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般的笑聲，仿佛路邊草叢中的野花也在向他們點頭微笑，不知不覺走了兩個鐘頭的山路，太陽早升起來丈把高，才趕到了他們之前讀書的鎮(zhèn)落上。

    兩人匆匆吃了點面包油條做早餐，馬不停蹄地攔下了一輛裝木頭去縣城里的卡車。辰辰跟司機(jī)軟磨硬泡地說了多少好話，司機(jī)才答應(yīng)他們搭車一起到縣城去。

    老秦和壯壯吃過早飯，一壯一少擔(dān)上水桶便往河口去挑水，一路埋怨著：「這鬼天氣雨也不落一滴，地里干渴得就快裂開嘴子了?！?/br>
    壯壯只是垂著頭不說話，他的心早跟著小蕓渡過了河到縣城里去了。他不知道辰辰是不是曉得小蕓的屄里長著翅膀，要是知道的話，辰辰那浪蕩兒會不會把小蕓的翅膀給折了。于是就有了情緒，只顧來來回回地往地里擔(dān)水，就像跟誰賭氣似的，不和老秦搭腔。

    老秦也覺得辰辰今天不大對頭，一桶水搖搖晃晃地灑了一路，到了地里就剩半桶了，把桶從肩上放下來的時候一點也不穩(wěn)重，「通」地一聲摔在地里，摔得老秦的心子兒都跟著顫了顫。

    老秦看在眼里，心里早就曉得壯壯在作小蕓的氣哩！嘴上只是不說，一直到了太陽當(dāng)空的時候，才對壯壯說：「壯壯，這太陽熱得狠，咱今天也挑了這么多，不差這個下午，明天在挑吧！」

    壯壯張了張嘴，抬起衣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一聲不吭地挑著空桶走了。

    老秦在身后跺了跺腳，轉(zhuǎn)身看著河的對岸，埋怨起不聽話的女兒來：「這鬼丫頭，作死！」

    壯壯回到家里，堂屋的大門緊緊地關(guān)著，角門卻敞開著。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就快到中午了，娘打豬草還沒回來。他腦子里還在想著辰辰在城里可能對小蕓干那「折翅膀」的事，心里亂得一鍋煮沸的粥一樣。累了一早上，也憋了一早上的怨氣，壯壯脫下被汗水浸透了的解放鞋，隨便把腳在水龍頭下的水洼里滌了兩下，拿過石堆上的一雙塑料拖鞋趿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角門里去，一頭撲倒在床上。

    肩膀上酸疼的厲害，正在他疼得想翻轉(zhuǎn)身來的時候，堂屋里突然「嚯嚯」地響了兩聲，像是家具磕碰在石頭上的聲音，把他還嚇了一大跳，立馬警覺起來：難道家里大白天遭了賊？他這樣一想著，渾身的肌rou一下子緊張起來，本能地扭頭看看豎在門背后的鋤頭，隨時準(zhǔn)備從床上彈起來沖過去抓住這唯一的「武器」，打小偷個措手不及。

    他豎起耳朵仔細(xì)一聽，又響起了「嚯啦啦」的舀水聲，緊接著響起一片「嘩嘩」的流水聲，像把水注到什么容器中去，「嘩嘩」聲完了，又是舀水的「嚯啦」聲……周而復(fù)始地交響著。這下他才松了一口氣：原來娘還在家里！可是這大白天的，還要關(guān)著門舀水煮豬食？這也太蹊蹺哩！難不成？娘在——洗澡？他的腦海里冒出這個念想來的時候，心也跟著「砰砰」地亂跳起來。

    打小他就知道娘從來都不到河里去洗澡的，總是從院子里用水桶拎水把堂屋的石缸注滿，然后再舀到大木盆里，站在里面用帕子蘸水擦身上，專門用一個葫蘆瓢舀水沖洗干凈，不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時娘也不避諱他在身邊，使喚著他一會兒拿肥皂一會兒遞洗澡帕的，那時的他倒也聽話，總覺著能幫娘做一點事情是相當(dāng)自豪的事情。可是不知從啥時候開始，娘就不要他在身邊幫忙了，那是啥時候的事呢？辰辰使勁兒想了想，終于想起一樁久遠(yuǎn)的小事來：只記得那是個炎熱的夏夜，母親像關(guān)了門點著燈在堂屋里洗澡，像往常一樣要他遞這遞那的，小壯壯忙前忙后地忙得不亦樂乎。母親往胯間打肥皂的時候，他瞅見了那里除了一團(tuán)黑乎乎的毛之外，啥也沒有，就指著娘的說：「娘！你那里和我的不一樣！」

    一邊把小雞雞掏出來，娘一下變了臉色兇他：「小孩子知道啥，快上床去睡覺！」

    娘的聲音很大，他從來沒有見過娘這么兇狠，驚恐地爬到床上去了，卻把眼睛瞅著娘這邊，娘又吼了一聲：「別看！用被子蒙著頭乖乖睡覺！」

    他一直都聽娘的話，見娘這么兇，他以為娘不要他哩！用被子蒙著頭哭了。打那以后，他再也沒有看到過娘洗澡，仿佛從那以后娘就不用洗澡似的。

    現(xiàn)在他終于曉得了：原來娘是一直洗澡的，只是在他不在家的時候洗！小時候他說的他的jiba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女人的屄，昨晚娘讓他曉得了這屄里有女人的翅膀，還會流出跟男人的jingye一樣滑膩膩的sao水哩！而今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記得娘的身子跟雪一樣白，還有那黑乎乎的毛從，其他的啥都記不明白了，昨晚黑暗里摸到了娘的屄，卻看不見屄長啥樣子。奇怪的是娘一聽他說要把jiba放到屄里，嚇得慌慌張張地逃回了堂屋里面，難道女人這屄就這么見不的人？逗得壯壯一整晚心里癢癢的，打算今兒好好看看小蕓的屄，把她的翅膀給折了來，哪曉得該死的辰辰卻約了小蕓到縣城里弄什么抽水機(jī)，害他的計劃落了空，心狠得牙癢癢的說不出來。

    這時候舀水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嘩嘩」的流水聲了，斷斷續(xù)續(xù)地比原先輕了許多，娘開始洗澡了！壯壯的心跳得更厲害了，一個他從來不曾敢想的想法突兀地從腦袋里冒了出來：何不湊著這難得的機(jī)會，看看女人的屄長什么樣子？

    壯壯蹭下床來，打著光腳丫子一步一步地朝板壁挪過去。雖然只有幾步的距離，可是對他來來說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艱難，雙腿像灌了鉛樣的沉重，胸腔里揣著一顆「砰砰」跳動的心臟，腦門心上熱熱地直冒汗——板壁那邊可是他的親娘呀！

    經(jīng)過艱難的跋涉，壯壯終于站到了板壁跟前，流水滑過身體的聲音清清楚楚地鉆進(jìn)耳朵里，撩撥著血氣方剛的欲望。

    可惡的板壁！辰辰在心里惱怒地埋怨著，古舊的木板上雖然有很多開裂的紋路，竟然找不到一個下眼的去處！板壁生生地把里外兩個世界隔開來啦！聽一聽也好，壯壯氣餒地想著，把耳朵朝最大的一條裂隙貼上去，就在這時，卻意外瞥見了離眼睛前方兩個巴掌的地方有個雞蛋大小的木結(jié)印兒，看上去糙糙的，試著用手去摳了一下，便紛紛落下細(xì)碎的朽木屑來，原來是被蛀蟲給蛀空了的！

    壯壯高興得差點從地上蹦起來，捂著「撲通通」亂跳的胸口挪過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屏住氣息用指甲一點點地?fù)改悄靖泶?，小心翼翼地不弄出足以讓娘聽到的聲音。雖然很慢，但很快就陷出一個小窩窩來，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終于皇天不負(fù)苦心人，指頭「嚓」的一下穿透了過去。穿透了！也完了！這么大的聲音娘肯定聽到了哩！手指還卡在木板的孔洞里進(jìn)退不得，一縮手又怕弄出更大的聲響來！只得就這樣僵持著，還好堂屋里的洗浴聲并沒有因為冒失的指頭而停歇下來，依舊一往如常地「嘩嘩」響著。

    壯壯的心才稍微安生了些，等著新一輪的流水聲剛剛響起的時候，連忙把手指一下子抽出來，「嚓」地輕響了一下，比之前穿過去那聲小得多了，在流水聲的擾亂下，根本聽不出來。不過受了剛才這一嚇，壯壯畢竟還是心有余悸，不敢立刻輕舉妄動。

    門外的院子里，中午的太陽熱辣辣地耀眼，梨樹上的夏蟬單調(diào)地聲聲叫喚，叫得壯壯的心里發(fā)慌。僥幸的是，堂屋里的水流聲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來娘并沒有察覺到！他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脖頸，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氣，再次屏住呼吸，瞇著眼尖兒朝著剛挖掘出來的小孔貼上去……

    第17章幸福的黃瓜

    唉！他再次失望了，孔洞的位置真不巧：映入眼簾的只有整張空蕩蕩的床，還有床上透明的紗帳，視野之內(nèi)跟本看不到娘的身影。壯壯試著調(diào)整眼睛的位置，可是娘洗澡的地方在水缸那邊的角落上，無論如何也看不到?。×鬟^娘身體洗澡水聲就在跟前，一聲聲那么清晰，壯壯的心就像被小蟲子撓著那么奇癢難忍。算是瞎忙了一場！壯壯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好奇心就快熄滅了，只剩下弱弱地一點火星。

    正打算放棄所有徒勞的嘗試直起身子來的時候，水流聲戛然停了下來，看來娘已經(jīng)洗完了！那一星好奇心霎時又被點燃了，在心里「嗶嗶剝剝」地燃燒起來：只要娘走走，走走就能看見！他滿心期待著娘能走到他的視野里來！

    果然，幾聲「踏踏」的拖鞋聲音從水缸那邊響起，一直往床邊走來了。壯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床前，一看到娘那身白花花的rou的時候，他差點忍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歡呼起來——娘赤條條地徑直走到床跟前，彎著腰在床頭找干毛巾，那指尖大小的空洞不偏不倚地對著床鋪。

    娘找到了毛巾，直起身子來開始擦拭水淋淋的rou身，全部春色盡在眼前，直看得他的心狂跳不已，就快跳出嗓子眼來了：身子還是小時候看見的身子，白晃晃地耀眼，一頭濕漉漉的黑發(fā)像海藻一樣披散在圓潤的肩頭上，白皙的頸項上沒有一點贅rou，晶瑩的水滴掛在軟鼓鼓的奶子上，像兩只成熟了的大蟠桃，奶頭上一圈暗褐色的乳暈發(fā)著油光，頂端那兩枚驕傲的奶頭就像掛在枝頭的桑葚那般饞人，往下是少許有點隆起的小肚子，蓮藕般的大白腿子中央是他昨晚摸到過的叢林，茂盛的陰毛黑中透亮，形成一大片黑乎乎的三角形濕噠噠地貼伏在隆起的屄rou上。

    壯壯的眼睛瞪得跟馬鈴鐺一樣大，一邊看一邊往肚子里吞口水，胯間那根jiba就像活過來了一般，蠢蠢地在褲襠里活潑潑地翹了起來。

    娘是中等個子，平日里都穿些寬大的粗布衣服，一點兒也看不出娘還藏了這么好的身子，洗了澡后的娘就像脫胎換骨一般，整個兒全變了模樣，活脫脫地一個大美人兒。裸露在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還是他的親娘么？壯壯募地覺著很是陌生。

    娘一邊擦拭身上的水滴一邊欣賞自己妖嬈的胴體，擦拭的過程漫長而且細(xì)致，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像在完成一種神圣的儀式。特別是擦到胯間的陰毛上的時候，娘是那么專注，用毛巾捂著那隆起的rouxue揉了又揉，直到陰毛糙糙地蓬松起來。

    壯壯巴望著娘就這樣一直擦下去，永遠(yuǎn)也不會有個盡頭。

    可是娘終于擦完了身子，一手丟開毛巾，消失在了他的視野里，看來娘是到床尾的穿衣服去了。就在壯壯想打退堂鼓的當(dāng)兒，娘再次出現(xiàn)在視線里，還是光赤赤的身子，手上卻多了一根黃瓜，長甩甩地很是粗大，不過青綠色的皮卻暴露了它還沒有成熟。壯壯認(rèn)得這根黃瓜，前天他和娘到地里，看到黃瓜才開始生長不久，不過其中有一個黃瓜卻比別的要大得多，差不多都有鋤頭把子那么粗了，娘說「這瓜樣子好，誰也不許摘，留著來年要做種的」，他也沒在意。現(xiàn)在娘卻把它摘了來。難不成娘洗澡后有吃黃瓜的習(xí)慣？壯壯心里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娘卻一點也不著急吃黃瓜，而是四平八穩(wěn)地躺倒在床上，把黃瓜拿到眼前細(xì)細(xì)地端詳，瞇縫的眼睛里射出異樣的光亮來，迷離而妖媚，把另一只手的指頭在上面愛憐地上下摩挲，仿佛拿在手里的不是普通的黃瓜，而是一件奇珍異寶。

    娘終于把黃瓜貼到嘴唇邊去了，不過卻不張開嘴，只是把唇在上面來來回回地蹭，不時地伸出舌頭來在黃瓜青綠色的皮rou上舔來舔去的，仿佛那是一根美味的棒棒糖，怎么也舔不夠似的。口水粘在黃瓜上，整個兒亮亮的可愛。

    不就是一根黃瓜嘛？壯壯這樣想著，看得一頭霧水。

    娘舔得夠了，才把白生生的雙腿蜷曲起來，大大地朝兩邊岔開了——屄！屄！

    壯壯終于看到女人的屄了：瑩白滾圓的大屁股中央，一團(tuán)淡褐色的rou團(tuán)中間綻開了一道水漣漣的rou縫，粉粉地像一朵飽滿的荷花，肥嫩的溝縫兩邊是卷曲而雜亂的陰毛……壯壯看得眼睛都直了，腦袋里「嗡嗡」地一陣眩暈，心窩子里就像被放了一把火，渾身燥燥地?zé)崞饋?，喉嚨里干得要命，小腹里竄出了一股莫名的沖動，把jiba在褲襠里催動得鈍鈍地疼。

    娘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rou瓣兒撐開，里面就露出了一窩鮮紅的rou褶，這些水亮亮的rou褶還在簇簇地動哩！壯壯驚恐地看到娘把黃瓜一端貼到屄縫上方，按住不住地挨磨，一邊夠過頭來看著，臉龐就yin靡地扭曲起來，嘴里「嗯嗯」地輕聲哼著，肥白的屁股在床單上歪來歪去，弄得身下的床板「咯吱咯吱」地輕響。

    壯壯看在眼里，聽著娘口里發(fā)出壓抑的呻吟聲，硬梆梆的roubang被褲襠束縛著，潮潮熱熱地難受，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撥了一下。哪曉得這么一碰，jiba倒是不疼了，反而癢癢地舒服起來，就用手緊緊地握住，果然感覺好過多了！

    沒多大功夫，娘的屄縫就有晶瑩的sao水從口子下邊蜿蜒著流了出來，一直流到了屁眼上，在那皺縮的rou蕾上聚集了一汪水，才扯著亮亮的絲線滴落到床單上。

    壯壯的手掌中也早捏了一把水，動一動才曉得滑滑的溜手，趕緊把褲子推到大腿上低頭一瞧，馬眼上早亮晶晶地汪了jingye，亮亮地往下流到了手心里。

    等到壯壯再抬起頭來看進(jìn)去的時候，娘已經(jīng)把黃瓜對準(zhǔn)那屄口，指頭把屄縫撐得大大的，蹙著眉心緩緩地入了進(jìn)去，淺淺地插了兩寸深的樣子又抽出來，接著又插進(jìn)去，這次似乎更深了些，又抽出來又插進(jìn)去，連續(xù)試了五六次才一咬牙，手一抖黃瓜就猛地鉆了進(jìn)去……與此同時，娘閉了眼甩著頭「啊喲——」

    大叫了一聲，嚇了辰辰好大一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