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校園酣暢,課桌偷歡H[2]
第八章:校園酣暢,課桌偷歡[2] "阮梅,阮梅?" 下鋪的舍友推醒阮梅,擔(dān)憂的問她:“你胃疼嗎?我聽見你一直在床上喊?!?/br> 內(nèi)褲冰冰涼涼的,xiaoxue還濕潤著。阮梅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瞪瞪看著室友,長松一口氣。睡夢中的驚涼嚇壞了她。阮梅閉著眼睛想,都怪陳竺。要不是他之前讓她在課桌下給他摸小弟弟。她怎么會做這種夢! 阮梅以前從來不做春夢的。 懷著委委屈屈的心情結(jié)束午休。洗手的時候阮梅還特意多洗了兩遍手,雖然只是一場夢。但她心里還是覺得手背黏糊糊的,不干凈。 同學(xué)們陸陸續(xù)續(xù)進入教室,自覺的翻開數(shù)學(xué)作業(yè)。阮梅還沒走到座位上,陳竺就自覺的給她讓了位子。眉眼笑意溫柔,有些殷勤小意的味道。 阮梅狠狠瞪了他一眼。連帶著午休短暫的夢里都不放過她的混蛋。 陳竺被瞪的心神一蕩漾,下腹立即緊繃。她眼波如水,含情脈脈的。像是整個人被情欲催了一中午。 陳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阮梅一坐下立即湊上去問,“還疼嗎?” 陳竺不提還好,一提阮梅就邪火橫生,把書翻得呼啦啦的。一副生人莫近的狀態(tài)。 陳竺低頭嗅了嗅,總覺得她身上若有似無帶著一股情欲的味道。他猜她濕了,急的抓耳撓腮想知道為什么。 是因為他嗎? 她做夢夢見他了?想他了? 陳竺猜了許多答案,迫切的想知道真相。索性自己動手摸……沒得逞! 阮梅寬松的小腹褲子里還穿著黑色緊身鉛筆褲,女孩子經(jīng)常外穿的那種打底,特點就是緊身。坐著的時候很難從貼著腰摸進去,更特別看看她濕了沒有。 陳竺臉一垮,皺眉問她:“你不熱嗎?” “不熱!”阮梅斬釘截鐵道。 她就算熱死,也絕不可能讓夢里的事發(fā)生的。 陳竺無奈極了。卻也拿她無可奈何。只能沒好氣的兜著她的襠部,用手掌大力揉捏著布料。隔著胯-下虛描她花唇的輪廓。 少年指尖帶電般傳播著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斷的隔著褲子布料,觸顫內(nèi)褲底下的隱秘。花唇幾次緊縮吞吐下,無意中將粉嫩的陰蒂小豆豆暴露在外。 阮梅立即弓著腰后縮避開陳竺的手。 這時,陳竺也察覺到異樣。掌心多的出的那一抹小黃豆凸起,出人意料的柔軟敏感。擦著他的手掌一陣顫栗,他立即用兩指夾住。指腹重重研磨揉搓著。 小花蒂平時都被藏在花唇下面,鮮少收到外界研磨刺激。連內(nèi)褲布料偶爾夾到,都讓人覺得刺疼不適。何況被骨節(jié)分明,少年有力道的手夾住研磨。 阮梅最怕的事發(fā)生了,趁現(xiàn)在教室人還不多,亂糟糟的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她立即擠出幾滴眼淚,最柔弱無助道:“陳竺哥不要弄了。等會兒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就沒臉見人了?!彼吭谧雷由蠂聡驴奁?/br> 陳竺心一揪。 好半天才拍了拍她的背,手仍然沒有拿出來。他小聲問:“你中午是不是夢見我了?” 阮梅良久才‘嗯’了一聲,緋紅滿面。 陳竺心里一動,又湊上前問:“你夢見了什么?”手指夾了一下小花締,又愛撫般的輕揉了兩下。期待的看著阮梅,怕她不說實話,補充道:“你如實告訴我,我就把手拿出來?!?/br> 亮了亮甜棗后又給出大棒,“你來的時候我都聞到了。你濕了對不對,你夢見我了!”他非??隙ǖ?。 阮梅心里被說的亂糟糟的,整個人心里防線被擊潰。眼睛看著教室門口,越來越多的同學(xué)。不得已只能順著他道:“嗯……” 陳竺的手挪開一點點。“你夢見我什么了?” 手掌離得并不遠,炙熱的溫度還罩在花xue上方。黑色打底褲有了一層薄薄濕潤,隔著內(nèi)褲緩緩溢出來。陳竺喉結(jié)動了動。 阮梅趕緊道:“我夢見……你和現(xiàn)在一樣在摸我……數(shù),數(shù)學(xué)課變成了歷史課。老師還走下來,差點被發(fā)現(xiàn)了?!?/br> 陳竺不滿意這種描述,“具體點!”手掌還威脅的重新蓋了上去。 “……你的手指撥開我內(nèi)褲,順著花液流出的地方插了進去?!比蠲访婕t耳赤,盡可能詳細的回憶著夢境。 陳竺神色看不出改變,只聽他繼續(xù)道:“然后呢?” 阮梅知道他不會這么輕易善罷甘休的。和他提要求,她全部說了,他的手就要拿走。如果被老師發(fā)現(xiàn)了,她就從這里跳下去,再也不活了。 陳竺冷冷瞪她一眼。但還是答應(yīng)了,開始注意著門口。 “……你手指很粗糙,剛插進xue口有點疼,刺刺的。但你并不管我的感受,又很快插的更深,我有些受不了。你并著兩指很快動了兩下,有暖暖的濕滑的液體流下來,把你半個手腕都被淹濕了?!?/br> 陳竺眉眼含笑,嘖了一聲,“小yin娃,水這么多?!?/br> 阮梅臉更紅了。一時有種文愛的錯覺……不過口嗨總比指嗨好。最起碼有人來了,嘴巴可以隨時閉嘴不被人發(fā)現(xiàn),動作就不一定了。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丟臉?biāo)懒恕?/br> …… 下午三節(jié)課渾渾噩噩。 陳竺言出必行,沒等老師進教室。同班同學(xué)剛坐滿一半,前后左右有了人,他就把手拿走了。但是故意傾著身子把她擠到墻角,低聲道:“放學(xué)別走?!?/br> 阮梅頭皮發(fā)麻,“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干嘛?” “你說干嘛?”他假裝站起來去開窗,襠部鼓起來的碩大包用力頂了頂她胳膊,碩大堅硬guntang。陳竺復(fù)而坐下,意味深長道:“我硬了?!?/br> 硬了,硬了怎么了? 硬了了不起啊。過會兒就消了,你還能硬到放學(xué)? 結(jié)果陳竺還真的硬到了放學(xué)。他的roubang一直保持著半硬不硬的狀態(tài)團在內(nèi)褲里,寬松的小腹褲子鼓鼓脹脹的,三節(jié)課都沒離開座位。搞得阮梅也心神不安的,連課間想上廁所,找個機會躲一躲都沒想起來。 學(xué)生們都是在放學(xué)鈴響起的前三分鐘準(zhǔn)備好一切。放學(xué)鈴還沒打完,只剩零零星星的幾個值日生。大家拿起掃把大掃除。阮梅這才后知后覺放學(xué)了要掃地,這樣陳竺就不能把她堵在座位里等著挨cao了。 嘿嘿嘿,天助我也。 阮梅喜色外露,收拾著書包道:“走了走了,人家還要掃地呢?!?/br> 陳竺動都沒動,對值日組道:“明天周六,下周讓別人掃吧。我記得這周你們就多掃了一天?!?/br> 值日生歡呼,幾個男生摟著陳竺脖子,高呼哥們夠意思。 上周值日生耍賴,周五不值日就跑了。次周直接把活推給他們這一組,干的一肚子氣。 班干部里還是陳竺夠意思。 有幾個哥們還算講義氣,問陳竺:“能行嗎?” 陳竺道:“下周我去給班主任說一聲。以后值日周都從周一開始算。周五不掃了?!?/br> 幾個人把掃把一扔呼啦啦的走了。 也沒人關(guān)心陳竺走不走。——人家好學(xué)生嘛,多在教室留一會兒做做作業(yè)怎么了。 教室前后兩扇門一關(guān),外面的聲音全部被隔絕了。隱隱能聽到一點點嘈雜聲。 阮梅眼看躲不過,只好再次撒嬌:“回去嘛,我們回家……反正上次在家里。啊……你別扯?!?/br> 刺啦一聲,阮梅的校服褲子被扯出一個洞。屁股后來裂開大大的口子,露出黑色打底褲。 陳竺摟著她坐在長凳上,指尖慢慢順著腿摸下去,白皙滑膩軟綿的手感讓少年愛不釋手。他略廢了一些力氣,用力將打底褲褪下,露出白嫩臀部和小黃鴨青春內(nèi)褲。 許是忍了一下午的原因,陳竺略顯急躁。半褪下褲子,roubang團在內(nèi)褲里鼓囊囊的頂著阮梅的小黃鴨。 阮梅半坐在陳竺腿上,整個人被前押著,被迫扒著課桌。 堅硬roubang一下一下頂著她內(nèi)褲,原本泥濘的襠部越發(fā)濕潤,從旁邊露出來,染濕了些許簇毛。陳竺一根手指挑開內(nèi)褲,看了一眼。 晶瑩掛‘淚’的花唇可憐的小幅度翁合著。像是在期盼著有什么東西讓它吞入。內(nèi)褲一撥開無數(shù)泥濘濕潤的透明液體就抹到了陳竺手上。他半點沒嫌棄,還湊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阮梅臉紅的扭著腰,低聲喘喘,“陳竺哥哥,哥,陳竺哥。我們回家,回家吧?!?/br> 少年不為所動。 陳竺還記得她的描述,用最粗糙的食指筆繭陷入花xue,稍顯用力的刺痛著她花xue敏感神經(jīng)。輕輕淺淺的插了數(shù)十下,一次比一次深處,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還裹著她的內(nèi)褲布料,整個手指都插入深處。 yindao備受刺激,阮梅啊一聲尖叫出來。豐滿桃臀拼命的呼吸著,夾的陳竺手指一陣舒爽。恨不得立即拔-出-來換‘槍’。 陳竺從她后頸親到耳朵尖,含著她的皮膚半是親吻半是撕咬。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插著她的xue。 不夠,還是不夠。不夠濕。 要再濕一點……她才不會受傷。 陳竺又添了一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插入阮梅深處。半個掌心蹂-躪著花唇,迫使花唇為自己所服務(wù)。最敏感的陰蒂也沒放過,用兩指尾部的中縫狠狠夾弄著,花xue噴出一波又一波透明液體。 阮梅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花xue已經(jīng)到了兩次。人有些神游九天。 教室外面的走路聲清晰可見,前后門雖然插著。可他們的座位正對窗戶。大大的兩扇窗戶只貼了一半的磨砂膜。只要路過個高個子,或者好奇一點的稍微踮一踮腳,便能看到教室里的一切。 一覽無遺。 阮梅緊張的花xue又縮緊了。 冷不防這時陳竺整個人闖進去,roubang替換手指,第一次就盡根全部插入深處。直直戳到還閉合著zigong口。疼的張開了一道小口子正喘息著。陳竺又拔出第二次闖入! roubang斜斜的rou棱摩擦著zigong口的息rou。xiaoxue緊緊的箍筋,勒著roubang。陳竺不能再進入一步,roubang卵蛋漲的大大的,還沒到射的時候。想要沖刺的快感反復(fù)在臨界處跳躍。 陳竺艱難的拔出一厘米。 花xuezigong口抽搐般的勒的更緊了。陳竺臉色一變,一股射意從尾椎骨直躥卵蛋,穿過堅挺炙熱的roubang。險險的到達rou蘑菇頭!陳竺生生忍住,額頭滴汗如滾珠。 陳竺揉著她屁股輕勸,“放松點。梅梅,放松點……”一根手指也揉著花締,不敢刺激太狠,只是逗起她情欲,讓她花xue不要緊繃了。 他滿臉懊惱。 做了這么充足的準(zhǔn)備還不行嗎?怎么還是這么緊。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阮梅終于有所松動。屁股扭了扭,開始重新吸緊roubang。有了呼吸張弛,陳竺終于能稍微動一點了。 他放開她的腰,繞到胸衣深處。捏著那綿軟的兩尖紅蕊。難以描述的細膩柔軟讓手流連忘返。阮梅一捏紅蕊就縮背,敏感的直哆嗦。 陳竺扶著她的腰,對準(zhǔn)xue口讓她整個人坐下,完全taonong著整個roubang。他的褲子半褪下,剛剛露出roubang。阮梅的褲子則是卡在腿彎兒,黑色打底褲堆在一起,校服外褲套在外面,什么也看不出來。 快感自上而下貫穿花xue,阮梅高潮兩次,不自覺的敏感吮吸著。 “動一動,自己動一動?!标愺梅鲋难?,輕輕搖晃道。 阮梅雙臂撐著課桌,艱難的把屁股抬起,roubang從花xue滑落一大半。又重新坐下,整個吞回去。她動作不快,一切都像放了慢鏡頭那樣??旄型淌芍?,舒爽的感覺讓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來不及思考了。 陳竺雙手緊握腰肢,快速taonong了七八下。阮梅嚶嚀嬌喘著抗議,“不要快,不要。我動……自己動?!?/br> 阮梅喜歡自己掌握一切的節(jié)奏感。 陳竺被磨的不行,射意在即。他沒心情放松阮梅了,干脆站起來。將她整個人壓在課桌在上,腰部如開了馬達一樣。撞的桌子板凳嘩啦啦的響。 教室外面有人嘀咕,“什么聲音?!滨谥p腳想朝里看。 空無一人。 只有兩個桌子有些凌亂。 教室離側(cè),后門處。阮梅跪在地上,雙手艱難扶著最后一桌的長凳。弓著腰身露出完美曲線和臀部,陳竺插著她的花xue,大開大合。 猛的將無數(shù)炙熱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進她身體深處。 阮梅嬌軀哆嗦著承受,花xue被迫接待超出容量的白液。無數(shù)jingye順著腿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