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結(jié)局四(單人)煢煢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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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娜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原先在多倫多的市里開著一家不大不小的花店,這個分了手的前男友,就是花店原來的助手,她比對方大五歲,本著姐弟戀養(yǎng)奶狗的心交往了三年,沒想到一個常來店里買花的女律師看上了對方。 一個花店老板,一個開了律師事務(wù)所的金領(lǐng)大狀,憑臉吃飯的前男友毫不猶豫地甩了蘇珊娜,和那個女律師快樂同居去了。 因為分手,蘇珊娜頹廢了一周,一周后再去開店她才發(fā)現(xiàn)花店里的活已經(jīng)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干完的了。 為了生活,蘇珊娜開始招工,寫出要求后本以為自己要等很久,可在一個小時內(nèi),蘇珊娜就看到個學生模樣的華人男孩,對方一開口,蘇珊娜立刻忍不住來了句“不要男人”。 對方愣了一下,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瞪大雙眼打量男孩的蘇珊娜不得不說,這個男孩也是她喜歡的類型,而且皮膚很嫩,也沒有土著男性那么粗大的毛孔,一雙烏黑的眼眸擺在透粉的臉頰上,顯得有些可愛,而且對方進門時蘇珊娜就盯上了那寬松的褲腰。 對于節(jié)食減肥中的蘇珊娜來說,一個男人的腰比自己還細,完全不能忍! “我可以問下為什么嗎?”男孩道。 “因為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吃了你。”蘇珊娜回。 “我可以忍住?!蹦泻㈧t腆地笑道。 “這話也就能聽聽。”蘇珊娜搖頭聳肩。 “不會的,因為我喜歡男人?!?/br> 坐在一堆還未整理的殘花中,蘇珊娜沉默片刻,突然捂著臉嗷嗷大哭起來。 喜歡的前男友被富婆勾走了,剛看上的小男孩居然愛同性,她的命怎么這么苦??! 被蘇珊娜突如其來的爆哭嚇到,蘇沅手足無措地蹲下身,摸了摸口袋——什么也沒帶。眼看對方就要哭出一片太平洋,蘇沅不得不捏著袖子小心翼翼地給蘇珊娜擦擦。 結(jié)果越擦越多,到了后面蘇珊娜一邊吸鼻子,一邊慘兮兮地問蘇沅真的不能和女人嘗試一下嗎? 蘇沅略懵地搖搖頭,他不討厭女性,只是沒有感覺而已。 于是蘇沅的應(yīng)聘就在這么一團糟中順利結(jié)束,最后蘇珊娜還是留下了他,而且把花店的閣樓借給他住,平時包早餐和午餐,試用三個月,之后工資周結(jié)。 其實蘇沅這會手里也有六萬加幣,都是之前林望凡給的美金兌換的。因為怕銀行卡會被林森柏查到,林望凡只能拿現(xiàn)金給他,給的不算多但也不少,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生活,那一兩年內(nèi)都沒有問題,不過蘇沅脫離社會太久,雖然有文憑可沒有經(jīng)驗,要想找本專業(yè)的工作非常不易,加上他身體不好,高強度的工作肯定適應(yīng)不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個月,最后才選了個薪酬不高但可以日常與人交流的花店助理。 等在花店的生活穩(wěn)定了,蘇沅沒事時還會教蘇珊娜中文,因為“Susanna”這個名字寫做中文看起來就像和蘇沅一個姓氏般,當然蘇珊娜的姓其實是瓊斯。不過在她看來那些方塊的字體都是差不多模樣,只是聽了蘇沅的解釋會覺得很有意思罷了。 吃了幾頓快餐外賣,又去周圍的中餐廳體驗了一把高價服務(wù)后,蘇沅決定自己在花店后面開火,只要一個鍋一個電磁爐,就可以煮些簡單的東西。 平時蘇沅煮飯,蘇珊娜都會在旁觀看,等出鍋了就偷吃一口。 有些菜她很喜歡,有些菜她完全不理解為什么要這么做,不過燒完很好吃就行。 不過有天,看著蘇沅抱著一罐酸筍進來,她好奇地湊過來,然后被那臭味熏得差點暈倒在地。 那天之后,蘇珊娜足足一周沒敢再進蘇沅的小廚房。 到了六月,多倫多開始下雨,整整一個月基本就沒出過晴天,花店生意受了影響,蘇珊娜連進貨都少了。 因為來的客人不多,蘇珊娜作為老板,直接大手一揮,決定偷懶,只留蘇沅一個人在店里坐著發(fā)呆。 背靠著存花的冰柜,寫字的小臺子前,兩排芬芳五彩的花路在淅瀝的雨色中變得有些慵懶頹廢,蘇沅握著筆,神色繾綣地望著玻璃門外滴落的雨滴,音響中播放的鋼琴曲綿綿軟軟地流淌過。 他垂下眼,看向手里的本子,上面亂七八糟地寫了很多字,可字與字之間又似乎毫無聯(lián)系。 在離開林森柏那棟金籠般別墅的第七天,蘇沅在夢里驚醒,下腹積蓄的熱度一股股地盤繞在體內(nèi),他伸手撫上硬挺的莖根,可揉了半天卻沒有絲毫感覺。蘇沅有所察覺地吐了口氣,摸在腿根的手掌穿過縫隙一點點地探進身后,另一只手則撩起T恤咬在嘴中。指腹捏住硬挺的乳尖時,蘇沅渾身過電般抖了抖,隨之溢出的涎液浸透了布料。 雖然乳釘早被取下,可還未長實的孔洞卻讓敏感的乳rou越發(fā)瘙癢。 蘇沅想自己真的被林森柏調(diào)教得很好,連快感都能強壓在別處,而僅僅是手指按壓的深度,根本無法滿足神經(jīng)上的饑渴。 他蜷縮在毯子下自慰,泌出的清液順著手腕滴到床上,高潮來臨時,蘇沅咬著衣服嗚咽了一聲,噴濺而出的jingye弄了一身,蘇沅渾身冒汗地軟了下來,放空的腦海中,慢慢溢出了一絲哀愴。 他的生活被截斷了,他的想法被磨滅了,他的過往被終結(jié)了。 除了一個身份證明和被男人疼愛習慣了的軀體,蘇沅居然想不起還有什么是屬于自我的。 在二十四歲生日來臨之時,在壽命的四分之一過完之前,蘇沅失去了繼續(xù)尋找目標的動力。 - 回憶結(jié)束,蘇沅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喜歡上現(xiàn)在的生活,沒有社交,沒有感情,沒有交往,只是和那些成為商品的鮮花們交流。 有時蘇沅會想起那場無限接近死亡的大火,在火海里,穆霄白把他緊緊抱著,就像抱著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寶物一樣,濃郁的花香混著漆黑的煙霧,熏得他慟哭不已。 平時林森柏也會送蘇沅鮮花,不過那些花都是用來調(diào)教的道具,原來有多艷麗,碾碎后就有多鮮紅。 其實和黎哲熙短暫同居的那段日子里,蘇沅每天都會看到一束不同的鮮花擺在床頭,每天一個樣,連續(xù)三十天都沒有一個相同的。 黎哲熙說那是告白,可蘇沅還沒來得及查完花語,就出事了。 甚至連林望凡也給蘇沅送過花,只有關(guān)毅飛沒有。 可有一天,看到花店新上的藍色矢車菊,蘇沅忽然想起再沒有下落的關(guān)毅飛。 當天晚上,他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抱著一束大到擋臉的藍色矢車菊,一路向前跑著,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等他摔倒,花瓣飛舞,有人走到他面前,可還沒等他抬頭看看對方,夢就醒了,他坐在閣樓的床上有些遺憾地揉了揉眼。 - 多倫多的雨季還在繼續(xù),蘇沅把折價的牌子放到門口,敲擊磚石的雨滴順著細縫流淌,他伸手接了點雨珠在掌心,涼涼的,安靜的,就像反光的鏡子,照著他無處掩藏的空缺。 蘇沅忽然覺得這雨聲就像靡靡的煢音樂章,奏得越歡快,生活越狹窄,他逃了出來,又仿佛再也沒逃出來。 煢煢孑立,踽踽獨行。 明明是他想要的自由,現(xiàn)在卻開始懷念被人擁抱時的溫暖了。 站在門口,雙手交叉的伸了個懶腰,蘇沅拍著臉轉(zhuǎn)過身準備做做花藝。 駛過街口的車輛帶著雨幕遮擋了視野,在對過商店的路上,有個熟悉的身影走過,他們誰也沒回頭,誰也沒看到。 接下來: 要到結(jié)局五、結(jié)局六啦! 你們要的HE終于來啦! 前四個結(jié)局都是串聯(lián)的,到第五、第六就是分開兩種結(jié)果啦。 結(jié)局五:如果黎哲熙找到蘇沅。 結(jié)局六:如果關(guān)毅飛找到蘇沅。 二選一哦!他們倆是只有一個可以HE的! PS:藍色矢車菊——遇見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