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cao人
臨安城外,小青整了音色的衣裙,將稚童放于安全處。她盯著小童的臉:“我方才救了你,你可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許念?!蹦型形磸恼痼@中回過神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 “哪個念?”小青摸著他的頭感嘆,小童果然長得極像jiejie。一想至此,她的心就沒有來的抽痛。素貞已離開塵世五年,一條蛇孤零零的日子愈發(fā)難熬。 “思念的念?!痹S念脆生生地回答,“jiejie,你好生厲害,剛才把妖怪都給打跑了?!?/br> “我算不得厲害,我的jiejie才更為厲害?!毙∏噢D(zhuǎn)過頭,目光放于身后緘默不語的法海身上,小聲解釋,“我惹惱了那山間精怪,他不知從哪兒打聽得我將孩子放于你處,尋不到我,便打起了許念的主意。法海,你之前可不猶豫,如今為何這般無用?” “我自知罪孽深重,現(xiàn)下對付妖物倒不如你果決?!狈勖婵∶赖暮蜕惺樟朔ɡ?,正色道:“照顧不周,是我大意。” “罷了,如今他安然無恙,我又何苦怪罪。”小青擁住許念,笑道:“許念,我的年紀(jì)大上你許多,你應(yīng)當(dāng)叫我姨娘?!?/br> “欸,多謝姨娘。”他又道,“姨娘長得真漂亮,比畫上的仙女還要好看?!鄙叩捏w溫比尋常人要低,許念止不住打了個哆嗦,“你原先認(rèn)識我嗎?可知道我的娘親是誰?” “……你的娘親是個極好的人?!毙∏嗖恢獮楹畏êk[瞞了許念的身世,可若是由她開口道出緣由,她也不知從何講起,總不得說,你的爹爹負(fù)了你娘親,他又被我一劍了斷,甚至是我親自將你交于那和尚手中,于是她岔開話:“我先送你回家,以后出門可得當(dāng)心。” 回臨安城的路上,法海依舊沉默不語,小青與許念反而交談甚歡。許念說,師傅是世上待他最好之人,教他打坐誦經(jīng),吃穿住行全都親手cao勞,比尋常人家待親骨rou還要好。他以后一定好好修煉,再不拖累師傅。她夸他明曉事理,也盼jiejie在天之靈有所欣慰。 待三人到達金山寺已是日薄西山。法海這時才道:“許久未見,可要留下小聚?” 小青遲疑了一瞬,旋即點頭:“也好?!?/br> 隨后兩人將受驚的許念安置妥帖,用過晚膳后,就一齊漫步在寺中。 “許念,你將他教的很好?!毙∏噍p聲謝過。 “我不過講些尋常道理,剩下便是他自行理解?!彼J(rèn)真道,“他是有慧根的,這一生自當(dāng)順暢無憂。” 小青想起臨走之時的承諾,問:“在外游歷的日子,我對人世間的情愛又懂了幾分。帝王將相攻心于名利,貧賤夫妻百事哀,自個有自個的苦楚,有人磕磕絆絆便守了一輩子,有人大難臨頭做飛鳥四散。聚散離合,生死離別,不過是黃粱一夢,也無人告訴我何為情愛。和尚你可曾想明白了?” “未曾?!狈ê5溃爱?dāng)年要你助我修行,亂我定力,而后與你兩妖斗法,一不小心鑄下大錯,水漫金山寺,牽連無辜。多年來我日日誦經(jīng),卻無法排解心中愧疚。唯一可補償?shù)谋闶谴S念好,想來也是無用之舉?!?/br> 夜涼如水,樹影寡淡。事隔經(jīng)年,世間的糾葛從來三言兩語是說不清的,她總不得將錯誤都?xì)w結(jié)于一人,可眼前人面色不佳,心頭隱約有心魔纏身,要他開口求助,那斷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小青像是想通了什么,問:“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既然你不知如何補償,可先還我一次?” “也好,任你處置?!彼鏌o表情的應(yīng)和,不知小青起了另一種心思。 “你可知蛇性本yin,如此放縱我與你無益。” 法海神情淡漠,執(zhí)拗道:“無妨?!秉c點眸光舍不得從她臉上移開。 掌燈時分,床幔薄如蟬翼。明明滅滅的燈光映出賬中人。她三下五除二便脫去他的衣裳,擁住對方暖熱如玉的身子骨。蛇的身子冰冷得緊,他不由得抖動幾分。漫漫長長的蛇尾覆著翠青色的麟甲,硌得男人的肌膚隱約透出紅痕。來回摩挲幾個回合,他殷紅的肌膚混著縷縷沉香,勾人心魄。窗外的紫竹林迎著風(fēng),沙沙作響。屋內(nèi)他無措失神,嗓子眼里堵著壓抑隱忍。她欺身而上,與他耳鬢廝磨,艷紅的唇紅得滴血,貪戀地游離在他的頸側(cè),行為甚是輕佻:“我在外游歷時偶然得知讓男子得趣的法子,初聞時只覺得荒yin至極,如今細(xì)細(xì)想來,最是配你。” 青蛇粗長的肢體擁住他的腿,險些奪了他的呼吸,接著她用手捧住對方落出薄汗的臉,啞聲道:“我用蛇身cao你?” “好?!彼袷莻€不怕死的,不知道知不知曉她話中的含義,臉色雪白,耳尖垂血,那人下半身光溜溜的,活色生香似副春宮圖。 小青的手慢慢撫摸過他的背脊,四處游弋。那雙手又冰又冷,熨貼于guntang的肌膚上,撫弄過胸前的淡紅,無端令他燥熱起來。 青翠的蛇尾一彎,挑起玫瑰脂膏,挖了好大一塊,小青將身體壓住他,強行破開法海的雙腿,就見到一處粉嫩可觀的rouxue,媚聲細(xì)語道:“就是這里。用蛇尾插入,尋到一處便可叫你孟浪快活。這般妙處須得親自體驗過,才知道天底下有此等樂事?!?/br> “……真可如此?”法海磨磨蹭蹭地想要將腿合上,又被她無情頂開。卸下的衣衫長褲皺巴散亂,早就滾到床下。床榻之上只剩下一禁欲的和尚。 “當(dāng)真?!彼訔壦膭幼鬟^慢,握著腳踝,將男子的腿長得更開。身下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半勃的性器溢出汁液,順著腿根四處橫流。粗壯的尾巴尖闖入腿間,他想著一諾千金,便任由她肆虐,慢慢迎合。法海的周身散滿禪香,打開雙腿,兩片雪白的臀瓣未見天光,中間的露出一個隱晦的roudong。小青用尾巴尖好奇似的戳弄幾下,將roudong破開小口,甜膩的淡粉色玫瑰膏溢滿褶皺,惹得身下人倒吸一口涼氣。 她急急地推入,嬌嫩的xue口馬上迎了上去,軟rou急不可耐地含起來。 “小青?!别埵撬b得云淡風(fēng)輕,也還是慌神抓住青蛇垂下的衣衫,顫聲道,“小青……” 世上最無情的和尚輕輕喘息,雙目含滿氤氳,呢喃著小青。不是蛇妖,是小青。這般坦誠令青蛇慌亂,她驚覺,本不該是這樣。她原是為了戲弄此人,如今卻無法移開視線,只想將他cao弄得掙扎發(fā)顫。罷了,放縱一回,也總好過空留憾事。 兩人對視一眼,無話可說,卻也不用言語。 夜里靜得出奇,她在他臉龐細(xì)細(xì)磨蹭,不似親吻,倒比吻更加纏綿。法海的下腹逐漸發(fā)脹,異樣感沿著后庭刺入骨髓,極速爬滿蒼白如雪的肌膚。她嘗試著動了動,就聽見他濕熱xue口中咕嘰作響的水聲。 青蛇用了更深地力度破開他的蜜xue。蛇尾靈活敏感,挑逗地法海渾身發(fā)軟,片片麟甲興奮得立起,慢慢沿著rou壁刮蹭,妖性被眼前人激發(fā)出來,她鋒利的鱗片只怕是要令和尚吃些不少苦楚。一道道細(xì)密的血痕爬上男子的軀干,法海的腳趾蜷曲,汗毛戰(zhàn)栗。他沒有逃開,無所顧忌地?fù)碜∷丬浀纳碥|。而小青似乎對他yin水四溢的身子很是滿意,含在他內(nèi)里的尾尖繼續(xù)動作,不遺余力地想要他平靜如水的面上綻放些不一樣的神情。 來回找尋許久后,法海下身的xue口被刮蹭得紅腫,內(nèi)里水聲四起,終于在蛇尾部在碰到法海腸壁的某處時,他才失神地叫了一聲。妖異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過他的四肢百骸,他立刻收緊雙臂,驚慌失措地?fù)砭o對方。法海也難以置信,他居然從詭異的痛苦的交媾中品出歡愉,隨即挺立的陽具吐出前液,淅淅瀝瀝的水漬落在片片鱗片上,艷紅的冠頭在她的刀鋒下腹不斷刮蹭,把鱗片澆灌得透亮。寒冰般的蛇身刺激得他扭動腰部,清晰明確的疼痛讓法海倍感真實。 那種真實不是往日他心魔涌上時的虛空假象,而是他是實實在在被她擁抱著,占有著,享用著的真實,他是這般清晰地活著。 不斷的進出把入口攪亂,法海被迫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隨后,他不由得動情,喃喃叫著她的名字。她說過她也許會回來,現(xiàn)在她是真的回來的了。他渾噩五年,她才舍得回來瞧他一眼:“小青,再用力些?!睆娏业目旄凶屇凶诱f出瘋話,他不由得夾緊雙腿,感受體內(nèi)她的一部分。他的手顫巍巍地抖動,曼妙的曲線緊貼著他,聲音近乎祈求:“用力些。” 馬眼處無可抑制地流出清液,泛著水光的眼角定定望著小青,空氣中彌漫著情欲的sao腥氣。他想她得緊,抬起雙臀,用xue口對著她的蛇尾主動吞吐,后xue絞緊把小青伺候得尤其舒服。白花花的屁股里插入碗口粗壯的蛇尾,任她cao干,酥麻詭異的快感讓男人不由得抽搐,懷疑自己早已失禁,“嗚!等等!”軟膩的洞xue不斷吸吮,她聽見法海的呻吟,韌性十足的蛇尾如同rou刃,通了xue眼,一個用力捅到他身體的深處,險些令法海xiele男精。 小青是至情至性的妖物,連性事也是炙熱難耐的。他像個受驚的小動物,在她猛烈的刺激下不斷打滾,心跳如鼓,白嫩的雙腿,想合也合不攏。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躺在自己的身下,低低的喘息,叫著小青,強烈的索求。她的手握著他的腰,捏住他豐盈的臀rou,嘴里吐出紅信,陰森森的道:“好好叫出來?!?/br> “不行……慢些……”身體內(nèi)部栗子大小被打圈研磨,她插的急促果決,每一下都令男人收緊后xue。他像只獸匍匐在她的身下,法海低頭看著兩人接觸的地方,過多的愛液因為來回的動作沿著邊緣滲出來,此情此景,男子終于忍不住崩潰:“不……啊啊啊……” 這幾經(jīng)令人瀕死的欲海里,只有疼痛與歡愉是真實的。他想告訴她很多事,歲歲年年聽聞人世間奇聞異事,萬家燈火,流螢巷尾與他無關(guān)。每每施雨布法,救濟賑災(zāi)后,紫竹林內(nèi),小寺院里,有一奶聲奶氣的小孩兒在等他。許念睜大眼睛,提了盞油燈,喜滋滋的叫他師傅。那時,他便覺得日子這么過也是好的。想說的話咽進了嗓子眼,消散為勾魂的呻吟。她要他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晚他們換了許多姿勢。法海一會兒趴著屁股任由她cao干,一會兒被抵在墻角射出清水,一會兒被迫騎上她的身體,對準(zhǔn)蛇尾反復(fù)抽插。最后他的嗓子也啞了,后xue的小眼兒紅腫不堪,遺落一地白霜,整個人浸潤在渾濁的精水里。小青看著沉睡的男子,嘆息一聲,頭也不回的離去。 翌日,日上三竿。滿身歡愛痕跡的法海才遲遲起身。他的私處酸痛,花了好些時候才裹緊一身月牙白袍,隨后他四處張望,怎的也尋不見小青。檀木桌上一碗清粥未涼,她似乎并未走遠(yuǎn),白粥旁一紙紅箋,這是那蛇妖留下的信。上面的字跡雋秀,她寫道: 法海,許久未見。擅自用別種法子除去你的心魔,這次你大概不會怪我。 五百年的年歲不曾教會我理法自然,我在這世間走過一遭,最終也明了世間赤子心最為暢快,至情至性才可無憂無慮。世間輪回姻緣際會,一切皆有定數(shù)。你我露水情緣,最適相忘于江湖。小情小愛不能困住你,出世之人,志不在此。法海,我當(dāng)年在彩虹橋下的傾心是真,與你共赴云雨也是真??晌倚膭又藨?yīng)該是慈悲為懷,心容蒼生之輩,不染紅塵不沾因果,無欲自在,成就無邊舍利。如今你欠我的孽債已還,心魔了去。如若有緣,只盼九天云霄,你我位列仙班之際,再道各自安好。 此去,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