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孟遠征當然也有不應(yīng)期,射的太快了,根本不足以讓陸鴻羽爽到,而沒爽到的陸鴻羽是不會回家的。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帶出一串不可避免的血珠。 孟遠征的太大了,只他一人就能cao出四五人的效果,但對陸鴻羽來說還是遠遠不夠。 他想,如果不想讓其他男人頂替他,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再cao進去,然而他還沒有再次站起來,疲軟的yinjing是經(jīng)不起摩擦的。 會很痛苦。 手邊也并無其他玩具,再說,陸鴻羽討厭玩具。 這一刻,孟遠征簡直要被自己的無能為力擊垮了,雖然這種感覺在他之前的人生里很少見到,至于性事上,那就根本不可能了,在自己最厲害到逆天的地方慘遭碰壁,這種感覺太遭了。 陸鴻羽的女xue里很濕潤,也很溫暖,被他暴力貫穿后暫時失去了彈性,抽出來的時候含不住他射進去的jingye,淅淅瀝瀝地往下流。 如果他退開,孟遠征想,這里就會有別的男人接替,從他拓開的甬道里再次進去,堵住汩汩下流的jingye,倒灌進他的zigong。 不行!他不允許! 孟遠征發(fā)狠地揉搓著自己的性器,試圖讓他再次硬挺,同時用手指粗暴開拓陸鴻羽的后xue。 時間根本來不及,孟遠征抓住自己還疲軟的性器,強硬地往進塞。 等待了半天只等到這個的陸鴻羽:........ 這孩子莫不是傻了?軟著呢就想往進cao?以為他真是大松貨了? 好笑完了又想哭,這孩子對他什么心思他當然知道,可他這樣子,是不可能和一個人在一起的,他需要被分享,甚至被共享才能獲得歡愉。 被詛咒的快感。 孟遠征失魂落魄地退開。 圍觀的人再次上前他也沒管,管什么?陸鴻羽喜歡這個,他能怎么辦? 他退到比平時更遠一點的位置,看著他們排隊上公交一樣,一個接一個地上完離開,然后有更多的人參與進來。 陸鴻羽的前后xue已經(jīng)慘不忍睹,飽經(jīng)蹂躪,然而上的人不在乎,被上的人也不在乎,只有他這個旁觀者,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心痛地要死掉了。 怎么會這么痛?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被利刃貫穿過,子彈在身體里炸開過,但從來沒有一次有這么疼,疼到心臟都要爆開了,疼到似乎下一秒就會死去。 陸鴻羽呢?他顯然也沒有那么好受。 他忍不住在想孟遠征那個傻子會怎樣?他能感覺到孟遠征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在違背本性地試圖虐待他、滿足他,從他cao入的氣勢上就能知道,然后?然后他就沒能硬起來,他竟然試圖在疲軟狀態(tài)下cao他... 陸鴻羽的精神和身體似乎分離了,他的rou體還在享受著歡愉,但那歡愉到達皮層的時候卻完全未被接收。 他在想另外一件事,一件重要到能忽略滅頂快感的事情。 人潮逐漸散去,孟遠征走過來,打橫抱起他,往外走去,依舊面無表情。 “放我下來吧,我能自己走?!?/br> 孟遠征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直到回到家里,孟遠征都沒說一句話,本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陸鴻羽卻感覺窒息似的不舒服。 “你,別走,我需要你?!?/br> “今晚好好休息,你現(xiàn)在不能再承受鞭打了,下面承受的已經(jīng)夠多了?!?/br> 陸鴻羽要聽的不是這個。 “你能陪我睡嗎?” 孟遠征頓了頓,點點頭。 身材固然是高大的,但隱藏在衣服之下的肌rou更是驚人,陸鴻羽被他cao過幾次,但從來沒有這么認真地看過。 孟遠征洗完澡靠近他,“洗一洗吧,你出了很多汗?!?/br> 陸鴻羽點點頭。 孟遠征把他放到浴缸里,替他搓洗,到下身的時候,陸鴻羽吃痛地一縮。 “疼?不喜歡的疼?” 陸鴻羽說,“喜歡?!?/br> 洗完后孟遠征把他撈出來,陸鴻羽說,“再洗一遍?!?/br> xue口紅腫得厲害,本就不適合再次侵入,孟遠征又替他洗了一次。 陸鴻羽說,“再洗一次?!?/br> 孟遠征說,“洗干凈了,明天再洗吧。” 陸鴻羽抓著他的胸膛,“你嫌不嫌我臟?” 孟遠征搖搖頭,“不嫌?!?/br> “你撒謊?!?/br> 孟遠征看他,“我不喜歡他們cao你,我不喜歡他們把jingye留在你體內(nèi),但是,我不嫌你臟,你不臟,真的?!?/br> 陸鴻羽嗤笑,“自欺欺人?!?/br> 日子似乎跟普通人也別無二致了,陸鴻羽不再吩咐載他去那個地方了,這著實讓孟遠征松了好大一口氣。 他再次去了殷央惑的診所,告訴他這個驚人的進展。 “哦?你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沒干啊,我還沒來得及跟他商量?!?/br> 殷央惑審視著他,“不可能,重度疼痛愛好這么好戒的話,他也不會那么容易陷進去了,不是你也是別的原因,肯定有?!?/br> 這下孟遠征犯難了,他雖然是貼身保鏢,也不可能知道陸鴻羽接觸的所有人。 殷央惑看從他這里是得不到什么了,決定自己去約見這位市長。 “喂?” “您好,市長秘書室?!?/br> “咳,你好,我想約市長見個面?!?/br> “請問您是?” “我是xx醫(yī)院的xx醫(yī)生,市長最近狀態(tài)不好,作為我市公民,有責(zé)任對市長的身心健康...” “不好意思,有問題市長會去醫(yī)院檢查的,多謝您的關(guān)心,再見?!?/br> 握著被掛斷的電話,殷央惑欲哭無淚,最終還是靠他的私人保鏢,獲得了在陸鴻羽休憩時與他一起喝茶的時間。 陸市長最近確實有些疲憊。 身體上的傷痕早就好了,然而精神上卻始終繃著一股弦似的無法放松,就連午休時都只能迷迷糊糊地瞇一會兒,完全無法徹底休息。 也許真的行不通,這癮就是無法戒除。 “陸市長您好,久仰了?!?/br> 陸鴻羽站起來,機械地跟他握了握手,這是誰來著?中午有約嗎? 來人關(guān)切地來到他身邊,“陸市長似乎有些累,您不需要躺下歇一會兒嗎?” 聽到這話,陸鴻羽覺得自己更累了,這語調(diào)太過催眠,隱隱綽綽地,聽得似真非真。 身體很沉重,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孟遠征擔(dān)心地看過來,殷央惑給他一個安心的笑。 知情同意不一定要本人清醒的時候才能獲得,沉睡深催眠的時候更能知道一個人最真實的愿望。 只是這一點很容易被不良催眠師篡改,且基本上沒有任何約束的方法,因此每一個掛牌的催眠師都會經(jīng)過嚴格的道德水準測定。 殷央惑探查著他的皮層,一點一點翻箱倒柜,去找尋他追求痛苦的原因,去找他為此設(shè)想的解決辦法,以及對未來的期待。 陸鴻羽出生在一個傳統(tǒng)的大家族中,祖輩都是知書達禮的知識分子。按理說這樣的家族培養(yǎng)精英的模式是很成熟健康的,然而陸鴻羽的路卻走得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早在他還不知道性為何物的時候,就遭受到父輩族叔的性侵,同樣的他也不知道性侵為何物。 從現(xiàn)今陸鴻羽的模樣就可以大體追溯出他小時粉雕玉琢的樣子,而他的叔叔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戀童癖。 戀童癖也不一定是粗暴的,因為這一切追根溯源還是個戀字,喜歡,所以傷害。 這位叔叔對他特別好,每次到他家總會給他買東西,喜歡逗他,而他也把他當做一個特別親密的人,父母也根本不可能對他設(shè)防,因為這一切都實在太正常了,叔叔工作比較閑,他也很放心地被父母托付給這個叔叔。 他是雙性人,但他叔叔從來沒動過他前面,而每次進入之前,他的叔叔會給他充分的潤滑,用口水,用潤滑劑,他絲毫都不會感覺疼,然后就被叔叔的大家伙侵入,充滿整個甬道,吃力,但是從來沒有撕裂。 事后,叔叔也會仔細地幫他涂好藥膏,跟他玩鬧一會兒,問他喜不喜歡叔叔。 當他奶聲奶氣地答喜歡時,叔叔則會開心地把他舉高高,告訴他只能和叔叔一個人做這樣的事。 他沒有跟父母提起過,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不是因為跟他們有隔閡,而是打心眼里不知道這件事不正常,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出來,而他的叔叔應(yīng)該去坐牢,去遭受千夫所指。 變聲期之前叔叔就沒有再弄他了,可能是因為他長大了,叔叔不喜歡了。每次來還是逗他,給他買玩具,買衣服,但是不會再有肌膚之親,他疑惑過,但很快就到了青春期,知道了很多東西。 然后他就惡心地吐了。 像胃里還留存著幾年前的陳年腐rou,已經(jīng)融為了自己的骨血,怎么都吐不出來,只有惡心感依舊。 然而他的叔叔也消失了,到了很遠的地方,據(jù)說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進行正常的性愛。 用yinjing也好,用yindao肛門也好,所有的他都嘗試過,但所能獲得的快感微不足道。 身體似乎還殘留著小時候被粗于自己幾倍的性器貫穿的經(jīng)歷。 于是他去找人輪jian自己,兩個人三個人同時進來也沒關(guān)系,弄疼他,弄壞他,他才能從中汲取一絲足以讓自己高潮的快感,讓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 直到記憶中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像是小時候被高大的叔叔籠罩著一般,自己在他面前,渺小地就像一個小孩子。 那個人有粗大的性器,有驚人的力度,抱著自己也像抱一個小孩子。 記憶重合本該讓他無比憤怒,但奇怪的是并沒有,那人太安靜,太沒侵略性,自己從來不會感覺到一絲危險感。 真好啊,連身上都有一股干凈的味道,好舒服。 搜尋到這里就足夠了,殷央惑抬眼看了看等在一旁的高大身軀,問了句,“你多高?有2米嗎?” “???”似乎沒想到他突然問到這個,孟遠征神游了半天才說,“沒有,1米96” “你不打算結(jié)婚嗎?” “我決定了,我要他?!陛p描淡寫的決定。 “他?他都被多少人cao過了,你還要他?” “你說什么?”殷央惑的領(lǐng)口被揪起來,整個人被摜在墻上,“你再說一遍?” 沒有侵略性?殷央惑笑笑,說的是誰? 舉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還有最后一個步驟,你先放我下來?!?/br> 殷央惑找到了那個隱秘的點,輕輕地說,“相信自己,他很愛你?!?/br> 離開的時候,殷央惑順便給他做了一個清理,這大腦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不疲憊才怪了。 “讓他躺一會兒吧。休息一下有好處”說著站起來,面對孟遠征,“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什么嗎?” 就是讓他知道,那個[他]是你。 還有,對他粗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