兒在屋里吃晚的時候把鍋瓢碗盞弄的「乒乒乓乓」地響,老秦只是苦笑著搖搖頭,也不敢去招惹她。女兒的脾氣越來越壞,全是自己給慣出來的,又能怨誰呢? 也許結(jié)了婚會好些吧?一想到結(jié)婚,老秦的眉頭開始緊緊地皺起來。 「難道他一點也不掛念我,日了屄翻臉就不認(rèn)人?」 小蕓嘆了一口氣,明明知道壯壯是個滑頭無賴,自己卻輕易地就把身子給了他。這下好了,才一個下午的時間,這薄情的本性就顯露出來了!她試著不去想辰辰,可是辰辰就像鉆到腦子里去似的,揮之不去,害得自己躺也不成,坐也不是,從滿天閃閃的星星折騰到月亮都出來了,還是無法睡著。 此刻的辰辰是否也像她這樣睡不著呢?小蕓想著在船上發(fā)生的一幕幕,仰面無助地倒下了。 眼兒還沒合上,窗欞上響起兩聲「篤篤」的聲音,雖然很輕,卻被她清清楚楚地聽在耳朵里,一下子張開眼來驚聲叫道:「誰?」,沒有人回答,窗欞上又「篤篤」地響了兩下,小蕓一骨碌翻爬起來,窗前一大顆黑黑的頭,嚇得她睜大了眼睛叫喚不出來。 「小蕓,是我!」 那黑黑的頭發(fā)出聲音來,把手在窗子外面張牙舞爪地?fù)]動。 辰辰!辰辰的聲音!小蕓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連滾帶爬地過去把窗子推開,「這么大晚上的,你來找鬼打!」 小蕓又驚又喜,口里卻罵他。 「本來睡了一覺的,醒來月亮亮晃晃地,睡不著!」 辰辰嘻嘻地笑著,把頭湊過來,臉部的輪廓在暗影里分明地現(xiàn)出來,「你爹睡了嗎?」 他壓低聲音問。 「關(guān)你鳥事!睡了又怎樣?不睡又怎樣?」 小蕓虎著臉說,警覺地看著他那張可憎的國字臉,「難不成我爹睡著了,你要進(jìn)來強jian良家婦女?」 「看你想的,我是那樣的壞人么?」 辰辰尷尬著訕訕地笑了,「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兒,不,我是有事來找你商量來著!」 他吞吞吐吐地說。 「那快說??!」 小蕓故意歪著耳朵湊過去,作出聆聽的樣子,這點小伎倆,還能瞞得過她? 「你出來嘛,一時半會說不清!」 辰辰苦著臉說。 「咋不能說?快說啊!」 小蕓的耳朵聽不到了辰辰的聲氣,扭頭一看,辰辰早朝著大槐樹那邊走過去了。 小蕓要待大聲叫他回來,又怕把爹給吵醒過來。本來打算好好戲弄一下這家伙的,他倒走開了。她只好蹭下床來,趿了拖鞋穿著薄薄的睡裙走出門來,像只貓一樣踮著腳尖輕手輕腳地穿過院子,往院門走去。 月光像水銀一樣亮堂堂地灌滿了整個院子,她屏著呼吸小心翼翼地取下門栓,一點一點地緩緩拉開院門,斜著身子擠出門外來,遠(yuǎn)遠(yuǎn)看見辰辰站在大槐樹下的陰影里,雙手插在褲兜里做個二流子的樣子朝這邊張望。 像只歡快的小鳥,小蕓一路小跑著奔到辰辰跟前,「你咋才來哩?」 她劈頭蓋腦就說,辰辰也不答話,一貓腰把她攔腰抱住,扭身走開幾步,把她輕輕地放在大槐樹根下,雙手一左一右地拄在粗大的樹身上,把她的腦袋攏在中間。 「你干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覺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啦!」 小蕓扳著他結(jié)實的手臂,想掙脫出來,可那手臂就像鐵欄桿一般釘在樹上紋絲不動。 辰辰張著嘴不知道要說什么,平時的伶俐勁兒都不見了,喘著粗氣只顧把眼睛盯著她。灼灼的目光盯得小蕓害羞地低下頭去,靠著大槐樹抿著嘴,眼尖兒默默地盯著下面的腳尖,蓬松散亂的秀發(fā)覆滿了清秀的臉面。 身邊的月光在靜靜地流淌,遠(yuǎn)處河邊的灌木叢中有不知名的鳥雀在「啾啾」地低叫——明亮的月光讓這些敏感的小生物誤以為天已經(jīng)亮了。 「小蕓,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 辰辰終于開口說話了,他說得很慢,唯恐小蕓聽不清楚似的,一邊從樹干上縮回手來,撥開小蕓額頭上的頭發(fā),讓小蕓好看的瓜子臉露出來,端起小蕓尖尖的下巴,怔怔地說:「你的臉,你的鼻子,都是我想要的模樣……」 「騙子!騙子!我不信!」 小蕓搖晃著腦袋叫著說,把下巴從辰辰的手中掙脫開,「你這是哄小孩兒哩!你到了那花花綠綠的縣城里,比我好看的女孩多了去了,看都看不過來,卻來這里逗我開心!」 「你總不信我所說的話,不信你自己去看看,誰個有我的小蕓這樣子好看的!人工栽培出來的花草,哪能和山里自然的花朵兒比高低哩!」 辰辰有些著急,唾沫星子都給濺了出來。見小蕓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地,他又伸出兩個指頭指著頭上的茂密的樹冠說:「我發(fā)誓,我對大槐樹發(fā)誓!小蕓,在我心里才是最美的女孩!要是我說一句瞎話……」 「又來,動不動就發(fā)誓,大槐樹聽得見嗎?」 小蕓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咯咯」地笑了,心里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