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過分勇猛
由于宮羽軒年輕氣盛,顧輕十分難得地曠了一整天的班。顧輕有氣無力地叫助理來送一些文件和其他東西的時候,助理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顧輕,差點哭著讓顧輕好好保重身體…… 宮羽軒點完外賣看見客廳里多了好幾個箱子,回到房間看見一個大男人紅著眼眶喊“顧總”,立刻黑著臉將人趕出了房間:“什么玩意兒,看不出來是你是一度春宵之后的滿面春風(fēng)嗎?什么病重,真沒眼力見。” 被宮妖精吸光了精氣的顧輕:…… “輕輕,客廳里的是什么?”宮羽軒將顧輕扶起來坐好后,習(xí)慣性地將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一邊說話一邊吹氣挑撥。 “是送你的新年禮物?!鳖欇p有點怕癢,下意識地躲了一下,耳尖卻又悄悄地透出些紅來。 宮羽軒瞬間來勁了,連人帶被子一把抄起顧輕就往樓下跑去:“陪我一起拆禮物!” 宮羽軒將人放在沙發(fā)上,也不問顧輕是什么,自顧自地說:“我要是喜歡我就親你一口,我要是不喜歡你就親我一口!”然后興致勃勃地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拆箱子 顧輕感覺今天心臟的負(fù)荷多少有點過重了。 宮羽軒把箱子全部拆開,一看,全是各種各樣的游戲機(jī),光手柄就有五個了。 網(wǎng)癮少年·宮羽軒兩眼放光,捧著顧輕的臉一頓猛親:“謝謝寶貝兒!我很喜歡!”宮羽軒很喜歡打游戲,尤其是單機(jī)游戲,但是他打的很菜,是連消消樂都要花錢買道具才能過的那種菜,雖然本人并不承認(rèn)。 經(jīng)紀(jì)人不允許宮羽軒做這種不符合人設(shè)的事。當(dāng)然,藝人喜歡打游戲不是什么大問題,喜歡玩單機(jī)游戲也不是什么問題,問題是單機(jī)游戲還這么菜就很離譜了。 所以宮羽軒只能躲著玩,但是區(qū)區(qū)一臺平板哪能滿足他的網(wǎng)癮,這幾箱游戲機(jī)讓宮羽軒興奮地想發(fā)微博炫耀,但最后還只是“低調(diào)”地發(fā)了朋友圈。 宮羽軒摸著手柄,發(fā)現(xiàn)這個手柄上一點小小的小刺,不仔細(xì)摸還摸出來的那種。于是宮羽軒又雙叒叕開始了,他將那一小點刺展示給顧輕:“雖然我很喜歡這份禮物,但是,這個手柄有個刺,刺到我嬌嫩的手怎么辦,我不喜歡這個刺。” 顧輕一臉迷惑,刺在哪?但顯然宮羽軒并不需要他知道那個刺在哪,總結(jié)陳詞:“所以你要親我一口。” 顧輕:…… 宮羽軒撅著個嘴兒使勁往顧輕嘴邊湊,顧輕坐在沙發(fā)上,比坐在地毯上的宮羽軒高一些,于是輕輕地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但宮羽軒怎么可能就這樣放過顧輕,他不依不饒地繼續(xù)撅著嘴,非要顧輕親他的櫻桃小嘴才肯罷休。 顧輕看著平時優(yōu)雅帥氣的宮羽軒今天像被拿鐵附身了似的,忍不住笑了,用拇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捧著宮羽軒的臉大大方方地親了一口。 宮羽軒反而愣了神。明明顧輕才是那個一笑奪魂的妖精!他一把扔下手柄,像拿鐵一樣往顧輕身上撲去,然后開始毫無章法地啃顧輕的唇。 …… 兩人沒羞沒臊地過了幾天,宮羽軒開了葷之后就像一頭狼餓了好幾天混進(jìn)了羊群,終于可以大開吃戒了。每晚都要折騰顧輕,把顧輕翻來覆去好幾次才肯罷休。但顧輕每天還是兢兢業(yè)業(yè)地上班,只是從以前的提前大半個小時到公司變成了踩點進(jìn)公司。 顧輕完全抵擋不住宮羽軒的猛男撒嬌,明明身體受不住卻還是忍不住心軟讓宮羽軒得逞。 二月末是宮羽軒的生日,早在生日前近一個星期,他就計劃著在生日那天用什么姿勢——這個餐桌夠大,不錯……陽臺得鋪層毯子,不然太冷了……廚房可以試一下,不知道顧輕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不能炒菜呢…… “宮羽軒你想什么呢,笑的這么猥瑣。”陶毅用球桿戳了戳宮羽軒,“問你呢,你生日的趴體想在哪搞?” 宮羽軒立馬收住笑,高貴冷艷地藐視他,說:“我生日才不和你們這群單身狗過呢?!?/br> “嘖嘖嘖,瞧瞧,這就是見色忘友的現(xiàn)身說法?!庇嗔冀芤粭U進(jìn)洞。 “我之前說過什么來著?”陶毅做作地沉思,然后說,“噢,想起來了,兄弟如手足,伴侶如衣服,宮羽軒是寧愿斷手?jǐn)嗄_也不要裸奔啦。” “我之前也說過什么來著?”余良杰和陶毅一唱一和,“某人怕是要栽啦?!?/br> 然而,他們的嘲笑對宮羽軒完全無效。全是單身狗的嫉妒,宮羽軒悠然地翻了個白眼,表示了對單身狗的蔑視后,就高高興興地扔下球桿準(zhǔn)備去接顧輕回家了。 宮羽軒來到顧氏,卻被秘書告知顧輕已經(jīng)回家了。宮羽軒感覺不太對,怎么回家了都不告訴我,明知我最近每天都會去接他下班啊。 宮羽軒立刻趕回了家,看見顧輕正在收拾行李,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顧輕!你在干嘛?”不會是他知道了我騙他的事,要離家出走吧?! 顧輕被他嚇了一跳,放下衣服,歉意地對宮羽軒說:“對不起,R國那邊的研發(fā)部突然出了點問題,我得立馬趕過去?!鳖欇p看著宮羽軒沉著一張臉,以為宮羽軒是因為他突然出差而不開心。 “真的對不起,我可能不能陪你過生日了,我會補償你的,你不要生氣了?!鳖欇p走向?qū)m羽軒,內(nèi)疚地說。 宮羽軒暗暗松了口氣之后立馬就生起氣來了:“怎么這么突然!就一定要現(xiàn)在走嗎?不能明天再走嗎?” 其實是可以明天再走的,但顧輕知道如果他留一晚,那么肯定會被宮羽軒啃的渣都不剩,本來某處就沒有完全休養(yǎng)好,他還想完好地到達(dá)R國呢。 “emmmm,真的很著急……”顧輕沒怎么撒過謊,眼神不自然地亂瞟。 宮羽軒要是沒看出來他在撒謊就不配拿那座小金猴了。他沉默著審視著顧輕慌亂的表情。 “對、對不起……”顧輕受不了他的眼神,主動把唇往宮羽軒嘴角邊湊,滿含歉意地吻住宮羽軒的唇。 顧輕得到了一個極其兇狠的親吻。 …… 宮羽軒面對著空蕩蕩的房子,感覺十分不爽。淦,我剛和陶毅他們說不和他們開趴體!淦,顧輕到底為什么要騙我! 宮羽軒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是他在床上過分勇猛的原因。 宮羽軒在家打機(jī)打到昏天黑地,不知今夕是何年,連新送到的劇本都沒心思看。 過生日那天才別別扭扭地出門找余良杰他們喝酒。 然后不出意外地受到了一通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