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式舔狗(第一人稱)
林家常常舉辦宴會,大概是為了聯(lián)絡(luò)生意什么的,我雖然平時不常參加party,但林家的宴會我樂意參加,我甚至提前做好妝發(fā),精心挑選適合的衣服。 “林言怎么沒和你一起?”林言的mama,也就是我的婆婆問。 “他車隊那邊還有事,我下班就先過來了?!蔽衣冻龉郧傻男θ?。 婆婆讓我坐在她身邊,她很喜歡我,我不知道為什么。就算她對我再好,呆在她身邊,我始終覺得不是那么自在,就像是面對領(lǐng)導(dǎo)一樣。 周圍坐了幾個上了年紀(jì)但保養(yǎng)的看起來比我還年輕的富太太。 有幾個生面孔,婆婆向她們介紹我,“我的小兒媳婦,李千敏,是C大的教授,和林祺是同事?!甭牭贸鰜硭茏院馈?/br> 我拿起酒杯,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婆婆就又關(guān)心起我來。 “學(xué)校最近還忙嗎?” “還好?!蔽倚χ卮?,實(shí)在是怕她一會兒又說生孩子的話題。 “不忙的話,也該把要孩子的事提上日程了?!?/br> 我說什么來著……我尷尬的笑笑,只能把鍋甩給林言,“我其實(shí)還好,但林言他平時太忙了,也不怎么著家……” “他那個破車隊,今天回來,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他。”沒哪個母親喜歡自己兒子玩賽車,不算正經(jīng)工作不說還極其危險。 林言從小就對車及其感興趣,長大了成為賽車手,比賽成績還不錯。不過,就算只是當(dāng)作消遣也無所謂,畢竟林家有錢。 和婆婆坐了一會兒,我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正好看到了進(jìn)門的林祺,他脖子上圍著格子圍巾,是我送他的畢業(yè)禮物。 我注意到他身邊還有一男一女,女的氣質(zhì)高雅,像是芭蕾舞演員,男的整個人略顯陰郁,皮膚白的反光。 男的我認(rèn)識,祁臣,是林祺的朋友,上次林祺生日聚會的時候見過,可這女的……我的心瞬間揪緊,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女人笑容淺淺,自然的伸手挽上林祺的胳膊,林祺寵溺的笑,帶著她朝里面走。 我握著酒杯躲在人群中,林祺把身邊的女人介紹給婆婆,婆婆笑的眼角的皺紋都聚起,看來她對林祺的女朋友很滿意。 我靠墻看著林祺和他的女朋友在中央跳舞,暖黃色的燈光打下來,兩個人像童話故事里的公主和王子,幸??鞓返纳钤谝黄鹗俏叶寄茴A(yù)見到的結(jié)局。 “真般配啊?!鳖櫼撞恢朗裁磿r候站在我身邊,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插進(jìn)兜里,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林家和顧家是世交,他是林言的發(fā)小,也是林言最好的朋友。 我沒說話,把酒杯中的酒全部喝光。 “林言呢?”顧易問。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火氣一下就冒上來了,“不知道!我又不是他媽,能時時刻刻跟著他嗎?”我心里罵了句有病,轉(zhuǎn)身走了,路過拐角處,看到祁臣懶散的站在那里,我討厭他的眼神,他以為自己是在黑暗中知曉一切,掌控一切的大boss嗎? 我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我今天就是要遷怒于別人,我就是如此的不講道理。 整個宴會結(jié)束,林言都沒出現(xiàn),也好,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我肯定要拿他出氣。 我坐上車,系好安全帶,準(zhǔn)備回家,這時,有人敲了敲我的車窗,是顧易。 他咧著嘴,露出兩個小虎牙,“我沒開車,能麻煩你送我回家嗎?” 他真是會挑時候,我心里本就煩悶,但轉(zhuǎn)念一想,我還是讓他上車了。 轉(zhuǎn)彎離開大門的時候,我從后視鏡瞥見祁臣,他朝這邊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 “神經(jīng)病。”我皺著眉頭說。 “怎么今天火氣這么大?”顧易有點(diǎn)委屈似的。 “沒說你?!?/br> “那誰惹我們李老師了?” “再說話就把你扔下去?!?/br> 顧易終于安靜了,我的手機(jī)卻響了,他幫我看了一眼,“林言打來的?!?/br> “不接?!?/br> “老公打來的電話都不接嗎?” 我接不接關(guān)你什么事,我氣的現(xiàn)在誰來都是找罵,但我盡量保持平靜,“幫我掛了?!?/br> 顧易挑了挑眉,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走出兩條街那么遠(yuǎn),我的腿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拿下去,不然告你性sao擾?!?/br> 他非但沒拿下去,反而捏了兩下,語氣委屈巴巴的,“我好多天沒看到你了,我好想你?!?/br> 見我沒有拒絕,他的手繼續(xù)向上,手指撫摸著我大腿根的嫩rou,十分隱私的部位。 “去我家吧?!?/br> 我努力穩(wěn)住方向盤,其實(shí)讓他上車我就知道會和他發(fā)生什么了,可我此刻故作矜持,想再聽他說點(diǎn)sao話。 我的呼吸有點(diǎn)重,“我今天很累?!?/br> “你忘了我很會按摩嗎?”他的手指忽然劃向我的花心,“李老師,這里累不累?” 林言的電話再次打過來,我已經(jīng)駛?cè)肴ネ櫼准业谋亟?jīng)之路,這次是顧易利落的掛斷電話。他感覺到我內(nèi)褲的濕潤,笑嘻嘻的問我,“這里怎么都累的流汗了?!?/br> 顧易真是……我被他撩的口干舌燥,踩下油門,狂飆進(jìn)他家的地下停車場。 踩下剎車,解開安全帶,我捧著他的臉就親吻起來,我一邊親一邊含糊地說,“就在這做吧。” 從停車場做到了他家里,從前面做到了后面,幸好上次買的潤滑劑還沒用完。顧易還是和瘋狗一樣,兇狠的占有我,讓我可以拋掉所有煩惱,享受片刻的放縱。 “下月13號有場新人演的話劇,題材我還挺感興趣的,正好有人給了我兩張票,一起去嗎?”我邊穿衣服,邊問他。 “你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嗎?” “13號?萬圣節(jié)過完了是什么來著?反正肯定不是情人節(jié)”,我笑著跟他開玩笑,穿完衣服對著鏡子,小心翼翼的給自己補(bǔ)口紅。 “是林言比賽的日子?!?/br> “噢”,我的手沒停,他的比賽太多了,我根本就懶得去看。 “這場比賽很特殊,他會和WAVE車隊的隊長在馬德爾巴特山賽車?!?/br> 馬德爾巴特山,世界排名第三陡峭的山峰,別名殺手山,山路盤旋,地形錯綜復(fù)雜,擁有不計其數(shù)的致命彎道,死在這座山上的賽車手不計其數(shù)。 林言真是不拿自己的命當(dāng)命,聽說他要去比那么危險的比賽,我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他要是死了,我就和林家沒有什么聯(lián)系的借口了。我立刻清醒過來,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羞恥。 “這山有多危險你知道吧?” “你想讓我勸他別去?”林言在顧易心中占很重要的位置,即使他背著林言和我滾到了床上,我雖然也不想看他去送死,但林言是屬倔驢的,“你不是知道嗎?他做的決定,誰都改變不了?!?/br> 顧易在后面和鏡子中的我對視,“他做的決定,只有你能改變。” 我輕笑了一聲,“你太抬舉我了。” “你明明就知道你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鳖櫼走@個時候變得卑鄙起來,可惜我已經(jīng)沒有愧疚感這種東西了。 林言當(dāng)初要和我結(jié)婚,林父是極其反對的,不是因?yàn)槲冶攘盅源罅?歲,而是因?yàn)樵谒磥恚盅詰?yīng)當(dāng)娶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最好能對林家生意有所幫助的女人。 林言為了娶我進(jìn)家門,還是費(fèi)了不少周折,也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原來那么愛我。 “那你還和我搞在一起?”我瞥了他一眼,“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嗎?” 可惜愧疚感這種東西,顧易也沒有,他露出兩個小虎牙,下了床從我身后攬住我的腰,“誰讓李老師那么誘人?!闭f著他在我脖頸深吸了口氣,像是真的迷戀的不得了。 “這么喜歡我?”我沖著鏡子抿了抿補(bǔ)完口紅的嘴唇,“這么喜歡的話就把你那些炮友斷了,然后把我娶回家吧?!?/br> 聽得出來我在開他玩笑,他扁扁嘴,“干嘛啊李老師,我要是把你娶回家,林言非殺了我不可,你不想我長命百歲嗎?” 我翻了個白眼,“把手拿開,我要回家了?!?/br> 我到家的時候,林言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了。 他應(yīng)該剛洗了澡,頭發(fā)稍還在往下滴水。 到現(xiàn)在,就算剛和別人做完那事,在面對林言的時候,我已經(jīng)變得從容多了,好像我天生就沒什么道德感一樣。 “怎么才回來?宴會不是早就散了?” “覺得無聊,就去兜風(fēng)了。”撒起謊來我臉不紅心不跳。 過了一會,他開口了,但沒看向我,“自己一個人嗎?” 他獨(dú)自一人坐在沙發(fā)上,問出這句話,我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的側(cè)臉,我忽然有點(diǎn)可憐他,他還那么年輕,卻遇上了我。 “不然呢,還有誰能陪我去?你每天忙車隊忙的要死,今天宴會都是我一個人去的?!蔽以秸f越激動,為了表達(dá)我有多憤怒。我把局勢扭轉(zhuǎn),把他變成了一個壞人。 “最近訓(xùn)練時間加長了。”他好像還真覺得有點(diǎn)對不起我。 我想送他本如何識別女人謊言類的書好好看看。 “沒事,反正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guī)е簧泶套哌M(jìn)臥室。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言進(jìn)了房間,上了床。 我背對著他,忽然想起今天顧易說的那話,即使對他沒有愛情,但也不想他出事,“我聽說你下個月要去F國比賽?!?/br> “嗯,你怎么知道?“他的語氣有點(diǎn)開心,因?yàn)槲覐牟魂P(guān)心他的車隊和賽事。 “很危險,你能不能別去了?!蔽乙琅f背對著他。 “你擔(dān)心我?” “你是我老公,我當(dāng)然擔(dān)心你。”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想去比,這場比賽對我很重要?!?/br> “萬一……你失誤了怎么辦?”那么高的懸崖絕壁,摔下去絕無生還的可能。 他的手伸過來,從后面抱住我的肩膀,“相信我的技術(shù)?!?/br> 我有點(diǎn)受不了他的觸碰,今晚不能再和他來一次了,他的另一只手從我的衣服下擺伸上去。 我制止了他,扭著身體想要躲避他的觸碰,“今晚不行?!?/br> 安靜了幾秒鐘,他委屈的說,“我們好久沒做了?!?/br> 的確,我和顧易zuoai的次數(shù)都比我倆的次數(shù)多。 他的下面抵在我的屁股上,硬邦邦的,我往前挪動了一下身體,“今天真的很累,我用手幫你。” 他失望的“嗯”了一聲,他從來都尊重我。 我面對著他,伸手扯下他的內(nèi)褲,用手指包裹住他的yinjing,他皺著眉頭低喘,嘴巴親吻著我的脖頸。 我看著他沉迷其中的表情,我忽然分神想,林祺在床上會露出這種表情嗎?他會發(fā)出這種低喘聲嗎?他此刻在做什么?他難道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嗎? 我嫉妒的猜想著他會和那個女人發(fā)生的種種,手指不自覺地用了力,“嗯!”林言的命根子被我捏痛,他發(fā)出悶哼聲,眼睛里也有了淚水,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狗。 “對不起?!蔽野矒崃藥紫滤晃夷笸吹膟injing,為了表達(dá)歉意,我鉆進(jìn)被子里,張嘴含住了他的那里。 我猜他現(xiàn)在一定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因?yàn)槲覐臎]給他口過。 幾次深喉,他射在了我的嘴里,我皺起眉頭,含著他的jingye下了床,走到衛(wèi)生間里吐掉。 過了一會兒,“千敏姐。”他在外面小聲的叫我,他為自己沒控制住射在我的嘴里而道歉。 水龍頭的水嘩嘩向下流,我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覺得自己真是傻逼,糟踐別人真心的人永遠(yuǎn)都不配得到真愛。 我沒想到這一天到來的如此之快,林祺要訂婚了,訂婚禮我找了個借口沒去參加,周一早上看到我的辦公桌上多了一盒伴手禮。 同事都在感慨,是誰這么有福氣能嫁給林祺,我拿著伴手禮出去,扔在了學(xué)院門口的垃圾桶里。 林言的生日很快到來,作為林家最小最受寵愛的兒子,盡管林言不愿意,可林家依舊給林言準(zhǔn)備了一個盛大的生日晚宴。 林言是今晚的主角,我穿了一件酒紅色的禮服,站在他身邊。 形形色色的人圍在他身邊,我很快被擠到邊緣的位置,我喝了口酒,往二層的位置走去。 陽臺邊站著兩個人,是林祺和他的女友,不,我忽然想到,不應(yīng)該叫女友,她現(xiàn)在是他的未婚妻。 他們就連背影都很相配,兩個人仰頭在看星星,一瞬間,我嫉妒的發(fā)狂。 我拎著喝光的紅酒杯走進(jìn)洗手間,遇到了剛從里面出來的顧易,他看我的臉色蒼白,我沒等他問出口就扯著他再次進(jìn)去,隨手甩上門。 “你要干什么?”他被我推搡進(jìn)去。 我跪在地上,仰頭看了他一眼,伸手拉扯他的腰帶。 “這里不行。”雖然他的眼中也有欲望,但是他制止了我。 “你怕了?”我挑眉。 “這里真不行,這是林家”,他想蹲下身扶我,“去我家吧。” “我就要在這里”,我很執(zhí)拗,因?yàn)槲椰F(xiàn)在就想要發(fā)泄,在林家發(fā)泄。 我用臉去蹭他的下面,他喘了一聲,我伸出舌頭粗暴的舔上去。 他被我口的很爽,雙手貼在瓷磚上,幾次深喉,他的jingye全都射進(jìn)我的嘴里,我自虐似的咽下。 “你怎么了?”他問我。 我沒回答,起身理了理裙子,出去了。 雖然婆婆要我們留下,可林言執(zhí)意要回家,我沒什么意見,我也不愿意在林家住。 林言喝的有點(diǎn)多,我想伸手去扶,卻被他躲開了,“不用”,他說。 由于我們喝了酒,林家的司機(jī)把我們送回了家,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我猜林言是因?yàn)橥砩系纳缃灰呀?jīng)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沒想到回到家里,他忽然冷不丁來了句,“下個月你和我一起去比賽。” 我聽到這句話時,全當(dāng)他喝醉了在說胡話,“我還得上班。” 我從沒陪他參加過比賽,他有自己的團(tuán)隊,我平時頂多發(fā)個消息精神支持他一下。 “你和我一起去F國,你還要坐在副駕駛上,和我跑完全程?!?/br> 我從沒見過他的這種眼神,好像他不再迷戀我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喝醉了?!蔽也幌牒妥砉碇v道理,明天就一切正常了,他依舊是那個眼里只有我的林言。 他坐在沙發(fā)上,月光照進(jìn)來,照亮他的側(cè)臉,“我知道你和顧易的事了?!?/br> 我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他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顧易主動和他說了?我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想著該怎樣狡辯。 “在洗手間的外面,我都看到了?!?/br> 我口干舌燥,坐也坐不住了,他從沒用這種語氣和我說過話,此刻他讓我感到很陌生。 他想怎么樣?我像一塊任人宰割的魚rou。 “離婚或者陪我去比賽,你自己選。” 我一下子站起來,我以為他深愛著我,結(jié)果現(xiàn)在他要我去死!那么陡峭的山,他死不要緊,竟然還想拉我一起,我的愧疚一下子消失殆盡,他一下子變成屋子里最惡毒的人,“是,我是出軌了,可是那么陡峭的山,你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嗎?” 他的目光讓我的血液凍僵,他好像一下子成熟了長大了,再也不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男孩了,“很危險,我也沒有把握?!?/br> “那萬一出什么事了,我們都會死?!蔽也桓蚁嘈潘男挠羞@么狠。 “是?!?/br> 他瘋了,他的表情竟然絲毫沒有變化。我情緒激動的簡直無法呼吸,“你想殺了我……” “你還可以選擇離婚?!?/br> 我眨了幾下眼睛很久沒有說話,離婚……先不說林祺會怎么看我,離了婚的話,我就再也沒有接近林家的理由了,我將離林祺越來越遠(yuǎn)。 林言冷冷的看著我,仿佛把我看穿,他好像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在這一刻我承認(rèn),我有一個瘋狂的想法閃現(xiàn),我想殺了他。 他似乎再也不想和我同處一個空間了,他起身,“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我們就出發(fā)。” 他走向臥室又回頭對我說,“今晚你睡沙發(fā)?!?/br> 到了F國,林言每天都在集訓(xùn),我沒有出去,每天窩在酒店里,渾渾噩噩。 酒店里只有一張床,我睡在外面的沙發(fā)上,我猜他是在用這種方式懲罰我。 我問他既然這么討厭我,為什么不訂兩間房,他說我們依舊是夫妻,分開睡被別人看見會很沒面子。哦,這個時候他又在乎起面子來。 到比賽的前一天,我們一起在餐桌上吃早飯, 我受不了沉默,問他,“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 他沒說話,又吃進(jìn)去一口面包。我受不了他的無視,“你準(zhǔn)備一輩子都不和我說話嗎?” 他起身拿起皮衣外套往門口走,“今晚你就知道了?!?/br> 會怕嗎?很怕,我甚至在無數(shù)個時刻后悔,為什么我要答應(yīng)他陪他來比賽,我甚至都不能為林祺付出生命。 傍晚,我和他一起來到山腳下,山腳聚集了很多我不認(rèn)識的人,我在他們其中顯得格格不入。 林言遞給我一頂頭盔,我?guī)狭耍車娜硕荚跉g呼,我猜他們以為我是自愿的,說不定心里還在羨慕我們之間的“愛情”。 也就是在剛約會的時候,我坐過他開的車,沒想到再坐,竟然直接升級成賽車。 他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他的對手一眼,他發(fā)動車子,踩下了油門,我的心一下子被提起來。 這是一場生死未卜的賽程。 我不知道他怕不怕,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報復(fù)我而直接開下懸崖,我們會被摔的粉身碎骨,我還不想死。 我看著前方,他拐過了一個又一個彎道,我忍住要吐的欲望,攥緊手指,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眼前的賽道、賽車、我和林言。 他和對手的速度不相上下,兩輛賽車互相咬得很緊。 我無法理解這種可能會喪命也要比拼的精神,他到底為什么這么熱愛賽車?難道是他小時候父母給買了賽車?短短的時間里,我胡思亂想了很多。 他忽然將油門踩的更實(shí),而我視線可見內(nèi)就只能看到懸崖峭壁,前面沒路了,這個彎道幾乎呈90度。 我攥緊手指,心臟幾乎要從嘴里跳出,如果他過不去這個彎道,以這么高的車速,我們必死無疑。 我瞪大眼睛,呼吸驟停,如果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會選擇離婚,什么都沒有命重要,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好多地方?jīng)]有去,好多遺憾沒有了卻。 “哧————!”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他快速轉(zhuǎn)了一把方向盤,賽車的三分之一懸空在懸崖上,我使勁喘了幾口氣,靜止了十幾秒,我的大腦終于反應(yīng)過來,我用力推開車門,連滾帶爬的下了車,我狼狽的脫下頭盔,披頭散發(fā)的吐了起來。 他也下了車,就站在離我不遠(yuǎn)處的地方,他摘下頭盔,風(fēng)吹起他的黑發(fā),他就站在那看著我,像第一次見到我那樣。 就算喝醉酒我也沒吐得這么厲害,幾乎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你他媽瘋了?!蔽矣檬直澈莺莶亮瞬磷旖恰?/br> “我要和你離婚!”我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他,眼眶因?yàn)榧涌謶职l(fā)紅,我不能忍受和一個瘋子在一起生活。 我?guī)缀跽静蛔?,我的雙手雙腳都扒在地上,心臟也劇烈的跳動,劫后余生的滋味我清楚的感受到了。 我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他,咒罵他不得好死,他就那樣站在那里看我發(fā)瘋。 我終于罵累了,怎么掙扎也站不起來了,我索性癱坐在地上,前面還有一堆我的嘔吐物,恐懼和憤怒的淚水糊了我滿臉。 他終于開口了,“只要是我的東西顧易就都要搶走,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你以為他是喜歡你嗎?” 我抬頭看他,牙尖嘴利的回他,“我和他上床只是為了刺激,只是為了惡心你。你給我不了我想要的,還不允許我去別人那兒找尋嗎?”這個傻子,竟然還以為和顧易有關(guān)。 “他能給你什么?” “所有你給不了的,你知道我和他上過多少次床了嗎?”在這一刻,我想肆無忌憚的傷害他,我想讓他心碎到跪地求饒,求我不要再繼續(xù)說了。 “是我們上床次數(shù)的十倍還要更多,我一想到他,下面就濕的受不了,而你的碰觸只會讓我惡心。”我惡毒的說。 他皺眉看了我很久,“我哥之前勸我不要娶你,他說你配不上我?!?/br> 我愣了一下,林祺真的說過這種話嗎?我不敢相信,原來我在他眼里是這樣的存在。 我沒有再說話,很快救援的車輛抵達(dá),我們被送回了酒店。 我坐在沙發(fā)上,他給我倒了杯溫水,我看著玻璃杯中的水,“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明天?!?/br> “回去我們就離婚吧。” 他沒說話,我繼續(xù)說,“我會馬上搬走?!?/br> “你有地方住嗎?” “不用你管。” “先喝點(diǎn)水吧?!?/br> “你現(xiàn)在又變得這么溫柔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還想殺了我嗎?” “對不起?!?/br> 我看了眼他的表情,倒像是真心在道歉。 “我不是想要懲罰你才那樣做的,雖然我真的很生氣?!?/br> 一時間我有點(diǎn)難以理解他的話,我瞪著他,紅腫的眼睛還沒消下,眼眶里就又續(xù)滿淚水,“要是今天你沒有及時剎車……我們真的死了怎么辦?你就這么恨我?你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嗎?” “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br> “你憑什么知道我們不會掉下去???你憑什么對自己的車技那么自信???”我的火一下子冒上來,心里還充滿委屈。 “我不會的”,他篤定的說,“我只是生氣,想懲罰你一下,我不會讓你真的受傷。” 我看了他半響,忍不住罵他,“你他媽腦子有毛病吧?”我再也無法忍受和他呆在同一空間里了,對比林祺,他就是一個幼稚、自私的小屁孩。 他扯住我,“你要去哪?” “去找顧易?!?/br> 他果然被我激怒,有自尊的男人都受不了被女人這樣刺激吧,他的手逐漸用力,面部也猙獰起來,看得出他很生氣,“我們還沒離婚!你不許走?!?/br>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后半句話我差點(diǎn)脫口而出,如果不是林祺,你以為我會正眼看你? 我再也偽裝不了了,“我告訴你林言,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就算沒有顧易,我也會和別人上床?!蔽野殉鲕壵f的如此理直氣壯,都是他逼我的。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他似乎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我的口中說出來的,這和我一直以來展示在他面前的形象完全不符。 他的世界觀也許都在崩塌,在他眼前的女人不是向來溫柔知性的嗎?也許性格有一些冷淡,但也絕對不會說出如此可怕的話語。 “那你為什么要和我結(jié)婚?”小狗的心要碎了,他的眼眶變得和我一樣紅。 “是你瘋了一樣要和我結(jié)婚的,我只是不喜歡拒絕別人?!?/br> “你是不是覺得玩弄別人的感情很好玩?”他質(zhì)問我,像是被遺棄而生主人氣的小狗。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我忽然對他有了某種感覺,我想和他zuoai,想讓他狠狠的cao我,懲罰我的所作所為。 他對我充滿性吸引力,我想親吻他紅潤的眼角,高挺的鼻梁,光潔的額頭。 這張臉忽然吸引了我,我忽然伸手扯住他的手腕,親吻了一下他的側(cè)臉。 他愣了一下,看向我,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 我細(xì)細(xì)的親吻他好看的五官,最后在他耳邊說,“去床上懲罰我?!?/br> 他依舊站在原地,我的性趣馬上就要減弱,我的手忽然覆上他的下面,嘴唇貼著他的脖頸輕生說,“如果你把我cao爽了,我就再也不去找顧易了?!?/br> 我猜他被如此熱情的我嚇到了,畢竟在性事上,我向來表現(xiàn)得被動。 就在我準(zhǔn)備就這樣算了的時候,他的大手扣住我的后腦兇狠的啃咬起我的嘴唇,又痛又爽,我的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舒服的一直小聲吸氣。 林言也算是可造之材,如果把他調(diào)教成我愛的那類,以他的臉蛋和身材,倒也不需要顧易了。 我喘著粗氣說,“去床上?!?/br> 他乖乖抱起我,進(jìn)了臥室。 果然還是個一招惹就受不住的小屁孩。 我半躺在床上看他脫衣服,我情不自禁的咬住下唇,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如此性感,我的目光黏在他的下面,鼓囊囊的一坨。 因?yàn)樗綍r太顧著我的感受,所以我很難在性愛中有感覺。 我迫不及待的脫下牛仔褲和內(nèi)褲,雙腿打開,“快點(diǎn)進(jìn)來?!蔽蚁駛€饑渴的妓女, 他跪在床上,雙手抬起我的屁股,讓我腿圈住他的窄腰。 我的雙手撐在床上,“狠狠的cao我,不然就滾出去,啊!” 我剛發(fā)號施令完,他就忽然沖進(jìn)來,我的腦袋猛的向后一仰,下面疼的我臉色都白了不少,我一邊抽氣一邊自虐的說,“就是這樣,用力?!?/br> 他又停下動作,擔(dān)心的看著我下面,下面好像出了點(diǎn)血。 不明白他還在等什么,我努力縮緊xue口,“干我,干死我……”他根本不需要顧及我。 他從沒聽我說過這么露骨的sao話,他一下子被我激的受不了,大手握著我的腰就開始用力抽插。 我太喜歡被他這樣對待了,他的yinnang啪啪撞擊在我的下體上,我閉上眼睛,胸膛甚至微微抬起,“啊……不夠……再用力……再用力一點(diǎn)……” 明明我已經(jīng)快要被他撞散了,他像一頭猛獸。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后,我和他一起癱倒在床上,我們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我轉(zhuǎn)頭看向他,對他的恨意都減少了一點(diǎn)。 他也看向我,結(jié)實(shí)的胸膛起起伏伏,我看著他眼里的情緒,在這一瞬間我想逃脫,我實(shí)在怕從他嘴里說出什么“我愛你”之類的話。 “我不想離婚?!?/br> 幸好,這句我還可以忍受,冷靜下來想一想,離婚對我并沒有好處,我之前說要離婚也是正在氣頭上而已。 但我不會那么輕易的答應(yīng)他,我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見我一直沒回答,他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我故意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值得更好的。” 他的表情有點(diǎn)受傷,我這句話是發(fā)自肺腑,他的確值得更好的女人,是我配不上他,是我糟踐了他的真心。 可是感情這回事,本來就沒什么道理可講,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共同生活了一年多,我對他的感情就像是我對炮友,再生不出別的什么來。我薄情又專情,我只愛林祺一個人。 可我真的愛林祺嗎?我搞不清楚。 上周我在一個club遇見了祁臣,這club并不普通,是給特殊癖好的人們準(zhǔn)備的。 祁臣身邊跟著一個全身被黑色塑膠包裹著的女孩,女孩跪在地上爬著,脖子上鏈條的終端在祁臣的手里。 祁臣看到我了,我也一樣,我放下酒杯,把頭發(fā)別到耳后扭著屁股走過去。 一早就看出他是個衣冠禽獸,估計林祺也沒想到祁臣私下玩的這么開吧。 祁臣站在原地,我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挑了挑眉,表情邪惡,頭往里側(cè)閉著門的房間偏了一下,“林祺在里面?!?/br> 我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動彈不得,我剛剛做作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林祺?我的目光盯著房間的門,腦海中想象了一百種里面會出現(xiàn)的場景。 門被從里面打開了,我的瞳孔驟縮,只看到從門內(nèi)透出來昏暗旖旎的燈光我就立刻轉(zhuǎn)身走了。 說走好像不太恰當(dāng),在途中我撞到好幾個人,還把一個人的酒給打翻了。 我猜自己在祁臣的眼中非常狼狽。 我實(shí)在無法接受門后出來的可能是林言。 “可我只喜歡你”,他的語氣真摯又堅定,把我從回憶中拉回。 就算我對他做了那么多的錯事,他還依舊只喜歡我嗎?我看著他的眼睛,扯出一個微笑,這個癡情的傻子怎么就叫我遇到了呢。 我離他更近,我伸手牽住他的手,和他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