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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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哥哥,我們……”一個褐色長發(fā),面容精致的少女滿面愁苦。她的耳朵和常人有些不一樣,尖尖的精靈耳,編織繁瑣的秀發(fā)間還綴著各種各樣的小花,以及閃閃發(fā)光的寶石,她穿著綠色的鏤空絲帶短裙,曳地的絲帶越發(fā)襯得她美麗的面容恍若神女。 此時她正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欲言又止,只見她猶豫半晌,似乎還是下定了決心,對男人道:“我們還是……不要再聯(lián)系了?!?/br> 說完少女眼眶微微發(fā)紅,卻強(qiáng)忍著眼淚不掉下來。高大的男人見她楚楚可憐要哭不哭的模樣,頓時心疼壞了,上前一步想摟住她,卻被她避閃開。 “青青!這是為什么?”男人看著她噙著淚,急得抓耳撓腮,卻又不敢碰她,生怕碰這嬌怯的少女一下就碎了。 “我不想成為你們之間的障礙,”少女轉(zhuǎn)過身,“所以,以后還是不要再單獨見面了。” “什么!你從來都不是我們之間的障礙啊!”男人追到少女面前,卻見晶瑩的淚珠已是從她眼中滑落,搖搖欲墜的模樣讓人心疼極了。 男人心中揪成了一團(tuán),只要能讓少女不要再哭泣,他什么都愿意做!思忖間已是脫口而出:“我這就去跟她分手!不,我跟她從來沒在一起過,只不過是游戲里的情緣,做做任務(wù)罷了!” “不行!你怎么可以這樣做!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春江jiejie會有多難過嗎!”少女眼眶發(fā)紅地看著他,心中卻在不屑地嗤笑,又是一個上鉤的臭魚爛蝦,真是沒意思。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你哭!我想看你開心快樂的笑!我這就找她解除情緣關(guān)系!”男人一邊說一邊手中滑動著,似在調(diào)出聊天界面。 “不!你不可以!”少女著急地拉住他的手臂,不準(zhǔn)他這樣做。 男人順勢牽住她的小手,深情款款地看著她,“跟我在一起吧,青青,我一定會珍惜你的?!?/br> “瀟哥哥……”少女面帶緋紅,但手中卻推拒著對方,似乎有些不愿意,心中算算時間,應(yīng)該到了。 果不其然,她話還沒說完,一道凜冽的劍氣就沖她撲來,速度之快,還好男人反應(yīng)敏銳,摟住少女往旁邊一閃,規(guī)避了危機(jī)。 “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個一身紅衣,手持長劍的艷麗女子正氣沖沖地往這邊襲來,一擊不中她便再出一擊,砍向少女。 “春江你鬧夠了沒有!”男人護(hù)著少女,不斷躲避著紅衣女子的攻擊,語氣十分不耐。 “我鬧夠了沒有?我鬧夠了沒有!”紅衣女子一聽這話,心中悲憤交加,氣得渾身顫抖,停下攻擊的動作,用劍指著男人,已是瀕臨崩潰。 “風(fēng)雨瀟瀟,你說過不會負(fù)我的!” “你說什么呢!”風(fēng)雨瀟瀟聽這話,有些心虛地看了看懷中少女的臉色,見她只是一臉害怕地偎在自己懷中,心中一軟,保護(hù)欲更加爆棚,將少女摟得更緊了,“我跟你只是游戲里的情緣!那種話不過是游戲里的戲言,你何必當(dāng)真!” “戲言……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戲言……”紅衣女子瘋魔了一般,仰天長笑,眼角卻有淚珠滑落。 “瀟哥哥……”少女看著女子的作態(tài),似乎有些害怕。 “別怕,我會保護(hù)你的?!憋L(fēng)雨瀟瀟安慰地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紅衣女子見自己都當(dāng)場撞見了他們的jian情,這對狗男女還在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怒從心中起,指著少女怒罵道:“青青綠茗你這個賤人!臭婊子一天沒了男人你是不是就活不了?” “我……對不起,春江jiejie……我跟瀟哥哥只是朋友關(guān)系,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破壞你們!”少女有些無助地?fù)u頭,眼淚隨著她的擺動滑出,做足了一副清純無辜的可憐模樣。 “夠了!”風(fēng)雨瀟瀟上前推了紅衣女子一把,“我跟你完了!把情緣關(guān)系解除了吧,我受夠你了!” “我不!我不!你有沒有良心!你有沒有良心啊風(fēng)雨瀟瀟!你說過會娶我的!”紅衣女子歇斯底里地吼叫著,扯著風(fēng)雨瀟瀟的衣襟質(zhì)問。 “你現(xiàn)在還來說這些!我都說了對你只是游戲里的情緣,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風(fēng)雨瀟瀟往青青綠茗那邊瞥了一眼,卻見少女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想來應(yīng)該是下線了,這才又跟紅衣女子爭執(zhí)起來。 下線的青青綠茗此時正從泡滿營養(yǎng)液的營養(yǎng)倉內(nèi)蘇醒,她起身,淡藍(lán)色的營養(yǎng)液從她赤裸的胴體上成股滑落。 少女面容精致,一雙杏眼總是伴著水光,即使面無表情的時候,也像是要哭不哭,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hù)欲。她渾身不著片縷,渾圓的酥胸高高聳立,不盈一握的細(xì)腰,挺翹迷人的肥臀,毛發(fā)稀疏的私處,都成為男人爭相渴望的對象。此時股股營養(yǎng)液滑落,給她白皙細(xì)嫩的肌膚增加了一絲別樣的光澤。 她走進(jìn)浴室,花灑自動調(diào)溫打開,輕柔地淋在她身上,沖去她身上的營養(yǎng)液。其實在游戲倉里泡營養(yǎng)液,不用特意裸著身子,因為游戲倉有配套的體感衣服,但她不愿意穿,因為總感覺穿著沒裸著進(jìn)游戲有體驗。 她叫青茗,是個不折不扣的綠茶婊,在剛才,她又拆散了一對兒鴛鴦。不過,她對此可是一點愧疚也沒有,有愧疚,她就不會這樣干了。 想到剛才游戲里那個男人的情態(tài),還真是難看啊。青茗不屑一笑,像這樣的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隨便勾勾手指就像狗一樣爬到她面前討好,玩什么給什么,還不惜跟自己的現(xiàn)實女朋友分了手。 是的,現(xiàn)實女朋友。剛才那個女人,游戲ID春江花月夜,是風(fēng)雨瀟瀟的現(xiàn)實女朋友,兩人通過三界之魂這款游戲相識,已經(jīng)是奔現(xiàn)了的。風(fēng)雨瀟瀟剛才跟她說兩人只是游戲情緣,讓青茗委實有些看不上,當(dāng)她是啥子嗎? 其實風(fēng)雨瀟瀟這樣的男人,她還真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沒有挑戰(zhàn)性,不過只是因為前幾天春江花月夜指著她的鼻子罵她婊子,隨便岔開腿就能靠男人混困難本。 這就惹怒青茗了,說她綠茶她承認(rèn),說她惺惺作態(tài),慣會裝模作樣,她也承認(rèn)。但是罵她岔開腿隨便跟男人搞,她就不樂意了。 雖然青茗很喜歡玩弄別人感情,但她可從來沒讓人得手過,愛而不得才是最撓人心的。 既然春江花月夜罵她勾引男人,那她就把她男人勾引過來,聽說春江還為了風(fēng)雨瀟瀟打了個孩子。青茗嗤笑,這種渣男,她勾引了還讓春江少個麻煩,春江要是有點良心,還得感謝她呢! 是夜,少女躺在大床上,身上蓋著的被子滑到了腰間,她沒有穿睡衣,只穿了一條睡褲。 少女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難耐地磨蹭著被子,用被子磨著她腿間的花芯,少女眼睛閉著睡著了,只是雙頰緋紅,像是在做什么讓人臉紅心跳的夢一般。 夢里,男人熾熱的大掌摸上了她赤裸的肌膚,帶著薄繭的大手磨得她渾身戰(zhàn)栗,一股一股熱流朝她身下涌去。 “嗯……你是誰?”青茗雙眼迷蒙,不知是在夢境還是現(xiàn)實,只是常年習(xí)慣了在男人面前惺惺作態(tài),她已經(jīng)下意識會在男人面前表現(xiàn)得楚楚可憐,試圖激起男人們的保護(hù)欲。 “呵……”男人頎長的身軀緩緩壓向她,灼熱的氣息燙得青茗心跳加速。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青茗身上上下?lián)崦?,垂頭含住了青茗胸前嫣紅的蓓蕾,濕熱的口腔包裹著她的rufang,敏感點被含住,青茗有些難忍地呻吟出聲。想推開身上地男人,卻只感覺渾身乏力,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男人大力吮吸著青茗的花蕾,像是要把里面的奶汁吸出來一般,青茗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她恐慌地躲避男人的口舌,但奈何渾身無力,只能被男人唇齒撕咬著被吸得早已高高挺立的櫻桃。 “啊……不要……嗯……不要吸……不要吸……不舒服嗯……”青茗躺在男人身下,任由男人的頭在她胸前拱來拱去,一陣又一陣快感朝身下的密處涌去,她覺得下身已經(jīng)有些濕了,隨之而來的是綿綿密密的空虛。 “你下面的小嘴兒可比上面的小嘴兒誠實多了?!蹦腥说托χ蚯嘬乃教?,果然摸了一手yin水。 男人輕輕捻上rou瓣上的陰蒂,兩指不斷地刺激夾弄可憐的小rou芽,很快陰蒂便被他玩得如同石頭一般硬挺。玩了陰蒂,男人的手開始往下滑,滑到青茗花xue的xue口,探了一指進(jìn)去,緊致的rou孔瞬間緊緊咬住入侵的異物,不肯放松,rou壁上的顆粒也像是長了小嘴一般蠕動吮吸著男人的手指。 “嗯……啊……好……好舒服……”青茗空虛的下身被異物填滿,滿足地呻吟出聲。 “這就滿足了?”男人松開被咬得可憐兮兮的蓓蕾,轉(zhuǎn)而投向另一邊。 “嗯嗯……想要……動一動……嗯嗯……”青茗沉溺在快感中,有些恍惚地想,只是個夢,放縱一下沒關(guān)系的吧,反正她在現(xiàn)實里又不找男人。 “sao貨,就這么離不得男人?”男人另一手托住青茗的嫩臀,往柔軟的臀瓣上揮了一巴掌。 夢中的青茗被打了一巴掌,非但不覺得疼,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自臀部襲來,讓她夾著男人手指的花xue咬得更緊。 “嗯……不喜歡男人……不喜歡男人……快點……”青茗本能地朝著男人求歡,赤裸的嬌軀緊緊貼著男人磨蹭,以減輕體內(nèi)的瘙癢。 “還說不喜歡男人,sao屄都流了這么多水,還說不喜歡男人!”男人重重一巴掌拍在青茗臀瓣,托起她的身子,含住她不斷呻吟的小嘴。 “嗯嗯……打重點唔……好舒服……嗯啊……”青茗小手無師自通地揉捏著自己的rufang,最被男人堵住,發(fā)出含糊的請求。 “怎么不sao死你!”說完男人又是幾巴掌“啪啪啪”打在青茗嫩臀上。 青茗被打,只覺得快感如雨點般朝她襲來,rouxue不住的收縮蠕動,咬住男人的一根手指不放松,男人卻像是懲罰她一般,大力用一根手指cao干著嫩xue。 “啊……啊……快點……嗯嗯……好舒服,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啊……”下身男人的手指狂猛地抽插,爽得青茗sao叫出聲,只想讓對方更加猛烈的對待。 “叫什么哥哥!叫老公!sao貨,看我今天不干爛你的逼!”男人惡狠狠地罵道,更是在不住流水的rouxue中加了一指。 “啊……老公!老公快……嗯嗯……好漲……”青茗攀著男人的肩,身子像無根的浮萍一般隨著男人手中抽插的頻率擺動。 “被手干得這么爽?”男人突然撤出了在rouxue里抽插的手,青茗只覺一陣空虛襲來,還未等她失落,水xue便迅速被一根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東西捅進(jìn)來。 “?。?!??!”青茗突然被捅進(jìn)最深處,連話都說不出,只能發(fā)出單音節(jié)地叫著。 “干死你干死你!讓你想男人!”男人插進(jìn)來便如同打樁機(jī)一般,整根抽出盡根沒入,青茗的緊xue收縮又被他cao開,可憐的小花xue被cao得嫩rou外翻,流出的yin水被打成泛白的沫子。 “啊……啊……別……老公……好好深……老公太深了慢點啊啊……”青茗被干得兩眼翻白,卻擋不住男人猛烈的攻勢。 花xue夾緊了roubang,快感如潮水般上涌,仿佛到了一個臨界點,rouxue開始有頻率地收縮。 “啊啊啊……啊啊!”她只感到眼前一道白光,花xue涌出大量蜜水,男人被她絞得也交待在了里面,guntang的jingye沖擊在體內(nèi),燙得青茗剛高潮過的rouxue又開始蠕動,死死咬住男人的roubang,又到達(dá)了一個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