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sao貨弟弟爬上哥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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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淮到家后,不出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一樓的燈還亮著。他有點頭疼,打開門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奔走過來,像只小鳥一樣飛進他的懷里。 懷里的是個少年。 他身高不到司淮的胸膛,長相與司淮有兩分神似,棱角還未長開,一張精致可愛的圓臉,再配上那雙清淺的瞳孔,像是林間走失的小鹿,惹人憐愛。 司淮卻把少年從懷里推開,頭疼地說:“阿離,不是讓你不要穿我的衣服了嗎。” 司離穿著司淮的襯衫,襯衫對他來說太寬大了,直接到了大腿根。他下面除了條平角內(nèi)褲什么也沒穿,渾圓的蜜桃臀在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 少年聽到司淮的話,委屈地低下頭:“可是哥哥不回來,阿離沒有安全感?!?/br> “哥哥的衣服上有哥哥的味道,這樣就像小時候哥哥抱著阿離,哄阿離睡覺一樣?!?/br> 司淮和司離是相差七歲的兄弟,父母在司淮十歲那年就因車禍去世。都說長兄如父,司淮是當(dāng)?shù)之?dāng)媽才把司離養(yǎng)大。 或許是父母雙亡,司離一直很依賴他這個哥哥,每天都粘著他不放。 司淮以為司離是缺愛,長大就好了。 ——直到【真實色情游戲】出現(xiàn)。 少年拽著衣角委屈可憐的樣子,簡直讓人想馬上抱抱他哄哄他,如果不是他頭上頂著【對著哥哥衣服自慰的弟弟】,司淮肯定早就過去哄他了。 畢竟以前他就是這么做的。 司淮額角一跳,試圖把養(yǎng)歪了的弟弟掰過來:“阿離,你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該有性別意識了?!?/br> “你畢竟身體特殊,穿哥哥的衣服不太好,知道嗎?” 司離雖然身份證上是男性,實際上卻是個雙性人。司淮以前和弟弟同吃同住同洗澡,是不想讓司離覺得自己的身體畸形,而為此感到自卑。 但他沒想到自己的親弟弟竟然對他有這種想法。 雖然司淮也不是什么有節(jié)cao的人,不然也做不出跟人第一次見面就打炮的事來??梢鹙ianyin十四歲的幼弟,司淮道德底線還沒低到那個份上。 再說了,弟弟是雙性,萬一懷孕就是毀了他的人生。 但是很顯然,司離不是這么想的。 司離沖進司淮的懷里,死死抱住他腰身不放:“哥哥是嫌棄阿離了嗎,不愿意和阿離親近了?” 因為習(xí)慣性撒嬌,他抱著司淮亂蹭。司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司淮甚至能感受到他貼在他身上的任何弧度。 司淮很快有了反應(yīng)。 他深吸一口氣,把司離推開:“阿離,哪怕是親兄弟也不能這么親近。抱著男人撒嬌這種事……” “以后也不要再做了。” 司淮強壓著自己的欲望,面色顯得有些不虞和冷淡。他向來溫和,只帶點冷淡出來就格外的兇。 司離被他的臉色嚇到,愣愣地看著哥哥冷酷地上樓回了房。 直到司淮關(guān)上了門,樓下的少年依舊站在原地。 他一雙純真可愛的小鹿眼死死地盯著哥哥的房門,手慢慢地緊握了起來。 …… 司淮順手把門鎖上了,他疲憊地捏了捏鼻根,感覺一夜打七炮都沒有教育弟弟來的累。 這種累是心累。 司淮一手帶大司離,他最了解他的性子。看起來乖順可愛與人友好,但實際上—— 對司離不重要的人他不在乎,自然友好;對他重要的人,也就是司淮,平時也不怎么舍得指責(zé)他,除非原則性的錯誤。 但司離一般也不會犯原則性的錯誤,他一直都很聽話。 司淮以前覺得他這種柔里藏針的性格挺好的,以后不必?fù)?dān)心受到傷害。 現(xiàn)在就犯難了。 說重了不好,說輕了不改。 只能寄予希望他自己想明白了,畢竟司離是個成熟懂事的好孩子。 司淮這樣想著,卻沒想到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 夜深人靜,少年熟練地用早已配好的鑰匙打開了兄長的房門,兄長作息一向養(yǎng)生,此時早已睡熟。 他如入無人之地般爬到兄長的床上。 男人清雋的眉心輕蹙,看起來似是有什么煩心事。少年坐到男人精壯的腰身上,彎腰撫平兄長眉心的愁緒。 他半點不擔(dān)心會吵醒兄長。 哥哥自父母離世后就壓力很大,經(jīng)常失眠,所以睡前習(xí)慣性會吃助眠的藥物。 摸著摸著,少年突然俯下身吻上男人的薄唇。 他扭著小屁股在哥哥的胯部打轉(zhuǎn),一邊把手伸進內(nèi)褲里taonong自己的性器。 靜謐的房間里響起少年的低低的喘息。 “哥哥,哈~” “好喜歡……哥哥~” 不一會兒,他的內(nèi)褲就濕了一片。 少年壞心地從guitou上撩下幾滴jingye,抹到男人性感的唇上。 “哼,壞哥哥?!?/br> 不準(zhǔn)對他發(fā)脾氣,也不準(zhǔn)想離開他。 通?通?都?不?準(zhǔn) 司離用舌頭把jingye送入哥哥的嘴里,舔完后他看著男人嘴角殘留的jingye,勾起唇笑了。 哥哥這樣,好像剛剛給他口完似的。 好色情。 少年的性器又直直地翹起來了。 但他沒再撫慰性器。 自己玩自己還是太無趣了,司離喜歡哥哥玩自己。 最好狠狠地把他玩壞。 他還穿著哥哥的襯衫,扣子卻早就解開,露出白皙細(xì)膩的胸膛。 令人驚奇的是,他的胸部和正常男子不一樣,而是微微隆起青澀的弧度,像個剛剛發(fā)育不久的豆蔻少女。 兩顆粉嫩的茱萸挺翹著,配上青澀的乳兒,像點綴著枸杞的白玉豆腐。 少年的內(nèi)褲被他脫下,他甚至還將兄長的內(nèi)褲也褪了下來,露出與主人體格完全不符的龐然大物。 好大。 無論看多少次,少年都會被巨物震驚到,他眼中露出癡迷的神色。 如果插進自己的小逼,一定很爽。 大roubang已經(jīng)挺了起來。 少年熟練地低頭舔弄起哥哥的巨物,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拿著哥哥修長的手指插進自己早已濕漉漉的saoxue。 沒錯,他早就破處了。 第一次破處是看到哥哥在房間里自慰,哥哥修長的手?jǐn)]動著猙獰的巨物,司離的私處流出了奇怪的液體,癢癢的,像是在渴望什么。 他不明白,身體卻又燃燒著空虛的火焰。 直到司離把手指插進下面,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快樂時,他終于明白了。 他想被cao。 被哥哥cao。 “哈啊~哥哥在干我……” 少年被男人的手指cao得欲仙欲死,他紅潤的嘴唇微張,溢出yin言浪語。 “嗯~哥哥cao死阿離……” 如果有旁觀者的話,一定會驚訝。少年的臉上早不復(fù)純真可愛,大大的小鹿眼飽含迷離的水霧,欲色悄然爬上少年雌雄莫辨的臉蛋,在眼尾畫出妖艷的紅暈。 好似吸人精氣的妖精,美得勾魂奪魄。 少年的雌xue饑渴地吞咽著男人的兩根手指,甬道裹著男人的手指往里吮吸。 僅僅是這樣還滿足不了他。少年白嫩豐滿的小屁股也沒停下來過,擺動著taonong男人的手指,恨不得把男人的手掌都塞進去才好。 “嗯啊,好爽~” “哥哥的大jiba好棒~” 襯衫不知何時滑到了手腕上,年僅十四歲的少年坐在熟睡的哥哥身上,努力地自給自足。 月光從窗外傾瀉在少年青澀的rou體上,更加為少年鍍上了層yin靡之色。 司離嘴上也沒停,勤勤懇懇地舔弄哥哥的巨物,雖然實在太大,他的小嘴根本吃不進去。 不過哪怕只舔個guitou也好。 他努力地苦練深喉,總有一天可以把哥哥的roubang全部吃進去的。 哥哥愛干凈,roubang也沒什么腥味,但上面沾染著的哥哥的氣息令司離癡迷極了。 極其強烈的,具有濃厚侵略性的,雄性的氣息。 司離很快把大roubang舔得濕淋淋的,沾滿了他的涎水。 哥哥的大jiba,好棒。 好想,好想被哥哥的roubang插壞。 雖然司離早已接受了倫理道德觀教育,知道luanlun是不對的,不被世俗所接納。 但是,那又怎樣呢。 他們是親兄弟啊,血濃于水的親兄弟。 夏娃還是亞當(dāng)?shù)睦吖悄亍?/br> 哥哥的jiba這么大。 而他,就是天生為哥哥的大jiba打造的容器。 他就是為哥哥所存在的的sao貨。 天生一對。 司離喜歡這個詞。 少年的細(xì)腰搖擺得更加起勁了,不斷流下的sao水把男人的大掌都淋得濕漉漉的。 他確實是個天生的yin娃。 粉嫩的xuerou松軟卻又不失緊窒,像是遇到骨頭的小狗,粘著男人的手指,隨著少年的抽送,一下又一下被手指帶出花xue,yin蕩極了。 “嗯啊~” 涎水從司離嘴角滴落下來。 玲瓏可愛的玉莖一下又一下地戳在男人結(jié)實的腰側(cè),像只占有欲極強的小狗,到處亂撒尿只為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 哥哥就是他的領(lǐng)地。 突然,少年猛地抽搐起來,發(fā)出喘息,從喉間溢出的呻吟像女孩子一樣。 “嗯啊~哥哥……!” 他的花xue像蚌rou一樣,顫抖著緊縮,但無論縮得多緊,那yin靡的yin水還是從rouxue縫隙里噴射了出來。 反倒是少年的性器,只是象征性的吐了幾滴jingye。 少年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似的,一下子倒在哥哥身上。小臉埋在男人的jiba毛里,一下沒一下地吮吸哥哥的roubang。 似乎在品嘗飯后甜品。 嗯,即使用完了哥哥也要苦練koujiao技藝。 真是令人感動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