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言兩語把人忽悠走,殷央惑拉住了要跟學生們一起離去的齊晟,“幫個忙?!饼R晟只好揮揮手,讓學生先回去。 “什么事?” “你說呢!”殷央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早上,二人醒來都有些遲,齊晟早上是嚴格定時間的,不許遲到,因此殷央惑都緊著他,給他準備衣服,洗漱用品也都一字排開等著他用,恨不能替他刷牙了,又趕緊給他準備了早餐。這么一來,等齊晟出門時,時間上倒是也不晚,倒是齊晟留留戀戀的,一副不打算就走的樣子,殷央惑有點莫名,問他是不是還落了東西,齊晟搖搖頭,只是不說話,也不走,殷央惑其實自己也有點趕了,來不及思索他的思緒,只慣性在他臉上親了下,把人推出門去。這下倒是把齊晟送走了。饒是情商如殷央惑,也是在上了一上午的班后,才體會出齊晟這般隱晦的傲嬌求愛來。 齊晟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也反應過來,忍住羞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至此,兩人算是盡釋前嫌,恢復到以前毫無隔閡的歲月了。 殷央惑重拾舊愛,當即就想與齊晟親熱親熱,可是齊晟還有下午課要上,只好狠狠掐了把手上細腰,無奈放人離開了。 沒想到下午還有趣聞。 殷央惑百無聊賴在公園閑逛,末了隨便找了個椅子歇腳,沒想到就看了一場激情show。 殷央惑選的地方一點也不偏僻,應該說,花園里面的二人原本的目的便是要人看見,臨街的位置,路過的每一輛車遇到紅燈,便會在這里停留片刻,隨便東張西望一下,便能看到一個膚白勝雪的中年人,撅著屁股,露出股間美景,倒垂的yinjing杵在泥土里,男人半跪在地,雙手將撅高的屁股再度掰開。 殷央惑目力尚可,男人屁股上頗有些rou,掰開的動作有點費力。稍微松點勁兒,站著的青年舉著戒尺就是一揮,落點恰是殷央惑目光之所及處。 首先是一片殷紅,視線聚焦,就會發(fā)現(xiàn)那處正常男人只用來排泄的孔道,已經(jīng)綻放成另一個形象的名字-菊花。色澤已近鮮艷,中心的孔道大得離譜,有白色汁液吐出,周圍的葉片也翻出,在戒尺的蹂躪下瑟瑟發(fā)抖。 再仔細看,這朵菊花之下,還有一處女性器官,可惜,原本如蚌殼一般緊閉的rou核已經(jīng)不復原來的樣子,yinchun被拉扯到極大,本來連小孩子一根手指都難以插入的地方此刻大開著,淅淅瀝瀝地流出淡黃色濁液。 殷央惑略靠近點,那西裝青年就戒備地看過來,倒是跪在地上的人毫無反應,只是專心致志地掰著xue口,時不時沉一沉腰,露出還在吐珠的兩處xue口。 這中年還真是有些胖,殷央惑想,肚子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胸部也不是一般的大,不是胸肌,反而像是女人的奶子,若不是在后面確實看到y(tǒng)injing了,殷央惑都要懷疑這是一個懷孕的女人了。 懷孕? 這男人懷孕了? 篤定了自己的猜測,殷央惑更不好袖手了,上前兩步,西裝青年沉默地轉(zhuǎn)頭看著他。 中年人聽到動靜,搖搖示意他不要動,青年似有不甘,然而還是聽話地后退了,殷央惑看著有趣,二人的主導竟然是跪在地上的人。 這樣的話,他怎么作死自己也不好管了,只是自己已經(jīng)走過來了,總要說兩句話。 “hi,哥們兒,我那兒有一種好東西,你用了之后全身猶如新生,跟沒玩過一樣?!币笱牖笠б囝^,怎么一開口就是Drug dealer的口吻。 跪著的中年嗤嗤地笑了半天,用過跟沒玩過一樣?自己千辛萬苦弄這一身傷痕容易嗎?一用就抹掉了?抬起半張臉,道:“謝了,用不著?!?/br> 盡管只是半張臉,殷央惑還是認出了這個中年正是本市的市長,愕然開口道;“我是個催眠師,有需要的話,愿為你服務?!?/br> 西裝青年接過去名片,還是沉默,殷央惑推想他可能是保鏢? 殷央惑略多坐了回兒,花園里的二人也起身了,西裝青年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凈股間液體,又墊了好幾層棉墊,慎而重之地幫他穿上內(nèi)外褲,綁好腹帶,倒是中年毫不在意,套上外套,便是略微發(fā)福的市長大人了。 下午,殷央惑開車去接齊晟,齊晟著襯衣長褲從校門口出來時,風恰吹過,微長的發(fā)梢被整個吹起,齊晟連忙去攏,卻由于手中拿著書本,只能單手,明明是狼狽至極的一刻,殷央惑卻只覺溫馨,擎著笑,殷央惑走到他面前,替他將額前劉海一般的碎發(fā)向后撥了撥,露出光潔的額頭,時光就定格在這一刻,殷央惑沒有動,眼睛卻盯著齊晟艷色的唇瓣,似乎已將之蹂躪了數(shù)百遍,齊晟眼睛里似乎含著水,襯得整個人如白兔般溫順,殷央惑留戀得捏了捏他的臉頰,齊晟忙躲開了。 二人到了車里,殷央惑也無意繼續(xù)剛才的舉動,時機一閃即過,剛才那么溫馨的氛圍,由于地點不對,自己不能動,然而只要走一步,旖旎的氣氛就消散一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是剛才的氣氛了,如果強行繼續(xù)只能是嚼冷飯而已,所幸自己也不著急,既然是那個對的人,那就什么都要最好的。 齊晟臉色仍是紅的,也不知道是被捏的還是怎么,殷央惑啟動了車,隨即開口,“齊齊,我們?nèi)ツ睦锍燥??”等了半天,卻不見齊晟回答,一轉(zhuǎn)頭,卻愕然發(fā)現(xiàn)齊晟在流淚,車還沒開出車庫,殷央惑剎了車,齊晟已知殷央惑發(fā)現(xiàn)了,只是眼淚不由自主,還是一直停不下來,剛才不出聲,也是怕自己發(fā)出哽咽之聲,這下也顧不得了,直接開口,“我沒事,不介意的話,去我家吧。”果然是哭腔。 殷央惑掏出紙巾,幫他擦眼淚,誰知越擦越多,嘆氣道,“你是水做的嗎?林meimei也沒你這個哭法?!饼R晟也不明白自己,明明不想哭的,這個時候哭得停不下來,也不知道殷央惑會不會亂想,聽了他調(diào)侃的話,眼淚也止了,只是睫毛,臉頰全是淚水,頗有梨花帶雨之勢。 殷央惑沒想到齊晟廚藝真的不錯,二人吃了飯,齊晟泡了壺茶,二人對飲,齊晟試探著開口,“我,剛才”, 殷央惑抬起頭,齊晟連忙避開眼神,低下頭?!拔覄偛啪褪峭蝗幌肫鹞覀兂踔袝r候的事了,那時,也是這樣,所以,” 齊晟一說殷央惑也想起來了,初中兩人在宿舍的時候,因為宿舍還有其他人在,不能明目張膽去親吻,所以殷央惑就會盯著他的唇看,直看得齊晟眼睛濕潤,情動不已。 一晃都十幾年過去了。 殷央惑看著他,齊晟也抬起頭,兩人視線一觸,便再也分不開,殷央惑丟下手中杯子,站起身,齊晟條件反射也站起來,兩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處。 殷央惑用舌尖描繪著齊晟軟軟的唇瓣,齊晟嘴唇微張,唇齒間都是彼此的味道。殷央惑忍耐力驚人,此刻下身還沒有什么感覺,齊晟卻有點受不住,roubang早就凸出內(nèi)褲,勒得略疼,哪知手剛要伸下去松一下褲子,卻被殷央惑一把抓住。 齊晟不防被殷央惑發(fā)現(xiàn),臉上便有熱氣蒸騰,殷央惑失笑著放開他,轉(zhuǎn)而去解齊晟的腰帶,齊晟原本不是這個意思,可此刻卻有口難辯,任殷央惑把他剝得全身只剩內(nèi)褲。 殷央惑看著眼前這具水嫩鮮滑的rou體,明明是成人的模樣,卻如少年般青澀動人,膚如凝脂,搖曳生香,齊晟被他這么一審視,頓時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殷央惑把人放在床上,說,“像以前一樣?”齊晟搖搖頭,初中的時候因為自己被動,每次都是殷央惑主動,說褻玩也好,說取樂也罷,自己通常是不拒絕,也從不主動,也許自己性格就是這樣的,但是再次見面,自己不愿意主動的那個總是殷央惑,自己也需要做點什么了。 齊晟說,“今天讓我來好不好?”殷央惑微笑著說,“當然好,可是你會嗎?”齊晟,“這有什么不會的”殷央惑也不多說,任齊晟把他脫光,然后盯著自己下身臉紅,殷央惑光憑想象是無法硬起來的,所以,現(xiàn)在下身還是軟塌塌的,所以齊晟此刻看的不過是正常狀態(tài)的roubang而已,絲毫不值得臉紅。 齊晟下定決心,把臉埋到殷央惑腿間,殷央惑配合地分開腿,齊晟一口將殷央惑的rou柱含入嘴里,然后像吃糖一般舔弄,初中時齊晟雖不主動,但是如果殷央惑把roubang放入他嘴里,他也會舔,所以,此刻輕車駕熟,對于軟綿綿的roubang也沒有怪異之情,因為沒有比較,不知道別人的roubang是不需要舔弄也會變硬的。 殷央惑此刻看著身下人對他百般討好,也生出了憐惜之心,放任rou柱充血脹大,齊晟漸漸含不住了,只好邊舔邊退,到后來只是含住guitou也略顯吃力了,殷央惑抽出rou柱,又把自己的yinnang送到齊晟嘴邊,齊晟從善如流地含入,敏感的yinnang進入溫暖的處所,仿佛如魚得水,殷央惑舒服地嘆息出聲,沒有人知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其實是yinnang,如果不刺激yinnang,自己就會一直一柱擎天而不會射,所以如果他愿意,可以滿足最sao浪的小0,小時候,齊晟舔的最多的東西也是自己的yinnang,所以,他知道怎么做自己最舒服。 殷央惑猝不及防噴出一股精,射了齊晟一頭一臉,齊晟無辜地抬起頭,殷央惑一把把他拉在身下,身體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也不管了,抬手便往那rou嘟嘟的臀上拍去,臀上rou感極佳,配合齊晟惡作劇得逞的笑聲,殷央惑簡直要惱羞成怒了。 殷央惑由于yinnang敏感性太高,簡直到了不觸碰yinjing就能直接射的程度,所以深以為恥辱,只把它當前戲,不肯靠yinnang射精,只是齊晟太了解他,非要作妖, 多拍了幾下,殷央惑的手就開始不規(guī)矩了,揉面一樣把臀rou捏成各種形狀,齊晟咬著唇,回頭看他,殷央惑將手深入那個入口,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濕潤,無需潤滑。 “齊寶貝,你可真是個寶貝。”殷央惑覆在他身上,去親他的臉,齊晟說,“我們分開后,我每次想你的時候,就會摸自己,像你經(jīng)常做的那樣,手指伸進去,在括約肌處反復進出,我想象那就是你,就能很快射出,然后把jingye抹在內(nèi)壁”齊晟有點不好意思,可是還是繼續(xù)了,“后來,我一想你,括約肌就自動張開,并且有液體流出,剛開始我嚇壞了,以為自己被玩壞了,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沒什么,只是在想你的時候,這里也在想你”齊晟拉著殷央惑的手放到入口處,讓他感受那處的熱情,“你看,他想你都想得要哭了。” 殷央惑射過一次的roubang此刻一柱擎天,不遲疑地拓開路徑,在久違了的地方馳騁,齊晟比他更熱情,張開小嘴吮吸著,兩人舊情重續(xù),夜,根本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