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_5馮老師的前戲_蛋:馮老師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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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聲從褲兜里摸出一盒保險套。實際上他并不是一個放縱的人,也沒有隨身攜帶安全套的習(xí)慣。盡管作為一個調(diào)教師,他時常會面對發(fā)情的rou體,但他總能成功做到克己,保持禁欲的生活。這也是他身為一個心理醫(yī)生的立足之本:要是隨意和顧客發(fā)生性關(guān)系,就真的和牛郎沒有區(qū)別了! 可是今天是特別的。他來見言鵲強,他害怕會發(fā)生點什么,或者說,他在期待發(fā)生點什么。他對這樣的心情感到羞愧,但依然無法抑制這個想法以遒勁的根須迅速攫住他的大腦。于是他將保險套放進褲袋,坦然接受了性欲的心靈控制。 這是馮聲第一次觀察“雙性人”的陰部。言鵲強的蛋蛋皺縮著,把下面那條光滑的小縫暴露出來。與女性能夠妊娠的陰部不同,言鵲強的這條縫小得好像吃下一根手指都會撕裂。馮聲的那支鋼筆正好可以喂飽這個小縫,瑩潤的玻璃纖維會比手指更能伺候好她,這樣他就可以心無旁騖地照顧言鵲強流著白漿的屁眼了。可是他的外套在言鵲強身上,過大的尺寸罩在言鵲強身上,滿足了馮聲的保護欲,馮聲便不再去想他的鋼筆。 馮聲用兩個拇指將那道小縫扒開了一些,言鵲強沒有陰蒂,這里只是一道單純的深粉色的rou縫,在昏暗的光線下也能看清泛著水光的夾壁,這里應(yīng)該也能通過活塞運動獲得快感。 言鵲強在赤裸的視線中瑟縮著,罕見地將雙腿并了起來。 “不愿意我看這里嗎?你可以對我說‘不’?!瘪T聲感受到了言鵲強的拒絕。雙性人由于兼具兩種性征,往往更難獲得認(rèn)同感和歸屬感。在他們成長的過程中,往往會因為自己的“特別”而感到自卑。馮聲想借此試探,用屁眼性交的言鵲強對于這條小縫的態(tài)度。他看著言鵲強墨黑的眼眸威脅:“如果你保持沉默的話,我會對她做更過分的事情?!?/br> 言鵲強只沉默地看著他?!澳俏揖凸Ь床蝗鐝拿??!瘪T聲埋進言鵲強的兩腿之間,下面有淡淡的腥氣和粘稠的濕意,是從剛性交過的屁眼傳來的氣味,而那道小縫本身只有一些體液的酸味而已。干凈得像個處女。馮聲發(fā)涼的唇瓣貼了上去,guntang的yinchun被冰得一跳。馮聲惡作劇得逞似的,用鼻腔笑了一聲,張開嘴把口腔里的熱氣呼在言鵲強的批上,然后接著用被熏熱的嘴唇點吻著短而薄的yinchun。 不斷撲在下面的溫?zé)岜窍⑴醚赠o強癢癢的,他想要掙扎,然而雙腿被馮聲架在肩上動彈不得,他只能扭動著上半身來表達抗拒,造成的結(jié)果是,yinchun在馮聲嘴上摩擦,倒像是在主動迎合。 馮聲加重了這個“吻”,他的嘴唇緊緊貼在縫上,一邊用門齒的齒面輕輕剮蹭著言鵲強的小鮑魚,一邊抬眼與言鵲強對視,鋒利的眼神在重申:“你可以對我說‘不’。如果你保持沉默,我會繼續(xù)?!?/br> 感官被清晰地刺激著,可是言鵲強紅紅的眼睛瞪著馮聲,也不愿意說一個字。 “看來你很喜歡這樣?!瘪T聲埋下頭,伸出舌尖沿著小縫的外圍勾了一個圈,在小縫中間撩撥著,干巴巴的黏膜馬上泛濫成災(zāi),馮聲靈巧的舌抓準(zhǔn)時機探了進去,粗糲的舌面在言鵲強嫩rou的溝壑上前后摩擦。言鵲強懸空的腳趾抓了起來,手指凌亂地插進馮聲板正的頭發(fā)里,好像這是他的救命稻草似的。 那是溫柔而熾烈的吻法,言鵲強很快繳械發(fā)出第一個音節(jié):“不……”但是他的聲音還沒有在耳邊聒噪的蚊子大,馮聲理所當(dāng)然忽視了小奴隸的“安全詞”,繼續(xù)賣力地在rou縫之間舔弄。 “不要了!”言鵲強喘息著,胸脯在曖昧的光線中如靜謐的浪潮一般起伏,兩個乳尖在褶皺的襯衫上頂起兩粒凸起。 “原來言言不是小啞巴呀?!瘪T聲果然放過了他的陰部,架著他的腿湊到他臉前,獎勵似的啄了一下被他自己咬破的嘴唇。 “舌頭?!瘪T聲說話時,熱氣直接呼在他嘴上,言鵲強就聽話地伸出舌頭,不是嬌羞地吐出舌尖,而是將一整個舌面都露了出來。一看就知道言鵲強的卷舌性狀是顯性的,他纖細(xì)的舌尖看上去則更加靈活。這樣的舌頭一定可以做出漂亮的口活。馮聲在這樣近的距離里,垂眼盯著言鵲強的舌頭看,從言鵲強的角度看去,馮聲就像閉著眼索吻一樣,長而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模糊的陰影。于是言鵲強也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起初是舌尖對上了舌尖,然后舌面上的味蕾也貼在一起。馮聲的舌頭上有咖啡的苦味,和他的汁水的酸味,還有一絲及其不明顯的玫瑰的香味……而言鵲強的舌頭上也有苦味,jingye的腥臭的苦味。馮聲從很深的位置咬住了言鵲強的舌頭,馮聲咬得不用力,但是吮得很用力,舌面像滾筒洗衣機一樣攪動洗刷著言鵲強的,甚至扯得言鵲強的舌根酸痛,干嘔起來。酸黏的唾液順著被控制在別人口腔里的舌頭流了下來。 吻到最后兩個人熱烈的喘息交織在一起,言鵲強的嘴被吸得紅腫,破口的滲出的鐵銹味覆蓋了一切其他的味道,馮聲才停止這個吻。言鵲強在接吻的時候也不會拒絕,看著那么靈巧的一條舌頭,在接吻的時候卻這樣笨,不會撩人也不會躲開喘氣,即使被親得喘不上氣,快要窒息還是要伸著舌頭迎合。馮聲看著言鵲強發(fā)紅發(fā)愣的迷離眼神,忍不住再次親了上去。他guntang的唇輕飄飄的,像羽毛一樣落在言鵲強掛著淚痕的眼尾,淌著涎水的唇角,小巧的鼻尖,還有柔軟的臉頰。 羽毛最后飄起來的時候,言鵲強仰著頭,嘴角帶著笑。 和被cao的時候,總是帶著冷漠挑釁的笑不同,他嘴角的弧度浸透了多巴胺的蜜意,這是一個可以被定義為幸福的笑容。 于是在馮聲昏沉夢境的最后,他們并肩穿過無限循環(huán)的冰冷石門,屬于言鵲強的那幅模糊的虛影,終于有了能夠被捉在手心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