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修羅場,皇后與貴妃彼此仇視/渣龍在貴妃面前發(fā)情,強(qiáng)迫貴妃給自己舔xue,口爆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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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芝龍宮中哪有什么宮人,全是他施了術(shù)法的傀儡偶罷了。他與這些傀儡六感共通,傀儡所見所聞便是他所見所聞,方才梁儉來的路上,他便已瞧見了。 只是他那會兒正讓人偶給自己舔xue,正舔得初得滋味呢,哪愿出來見人。 他禁欲一月有余,物極必反,昨晚破戒自慰一整夜還不夠,清晨醒轉(zhuǎn)過來,心中空虛無比,身下更濕更癢,心中苦得發(fā)痛,xue里癢得發(fā)痛。不必說,他定是又一面讓人偶舔xue一面幻想是梁儉在與自己恩愛了,甫一知曉了他最恨的簫瀲來見客、還穿了去年的紅衣來,惡心得roubang一下軟了下來。他面色陰沉,玉臀猛一坐到人偶臉上,雙腿緊夾著那人偶的臉,來回用力磨xue,三兩下磨得xiele,便穿好衣,纏了裹胸,出來瞧瞧這狐媚子耍什么花樣。 “麗貴妃所為何事?” 高芝龍一襲鳳紋雪衣,緩緩吹著一盞香茗,眉目沉靜,直如落九天的仙人一般。高皇后人后yin婦人前謫仙,人前人后,大不相同。 梁儉與他這皇后久不相見,今日難得相聚,一時高興,竟是忘了如今他這身份見了高芝龍要說敬稱了,口快道:“就是聽說你感了風(fēng)寒,想來看看你?!?/br> 高芝龍哐啷一聲重重放下手中杯盞。 “蕭瀲,平素六宮妃嬪例行向本宮請安,你一次不來也罷了,眼下不請自來,卻連敬稱都不會說了?”高芝龍嗤笑一聲,“本宮素知你性情蠢笨,連這點(diǎn)規(guī)矩都記不住。” 梁儉人傻了。 他的皇后……何時……何時這般陰陽怪氣…… 他明白蕭瀲那乖巧模樣十有八九是裝的,平日里在宮中飛揚(yáng)跋扈得很,身邊太監(jiān)沒少向他打小報告??伤麤]想到,高芝龍一向端正持重,居然也……好吧,倒也有些意思,若他暫且以蕭瀲面目接近皇后,指不定能多瞧瞧皇后不為他所知的一面。 于是他道:“皇后娘娘,那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唄?!毖粤T,還玩笑般一笑。 高芝龍見他一副滿不在乎、尊卑不分的模樣,只覺余光看他一眼都嫌惡心。 他特意漏了自己身體不適的消息出去,本以為梁儉會來看他,誰想只有情敵來看他的笑話。 若是暗地里派人解決了這下賤東西,想來陛下會些許傷心,算了。 高芝龍在心中罵了無數(shù)流毒汁的惡毒話,面上倒還四平八穩(wěn),只想著,方才已刻薄了一次,若是再說刻薄之語,反顯得他易被激怒。正宮何必在一個賤妾面前失格呢?他抬抬眼,金鑲玉的護(hù)指套輕點(diǎn)著紅椅扶手:“若是無事,日后別來叨擾本宮,回吧?!?/br> “我不是說了我有事么,我就是來看看皇后病好了沒有,怎樣,皇后感覺好些了沒?”這倒是真心話,他并非閑得無聊來找茬,是真想探病。高芝龍膚色冷白,常年愁容淡淡,他眼下見了高芝龍,也不知對方是風(fēng)寒未愈抑或就是平素的憂郁冷淡模樣?!盎屎笤洛X自是后宮最多的,要多在宮里添些炭火,多存些參材。若是月例不足,可以和我,呃,不是,和陛下說去?!绷簝€確乎有些擔(dān)心高芝龍,用著丈夫的口吻,又說了幾句。 若是平日,高芝龍見他如此關(guān)懷自己,定然心頭一顫,動容無比,把他幾句簡單的體己話細(xì)細(xì)回味好些日??蛇@番話他借蕭瀲之口道出,便十足刺耳,宛若譏諷挑釁。 這不就是在說他這不受寵的正宮皇后可憐到月錢還沒一個妃多,要向個妾來討月錢么? 自己平日鉆研丹藥鬼神之事,分身無暇,不過允了他代掌鳳印、協(xié)理后宮,這賤人居然如此放肆,膽敢騎到自己頭上—— 高芝龍一雙鳳眼雪豹見血般微微瞇起,在心中把面前這人千刀萬剮、剝皮剜心割喉了好幾遍。 “蕭瀲,你不要惹得本宮真動了怒?!备咧埦従徴酒鹕韥?,面色陰沉,羽覆嚴(yán)霜的白鶴般站到梁儉面前——他雖瘦削清癯,但并不矮,早春料峭的天里,白衣搭著件黑色的狐皮大氅,黑白分明,更顯氣色慘淡,俊美中帶著一絲陰鷙。 但梁儉只道:“皇后,你怎么這么瘦,臉色還這么蒼白,平時要多吃點(diǎn)rou?!?/br> 天地明鑒,他一言一語完全出自關(guān)懷與夫妻情意。 然而高芝龍見他居然還敢繼續(xù)譏諷自己,只恨不得當(dāng)下便把他結(jié)果了——剝了這賤人的皮,做具傀儡糊弄糊弄陛下就算了…… 皇后常年積怨險些在此際爆發(fā),幸虧宮門處傳來內(nèi)侍尖聲尖氣的聲音:“貴妃娘娘,陛下退朝回來了,在春山宮等您呢,您趕緊過去罷?!?/br> “讓他等著。我還有些話要同皇后說……”梁儉朝外交代了一聲,正想再叮囑二三皇后要保重身體,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皇后沒影了。 一聲重重的甩門聲從飛鸞宮深處傳來,像這一潭死水的宮中泛起道漣漪,不甘、落魄、傷心,全在這一聲中。梁儉寧愿拂他面子也要命人當(dāng)著他的面來顯擺自己有多寵幸那賤人,而那賤人,居然恃寵而驕至此,敢讓梁儉等著他……高芝龍往日雖假意待梁儉冷淡,可若說后宮中誰最想得天子寵愛,只怕他還比蕭瀲渴望上三分。 高芝龍心中又妒又恨,手一揮,砸了房中白玉花瓶,玉碎之聲清脆響亮,哐啷傳來。 梁儉見他發(fā)了脾氣,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那些話若以蕭瀲之口說出,未免也太……他雖明白后宮之中,難免爭風(fēng)吃醋,可那些都是背著他的,這還是他頭一回身處這宮斗漩渦之中——唉,他一面憂心皇后氣急攻身,一面又微微品出趣味般想道,原來高芝龍也會掂酸喝醋,他還以為……皇后對他早已最后一絲情意都耗盡。 平日他要以江山社稷為重,勞累一天,得了空,自是想去處熱情可人的溫柔鄉(xiāng)尋快活,皇后對他常年一張死人臉,他吃多了軟釘子,便不再想去給自己添堵。 如此看來,是他從前不夠關(guān)心皇后了。好吧,居然算得因禍得福,給了他個機(jī)會重新審視他們帝后情分。 梁儉一想到高芝龍那副凜凜霜梅模樣,竟興許還對自己有情,一路上都掛著笑。 直到他遠(yuǎn)遠(yuǎn)望見蕭瀲杵在春山宮門口——用自己那張臉,露出抓jian丈夫偷腥的眼神。 蕭瀲見他回,便揮退了宮人,露出個假惺惺的笑:“陛下去哪了,去飛鸞宮看哥哥了?您和哥哥說了今晨的變故了么?”可他說著說著,話語間逐漸變了味:“也是,哥哥才是陛下的正妻,陛下有憂心事,定是要找發(fā)妻分憂才是。男人都與正妻同舟共濟(jì),其余侍妾不過尋樂子的玩物?!?/br> 蕭瀲言畢,自己也嚇了一跳。他怎會如此失態(tài),氣昏了頭,對陛下不加掩飾地說出這般陰陽怪氣的話……他早上在大殿中強(qiáng)打精神應(yīng)付了一天那群煩人的老臣,一心想著中午回來便能與陛下一起吃飯,可沒料想,陛下居然去找了高芝龍……他在春山宮中等了又等,等得天染了霞,又露了星,晨時約好用午膳早泡湯了。那先梁儉一步回來的太監(jiān)還道:“陛下,娘娘讓您等著,他有話要和皇后說?!?/br> 他當(dāng)即氣得渾身發(fā)抖,只覺陛下對自己極盡敷衍,他挖空心思、媚術(shù)獻(xiàn)盡,終究比不得高芝龍那年老色衰殘花敗柳的糟糠妻! 梁儉見他這貴妃如斯陰陽怪氣,竟裝也不裝一下了,心道,你自己不明白么,若是有了事,男人定是先想著發(fā)妻。雖說簫瀲在他心中也算得半個妻了,可姬妾終究是以色事人者,分位再高再得寵,也比不得那明媒正娶的。 他不愿把話說絕,溫聲道:“晴江你在朕心中也很重要?!?/br> 蕭瀲見他和顏悅色地把話說到這份上,心傷不已。 梁儉話中意他豈會不懂,陛下見他這般沒分寸仍不把話說白,他再撒潑蠻橫,當(dāng)心真要惹梁儉膩煩。 陰陽人所受教養(yǎng)如女子一般,講究婦道妻道,他自然不會去恨梁儉風(fēng)流多情,他只對那情敵恨上加恨——巴不得高芝龍早日死了,好扶正他這皇貴妃。 他強(qiáng)作出個笑來,道:“但是陛下在妾心中,最重要。” 多余的話,他不再說了,如往日一般,挽袖來給梁儉舀了湯、布了菜,見梁儉唇邊沾了米粒,又掏出帕子來,拭了去。如此場景,若在平時,不過姬妾服侍丈夫,體貼可心無比,可眼下他倆身軀互換,這情境頗有幾分詭異。梁儉吃兩口蕭瀲夾的菜,忽感與蕭瀲距離不過方寸之間,對方溫?zé)岜窍姷剿弊由?,他下身竟起了反?yīng)。這陰陽人的身子一品到男人氣味便發(fā)了浪,花xue酥麻發(fā)濕,道內(nèi)漸yin,yinjing也微微翹起,yin精滲出——雖他早上一人獨(dú)處時尚可放開來品品花xue滋味,但他怎么可以當(dāng)著妃子的面發(fā)情。梁儉尷尬地想要挪挪座,離蕭瀲遠(yuǎn)些,可臀一動,那兩瓣yinchun摩擦著,水聲嘖嘖,陰蒂宛若sao花浪蕊,硬得發(fā)痛,痛中帶爽。 xue中越癢越sao,尤其對著自己那張把這副身子cao弄千百回的臉,他只覺自己腦子快被身體支配了去,恨不得當(dāng)下便扭腰擺臀,嘗一嘗近在眼前的roubang。 蕭瀲起先以為陛下怎么要挪座,是不是回味過來自己方才失言之態(tài)惹人生厭了,正怕呢,猛瞧見梁儉雙頰一片潮紅,嘴緊抿著,額上也落了汗。 他這才悟到,原來是自己那孟浪的身子發(fā)sao了。 一時他也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平時,他大可撲到陛下懷中求cao求寵幸去,可眼下,若是他讓陛下弄他,這可是陛下自己的身體……若是他去cao弄陛下,這、這——如此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他尚未想出個對策,梁儉倒輕笑了一聲。 “晴江,你看起來怎么比朕還緊張?也罷,想你也明白朕如今怎么了。實不相瞞,咳、早上的時候,朕試過一次……”梁儉原是有些尷尬,可他見蕭瀲比他尷尬更甚,居然又生了逗弄他的心思。 反正這身體也是蕭瀲的身體,早晚要換回來的,這么一想,他便覺心中明朗不少。 蕭瀲聽他一言,整個人呆住了。陛下今晨如何手yin,不會是、不會是揉弄花xue,流出sao水來…… “要不你給朕舔舔?朕給你個機(jī)會,讓晴江舔舔自己的xue。” 他見蕭瀲被他驚得支支吾吾半天不發(fā)一言,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掀起下擺來,把蕭瀲的臉按到自己胯下——平日他也是這般按著蕭瀲的頭給自己吹簫,只不過今日吹的別個地方。 他輕撫著蕭瀲的頭發(fā),調(diào)笑道:“晴江,平日只含過朕的龍根,沒舔過別人的xue吧?現(xiàn)在千載難逢,可要好好嘗嘗,反正這也是你自己的東西,該怎么玩、哪兒好玩,你可比朕要清楚?!?/br> 片刻之后,梁儉感到身下人顫抖著伸出舌頭,開始舔他胯下saoxue兒。 一根濕潤之物小心翼翼地先舔著他兩瓣yinchun,舔得那蚌唇兒濡濕飽滿,翕動張開了,這才探入xue內(nèi),忽而上下輕動,忽而來回輕插,時而又驀地一頂,舔得他身下yin洞大開,sao水連連,汩汩而出,不禁夸道:“晴江,你學(xué)東西倒是挺快?!?/br> 蕭瀲雙膝跪地,輕托心愛人的胯,心中一陣波濤浪滾,難以置信會有今日之事,他竟在給陛下舔xue……他一面舔xue下身一面發(fā)痛,只覺胯下那根粗大的龍根緩緩抬頭,把下袍頂出了個輪廓。從前侍寢時他沒少摸過含過梁儉的jiba,可眼下這東西長到了自己胯下,蕭瀲才真?zhèn)€兒覺處這東西體量多大分量多沉,硬脹充血之時,只想著趕緊找處濕軟rouxue插進(jìn)去狠狠搗弄一番才好……平日陛下寵幸他,怎么能忍得玩兒那么長的前戲?他眼見這大roubang越來越硬,心中邪火愈盛、渾身微微抖著,加之他過去在插入方可謂處子,如今少了張花xue,渾身的快感都在jiba上了,胯下巨物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好想、好想插進(jìn)xue里…… 然而不待他多想,面前花xue顫抖潮吹,噴出陰精yin水來。 梁儉晨時被水柱噴了一通屄,晚上又被愛妃舔了xue,這錯位快感一天內(nèi)連品二回,舒爽得他最后泄身之時不禁低吟出聲,腰一送,仿若插xue般將直撅撅一根rou兒送到蕭瀲口中,女xue噴水的同時把熱精射到蕭瀲嘴里。 蕭瀲被他猛地這么一弄,渾身一顫,魂飛天外,胯下龍根與這龍根原本的主人一同xiele出來——哪怕?lián)Q了身子,他也是個sao貨,想著在給陛下舔xue不過勃起,被陛下侵犯般koujiao射到嘴里,他心中便升騰起一股被輕賤凌辱之感,不勞一點(diǎn)愛撫也可泄身。 “好了,起來吧。貓貓好乖,朕讓舔便舔,怎么這么聽話,這么可愛……”梁儉扶著胯下roubang,在蕭瀲口中緩緩打著圈,感那roubang射盡了,才緩緩將人扶起,勾起蕭瀲的下巴,親了親他眼皮子,又親了親他的唇,聲音忽地又低了下來,“晴江,你方才一瞧見xue便硬了。這幾天你底下那東西想泄精,朕可以幫你撫弄一番。不過僅限于此了,不要越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