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師徒共乘赴瀾安,師尊繩衣苦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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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仙門山門,林瑯跟在池矜身后,兩人腳不沾地,從門內(nèi)飄然而來。 池矜取了掌門令,氣勢一放,守護著山門的弟子頓時兩股戰(zhàn)戰(zhàn),恭恭敬敬放行,兩人飛遠了,守門的小弟子才互相對視一眼,擦擦額上的冷汗,原來這就是掌門嗎?氣勢真強呢。 珍寶閣可以說是修真界最富有的一方勢力,資源之富、人脈之廣,遠非尋常修士所能想象,總部在何處無人知曉,只知其下分部一分再分,凡是大一點的城市都有他們的分閣,其中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沒有你找不到的,若是沒有,只要能出得起錢,就能立馬從高一級的分部中調(diào)來,珍寶閣之名當(dāng)之無愧。 池矜帶林瑯前去的是百里之外的一座城市,修真界的地域劃分并不固定,而是根據(jù)當(dāng)?shù)厥欠裼写蟮淖陂T庇護,大宗門庇護小宗門,飛仙門所在方圓千里皆是飛仙門所轄,邊緣的地方會有一些依附于飛仙門的小宗門庇護,凡有大宗所在之處,附近必然有大城市形成,兩人此去的瀾安城便是千里范圍內(nèi)最大的城市,坐落于此的珍寶閣自然也不是小地方分閣所能比擬。 林瑯和池矜并立于飛劍之上,劍是池矜的飛劍,池矜以乘坐他的飛劍速度更快為由讓林瑯和他一起共乘,至于真正的理由,懂的都懂,還不是為了和自家宿主離得近一點嘛,他這點小心思,連沒有人腦子的系統(tǒng)都看得出來。 林瑯臉忽然白了一下,一直暗中觀察的池矜立馬發(fā)現(xiàn)了,抓住他的胳膊,緊張問道:“阿瑯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嗎?” 也只是一瞬間,林瑯就恢復(fù)正常,神色自然地笑道:“我沒事,師尊不必擔(dān)心?!?/br> “真沒事?” “真沒事!” 池矜心中狐疑,卻是沒有再問,只是從兩分心神偷看林瑯變成了只余兩分心神cao縱飛劍和看路。 “師尊剛剛,可真是氣勢非凡呢?!绷脂樥{(diào)笑。 池矜臉一紅,什么氣勢不凡,還不是因為自己身體被紅繩綁著,而且身上除了一件外袍一雙鞋子之外里面什么也沒穿,雖然他已經(jīng)下了好幾層障眼法,但是身下空蕩蕩涼颼颼的感覺怎么也欺騙不了自己,有旁人在時,他更是不感覺心虛,好像所有人都將他看光了,知道他這堂堂飛仙門掌門衣服下是怎樣的sao浪樣子。 池矜不好意思,林瑯也沒有繼續(xù)調(diào)戲他,他們一直飛過來的,池矜沒什么感覺,等到到了城池,下來步行,池矜就知道繩衣的厲害之處了。 一個白色閃著瑩光的小團子彈到他面前,在空中蹦蹦跳跳刷著存在感,池矜暗中解了下在他身上的禁言禁制。 系統(tǒng)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一出聲就是火急火燎的質(zhì)問:“宿主你為什么又不讓我說話!不對,你為什么可以不讓我說話?!” 林瑯目不斜視,“別大驚小怪,只不過是最基本的禁言術(shù),被我改了下對你同樣適用而已。”實際上也不過是試試,將作用于身體的禁言術(shù)改成了作用于靈魂,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這就很有意思了。 禁言術(shù)真有這么厲害?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就開始圍著池矜轉(zhuǎn),問出他疏離前因后果后一直存在的問題,“宿主宿主,你這樣真的不怕翻車嗎?一邊養(yǎng)成小師弟,一邊和師尊曖昧不清,你和他們兩人都有關(guān)系也就算了,還一直勾著他們吊他們胃口,不給他們個痛快,搞得他們患得患失的,萬一他們黑化了怎么辦?比如你師尊突然黑化,占有欲發(fā)作,把你綁起來占為己有,你豈不是要完蛋?” 問出來之后,他脹大了一圈,補充了一句,“當(dāng)然了,這些只是沒有我的情況下會出現(xiàn)的可能性,現(xiàn)在有我在,絕對可以保證宿主后宮和諧,不會出現(xiàn)任何不穩(wěn)定因素!” 林瑯瞥了他一眼,“我?guī)煹芎蛶熥鹗鞘裁葱愿裎冶人麄冏约憾记宄沁@還能脫離掌控我也別玩算了,再說不和諧又怎么樣?黑化又怎么樣?有占有欲說明他們是真的心悅于我,要是真的可以大大方方把我拱手讓人反而得慎重考慮了,性格不同有不同的樂趣,調(diào)教方式自然也不一樣,你一個系統(tǒng)懂什么?” 系統(tǒng)還有很多東西想問,比如林瑯明明是第一次用繩子,為什么會用的這么熟練?比如宿主完成了任務(wù),為什么都不問他結(jié)果,這讓他很沒有成就感......等等等等,奈何池矜飛劍速度太快,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瀾安城。 巨石砌成的城墻高達十?dāng)?shù)丈,城門大開,前來瀾安城的百姓規(guī)規(guī)矩矩排成兩列,自覺繳納入城費之后再進入。池矜的飛劍沒有絲毫降低的趨勢,正準備直接越過城墻飛入瀾安城內(nèi)部,被林瑯小聲提醒了一句:“師尊我們要是弄得動靜大了,會很麻煩的。” 不同地方有不同的規(guī)矩,但是禁止城內(nèi)飛行基本是大點的城市都約定俗成的。 于是飛劍一拐,徑直落在了大門處,沒交任何費用,直接被守衛(wèi)恭敬放行了,對于他們的出現(xiàn)和行為,這些百姓早就見怪不怪了,銀子可以隨時再掙,仙門的庇護可不是想碰上就能碰上的。 進了城門,林瑯睨了一眼池矜腳步落地的飄行方式,自己上前兩步,拉著他的胳膊大步往不遠處的街道走去,“師尊,珍寶閣的拍賣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先一起逛逛街再去吧?” “好?!背伛鎽?yīng)下,也跟著林瑯一起正常走路,只是腳步一動,他就表情古怪地頓住。 “師尊你怎么了?不習(xí)慣這里的氣氛?”林瑯扭頭,關(guān)切地問。 池矜狼狽搖頭,跟上林瑯步伐,“無事,我們接著逛街吧?!?/br> 兩人個外表看起來相差不大的俊美男子一起逛街,吸引了不少男女老少視線,池矜越發(fā)不自在了,天知道他現(xiàn)在在承受些什么。 繩衣沒有限制住他的行動,飛行時一直沒什么大動作也體會不出來有什么用,但是隨著兩人落地走動,每一次跨步身上肌rou動作,都會扯動身上紅繩勒緊,層層障眼法之下誰也不會看到錦衣公子的胸部是如何挺翹,并且在紅繩的勒縛下向中心擠去,不疼,但是走動間一直被細繩磨著,癢得厲害。 這還不是最難熬的,下身才是讓他羞恥的想找個地縫鉆下去的原因所在,細繩沒有麻繩粗糲,卻別有一番綿長韻味,溝谷間被紅繩勒住,繩結(jié)要命的卡在兩瓣yinchun之間,花xue的入口處,行走間就像是自己主動夾著腿用兩瓣小花去磨蹭小小的繩結(jié),偏偏小細繩打的繩結(jié)小的厲害,被yin水浸濕之后就滑膩膩的,半天出出不來,夾夾不住,花xue不住收縮,饑渴的流水,卻怎么也吃不進去,還不如走繩的時候那些讓他又癢又疼、又怕又爽、讓他欲仙欲死的大繩結(jié)來的痛快呢! 林瑯好像真的就是想要逛街,時不時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走走停停,池矜完全不知道經(jīng)過了什么,全部心神都用來對抗繩子去了,只跟在林瑯身后,走動時忍受著繩子規(guī)律地在身上勒緊滑動,停下時就趁機擰緊雙腿,求糾纏那個磨人的小繩結(jié)。 周圍人聲鼎沸,自己卻在大庭廣眾之下真空出行,寬大的外袍下不著寸縷,身下空蕩蕩的,不知羞恥的讓繩結(jié)艸著自己的xue,yin水順著大腿滑落,系在小腿上的襪子已經(jīng)被浸濕了,這可比白日宣yin更讓人羞恥的多。 林瑯手從后方搭在池矜腰上,借由袖袍遮擋掐了下他屁股,“師尊玩得可還痛快?” 池矜一僵,被捏住的臀rou都繃緊了,原來這就是阿瑯讓我穿成這樣出來的目的?即使知道了,他心中也生不起任何被玩弄的反感,只有更深的羞意和燥熱。 林瑯揉著他屁股的手越發(fā)放肆,池矜身體發(fā)軟,氣息不穩(wěn),體內(nèi)春潮涌動,一直也只是半勃的yinjing忽然精神百倍,在上面纏繞了幾圈的紅繩驟然勒緊,疼的池矜小聲抽了口氣。 池矜差點沒再次軟在林瑯懷里,林瑯就已經(jīng)放過他,雙手背后繼續(xù)朝前,端的是一幅翩翩公子作態(tài),池矜心中失落,也跟著一起,只是他一動,夾緊的雙腿分開,一股溫?zé)崴骶蛷幕▁ue涌出,池矜趕緊停住收縮xue口想要阻止,但為時已晚。 “啪噗噗——”很小很小的聲音,如果不是聽力極好的修士根本不會聽見,可是正好池矜和林瑯都是,所以他們聽到聲音來源,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 ——yin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池矜這次是真羞的沒臉見人了,自己暗自發(fā)浪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直接將yin水滴落在了大街上,怪誰?怪阿瑯不讓他穿褲子?不阿瑯才不會錯,還不是因為他流的sao水太多了,夾都夾不住,讓它順著大腿流下來讓襪子吸收都來不及。 一瞬間,他竟然有直接毀城滅跡的沖動。 林瑯停下來,歪頭看著他,“師尊?不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