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的綠化真好2(野戰(zhàn)/koujiao/顏射)
書迷正在閱讀:【女攻總攻】籠中鳥、奇怪的腦洞(GB)、【快穿】甜甜和大佬日常二三事、(高H)共享yin妻、白月光拯救計劃、少女的實用主義、嬌嬌兒、監(jiān)護人、快穿之長在反派審美上怎么辦、皇帝種馬計劃
白晗閉著眼睛吸了好一會兒,才試探著伸出舌頭碰了碰抵著鼻尖上的guitou,隨即便得到了回應(yīng),原本安分著的東西隨著簡單的觸碰變得更加挺拔、粗壯。靈活的舌頭打著旋舐去腥咸的黏液,然后從開開合合的小孔中伸入,用舌苔按摩著尿道內(nèi)壁。 白晗又將yinjing含入了一些,沒有急著前后移動,而是收縮口腔內(nèi)壁不斷地刺激著口中的roubang。 梁津舒服地吐了口氣,不同于直接抽插帶來的強烈快感,這更像是舒緩的按摩,讓他感覺由內(nèi)而外的放松,沉睡的巨龍被溫柔地喚醒,一點點露出本來的面目。白晗每次吸氣時口腔內(nèi)壁都緊緊地箍在roubang上,強大的吸力讓roubang上搏動的血管膨脹突出,同時前列腺液也在舌尖的快速掃弄下流的更歡,然后白晗再放松口腔,讓一股溫?zé)岬臍怏w噴灑在guitou上,充分地照顧到roubang的每一處神經(jīng)。 “小晗的技術(shù)又進步了,真棒?!绷航颡剟钏频拿钻?,換來了更加賣力的舔弄。 “這么喜歡么?你今天真是格外熱情?!?/br> 白晗加重力道吸了兩口,然后吐出roubang,把整個臉再次埋進去,含糊不清地說道:“不是說我是狗么……這是我的rou骨頭……” “那我可得喂飽了,省的哪天餓極了出去亂咬人?!?/br> “哪有亂咬人,只咬你……”說著白晗再次把梁津的yinjing含進去,這次沒有吝嗇,直接讓整根東西插了進去。 完全勃起的roubang不需要白晗的吸吮就已經(jīng)自發(fā)地壓榨了口中的每一寸空間,用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宣告著它才是這片領(lǐng)土的所有者。瞬間的刺激讓喉口劇烈地抖動,就像是用最熱烈的儀式歡迎主人的回歸。 梁津輕撫著白晗被風(fēng)吹的有些涼的臉,整張臉已經(jīng)被撐的看不出本來面目,半闔著的雙眼看起來惹人憐惜,“小晗,教給你一個詞,在這個時候,這里,”梁津的手劃到白晗嘴角,“是狗逼。” 梁津即使在床上,也很少說這一類帶有羞辱性的語言。平時衣冠楚楚的梁老師此刻用同樣清冷的聲音給這張服侍他的嘴打上標(biāo)簽,態(tài)度高高在上。 很輕的兩個字,卻像是一記炸彈在白晗的腦中炸開。 狗逼…… 專門用來插的,配種的狗逼,只有一個功能,就是服侍roubang,容納jingye。 他的嘴正在伺候著男人的roubang,一會兒還會欣喜地吞下男人射出的jingye…… 我現(xiàn)在,是梁老師的小狗…… 所以,這里是狗逼。 身下脹的發(fā)疼,但是狗逼就是用來讓人插的,所以白晗舔弄的更加賣力。 周圍鴉雀無聲,只有梁津一句句色情的話語不斷進入白晗的耳中,圖書館中的燈還沒有完全熄滅,說明他們身后的圖書館中還有學(xué)生沒離開。不久之前,他還衣冠整齊地和那些人一樣在圖書館中,然后片刻之后,他卻跪在男人身下,連說話的嘴都被cao成了狗逼。 他看不到梁津的表情,邏輯和理智這會兒也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去了,他覺得好像這是一種羞辱,明明是用于說話吃飯的嘴被打上了狗逼的標(biāo)簽。但是恍惚間白晗又覺得這是一種贊揚,這是男人對他的肯定,說明他的嘴和他的小屄伺候的一樣好。 白晗放低身子,讓口腔和食道成一條直線,方便roubang進進出出。月亮被云遮擋,這會兒周圍更黑了些,像是把最后一絲羞恥也徹底地掩蓋起來,略顯粗俗的話語像是打開了白晗身體的某處開關(guān),他快速移動著頭部配合梁津的抽插,每次roubang一深入喉口就自發(fā)地劇烈顫動。 他甚至希望男人可以更粗魯一點,最好有兩個男人,一個摸著他的頭發(fā)說:“小晗真棒!”,另一個從上而下冷靜地看著他說:“狗逼真會吸?!?/br> 現(xiàn)實中的男人滿足了白晗的幻想,不知道什么時候貞cao帶已經(jīng)被解開,梁津踩著白晗的褲子讓它褪到屁股下面,銀色的貞cao帶散落一地,僅剩肛塞緊緊地插在后xue中與身體相連。梁津伸出一只腳輕輕踩上白晗被鎖了一天的東西。 身前的東西直接被皮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白晗不得不把腿分的更開跪坐下來,梁津手上用力讓白晗后仰的更充分,讓他整個人呈現(xiàn)一種獻祭的姿態(tài)。從這個姿勢,白晗剛好可以看到梁津的臉,身為上位者強大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讓他沉迷。皮鞋在白晗的yinjing上慢慢碾壓,然而這個小東西卻不安分地變的越來越大。 疼還是有點疼的,但也沒那么疼,至少在這一刻,白晗覺得可以再重一點。 他不由得往前挺了挺下身,不能說話,他只能用身體的姿態(tài)祈求著男人給他一個解放。上邊的動作卻沒停,靈活的口舌像是已經(jīng)有了思想,可以自主地完成服侍男人的工作。 不,應(yīng)該是,他們已經(jīng)認清了自己真正的主人,早已被策反投敵。 梁津就像對待玩具一般,時快時慢,完全不理會白晗的動作,只是按照自己的頻率碾著腳下的小roubang。越是這樣,白晗越想得到一個解脫,他被梁津完完全全地掌控著,只能更多地獻上自己以獲得一絲垂憐,最后卻把自己的脆弱更多地暴露給男人。 過多的口水從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溢出,打濕了梁津的褲子,也打濕了白晗的衣服,口舌已經(jīng)麻木,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滿臉。 突然,梁津的腳重重地踩上了白晗的小roubang。 白晗的眼前閃過一片白光。 突然的光明給白晗帶來了恐慌,白晗瞬間全身緊繃,然后又慢慢放松,身前的小東西在梁津的腳下緩緩流出jingye。 梁津開著閃光燈給白晗拍了張照片,白晗被閃光燈晃得失了神,然后視線就被另外一片白色遮擋住了。 白晗努力一晚上的成果,被梁津完完全全地射在了白晗的臉上。 白晗眨了眨被jingye糊住的睫毛,終于想起來,他熬了半天的骨頭湯,沒有了…… 梁津拿出手機又給白晗拍了幾張照片,白晗跪坐在地上喘息,貞cao帶從屁股中垂下來被他撥到一邊就像是帶了條尾巴。戶外的風(fēng)很快就吹干了臉上的jingye,在白晗臉上留下一片白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