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夜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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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是甜甜的t~ 車不多,會留到下一章 鄭棋元的電話打過來時,劉巖正在用鄭總的私人電腦玩蜘蛛紙牌。 說是私人電腦,其實除了那條視頻通路之外,里邊再沒有其他能稱作“私人”的東西,卻因這個名頭隔離了一切有關(guān)工作的內(nèi)容。別墅真正辦公用的臺式機在樓下大書房,商用筆記本隨身攜帶。似乎在鄭棋元看來,主臥這臺只是個無需三腳架的攝像機。 這臺攝像機目前是劉巖專屬的。 出差的小一星期里,每天晚上他都要求劉巖和自己通話至少一個小時。除了第一次,都是鄭棋元打電話過來,時間在8到9點之間。雖然并非每次都要用到電腦——如果劉巖不想做,他們也會單純地聊聊天——但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會耐心細致地引導(dǎo)自己的鹿用某種新玩具紓解白日里無暇顧及而沉積的欲望,然后一直陪伴至人入睡。 有賴于金主的“特殊關(guān)懷”,劉巖這段時間的狀態(tài)還算平穩(wěn),甚至在練功之余還有閑心開展些休閑娛樂活動。不過今天鄭總遲遲沒有動靜,他想也許是工作太忙,就把電腦開好了等著。游戲通關(guān)的煙花正炸得熱鬧時手機鈴聲終于響起,一看時間:十點半。 “你現(xiàn)在睡了嗎?”電話那頭的鄭棋元語速有些快,“我在地鐵站,你過來接一下我?!?/br> “啊?!你回來了?怎么沒人告訴我?” “臨時改了航班,司機請假。” 都在地鐵站了為什么不坐地鐵?劉巖想想還是把這個問題給咽了回去,“你現(xiàn)在在哪個站?” 鄭棋元報了個地名。好家伙,和機場隔了十萬八千里。 “你快點,地鐵口要關(guān)門了。嘶,外面有點冷?!?/br> 行吧,被包養(yǎng)了還得頂司機的活兒,可哪來的車鑰匙? 他抓件衣服套上,揣上手機就出了門。 最近有冷空氣過境,白天下過雨,入夜便大幅度降溫。等到劉巖跨越幾個街區(qū)抵達目的地,地鐵口已經(jīng)關(guān)了。行道樹的陰影下,他的金主先生把公文包揣在懷里,正在縮起身子和保持風(fēng)度之間舉棋不定,不過看見劉巖的瞬間,總裁氣質(zhì)還是恢復(fù)得非常到位——如果鼻尖沒被風(fēng)吹得發(fā)紅的話。 “不好意思啊,來晚了。實在沒辦法,沒有車鑰匙,只能這么來了……”劉巖賠著笑跑過來給他披上外套,把冷風(fēng)中等了半個多小時的小總裁喉嚨口的牢sao堵了回去,“我還特地找了一輛配了頭盔充滿了電的,全速!絕對是全速趕過來!” 這倒是千真萬確,騎共享電動車能在40分鐘內(nèi)趕到,說不定還闖了幾個紅燈。 看著面前樸實無華的小藍車,鄭棋元給了自己五秒鐘的心理建設(shè)時間,咬咬牙,吸口氣。 “行李明天會有人送過來。走吧?!?/br> 電動車座位面積有限,倆一米八的大男人擠在一小塊坐墊上前胸貼后背,劉巖只好盡量往前挪,把位置讓給老板,奈何裝電腦的包硌在兩人中間,怎么調(diào)整都怪不舒服。劉巖坐得幾乎要懸空,蜷腿踩在中間,讓鄭棋元能把腿伸直搭在踏板上。 至于頭盔,某處女座壓根沒打算戴:鬼知道它已經(jīng)和多少個油頭親密接觸了。 “坐穩(wěn)啦?” “……嗯?!边@種車坐墊尾部沒有靠板,鄭棋元沒忍住,又往前邊擠了一點。 小電驢不走大路,凈往岔道鉆,七拐八拐地把鄭棋元繞得頭發(fā)昏,好在深夜里人少,劉巖騎得也還算平穩(wěn),稍微適應(yīng)了這個別扭的姿勢,倆人便放松了些。露重夜涼,雖然行車速度不快,鄭棋元還是下意識地往暖源靠,手搭在前面人的腰上,頭微側(cè),與劉巖的后腦旋兒保持了一個微妙的距離。 他們經(jīng)過整潔街區(qū)后隱藏著的窄巷,夜宵排擋的后墻嵌著結(jié)油垢的排風(fēng)扇,亮著燈的小發(fā)廊,半透明玻璃門面上貼幾個花花綠綠的字。余光瞥得電線桿上辦證開鎖治性病的小廣告,摻著幾張“重金求子”。有面孔模糊的女人領(lǐng)身后的男人走入巷道里更小的暗巷,路過時傳出些模糊的呻吟。車燈偶爾掃到一只野貓躍過路面未干的積水,雜色毛在視網(wǎng)膜上一閃而過。 遠處摩天樓群燈光勾勒出天際線,高懸得很遙遠。這兒藏在廣廈霓虹照不到的陰影中,是鄭棋元全然陌生的地方。 “這些小路你好像很熟?”他問。 “還好,這不躲紅綠燈嘛……我曾經(jīng)在這片兒住過一段時間,下班回來常走這條路。鄭總很少往這種地方走吧?” “開車擠不進這么窄的路,而且不安全?!?/br> 劉巖笑笑:“人各有道,有些你很熟的地方,我肯定也沒聽說過?!?/br> 只要有人居住,就會有區(qū)域的分野。劃分的標(biāo)準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的某些卻已在人心里鑄成無形路牌,支配了生活的軌跡。 “對了,”劉巖問,“你為什么會在離機場這么遠的地方?” “啊……我本來想坐地鐵的,結(jié)果坐過站了?!?/br> “?!”劉巖驚訝扭頭,一下子想起來以前聽過的笑話,“難道你真沒……” “我坐過地鐵!不止一次!”鄭棋元斬釘截鐵打斷他的猜測。 “那怎么?” “……我在地鐵上睡著了……” 劉巖別過臉憋笑。 “還不是因為你!晚上等你睡了我還得接著工作,別把總裁這個職業(yè)想得那么輕松!”鄭棋元早就計劃出完這趟差就休個假,所以才盡可能多地處理事務(wù),原定航班因為極端天氣延期,便臨時改計劃提前回來——畢竟假期寶貴。 “您這不是家族產(chǎn)業(yè)嗎?休假還不能隨心?”劉巖打趣他。 “這是我自己的公司?!?/br> 鄭棋元給“自己”加了重音?!昂图依餂]關(guān)系?!?/br> 所以今天叫你這個罪魁禍首來接也沒毛病。想到這兒,鄭總哼了一聲。 原來小總裁也會鬧脾氣。但不曾想這幾天受的“關(guān)懷”竟如此勞心費神,劉巖心里給暖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是我累著您了,假期里一定好好報答?!?/br> 鄭總勉強滿意,在人腰間揩了點油。湊到頸間嗅嗅,嗯,是沐浴露的柑橘香調(diào)沒錯。 “誒這車是不是沒法騎進小區(qū)?。俊?/br> “嗯?” “那咱們還得步行至少十分鐘……” “……” 別墅還是不方便,改天再買個平層吧。 鄭棋元是被舔醒的。 他睜眼便看見伏在自己胯間的鹿用唇舌專注服侍著金主的yinjing,隔著內(nèi)褲舔弄半勃器物,噯出濕熱的氣,舌尖泌涎水,在布料下的guitou周圍打轉(zhuǎn),舔得濕痕遍布。下腹隨著挑逗傳來陣陣酥癢熱流,鄭棋元長嘆一聲,頂了頂胯,劉巖抬頭,眼里盛笑:“鄭總,醒啦?” 鄭棋元伸手揉他發(fā)頂,“可給你饞壞了,這么急著要吃?” “玩具哪比得上真東西……餓了一星期了,老板賞一口唄?”眼前的劉巖晨練完剛洗過澡,全身赤裸,眼眉過了水,帶著濕氣兒看過來,坦蕩的欲望不經(jīng)遮掩。 鄭棋元馴獸技巧高明,講究攻心為上,誘著哄著慢慢磨,把鹿的每一次發(fā)情都細細打上自己的烙印,一周下來,倒也頗見成效,表現(xiàn)之一就是寵物不再以對性的渴望為恥——至少是在主人面前。 他于是也就順理成章接管了劉巖那些滿溢得不合時宜的情欲。 “你說過要好好回報我的,就這樣恐怕還不夠吧?”手摩挲發(fā)旋,滑到后頸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又繞過來像逗弄小獸一樣搔撫喉結(jié)和下頜。 劉巖順從地瞇眼揚頸,手指擦過嘴角時就順勢含住,放任它們與舌癡纏一番再戀戀不舍牽著銀絲抽走。然后他伏低用牙叼住內(nèi)褲向下扯,幫鄭棋元的性器脫了困,開始照顧雙囊和會陰。雙手始終乖巧地背在身后——也是鄭棋元教的規(guī)矩,沒有許可不能私自碰前面。 不錯,很乖。 鄭棋元坐起來,滿意勾他下巴,示意他起身跨坐在自己腿上,獎勵性質(zhì)地揉捏他胸乳,施力摳弄兩顆rutou,那兒本就敏感,調(diào)教時更是被乳夾和跳蛋開發(fā)過,動情時挺脹得尖簇而泛紅,殷殷可愛,沒碰幾下劉巖便主動挺胸往前送。 “想要我吸?” 閉眼點頭。 “左邊還是右邊?說出來告訴我?!?/br> “……兩邊都要?!?/br> 金主在他腰上掐一把,“真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