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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記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的哥哥乖乖的跪在院子里,太陽明晃晃的烤著后背,下人們噤聲著避開他快步行走。他走到他哥哥面前時,看著他哥哥雍安的冷汗已經濕透了衣服,臉色甚至有點慘白,他就知道,這必然是他父親在教訓不聽話的兒子了。 只不過不知道雍安犯了什么錯,被這么罰罷了。 “起來,在這跪著像什么話,跟我過來。”雍記用腳踢了踢雍安的膝蓋,說道。 “少爺,”雍安啞著嗓子,“是先生讓我在這里反思……” “讓老頭子直接去找我,在院子里不嫌丟人現眼嗎?”雍安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雍記扯著他的領子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向中廳走去。 剛進中廳,管家立刻迎了上來,看到被挒著衣領驚慌站在那里的雍安愣了一秒,知趣的沒問原因,而且垂了垂頭,“少爺,先生在等您晚飯,您要一起嗎?” “沒興趣,讓他自己吃去吧,別看到我什么也吃不下去?!庇河浝湫Φ溃喊蚕蛩块g走過去,“噢,對了,你跟老頭子說一聲,我哥我?guī)ё吡?,讓他先管好他自己的人,別給我舍近求遠?!?/br> “是的,少爺,我會帶話的,您也要記得吃飯?!惫芗依^續(xù)說道。 “啰嗦。”雍記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餐廳,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聽完了管家所有話后,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平心靜氣的吃了兩口菜后重重的將筷子放在桌上。 “看看吧,這就是你養(yǎng)的好兒子?!?/br> 旁邊本來站立伺候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跪在了他的腳下,“先生,求先生寬恕,奴萬萬不敢和記少爺有任何關系?!?/br> “啪!”雍程狠狠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男人臉上立刻浮現除了五道紅痕,“你也配?”頓了頓,雍程說道,“我說的是你那個賤貨兒子?!?/br> 白諾垂下了頭,自己又給自己補了兩個巴掌,帶著哭腔的說,“是,先生,奴越矩了,求先生狠狠懲罰?!?/br> “自己滾去懲罰室,清洗干凈了在那里等我?!庇撼陶f道。 “是?!卑字Z應道,也沒敢站起來過去,叩首之后快速膝行的離開。 懲罰室在白諾的臥室旁邊,開門進去是琳瑯滿目的刑具,掛著滿墻的長鞭,置物架上擺著的戒尺,皮拍,木杖,貼著墻的箱子滿滿當當放著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從天花板掉下來的鐵鏈懸在半空中。 懲罰室的角落有一個小門,是清洗室,白諾熟門熟路的膝行過去,又熟練的自己將導尿管插入尿道,逆流而上的液體激的他打了一個寒顫,他知道今天他不會好過了。 雍程今天很生氣,這點毋庸置疑,白諾不敢去揣測他的意思,只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大概是他的兒子雍安惹到雍程了。可他又覺得不可思議,作為男性且是父親,一個惹他生氣的雙性兒子是打死都嫌多了的,怎么會只是不痛不癢的跪了一下午? 思緒在發(fā)散的過程中,自己對自己的殘忍也就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白諾輕車熟路清洗膀胱,灌腸,洗胃,最后將一身污穢沖洗干凈之后,赤身裸體的乖乖的在懲罰室的中間,正對著門口的地方跪好,等著雍程進來。 等到白諾都察覺不到時間流逝的時候,渾身的肌rou都叫囂著疼痛,膝蓋處密密麻麻像針扎一樣。本來洗好干凈的身子又起了一層冷汗,雍程推門進來了。 “先生?!卑字Z叫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跟著雍程的動作調整自己跪的方位,直到雍程走過去坐在唯一的沙發(fā)上,才慢慢膝行走近,在雍程腳邊跪好。 “啪!”又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白諾臉上,雍程的聲音帶著三分薄怒,“你兒子,真是跟你一樣下賤又惡心?!?/br> 耳光很狠,白諾的臉頃刻間就腫了起來,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憑著本能,立刻匍匐在地上,“是的,先生,請先生狠狠懲罰?!?/br> “趴好。”雍程冷冷說了一聲,起身,將掛在墻上的第一根鞭子拿了下來。 鞭子通體烏黑,用的是八根牛皮絞起來的,最粗的地方約有一指粗,然后逐漸變細,到根部差不多只有一根牛皮那樣細,端的是有力度又能切開皮膚。 雍程甩了個鞭花,他心情不好,急需發(fā)泄,所以沒空循序漸進的在這調情玩,也就直接選了這么一個長鞭,泄火為主,懲罰為輔。 白諾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在鞭子出其不意的打在他身上時,也只敢悶哼一聲,將別的聲音咽進肚子里,帶著哭腔報數道,“一,謝謝先生懲罰。” “咻啪!”鞭子狠狠咬上白諾的臀,先是一道白痕,然后慢慢滲出血珠來,白諾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呃!……二,謝謝先生懲罰?!?/br> …… “三十三,謝謝,先生懲罰。” 三十三鞭下去,白諾的臀部沒有一塊好rou,輕的地方紅腫青紫,重的地方滲出來的血說著臀縫流在大腿上。紅白相間,在大腿上蜿蜒出了一幅梅花圖。血腥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