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叩問(上)【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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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 瑜伽球 放置py 女孩在鄭棋元對面落座。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女孩”這個形容并不算貼切。面前的許怡清卸去舞臺上的濃妝,長發(fā)披在肩上,沉靜了不少,看起來約莫二十五六。當初的小姑娘,如今已是歌舞院的當家花旦。 “鄭總您好,久仰了?!?/br> 跳舞的人氣質(zhì)都相近,脊背挺直,開胸抬頭,動靜之中自有端莊淑雅的韻律。九年前入團,當年也就十七八歲吧?鄭棋元想,果然是有點像他。 “我猜您來找我,是因為劉老師吧?” 許怡清不笨,上午在劇院就已察覺兩人關(guān)系特殊。鄭棋元的秘書來找她時,見她同意放下吃了一半的午餐前往赴約,連連致歉,卻對邀請的緣由一個字也不多說。 她有很多想問的,但在這場約見中,她明白自己才是被問詢的一方。 “我知道九年前劉巖曾經(jīng)是你在J省歌舞團的老師?!?/br> 秘書訂的茶座小單間靠窗,連著半開放的露臺,兼顧了休閑的安適和私密性。午間的陽光透過玻璃削去一些熱度,把桌上的咖啡照成柔和的褐色。鄭棋元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 “他只教過你不到一年,而據(jù)我所知,從那以后到現(xiàn)在,快十年的時間里你和他再沒有見過面。我好奇的是,為什么僅憑背影,你能那么篤定地認出他?” 鄭棋元詢問的語氣很平常,并不咄咄逼人。 他笑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好奇——你記憶里對他的印象是什么樣的?!?/br> “其實,”許怡清回以淡淡的笑,“能夠認出來大概只是因為……記得吧。我當時也就十七歲,是被特招入團的,比同批其他人都小,還很懵懂,很多事也不了解……那時候劉老師應(yīng)該是二十八歲?!?/br> “一開始我只是聽說他本來是要作為男一號參加一個很重要的舞劇巡演,但由于傷病中途退出了?!?/br> 舞蹈演員的舞臺壽命很短,二十五歲后,舞者身體狀態(tài)的黃金期已經(jīng)過去,各項機能都開始走下坡路。因為傷病,因為體能的衰退,許多人都在這個檔口離開了舞臺。已經(jīng)二十八歲的劉巖選擇退居幕后,看起來是個很自然的決定。 鄭棋元的眼神卻沉了沉。 “是團里的巡演嗎?” “應(yīng)該不是?!?/br> “說實話,當時我并沒有感覺到他有什么很不一樣的地方,如果硬要說,可能就是……靜了一點?” “您知道我們的職業(yè)要求,舞蹈演員一天中絕大多數(shù)清醒時間里都在運動——拉伸、基礎(chǔ)訓練、排舞,很難真正地靜止下來,這幾乎是一種習慣??稍谖矣洃浿兴孟窨倳o靜坐在某個地方,與別人有點兒格格不入。 “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什么……他還在帶傷的半休假狀態(tài),本來就不能過多訓練。其實他已經(jīng)是團里的臺柱子,領(lǐng)導肯定要寶貝著,大可待在家里靜養(yǎng),工資和待遇一分都不會少。帶我們這些愣頭青還是他主動要求的。” “所以他對你們還是很上心的吧?” “是啊。為新演員二次考核準備劇目的時候,每天排練廳第一個來最后一個走的都是他;不論我們多早來加練,推開門他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九個月里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私下里我們還打過一個賭:誰能比劉老師來得早,大家就輪流請他吃飯,當然啦,我們這些小年輕沒一個做到過?!?/br> 她把碎發(fā)捋到耳后,眼底有些閃爍。 “我也曾好奇。不論是業(yè)務(wù)、資歷還是職稱,他都是團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帶熟了我們,上面也不是沒有安排讓他重新上臺試試,他卻總推脫說反正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也跳不了幾年了,修補新老成員之間的斷層才更重要…… “可是他又常常告誡我們:要珍惜每一次站上舞臺的機會,哪怕在群舞里你站在最后、最邊上,只能對著側(cè)幕條謝幕鞠躬,你也要感激這個舞臺給你帶來的一切——一定要,配得上它的恩賜。 “沒有一個舞者是不愛舞臺的,對我們來說,舞臺就是一切?!?/br> 鄭棋元沉默半晌,手指握住咖啡杯又放開。 “他也許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你們身上?會不會,看著你們站上舞臺就像他自己站在聚光燈下一樣?” 許怡清抬頭,嘆了口氣?!耙婚_始,我也是這么想的?!?/br> 特招進團的十七歲女孩還很天真,因為條件好、天分高,從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一路順遂便以為練功排舞的苦與累就是這一行需要忍受的全部。只要肯吃苦,愿意等,老師們說,總有能站到聚光燈下的時候。 直到那一天,她才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 “有天晚上我們排練到十點多,大家都累得腦袋暈乎乎的,走到宿舍樓下我才想起來有東西忘在排練室。那么晚了,我估計排練室已經(jīng)鎖了,但東西不拿不行。沒想到走近了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還亮著燈……” “我永遠不會忘記。九年來每一次站在舞臺中央面對觀眾席謝幕時,我都會想起那個晚上,我透過排練室的門縫看到的一切。” 一進門鄭棋元徑直走向餐廳,“他吃過飯了嗎?” 身旁的管家立即回應(yīng):“劉先生醒來之后我去請他下來用餐,他說暫時不餓,要獨處一會。” “他有問過我去哪里了么?” “問過,我說您有公務(wù),需要外出就餐?!?/br> 他抬手看表,午餐的飯點已過了一個多小時。 “飯菜放太久了。重新燒過,再熬一份皮蛋瘦rou粥。做完了你們就去休息,不用呆在這。” “是。” 他直奔主臥,打開門,床上空蕩蕩的,書房里也沒人。鄭棋元反手甩上門就往三樓走——人最脆弱的時候,會傾向于呆在讓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還好,練功房的門沒有鎖。 劉巖會在里面干什么? 他沒有馬上推門而入,側(cè)耳貼近虛掩的房門。鴉雀無聲。 按在門把上的手在輕顫,他的心像是被揪著一點點提了起來,調(diào)查與問詢所得的碎片拼拼湊湊,只能勾畫出紛繁過往的隱約輪廓。那些真正鮮血淋漓的傷口窩藏在心底,陳年累月,潰爛成一道鴻溝,外人如何能輕易跨過? 跨不過,又有誰能知道,到底有多痛? 推開門,與鄭棋元揪心的設(shè)想不同,最先傳入耳中的居然是一聲滿含情欲的喘息。 他的鹿靠墻跨坐在一個瑜伽球上,一手扶著把桿,一手正在兩腿之間動作,雙腿緊緊夾著橡膠球擰擺腰肢,聽見門口的響動慌忙回頭,一雙泛紅的眼睛看過來: “嗯啊……棋、棋元?!” 劉巖看到他下意識向后縮,后背抵住墻,腿間的瑜伽球隨重心變換略微搖動。練功服布料極薄,背上的鞭痕貼在微涼墻面上,觸感讓他渾身一緊,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不知是害怕還是期待。 躺在床上睜開眼的那刻,劉巖忽然瘋狂地想zuoai。他情不自禁想到鄭棋元,腦中閃回上午的種種,心往下墜,身體卻愈發(fā)燥熱。他安慰自己這只是應(yīng)激反應(yīng),翻身看見空蕩蕩的枕側(cè),卻恐懼起來。 他是不是已經(jīng)沒有鄭棋元就活不了了?住在鄭棋元的房子里、躺在鄭棋元的床上、穿著鄭棋元給他買的衣服、在鄭棋元修的練功房里訓練……他的身體似乎也被調(diào)教得認了主,一想到鄭棋元就控制不住地硬了,夾腿蹭著被子,臉埋在枕頭里,鼻頭陣陣發(fā)酸。 他不敢弄臟床褥,也不想再待在臥室里,在衛(wèi)生間自慰卻怎么也射不出來,抬頭,鏡子映出眼底歇斯底里的紅。 我要完了,他想。 他問管家自己能不能出去走走。 管家說可以。 手機屏幕亮了又暗,他的手指在約炮軟件的圖標上懸停了很久。 定制的練功服和軟底舞鞋還在柜子里沒有穿過,僅僅是昨天,他還在專屬的練功房里練習跳躍、旋轉(zhuǎn)、翻身,那個曾讓他想起來就疼的愿望離得那么近,仿佛觸手便可及。 將腿從把桿上撤下,劉巖近乎絕望地打開遙控器的振動鍵——塞在后xue里的東西也是鄭棋元為他準備的。 他明明回不去了,可他舍不得。 鄭棋元三步并兩步去抱他,一近身劉巖便似沒了骨頭般貼上來,挺簇的乳尖將黑色緊身服頂凸出兩點,蹭在西服上摩擦,熱得不尋常的手抓著鄭棋元手腕往下引,鄭棋元這才發(fā)現(xiàn)他性器到鼠蹊已濕濘一片,也不知到底自己玩了多久。 “棋元……我打不出來,難受……” 眼前人渾身被欲望炙染出一層潮紅,原本撐著把桿的手攀上鄭棋元肩膀,手腕還留著之前束縛出的紅痕與青紫。走前鄭棋元親自幫他清理身體,穿好內(nèi)褲,此刻親膚的布料卻被可憐兮兮撥到一邊,繃在滿是前液和潤滑劑的勃然性器根部,早就濕得膩滑。 “怎么這么熱?發(fā)燒了嗎?”鄭棋元的唇貼上他額頭輕觸,話中藏不住的憐惜。他雖被劉巖情動之態(tài)撩撥起了欲望,心里卻怕人身體吃不消。手剛覆上那根劉巖就止不住地顫,雙囊抽動,拱肩挺腰,口中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哈啊……沒事……我一個人……射不出來……嗯幫、幫我…” 劉巖想動又不敢動,兩腿曲起夾著充滿了氣的大號瑜伽球,只有趾尖著地,重心幾乎懸在腰胯上,一旦不穩(wěn)球便會前后晃動,抵壓睪丸和會陰,激起一陣欲求不滿的輕喘。鄭棋元往他臀縫里探了探,果然觸碰到xue口出露的振動著的硬物,是帶按摩功能的橡膠肛塞。中等大小的肛塞哪里滿足得了發(fā)情的后xue,只是用指尖在肛周輕輕戳刺,xue口便翕張著吐出水來,渴求更多將它填滿。 “想讓我?guī)颓懊孢€是后面?”小鄭總哪里忍心拒絕他帶著哭腔的請求,半跪下來摟住懷中潮熱的身體,頭埋在頸間細細嘬舐,手環(huán)上人后腦安慰著撫摩,讓他低下頭受吻。 劉巖挺腰把yinjing往他手里送,含義不言自明。 于是微涼指腹順著系帶往上滑,在馬眼周圍按壓畫圓,另一只手探入囊底揉弄,推擠著催他射精。先前潤滑倒得太多,jiba挺cao手圈時,竟發(fā)出咕嗞yin響,鄭棋元含笑去嗦劉巖舌尖,后者已經(jīng)爽得說不出話,只是不成聲地喘,本要來解鄭棋元西裝扣子的手顫個不停,發(fā)紅指尖攥上衣領(lǐng),將傾未傾,脊背繃成一彎滿弦的弓。 箭終于離弦,jingye噴了滿手,劉巖渙著目朝前栽下來,撲了小鄭總滿懷。 “爽到了?”鄭棋元笑著問,把滿掌的淡腥濕膩伸到他眼前,咬耳朵逗他:“都拉出絲了。” 泄過后他神志略微清醒了些,羞恥感這才涌上心頭,別過臉不肯抬眼瞧,一面卻又饜足地哈著氣帶出些喉音,熱融融撲在鄭棋元臉側(cè)。 “沒想到讓你第一次看練功房里的我居然是這樣……” “臊什么?”鄭棋元托他的臀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西褲胯間鼓脹的一團抵上他半軟的性器。語氣卻不沾半點欲望。 “你怎樣都是美的。” 聞聲,衣領(lǐng)上的手忽地收緊又放開。 “……對不起?!?/br> 那時劉巖生氣得口不擇言,憤怒卻是朝著自己的——他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痛到不敢再抱期望。喜怒無常,怯懦悲觀,越想越退縮,懦弱就變成了刀。 鄭棋元沒回答,撈起他的膝彎,讓光裸的長腿搭在腰側(cè)。劉巖由他將腿擺成最不受力的姿勢,膝蓋上的創(chuàng)可貼是小鄭總親手貼的,那里的舊傷不能受涼,坐久了都會隱隱作痛。鄭棋元把手久久覆在膝面,像要將它捂暖似的——不過手上的jingye已是一絲不剩地喂給了yuhuo未熄的鹿。 劉巖眼里醞著紅,翼翼望向他眼底,卻讀不出明顯的情緒。他湊過來討吻,鄭棋元沒有躲,伸手去解褲鏈,也沒被阻止。唇舌交纏間他不禁情欲又起,xue內(nèi)腸rou吸吮著異物,空虛酸麻還是難以緩解。鄭棋元的手在他腰際游走,沿衣擺邊緣撩挑,練功服緊貼肌膚,劉巖索性一把將它擼起露出胸肌,奶尖圓簇著邀人褻玩。他的手掌攏在西褲襠部,挑上那處的紐扣輕磨。 “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