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演練(cao弄花腔,捏玩乳孔,體液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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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難受。 肚子里有龐大的怪物在開拓,把未曾造訪的私徑當(dāng)成繁育的巢xue,在身體里馳騁征拓。 無論是暴烈的長久征伐,還是射精的短暫憩息,它都保持著昂揚的勃起狀態(tài)。 表面盤根錯節(jié)的青筋時不時地跳動著,隨時準(zhǔn)備著妄圖把那些半涼的液體全部注射進(jìn)zigong里。 一重重離奇的光影,在被淚水模糊的眼皮上跳動,暈出詭譎的光圈。 你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口水,渾身癱軟,連手指也抬不起來,只能在對方一下下的頂撞里滑溜溜地在課桌上磨蹭,像一尾擱淺了的魚。 不過,魚好歹能不停撲打扭動,而你就真的是挺著白肚皮躺在別人身下,乖乖地張著腿任人魚rou了。 古代的人得了熱病,恐怕就是這種感覺吧。 你被密不可分地釘在了對方的性器上,yindao里那根guntang粗碩的東西橫沖直撞,每一下插入,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吞到了底。 磅礴的水聲在身體里搖曳拍打。 肚子里好像有很多液體在晃動,劇烈的顛撞讓你頭暈眼花,快要吐出來了。 “沅沅,你真可愛……” 埋在你嘴里的手指還沒拔出來,你迷迷瞪瞪地咬住了他的指肚。 他的皮膚也guntang燒熱,不禁讓人懷疑里面是不是埋了小火碳或是什么的發(fā)熱源。 指紋的表面還有點滑溜溜的腥膩,大概是汗液和唾津長時間接觸混合的結(jié)果,摩擦在舌面上無異于蜥蜴或是蛇的尾鱗,總之應(yīng)該來自于冷血動物才對。 他像是小孩抱心愛的娃娃般把你摟在懷里,熱氣騰騰的胸口緊緊貼著你—— 咚、咚、咚…… 強烈到讓耳膜都發(fā)燙了心跳,震得你舌腔發(fā)麻。 精力過剩的小孩卻一點也不聽話,一下子去摸你軟綿綿的酸脹大腿根部,一下子又去掐你被吸破了皮的疼痛rutou,把你弄得暈頭轉(zhuǎn)向,大氣都吐不順。 胸口已經(jīng)被吮得亂七八糟、無處下口了,他就從善如流地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又去啄咬裸露在外的圓潤光滑的肩節(jié)。 “不行、不行,嗚嗚……” 你抬起手肘,去抵御對方偏過頭來的溫柔舔舐。 舌面與皮膚摩挲的聲響落在了緊閉的眼皮上,一下下地沙沙作響,輕微而鮮明的刺痛感誘發(fā)貓舌倒刺的聯(lián)想。 要被他吃掉了。 你感受著大老虎精力旺盛的輕舔,好不容易才逐漸溫情下來了。 軟中帶硬的舌頭尖裹著一小團(tuán)濕潤,里面藏著無盡的食欲和渴望,觸目驚心,令你心驚膽戰(zhàn)。 蠻不講理的長指貫穿了你的口腔,鋒銳的甲緣促狹地壓在你的舌根上,硬生生將喉嚨間滾落而出的苦鳴堵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變成了奇怪又沉悶的喉頭咕噥聲。 他捧起你被汗水舔舐得粉紅濕潤的臉頰,極其愛憐地吻著有些汗?jié)獾募∧w。 質(zhì)感鮮明的唇珠偶爾還抿著頰面上的一點軟rou,而后左右微微錯動唇瓣地廝磨。 明明是非常溫馨的呵護(hù)舉動,但卻因下半身的緊密相連而帶來的滿肚子飽碩熱痛,以及唇畔淌出的蜿蜒花枝般的濕跡,而發(fā)酵出了詭異的味道。 像是養(yǎng)不熟的狼狗崽無意中嘗到了rou腥末,勾出野獸本能殘戾性子,正拿尖尖的突吻四處拱人。 躁動的欲望無處壓抑、擇人而噬。 在窗口投過來的一圈夕陽橙黃色的搖曳光暈下,賀衍的瞳孔亮得仿若某種獸類,還因為興奮而擴(kuò)張放大。 你從對方光澤飽滿的瞳仁里看見一個可憐家伙,皮膚潮濕,關(guān)節(jié)透粉,水漉漉的眼皮半耷拉著,流淌著的澤色狀如光感眼影。 他周身籠罩在眼仁里一痕圓圓的亮斑點間,在閃光燈般的亮圈里虛虛沉浮,渾身浴著涔涔熱汗。 體液的過度浸潤使得皮膚含水量過高,都快被泡得皺巴巴了。 整個人像精力缺缺的初生嬰兒,被剝得精光溜滑地臥在一灘酥爛的熱潮里。 由于無處散熱,他只能如同垂頭喪腦的小狗般低迷喘氣,連嫩紅的舌頭都吐出來了些許。 賀衍似乎也覺得很熱,整潔平整的制服白襯衫領(lǐng)口松松扎著的領(lǐng)帶被他一拽,就蔫耷耷地垂落在了肌線賁張的胸口。 他喘著熱氣,放緩了抽送的速度,精實的腰胯開始淺深交錯地挺動,磨得你腰眼激酸。 “唔……沅沅,你看?!?/br> 臉孔生得格外俊秀的少年捉起你軟塌塌伏在桌面上的手腕,沖著你笑得甜甜的。 蘋果肌光滑而平整,飽滿得青春洋溢,其上還隱約可見綿軟的茸毛,是水蜜桃rou粉色的薄皮上搖曳的細(xì)蓉。 大概是因為跟同年齡的男孩子一樣不太愛喝水,兩瓣整體呈心形的嘴唇很紅,但是卻是那種干燥鮮艷的生赤。 唇珠猶帶有稚氣和驕縱感,下齜出兩枚齊整的兔子牙。 牙彩很好,流淌著貝殼般表面微微濕潤的蜜感釉光;加之天生眼皮上一圈羽睫,密密匝匝的,勾得原本線條尖銳的眼尾柔和而微翹,使得他笑起來比尋常男孩透亮明凈,讓人發(fā)自心底里察出熨帖,有種暖洋洋的錯覺。 得天獨厚的外貌條件,讓人忽視了他因身份優(yōu)越、家底殷實而生的骨子里的傲慢,和浸不到笑意的濃黑眼珠里近乎桀驁的不屑。 但賀衍十分好表面功夫,平時說話還喜歡軟綿綿地拉長尾音、眼睛也笑得月牙狀彎彎的,也就讓人意識不到冷酷紈绔的惡劣本質(zhì)。 然而此刻,你卻從那孩子掌中玻璃彈珠般晶亮的眼仁里,隔著一層薄薄的樹脂樣明光,看到了毫不掩飾的下流直白,與嘴角斜外上側(cè)甜甜地蹦出來的酒窩意味截然相反。 它們那么濃郁厚重,壞得能冒泡,似乎要把你連皮帶骨吃進(jìn)去。 他按著使不上勁的手指,把你胸前兩座小山包齊根捻攏。 紅紅白白的斑駁一片瞬間被堆成rou乎乎的鼓包子,示意你低頭去看。 胸口被啃得盡是口水,瑩瑩發(fā)亮;兩枚櫻桃果脯似的rutou高高墳起,亢奮地隆鼓出莓果爛熟到接近腐敗時的腥甜,涌出澄亮的蜜蠟琥珀色。 乳尖處烙刻著齒輪狀破皮印記,暈起沖洗照片不得當(dāng)時產(chǎn)生的過曝白芒,濕滑得手指都要打跌。 淚水蒙蒙的眼眶火辣辣地刺灼,輕如細(xì)煙地蕩起熬滾的湯面上纖薄的蛤蜊光,仿類瓷器。 視野里隱約捕捉到對方由于用力而變成粉白色的指尖,和手背上圓圓的球窩似的關(guān)節(jié)。 按理應(yīng)該是稚氣無害的,但纏繞在四肢上的小麥色肌rou卻繃出突起的線條,鼓鼓囊囊的。 隱藏虬結(jié)紋理下的力量感暗暗搏動,是幼年虎豹嫩粉色牙齦下蓄勢待發(fā)的尖牙,渾然不覺時只道無害,察覺到時便會心底生怵。 順著按著你的手掌的力量指引,你膽怯地用食指尖端捏了一下靡紅色的rutou。 rou鼓鼓的觸感十分酥軟,一碾就馬上凹陷出細(xì)坑,軟塌塌的,仿佛里面頃刻就要迸出滾熱的奶漿。 嫩rou互相擠壓推并,在被吮大了一圈的乳暈內(nèi)燙乎乎地圍嘟起籽粒狀的嫩rou,似乎還能摸到小孔,花萼蜜裂般頂端微微綻開一線。 好奇怪!…… 又痛又漲,針扎般的刺癢使得你觸電般收回了手,迅速程度不亞于突遭洪水猛獸。 “好呆啊,笨沅沅?!?/br> 但賀衍一直死死地盯著你,見狀卻露出了竊笑,跟貓科動物偷到了腥味似的。 甜馴長相在這樣揚起唇時,蜜津津的酒窩里露出浸潤已久的壞水。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的乖張圖窮匕見。 你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頸線上繃起的暴筋,興奮的架勢非常嚇人。 他低下頭狠狠咬住熟爛發(fā)痛的rutou,握著腰肢的手指莽然縮緊,在你吃痛的咝咝喘氣聲里大力頂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