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 玉帝深夜見楊戩,帝戩定情
八十四 玉帝深夜見楊戩,帝戩定情 三個月后,玉帝終于忍受不住煎熬,悄悄去了神殿。 神殿里,眾人早已歇息,只有楊戩還在忙碌,桌上一堆作廢的草稿。見玉帝來了,楊戩眉開眼笑,起身迎了過去:“陛下怎么這時候來了?”玉帝將他攬在懷里,狠狠地親了一口:“還記不記得是朕的皇貴妃?”楊戩臉色一紅:“陛下容我洗個澡?!庇竦蹍s沒有急著行樂,反而攬著楊戩坐下來:“楊戩,朕有事問你?!睏顟煲娪竦垡荒槆?yán)肅,也認(rèn)真起來:“陛下問吧?!?/br> 真到了這一步,玉帝反而平靜了,拋棄了預(yù)備的各種迂回婉轉(zhuǎn)的問法,直奔主題:“當(dāng)日桃山下,你答應(yīng)朕入宮為奴,是迫不得已。到如今,朕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要挾你的了,你還愿意給朕做yin奴嗎?”rou體的快樂自然讓人沉迷,可是享受慣了大權(quán)在握,這點rou身的歡愉就未必看在眼里了。也許楊戩得了新的樂趣,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這段關(guān)系了,也許這三個月的冷落就是他的態(tài)度。玉帝必須在兩人感情還很好的時候,問明白他的想法,若楊戩真的不想做了,玉帝就要慢慢解掉這一層關(guān)系,接受將后宮和前朝分離開的新變化,這樣也免得來日決裂,反倒連個和平收尾都沒有。 楊戩有些納悶:“陛下怎么這樣問?陛下何曾要挾過我?”玉帝說:“你只說,如今還愿不愿意。”楊戩看著玉帝,溫柔說道:“當(dāng)年我沖動劈山,釀下大禍,陛下不提條件,我母子結(jié)局也只有化作飛灰,我也沒有任何能讓陛下必須答應(yīng)的條件。陛下愿意折損福德?lián)Q母親生路,即便我束手就擒后也遵守諾言,我一直是感激陛下的。既然答應(yīng)了陛下一世為奴,永做禁臠,便沒有反悔的意思,不管現(xiàn)在我是不是有了更強的能力,這是我當(dāng)日的承諾,陛下不要憂慮?!?/br> 玉帝心里洶涌澎湃,將他抱在懷里親了親:“如果朕允許你反悔呢?你已經(jīng)不是那個十六歲,有很多無可奈何只能接受朕的條件的少年了?,F(xiàn)在你有兵馬有權(quán)勢,即便只為了三界安寧,朕也不會因為你反悔而做什么。也許有一天你冷靜下來,會發(fā)現(xiàn)之前你享受yin樂,只是因為潛意識在回避現(xiàn)實,逃避這個你不情愿接受的事,你用愛情麻痹自己,勸自己接受這件事,其實你并不喜歡被朕這樣玩弄,哪怕朕看起來有征求你的意見。這幾年,朕總是成天胡思亂想,一會想你不過來,是不是事情太忙,被絆住了;一時又擔(dān)心你是不愿意再和朕這樣,故意躲著不見朕。朕舍不得你離開,可也不想看你被幽囚在牢籠里,郁郁寡歡。你我認(rèn)識也有幾千年了,或許該是放你自由的時候了。” 玉帝解開楊戩的衣服,他要求的穿戴依然一樣不少,玉帝伸手摘了乳夾,在兩只奶頭各落一吻,楊戩任他解了下衣,將淋漓滴水的rouxue展露給他,玉帝揮手除了繩衣,卸了軟鮫皮與鎖精環(huán),將法力凝成的yin鎖打散,又對他說:“先前你欲望重,也有藥物的影響,這兩年忙著前朝政務(wù),用的量少,朕將這些東西撤了,你不受刺激,用玄功運轉(zhuǎn),排三次體液,藥效就徹底散了?!?/br> 楊戩有些迷茫:“陛下?”玉帝又為他穿好衣服:“假如你反悔了,朕會放了你,你還是一樣在前朝執(zhí)掌天條,瑤姬的日子該怎樣過還是怎樣過,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你也不用擔(dān)心毓寧龍安,在來之前,朕已經(jīng)和他倆談過了,無論我們繼續(xù)還是分手,他們都尊重接受你的任何決定。朕已經(jīng)對天道解除了我們當(dāng)初定下的契約,你是自由的了,你們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負(fù)面影響,即便這樣,你還愿意做朕的yin奴,被朕調(diào)教玩弄嗎?”玉帝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壓在楊戩唇上:“你不必急著立刻答復(fù)朕。你有無限的時間,重新思考我們這段關(guān)系?!?/br> 玉帝走后很久,楊戩也未起身,他回想著玉帝說的話,默默地問自己:我愿意嗎? 玉帝回了宮后,面上一如往常,只是時不時會坐在寢殿,看著花園發(fā)呆。毓寧心里糾結(jié)得不成樣子,他很早就知道父皇和父親為什么有這層關(guān)系,他也知道假如父親選擇分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手頭就正在辦著一個成年男人囚禁了未成年,通過多年洗腦把幼童變成滿口自愿的性奴的案子,他還指派了廣寒宮的素娥仙子給受害人做心理疏導(dǎo)??墒?,父親一直是自由的狀態(tài),這要定性為精神控制、柔和手段洗腦嗎?又或者,父親會明明不情愿,卻為了孩子而選擇隱忍嗎?假如是這樣,他該如何去勸解父親呢?龍安心里也是同樣的復(fù)雜,除了毓寧那些想法,她和楊戩還有性愛關(guān)系,假如爸爸想重新開始生活,那么她就必須盡快斷掉這層關(guān)系。 楊戩十八天不見蹤影,玉帝心中無比煎熬,面上八風(fēng)不動,還特意陪著毓寧龍安賽馬射獵,也是為了提前習(xí)慣沒有楊戩的日子。 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玉帝洗漱完了,推門回了寢殿,卻見楊戩正坐在床上等著他。 玉帝從未有過如此緊張的時候,這一刻,比當(dāng)年等候圣旨宣讀繼承人還要難熬。楊戩倒是很平靜,開口對玉帝說:“以前聽說過一件事,想問陛下,最后也沒問。據(jù)說陛下曾有個寵妃,失寵后住在后宮,后來有人討要,陛下就直接送人了?陛下還除了他的封號,仿佛沒有這個人一樣?”玉帝愣了愣才明白:“你說的是安安?朕對他感情淡了以后,就安置他在雀鳴閣,寂寞的時候也會有調(diào)教官陪著他出去玩,后來在宮外跟一位帝君好上了,那帝君想帶他回去長相廝守,他也愿意,朕就除了他的封號,毀了調(diào)教房的記錄,給他安排了新身份,叫他跟帝君走了。朕和帝君還有來往,你如果想確認(rèn),朕便問問安安,他愿意的話你可以親自見他?!?/br> 楊戩搖頭:“不必打擾他。我幼年聽了這個事,心里一直記掛,也怕陛下有一天將我隨意送人,只是多年來陛下處處愛護(hù)尊重,連玉奴也可以再回披香殿,陛下的人品我親眼看見,親身體會,又覺得不該問這樣的話,讓陛下傷心。這幾天,我把以前的事都想了一遍,只有這事奇怪,實在想不通,所以才想問一問。”玉帝說:“無論公事私事,你不肯的朕都不強迫你,這是朕給你的永久的保證?!睏顟焐锨氨ё∮竦郏涯樎裨谟竦蹜牙铮骸澳蔷蜎]有疑問了。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br> 玉帝雖然心中也在期待,只是真聽到了,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回抱住楊戩的手都有些顫抖:“留下來?”“嗯,留下來。”玉帝把人扒拉出來使勁親了一口:“還給朕做yin奴?”楊戩羞得滿面通紅,低聲說:“楊戩永遠(yuǎn)都做陛下的yin奴?!庇竦凼中老?,激動地胡亂親著楊戩,楊戩許久沒親熱,想他想得不行,軟在玉帝懷里,兩人唇齒交纏,楊戩腿攀上了玉帝腰,玉帝親親他:“這次先喂飽你?!睏顟炫ぶ碜硬灰溃骸耙{(diào)教?!庇竦坌闹幸粍樱骸安灰叱保俊薄安灰?,要調(diào)教?!薄霸谌フ夷阒?,朕預(yù)備了兩份禮物,分手一份,留下一份。本想親熱夠了,改天送你。既然你不要高潮,不如這就賞你?”用膝蓋想也知道留下的禮物會是什么,楊戩睨了玉帝一眼:“陛下從來不干好事。” 玉帝心情十分好,先答謝三界好閨蜜玉奴,令雙合發(fā)了明旨:“玉奴進(jìn)言有功,解朕煩難,過往所有罪責(zé)一概赦免,永不提起?;謴?fù)玉女名號,提拔為披香殿總管,加封文宣部執(zhí)事,望卿一如從前,無畏無懼,暢所欲言,睦鄰親善,不負(fù)朕望?!?/br> 飛鷹和蒼狼對外的職位就是文宣部尚書與侍郎,玉奴去了可謂是如魚得水,愛情事業(yè)雙豐收。楊戩雖然不知道玉奴給玉帝解了什么煩惱,但是見她重返披香殿,更進(jìn)一步,也頗為高興,給還在熟睡的兒女留了個信,告訴他們你父皇和爸爸要度蜜月,不準(zhǔn)來打擾,醒了之后開神殿庫房,挑選何處何處某物某物,去給玉女做賀禮。至于兒女醒了,面對爸爸撂挑子的悲催,楊戩決定過后再補,現(xiàn)在他要先把這兩年的歡愛補上。 玉帝歡蹦亂跳,又通知楊戩的調(diào)教官掌刑官沒有失業(yè),仍要調(diào)教皇貴妃,最后給娘娘留了口信,托她掌管天庭,總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