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獻(xiàn)禮:醉酒之后* 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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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里是哪里?” GH傳媒,蕭大總裁蕭直從寬大,柔軟的大床醒來,但他確定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家酒店。 房間里有很曖昧的味道,還有另一個男人,長得像只大狐貍的,柔媚的男人。 蕭直發(fā)愣了,然后抽了自己一巴掌。啪地一聲,很疼,這并不是夢。 可是他,一個極度厭惡同性戀的人,怎么會跟一個男人睡了??? 作為回應(yīng),他腦海里嘩啦啦地倒出很多畫面,包括七夕前被名模女朋友綠了,到酒吧去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不慎摔倒的畫面,然后是這個狐貍男把他扶著,最后他禽獸不如地強(qiáng)吻了人家,結(jié)果。。。 蕭直捂住了眼睛,忽然就聽見令他血脈賁張的一聲“嗯~” 蕭直的汗毛都豎起了,正想從床上逃走,手臂被一雙柔軟的手撫住,就動不了了。 狐貍眼角發(fā)紅,渾身都是誘惑,半閉著眼睛想吻住他。蕭直狼狽地躲開了,說道:“昨晚是個錯誤,我們各自回家吧,你想要什么我補(bǔ)償你。” 這種類型長相,男的也好女的也好,蕭總其實見得不少,只是狐貍是頂級絕色,如果一個愛馬仕解決不了,那就兩個!! 狐貍的眼睛紅幽幽的,好像能滴出眼淚,蕭總看得很不忍心,不過接下來,蕭總就聽到狐貍?cè)崛嵋恍Γf出一句特別毀他三觀的話: 蕭總既然不喜歡在上邊,不如換個位置怎么樣。 不怎么樣! 蕭總想馬上把狐貍掀翻了,不過狐貍速度與手段都比他快,嘎達(dá)一聲,就把他雙手銬在了床欄桿上,用的雖然是毛茸茸的情趣手銬,還是粉紅色的,卻比警方的手銬還難掙脫。 “這是我的本命法寶變出來的,不要想著跑哦?!焙偺蛄颂蚣t艷的唇,原本漏入了陽光的窗簾又像鬼片一樣緩緩地,緩緩地自動合上。 在黑夜里一樣的環(huán)境的狐貍,顯得高大多了,蕭總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很白,但居然還有胸肌。然后他就被強(qiáng)制吻住了,越吻就越腦袋發(fā)沉,越吻身體就越投入,越燥熱難忍,狐貍的唾液里好像有什么,讓他的身體像在淌水。 “你卑鄙!” “過獎了。”狐貍嘴角上揚,色情地?fù)崛嗨p腿間從來沒有人敢碰觸的小菊花,還涂抹上許多清清涼涼的潤滑液,蕭總身體燥熱得不行,立即就無意識地嗚吟出來。 粘稠的潤滑藥膏漸漸化為了半透明的稀薄液體,晶晶亮地滋潤著某個部位,也方便了開拓,感覺手指一寸寸侵入,旋轉(zhuǎn)著尋找什么似的,蕭直咬著嘴唇,難堪地眼睛發(fā)紅。 “蕭總昨晚一點都不溫柔,直接進(jìn)來的呢?!焙倯醒笱蟮卣f。蕭直聽了莫名心虛,他不是愛做前戲的人,狐貍被他那樣,很疼吧。 “那又……嗯……怎樣。”某人還搞不清狀況在嘴倔,狐貍的第二根手指已經(jīng)狠狠懟進(jìn)來,蕭總立即成了個英俊的蝦米。 “嗯,不怎么樣?!焙傂Φ煤艿靡猓瑑筛种搁_始在蕭直的身體里色情地摩擦,撐開腸道,一起擠按蕭直腸壁上那敏感脆弱的前列腺。 “慢……慢點……哈……”蕭直發(fā)現(xiàn)跟對方爭辯完全是錯誤,這種又麻又酥又痛得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他感覺肚子跟雙腿間都在發(fā)脹,靈魂都快被狐貍按出來,好像下一刻就要射了。 狐貍卻退了出來,撐開蕭直的腿,眼睛專注地看著蕭直,蕭直感覺自己又快被那雙魅惑的眼睛深深誘惑,神情變得恍惚的時候,狐貍薄唇一吐,說出一句讓他吐血的話:“不行,我就喜歡讓你疼?!?/br> 然后狐貍就真的把自己下身那一點都不輸給蕭直的性器,懟進(jìn)去了。 “親愛的,你好棒!”蕭直陽氣至純,與狐貍的身體契合,無論在上面下面都是適合狐貍雙修的對象,狐貍舒服地瞇起眼睛,咬住他嘴唇寸寸入侵,蕭直卻羞恥得要命,快感從脊椎蔓延到大腦,讓他腦海一片空白,卻不斷充滿氣,好像要爆炸一樣。 “啊…嗯…啊啊……好深……頂?shù)搅恕?/br> 蕭直的臀rou從來沒有這么緊繃過,而且這么羞恥地接受一根猙獰硬燙的陽物不停在里面抽插,磨頂,可怕得是他的xue口越發(fā)緊致濕熱,緊緊地箍住了狐貍的性器根部,腸壁黏膩地附著在堅硬又柔軟的柱體上面,根本不舍得對方離開。 “不行……嗚……啊啊…別舔…別這樣……好麻……” 狐貍的大掌緩緩撫摸到他無力反抗的結(jié)實胸肌上面,磨擦上面挺起的小紅豆,又俯身下去吸吮,蕭直的腦子便糊成了一團(tuán)泥漿,呻吟聲都變得有點可憐。 狐貍知道這是他弱點所在,便上下舔動得更加給力,不一會蕭直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小腹顫抖著,抽搐著,陽根高高翹起,一副被疼愛到無法動彈的樣子。 “真的不喜歡嗎?” “不喜歡…不要了,我都聽你的……” “好吧。” 狐貍硬熱的物件再在里面狠狠抽插的時候,蕭直的反抗便沒有這么厲害了,只覺得無邊的舒服淹沒了自己,每當(dāng)他被戳中前列腺,猛烈掙扎的時候,狐貍就威脅地捏捏他的小豆,蕭直就很慫地只能不斷低低呻吟。 “來,換一個姿勢,你抱著腿?!焙傄娀鸷虿畈欢?,把蕭直的手解開。蕭直昏昏沉沉地,按著狐貍的話做的時候,臉上都紅了。 “不是都聽我的嗎?”狐貍的聲音帶著威脅。 蕭直便只好烈士就義一樣抱著自己大腿,讓狐貍重新進(jìn)來不斷用力。但后來,他又開始口不對心地呻吟,狐貍的技術(shù)很好,跟他根本不是同一個檔次的,撞哪里就舒服到哪里,蕭直就毫無節(jié)cao地沉淪了,爽得哼哼唧唧的,因為又爽又痛,淚花都涌了出來。 忽然床頭電話叮鈴鈴響,是酒店前臺打來的,說快到12點退房時間了,他們是要續(xù)住還是退房。 狐貍無辜地看著接電話的蕭直,緩緩?fù)顺鋈ァ?/br> “不要……”怎么可以,在這種時候走掉。 “先生?”由于他們開的是有專人服務(wù)的套間,前臺經(jīng)理謹(jǐn)慎地問。 “我要再住一天,謝謝!”蕭直通紅著臉飛快說完,啪嘰一下掛了電話。 狐貍的分身正好退到他xue口,狐貍眼一彎,笑吟吟地說,“那屁股再抬起來一點,伺候好了給你買愛馬仕?!?/br> 重點太多,蕭直都忘了他們在zuoai,不過狐貍重重一頂,他就沒心思想別的了,他的腰身不爭氣地顫抖著,屁股也痛得不行,因為狐貍抽插點擊的頻率太高了,缺乏在下面經(jīng)驗的蕭直感覺自己要死了。 “我們在雙修啊,又不是在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要是你想知道我想什么,我也可以分享給你?!焙傄贿呥\動,一邊說道。 “不想……嗚啊啊啊……” “那好吧。”狐貍屈起他的膝蓋,牢牢握著啪地深頂進(jìn)去,循環(huán)往復(fù),蕭直身體里的yin水就淌個沒完,那帝王的樣子,跟蕭直剛起來的時候看起來判若兩人。 可憐又可愛的蕭總裁,在七夕這天,與性欲旺盛的公狐貍啪啪啪了一整天,肚子里跟小M一樣灌滿了jingye,直到傍晚才被放下床,腿軟腳軟地跟著狐貍到樓上頂層餐廳吃晚飯。 七夕夜的夜景,被賦予了特殊的含義,同時也是天公作美,美好得如夢似幻,坐在這樣高空無人打擾的包廂,也是有情人第二幸福的時刻了。 “這是我的名片?!泵蛑銠墸傫娉值卣f。 蕭總一看,險些眼前一黑,這不就是下半年他要合作的PQ音樂的總監(jiān)嗎?他記得新聞?wù)掌喜婚L這種妖精樣?。〔贿^一想,對方是真妖怪,變臉什么的根本不在話下。 “沒想到你還有兩副面孔……” “謬贊了?!焙偁N爛一笑,臉龐生輝,比窗邊高空的月亮還要美幾分。這次蕭總不爭氣地流了鼻血。 自此以后,兩人就姘在了一起,蕭總除了騎乘,在床上的地位也就再也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