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圍觀cao弄,走繩磨X,雙xue排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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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的眉心狠狠皺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rutou似乎也有被刺穿的感覺。 他的身子的熱度仿佛是被床上的一出春宮感染了,只是不如床上那人感受的那么真切——釘子刺穿rutou的感覺,對于言卿來說并沒有直接作用在身上那么痛苦。 他的眼睛默默挪到了兩個人的身上,仔細觀察起來,想要察覺到一點破綻——至少讓他知道如何能夠破除眼前的幻境。 宛子青的手指撥弄著那一處被刺穿的地方,聽著言卿痛苦的呻吟,他的臉上帶了點開心的笑意:“他發(fā)的很好看,你只有這個時候才是最好看的……但是干嘛非要露給別人看。” 他的臉上一派嚴肅的,就和往常一樣正經(jīng)。 只是比尋常的宛子青多了幾分殘忍和冷硬。 他一把拉開言卿的腿,看到他下身流出的yin水,便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言卿的臀瓣上,他的臉色格外嚴肅,說話的語氣也格外冷硬:“怎么濕成這個樣子?難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yin蕩嗎?” “求你cao我……我的xiaoxue好癢……yinxue受不了了……”言卿的喉嚨里發(fā)出呻吟,那嗓音當中的情欲幾乎是瞬間點燃了一旁站著的真人言卿的yuhuo。 他感覺自己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情況,一方面又被床上的性事搞得渾身發(fā)軟。 就連他的xiaoxue也開始翕張著,和床上的人一樣想要被人cao弄。 可惜言卿很快便忍住了情緒,他既然無法走動,自然就沒辦法離開,所以只能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切。 他這回能夠直接的看著自己被cao弄的模樣,所以心里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太yin蕩了。 至少他身下的那個床單已經(jīng)被染濕了,濕漉漉的液體將整張床單都染得亂七八糟的,言卿自己zuoai的時候往往沒什么感覺,床單也都是別人幫忙收拾的,可是站在上帝視角看著這一切,他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似乎是有點太yin蕩了。 他下身的床單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了。 宛子青似乎對言卿的話非常滿意。 他直接把自己的褻褲拉下來一點,然后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了言卿早就擴張開的xiaoxue里面。 言卿這才看清楚,那xiaoxue里面竟然是一個圓柱形鏤空的鐵柱狀的東西。 那似乎是將鐵棍做成細小的模樣,再拼接起來,然后成了一個能夠自然擴開xue口,卻不至于把整個xiaoxue都占住的東西。 那東西抽出來之后,言卿的xiaoxue立刻翕張著,如同一張貪吃的小嘴一般,渴望著roubang的插入。 而宛子青也完全沒有晾著言卿的意思,他很快便扶著自己的性器插進了言卿的xiaoxue里面。 言卿也感受到了床上那人的感覺。 他的下身似乎被一只透明的roubang插入,那根roubang是自己已經(jīng)表明了心意的好友的,那根roubang不斷地在他的身體里面抽插玩弄,粗長的roubang刺激著身體內(nèi)部最敏感的部位,還時不時的撞擊他的zigong處。 他的zigong柔軟的像是一個破布袋子,只要輕輕撞上幾下,就露出一個小口,然后宛子青的性器順利的進入了言卿的身體,并且插進了那個yin蕩的zigong當中。 當他的zigong壁被粗大的guitou來回頂撞的時候,言卿甚至從心底涌上一種快感。 他感覺到不對勁,但是身下的快感卻讓他無暇顧及那么多,他只能隱約感受床上人的感覺,但是此刻他卻覺得,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他似乎很快便能完完全全的接受到床上那人的真實感覺。 “師尊?師尊是在里面嗎?” 突然他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 言卿的腦袋一懵,他很快便泄身了,在高潮后的空隙當中他小心地瞄著身后的情況,不確定對方能不能看到自己,可惜對方似乎也是感受不到他的。 ——不過也慶幸如此。 他看著那人得到不知誰的許可后慢慢走進房間,那確實是個陌生的弟子,然而宛子青卻半點不在意的在那人面前cao弄著床上的自己。 床上的自己明明早就已經(jīng)高潮了,但是他完全沒有半點掙脫出情欲的樣子,反而是因為宛子青的大力抽插而陷入了更深的欲望當中。 言卿默默望著眼前的這一切,他感覺格外的荒謬,可是沒有人能給他解釋這一切。 他xiaoxue里的感覺仍在持續(xù)疊加,可是像是剛才一樣完完全全能感受到的那種滅頂?shù)目旄袇s是沒有了。 他此刻的目光完全聚集在那個陌生的弟子身上。 言卿被陌生的弟子注視,他自己都覺得那弟子看床上人的眼神讓人臉紅——況且是自己被人看著,他一方面又感覺到格外的羞恥。 “為什么宛子青都不幫我攔著一下……”他小聲吐槽了一句。 可惜宛子青不僅不攔著,甚至還一邊cao著一邊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弟子望著言卿身子的目光充滿了yin邪,然而宛子青卻恍若不知。 “你的眼神……是也想cao一cao這個蕩婦嗎?”宛子青突然主動問道?!澳悄悴蝗鐜退iaoxue,若是他點頭答應,自然你就可以加入進來?!?/br> 那弟子一聽到宛子青的話,立刻興奮了起來,他立馬沖到言卿的身邊,把自己的手掌放到了言卿身體和宛子青身體相連的地方,他的手掌摸著言卿的yinchun,揉搓著那個小小的陰蒂,甚至是拉扯著陰蒂聽著言卿的呻吟聲。 站在外面的言卿覺得愈發(fā)的古怪了。 他看著發(fā)生的這一切,眉毛皺得愈發(fā)緊了。 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一瞬間感受不到那個言卿身上傳來的任何感覺,仿佛他們兩個又像是最初他進來時的那樣分裂成了兩個人,彼此是無關的。 “xiaoxue這么yin蕩……當了我們轅門的長老,不會是靠著屁股上去的吧、”那人的話讓言卿的心底一緊。 他抬手就想要阻止對方的動作,卻被困在原地,雙腳永遠邁不動。 而就算走到那個人的旁邊也不可能阻止他的動作。 畢竟剛才那個人是穿過了言卿走進去的。 他根本就觸碰不到兩個人。 那個陌生人幾乎饞的流口水,他看著言卿光裸的軀體,下身膨脹了起來,鼓起來一大團的下體幾乎都要暈濕一片。 “長老,長老,我能cao你嗎……” 那弟子很快開始詢問道,他已經(jīng)完全忍不住了,手掌甚至都開始去掏自己的性器。 “想要roubang……”床上的言卿似乎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意識了,他被情欲折磨著,后xue里面塞著的那根尾巴甚至就這么掉了出去,然后空著的屁股搖了搖,似乎在等著人的cao弄。 那個弟子立刻興奮了起來。 他想要抱著言卿去磨蹭他的身子,然而還沒動作,言卿就看到宛子青動了。 他突然抬手,將那個下人整個人都碾成了灰燼。 言卿的分裂感更強了。 他望著“言卿”和宛子青那場床戲,后續(xù)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感覺。宛子青一巴掌打在言卿的屁股上,辱罵他yin蕩下流,問他是不是任由誰都能cao弄他的xiaoxue,言卿的眼角泛紅,扭動著下身想要逃離,卻被宛子青握住了腰肢,狠狠的cao弄身體內(nèi)柔軟的地方,連zigong都被性器給插弄的變形,此刻只能軟軟的套在他的jiba上面。 他胸口的釘子更是被宛子青拉扯著,他崩潰的想要趕緊逃走,然而卻被直接拉著停留在他的那根性器上面。 他的胸口仿佛要被扯掉了,上面紅繩襯著他的皮膚,和身體滲出的細密汗珠和下面濕漉漉的一灘水映襯對比,場景yin亂到了極點。 言卿看著這一場,卻再也沒了任何的感覺。 他仿佛就像是看著一場和自己完全無關的活春宮。 “他不是宛子青……”言卿腦子里只有這么一個念頭。 畢竟宛子青和他認識了那么多年,所以言卿對于宛子青的認識幾乎比宛子青還要多。 ——宛子青是個行俠仗義的大俠,他一直是扶弱濟貧,也不知道宛子青的家里人究竟是怎么教他的,他竟然長成了一個天真浪漫,永遠懷揣著最本質(zhì)的救世夢想俠者。 所以這樣的宛子青如果僅僅是因為一個無辜弟子想要cao弄自己就把對方直接殺死…… 要知道,宛子青雖然冷著一張臉,他的心卻是熱著的。 如果是他邀請人來cao弄自己,他絕不會因為對方脫褲子就立刻殺死對方的。 言卿知道眼前的只是幻境,那個人恐怕也只是幻境拿來試探自己的,他松了口氣, 為自己堪破一切感到慶幸。 然而很快宛子青就射在了言卿的身體里,他把自己的性器抽出,然后晃了幾下,那根性器上面沾染著的宛子青的jingye就這么滴落在言卿的身體上面,隨后宛子青笑了下,直接拉上了褲子拉鏈就往外面走去。 而另一個人則是抱臂笑著站在門口道:“你玩過了?” “呵,南邊出了大事,我得去處理?!?/br> “好好處理,師尊就交給我吧……畢竟我是他最好的徒弟?!彼魏馍綆撞阶哌M門,穿過言卿的身體,看向床上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 言卿無奈的望著宋衡山。 他的這位徒弟和宛子青不一樣。 宛子青是個大俠,但是他的徒弟就像是有點小仗義的普通人。 至少他在行俠仗義方面沒有太多的想法,唯一堅持的便是保護宗門和自己。 他看著宋衡山走到自己面前,他抬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低下頭便親吻著言卿的嘴唇,感受著身下言卿的順服后,他還笑了一下。 “這樣的師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如果不是師尊連去見宗主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我們也不會這么對你,忍一忍,事情很快就過去了?!?/br> 他的手指很快便挪到了言卿的xiaoxue上面,用手指撐開兩個xiaoxue玩弄著,感受著言卿崩潰的哭腔,他的笑聲卻愈發(fā)的誠懇。 “原本送給師尊的那根狐貍尾巴怎么不見了?”他一邊玩弄著言卿的后xue,一邊四處看著,很快他便找到剛才被擠出后xue的那根動物的尾巴。 他的手指直接捏著尾巴根部的那根按摩棒,將整根東西都提了起來。 “這東西是不是太小了,師尊用著不舒服?那我?guī)蛶熥饟Q一個如何?”他的聲音帶著笑意,讓言卿感到不寒而栗。 他對自己的徒弟其實沒有宛子青那么了解。 否則他也不可能會被宋衡山綁在床上破了處子之身。 所以眼前徒弟的所作所為幾乎讓言卿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他看著宋衡山玩弄言卿的時候,身體突然涌上了快感。 宋衡山的手指仿佛真的在觸碰他的身體一樣,神奇的點燃了他的yuhuo。 他感覺腳腕上的束縛一松,他竟然能夠幾步走到自己的身邊,震驚的望著自己的身子,他的身子此刻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言卿試著用手指去撫摸自己。 他本來以為一定又會穿過去,沒想到他的手指竟然直接黏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似乎就要被一股大力拉扯著朝著自己的身體鉆進去。 仿佛……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個靈魂一般。 言卿想要抵抗,可惜那股力量讓他完全抵抗不住。 他很快便成了床上的那個人。 他垂斂著眼簾感受著宋衡山帶給他的欲望,微微張開的嘴唇里面卻只有吐露出的呻吟和痛苦的呼吸,rutou上面的釘子釘進去的疼痛和下身被擴開的感覺讓言卿格外難受,他的rutou因為傷口的緣故,此刻格外的癢,想要讓人撓一撓,揉一揉,可是他剛剛張口,嘴巴里就是不成調(diào)的呻吟。 他幾乎沒辦法正常說話。 宋衡山?jīng)]有察覺到言卿的不對勁,他的左手依舊玩弄著言卿的xiaoxue,感受著言卿微微的顫抖,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了。 他的右手手指撫摸過言卿的臉頰,望著言卿的眼神也格外的曖昧:“師尊還是這副模樣最好看,乖乖巧巧的,干嘛非要去找別人……難不成是我不能滿足師兄嗎?” 言卿張張嘴,他想要說話,然而卻只能說出不成段的語句。 他的雙腿小心的夾著,然而卻被那雙手分開。 宋衡山從自己的儲物戒指里面拿了另一根尾巴出來。 那尾巴的尾端是個更粗的按摩棒,他的頂端是小小的,青筋勃發(fā)的模樣,然而底端卻已經(jīng)膨脹成了粗大的結(jié),那一根性器光是這么安靜的放在言卿的面前便機器的恐怖可怕。然而宋衡山眼底的笑意卻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師尊覺得這一根怎么樣?” “不……” “但我覺得是最配師兄的,這根東西是我找了許久的,那些凡間的君主大部分都喜歡去找一些能工巧匠制作類似的東西來玩弄后宮的人,你猜猜這東西是從誰那來的?” “一位凡間的君主喜歡上一名極其妖艷的妃子,那妃子是個男人,卻是個不守婦道的男人,最喜歡勾搭來勾搭去,后宮不少人都被那人勾引的上鉤了,妖妃想要逃走,可是那君主不愿意,便打造了這么一根東西。 要么那個妃子就要被他cao弄,要么后面就含著這么根東西……后來那個君主尋找到了長生之道,而妖妃卻覺得自己仿佛從此就解脫了,卻沒想到那個君王會帶著他一起成為長生者,他一輩子都會被封著后面,直到他找到去死的辦法……” 言卿聽到他的話的時候,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他幾乎能感覺到面前的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但是他卻沒有阻止的辦法。 那根東西默默頂在了言卿的后xue上。 言卿努力讓自己的意識從無盡的欲望中冒出一個頭。 他聽到了眼前男人的話,然而他想要從對方的話語中找到其中的暗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一片奇怪的幻境當中,所以必須找到離開的辦法,然而言卿連動作都做不了,更何況去尋找離開的辦法…… 所以他只能默默地從這些存在的人身上尋找逃走的辦法。 剛才這個人的話給了他一個非常奇怪的暗示。 似乎在暗示他只要死亡就能逃離這一切。 言卿努力蓄積自己的力量,他想要直接咬斷自己的舌頭,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能從其中逃離出去,然而他的牙齒還沒有觸碰到自己的舌頭,言卿就發(fā)覺了其中的古怪。 因為這個幻境似乎處處都在營造著想要他沉迷的氛圍。 而且如果自己輕易就能通過死亡逃走,似乎也不符和這個迷蒙的幻境對他的惡意,所以他絕對、絕對要繼續(xù)感受下去。 宋衡山似乎已經(jīng)嘴巴上的調(diào)戲已經(jīng)夠了,接下來他基本沒有說話,只是專注的捉住他的兩條腿,讓他把自己的雙腿打開,但是言卿的雙腿卻時不時想要合攏阻止他的動作。 那根按摩棒本來就很大,如果言卿刻意的想要合攏雙腿的話,他壓根就不能把那根按摩棒塞進去。嘗試了幾次后,宋衡山的脾氣似乎已經(jīng)隱忍到了極點,他猛地把手中的按摩棒先摔到了地上,然后抬頭,表情恐怖的望著言卿。 “師尊不想要把這個東西吃進去嗎?師尊之前不是還說自己吃了狐貍的內(nèi)丹,所以才變成現(xiàn)在這么yin蕩的模樣,如果師尊不把這根東西吃進去,師尊怎么能變身狐貍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言卿抱了起來。 言卿以為眼前的宋衡山是想要直接cao弄自己,卻發(fā)現(xiàn)宋衡山直接握住他的兩條腿,然后他的手指一動,上面拉著自己的繩子就猛地往上拉扯去,他的胳膊被吊著網(wǎng)上拉去,而他的胸口因為也被繩子束縛住,所以胸口和胳膊一起被捆住往上面拉過去的時候,他的胳膊不至于過于疼痛。 可是很快宋衡山就立刻用另外的兩根繩子把他的大腿和小腿也捆在了一起。 他的渾身上下似乎都充斥著一種莫名的不和諧的感覺。 言卿痛苦的呻吟聲并不能讓宋衡山停下動作。 宋衡山直接抱著言卿的腿抬了起來,然后默默地拿出另外一根粗糙的麻繩。 他只要稍稍動動手,那麻繩便立刻自動的飛起來,懸在半空中,然后中間殘忍的從言卿的雙腿間穿過。 那麻繩上面系著很多繩結(jié),甚至有的繩結(jié)比拳頭還要粗大,上面細細小小的毛刺就這么刺著他的皮膚,雖然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可是就這么刺激著他的皮膚,也能讓他感覺腿心酥酥麻麻,酸酸癢癢的感覺。 那邊宋衡山很快便將幾顆小小的珠子塞進了言卿的前xue和后xue,那珠子不過是兩個指節(jié)大小,很輕松的便塞進了整張小口當中,但是言卿卻感覺自己天真了,那東西一塞進去就立刻開始震動,他的xiaoxue涌出大量的水后,那東西不僅沒有絲毫被沖出來,反而是進入的更加深了,動作也愈發(fā)的快。 很快捆綁住言卿的繩子就猛地往上面勒了一下。 而他的雙腿大腿和小腿被捆綁住的狀況,讓他根本不可能從自己的腳那借力,只能盡可能的用膝蓋抵住床鋪獲得力量,讓自己不至于完完全全的坐在繩子上面。 “這根繩子會慢慢移動,從其中一段磨蹭到另一端,不需要師尊自己動,那繩子便會自動給師尊帶來快感……師尊也許會喜歡這根可愛的繩子吧?!彼f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喟嘆。 言卿的眼睛瞪大,他感覺那根繩子很快穿過他的下身,殘忍的移動了起來。 那繩子的第一個繩結(jié)很小,他的yinchun很快就磨蹭過那個繩結(jié),朝著下邊開始移動,但是第二個繩結(jié)的大小卻不像是第一個一般。 那繩結(jié)直接被拉扯著從言卿的yinchun邊緣磨蹭過去,細小的刺劃拉著他柔嫩的yinchun,那兩邊薄薄的yinchun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深深的紅色,就這么被拉扯著往前面劃過去。他的雙腿間那幾顆小小的珠子此刻正慢慢往外面掉,很快那小珠子就掉到了xue口,然而被一個接著的一個繩子抵著又往里面進入。 言卿的身體被折磨得流出更多的水。 然而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小珠子在泡水后似乎開始長大了。 言卿的身子顫抖著,他睜眼,濕漉漉如同小鹿般的眼神望向宋衡山。“里面的東西……變大了……取出來……” “不行哦,那是專門給師尊準備的。那個東西只要沾到水就會長大,變成一顆顆很可怕的小珠子,只需要剛才那么幾顆,就能夠把師尊的小肚子填的滿滿當當?shù)摹綍r候你的腸子里面,zigong里面,全部都是那個東西……但是它們光是靠著手的力量是拿不出來的……所以只能讓我們的roubang伸進去把他們一顆顆搗碎,然后再灌進去一肚子水,把碎末沖出來……如果讓它們完整著藏在師尊的肚子里,只要它們沾水就會變大,永遠不會自己出來?!?/br> 宋衡山的話嚇到了言卿。 言卿立刻收縮著xiaoxue想要把那些東西擠出去,可是那幾顆小珠子太小了,繩子又不斷的穿過他的身體,所以他只能懷著恐懼和痛苦讓那個東西藏在自己的身體里面,感受著繩結(jié)一點點穿過身體的感覺,卻完全不能反應。 粗大的繩結(jié)刺激著他的下體。 當那顆巨大的繩結(jié)從他的身體下面穿過的時候,言卿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那東西不斷磨蹭著他的陰蒂,卻根本不能被拉扯過去,那繩子用力格外均勻,所以如果他不動的話,那個繩結(jié)壓根就不能通過他的身體,所以言卿只能用膝蓋抵著床鋪想要把身體抬起來一點。 繩結(jié)從他的陰蒂上磨蹭著往后挪了點。 那種強烈的刺激讓言卿瞬間失去了力氣。 他猛地坐下,一下子就讓xiaoxue吞吃了整個繩結(jié)。 那繩結(jié)的軟刺立刻刺進皮膚,然后很快便扯著往后磨蹭他的會陰部位,柔軟的會陰此刻已經(jīng)紅腫了,當繩結(jié)磨蹭的時候讓他感覺到腫脹的地方仿佛火焰燒灼一般難受。 他的身子痛苦的顫抖著,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情欲的味道,而那邊的宋衡山仿佛只是看了一個笑話一般。 他的手指慢慢觸碰上言卿的臉頰。 “師尊真棒,這么大的東西也能過去……為什么就是吃不進剛才那一根按摩棒呢……難不成是不想吃嗎?”他的聲音格外的陰沉。 言卿的眼角滲出淚珠。 他想要求饒。 言卿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遭受如此的酷刑。 偏偏面前的人壓根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他的嘴唇從言卿的身體上緩緩劃過,舌尖玩弄著言卿的rutou,感受著言卿的顫抖,宋衡山的眼睛里露出了點笑意。 “師尊真漂亮……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漂亮?!?/br> “如果師尊能夠完完全全屬于我的話就好了……”他的嗓音中帶著點欲望的渴求。 可惜言卿壓根不懂。 接連過了幾個最大的繩結(jié),那根繩子終于已經(jīng)到了尾端,當整根繩子劃過,它很快便萎縮成了一根普普通通沒有人cao控的繩子。 言卿感覺自己的xiaoxue仿佛已經(jīng)軟掉了。 他的雙腿發(fā)軟,眼前也茫然一片。 上面的繩子把他放了下來,而言卿的小腿終于觸碰到了床面,他跪在床上,身子趴伏著,身子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剛才的快感刺激得整個人都要壞掉了。 “師尊,你真的很美?!?/br> 宋衡山的聲音中帶著狂熱的愛意。 言卿感覺自己xiaoxue里面的那幾顆小球此刻已經(jīng)完完全全膨脹成了大大的圓球,圓滾滾的撐大了他身體內(nèi)部內(nèi)部的地方。 甚至有幾顆沒有地方的已經(jīng)滾到了他的zigong里面。 他的zigong被那種一小顆一小顆的東西撐開了,圓圓的,就這么停在他的身體里面,仿佛要讓他徹底大了肚子。 他被撐得很難受。 他的雙腿蜷縮著,但是宋衡山卻拉開他的雙腿看著他xiaoxue里面的情況。 “現(xiàn)在就長得這么大了……”那東西已經(jīng)變成了雞蛋大小的圓球。 如果言卿的身體被刺激著再分泌出一點水,那些東西就會逐漸擴張,長成鵝蛋大小。 宋衡山想要幫言卿把那些小球取出來,然而卻沒想到他的手指壓根還沒靠近,言卿的xiaoxue便擠壓著,將一顆小球從他的身體里面排了出來。 那透明的小球被擠壓出xiaoxue的時候,甚至還保持著圓球狀的形狀,壓根沒有破碎。 宋衡山格外震驚的看著言卿。 他以前還沒有被言卿收為徒弟的時候,也偶然間見過有些人玩弄小倌,那些小倌如果被塞入這個東西,就只能等死——他們的肚子都會被這個東西撐得爆開,剛開始他們會因為東西塞在xiaoxue里而不斷地達到高潮,但是隨著東西越來越大,他們壓根排不出來,所以只能任由那東西在他們的身體里面膨脹到最后撐開腸道,然后撐開皮rou。 只有極少數(shù)的小倌在塞入這個東西后,會被允許往里面直接用鐵制成的陽具將東西搗碎,然后用水沖出來——只有那樣他們才能爭取到一線生機。 如果不是因為言卿是修真者的體質(zhì),宋衡山絕不會這么干。 但是言卿是修真者……他壓根不會被玩壞。 宋衡山抿著嘴唇望著眼前的言卿,他的手指撥開言卿的xiaoxue,然后抬手拍了一把言卿的屁股。 “把這東西排出來,你想要被這東西cao到把肚子cao爛嗎、” 他的聲音刺激到了言卿。 言卿也很恐懼那些東西。 他能夠感覺到在自己一遍遍高潮后,那東西長得更大了,似乎已經(jīng)充滿了自己的兩個xue道。 被這種透明的東西玩弄著身體內(nèi)部,仿佛連身體最深處的地方也被侵犯了。 而且那膨脹的東西擠壓著,在他的zigong當中滾動,就仿佛是……什么詭異的東西在他的身體內(nèi)留下了孩子一般。 身為人的恐懼讓言卿只想要趕緊讓這些東西離開。 他的xiaoxue緊張的收縮,很快又有新的珠子被他的xiaoxue擠出去,掉落了床上,然后接近著下一顆也滾出了他的xiaoxue,后xue也顫巍巍的擠出一顆珠子。 此時珠子已經(jīng)膨脹的更大。 圓碌碌的體型甚至像是什么恐怖的靈獸所生產(chǎn)出的卵。 就仿佛……言卿趴在地上產(chǎn)卵一樣。 宋衡山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到了,他瞇著眼睛望著眼前的言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師尊快點把東西排出來,沒剩多少了,加油……” 他的話語沒有半點的誠懇。 然而此時也不是糾結(jié)誠懇的問題。 言卿努力用勁,很快又有幾顆“卵”掉了出來。 他的xiaoxue的此刻像是產(chǎn)卵的機器一樣,不斷地往外面擠壓著排泄出那些卵。 小球一般的東西不斷從后xue掉出來。 每次那顆球都會撐開他的xue口,露出里面猩紅的xuerou,蠕動的腸壁擠壓著透明的卵,一點點的往外面吐著。 最寬的地方很難吐出來,所以他會不斷地翕張著xue口擠壓小小的珠子。 那珠子其實很容易破裂,可是僅僅是腸道的力量,壓根就沒法奈何這些東西。 他就看著那些珠子吐出來一點,腸壁像是不堪重負一樣努力的蠕動著,一次吐出的寬度甚至不到 十分之一,甚至在休息的時候還會把小球吞進去一點。 但是很快又會往外面挪出去,最粗的地方磨蹭過敏感的腸壁,然后被擠出xiaoxue,于是整顆小球很快便因為重力的原因快速擠出xiaoxue,等待著下一顆小球來到xue口。 活色生香的模樣讓宋衡山硬的不行。 他干脆直接找了一枚銅鏡,用靈氣讓它懸浮在言卿的身后,然后自己來到前面,一邊用銅鏡欣賞著言卿后xue吐珠,一邊把自己的陽具放到了言卿的面前。 “給我舔?!?/br> 宋衡山的語氣格外的冷硬。 言卿委屈巴巴的看著那根性器,然后慢慢的用嘴唇包裹住,濕熱的感覺刺激著性器的表面,他能感覺到整根性器在自己的嘴巴里面膨脹,然后抵住自己的喉嚨深處。 他的舌頭想要動,可惜只能給宋衡山帶來快感。 言卿原本的理智此刻成為了埋藏在雪山下面的嫩芽,壓根沒有探出頭的機會。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的魂體和身體幾乎快要完全融合了。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魂體的融合。 ……是墨長樂。 “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還是說就是時候?竟然能看到我們尊貴的言卿言長老表演活春宮?” “你這個魔物過來干什么?難不成是想要我整個轅門把你趕出去?” 宋衡山的臉色很冷。 他的手掌直接按在言卿的后腦勺上,強迫著言卿吞咽自己的那根性器,完全不顧及言卿是不是會被噎到。 “我這不是……遇到了一個小朋友,所以就跟在他后面來了,誰知道小朋友竟然在觀賞你們的活春宮……我想了想,要不還是加入進來?” 他的聲音帶著邪魅的笑意,完全不像是言卿認識的那個墨長樂,反而是更像是一個陌生的人模仿著墨長樂的口吻。 而很快,他也聽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師兄怎么會不叫上我?師兄最是疼愛我的,做這種事情也只愿意和自己的徒弟……” 徐世楠的聲音小小的,他縮在墨長樂的身后,望著言卿的模樣,語氣中滿滿的不服氣。 只是那種稚氣卻是真正的徐世楠沒有的。 徐世楠也許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偷窺的事情,所以干脆不隱藏了,直接幾步跑到言卿的跟前,左右看了看被cao弄的言卿。 宋衡山的臉色很冷,他直接斥責徐世楠簡直不知輕重,徐世楠卻不管那么多,他的手指撫摸著言卿的后xue,聲音露出點驚嘆的意思。 “師兄的后xue里面藏了這么多東西,竟然還能生卵……” 言卿的嘴巴被堵住,根本不能回話。 可是兩個和自己印象中不一樣的人,卻讓言卿的情欲慢慢冷卻下來。 他感覺自己似乎又想要從床上的身體里面飄出來。 言卿總算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能感覺到幻境中和印象中有差別,并且情欲冷卻下來,那么他就會很快感受不到那種快感。 然而當他把這邊當成現(xiàn)實,并且情動的時候,就會成為床上的言卿。 如果想要擺脫,就必須控制自己的欲望。 然而欲望如果能隨隨便便被控制,那就不是欲望了。 徐世楠的舌頭很快觸碰到了言卿臀部的皮膚。 言卿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舌頭觸碰到了自己的xue口。 柔軟的舌頭很快就讓言卿潰不成軍,他想要合攏自己的雙腿,然而身體內(nèi)那些珠子擠壓著他的內(nèi)壁,讓他沒辦法做到如此簡單的動作。 宋衡山的聲音中帶著點笑意?!安贿^你這個小子可一點也不讓人喜歡……” “你和師兄來zuoai也不叫上我,明明是我們?nèi)齻€共同擁有師兄的,偏偏只有你這個家伙這么壞,老是出這種主意……”徐世楠帶著不贊同的眼神看向宋衡山。 宋衡山不斷抽動自己的roubang,讓那根roubang在言卿的嘴巴里面進進出出,感受著柔軟的包裹,徐世楠臉上的笑意便更深了,“這些主意你們自己不是也挺喜歡的嗎?難道憑著你們自己能夠留住這個yin蕩的家伙嗎?還不是要讓他去勾引宗主?!?/br> “什么他竟然連我的……”徐世楠簡直不能相信的看向身下的言卿?!八麑熜挚墒怯叙B(yǎng)育之恩的……” “這個人的身體本來就是如此yin蕩,你我也是知道的,他勾引誰好像都不是什么特別難想象的事情吧?!彼魏馍降穆曇糁袔е湟??!拔覀儽仨毜媒o這個人一點教訓……” “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忽視我了?”墨長樂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看著兩個人對話?!耙缹Υ@種蕩婦,還是我們魔族有辦法……” “我已經(jīng)想辦法懲戒他了,所以用不著你來動手,還是請你離開吧?!彼魏馍街斏鞯目粗媲暗哪L樂。 “既然我看到了,那我怎么能走呢?他畢竟是我一直以來的對手……如果不能玩夠本的話,我可是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全世界的……”墨長樂帶著威脅說到,然而面前的兩個人卻絲毫不怕墨長樂的威脅。 “什么秘密?師尊一個人侍奉三個人的事情,難不成還是秘密嗎?” “就是呀……我們整個宗門的人都知道師兄……是我們的性奴。師兄本來就是屬于我們的,我們會在任何一個地方玩弄他,你告訴任何人……也威脅不了我們?!?/br> 【求評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