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選擇
書迷正在閱讀:靠zuoai才能驅邪的女法師、[女攻]黃色的多rou集、[女攻]樂園、要乖乖吃jingye啊、重生成情敵后攻陷了自己、與天神沒羞沒臊的日子、情到深處自然濃、上將與國王、BDSM絕望的逃逸、【主攻】被世界厭棄的我卻又被您所拯救
東景言跪臥在刑桌上,后*里塞入的是東家奴堂專門拿來懲罰床奴伺候不周的道具,嬰兒手臂粗的棒狀物并非一般的按*棒,除了震動外還會釋放電流以及棒狀物本身的溫度也會改變,最高高達七十度的高溫,最低到達零下十五度的低溫。 磨人的器具在體內賣力震動著,還依照著設定定時轉換著溫度,無奈這副身體被調教得極為敏感,在非自己的意愿下東景言還是起了反應,但他的分身卻被環(huán)牢牢扣住,鎖住了任何欲望。 東景言是何等身分,在他開葷之后還沒有過忍受欲望或是欲望被限制這種事,被勒得無比生疼但卻因為受罰前被強制灌下了清醒的藥,連昏過去的權利都被限制了。 在這樣百般折磨下雖然人保持著清醒受著罪,東景言的意識早就已經不清,只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而死去了?其實?這樣死去也是不錯? 人到了痛苦至極的時候總是會有尋死的想法,只是這種責罰是因為東景言沒有受過,才會有無法繼續(xù)忍受的狀況? 其實,這在奴堂的懲罰當中算是中等的而已,畢竟奴堂師傅只是認為二少爺想廢了私奴,并還沒有真的收到來自二少爺?shù)拿睢?/br> 一旦二少爺回傳同意棄奴之后,便會將責罰的強度往上再調三個階段,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的境界。 師傅看著明明已經無數(shù)次受過這種罰的私奴大人竟然連這種中等懲罰都受不過,只心里嘆氣奴堂最近的訓練是不是有點松懈了? 想到此變便抬手就要給東景言警告的一鞭。 “住手!” 東景言余光也看到了師傅持鞭的姿勢,他閉上眼覺得自己可能就葬送在這里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響起,是他自己的聲音?也就是?東月來了? “二少爺!奴?奴給二少爺請安?!迸脦煾祱?zhí)鞭多年,迅速收回了已經甩出的鞭子,跪下請安。 東月走近一看,差點沒有昏過去,刑桌上之人赤/裸著身體,身上大大小小的紅痕不說,那后*里的道具還賣力轉動著,惹得那身體已經全身通紅,而分身上卻束著環(huán)? 這樣的景象如此熟悉?在剛開始伺候自家主人時,技術還很生疏時常無法滿足主人的要求而被退回奴堂重新調/教。 床/事伺候不好的奴隸被送回來重調之前,免不了的便是這樣一頓責罰?只是如今跪臥在刑桌上的雖是自己的身體?卻是他的主人的靈魂? 東月皺了下眉,又看向另一邊同樣赤/裸著跪趴的夏沃,心中不免心疼了幾分。 過去,他不認為自家主人會讓夏沃伺候,便一直幫夏沃擋著,沒有讓他到奴堂學過這方面的規(guī)矩,而如今,奴堂師傅怕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私奴動用伺候之處之刑罰沒有先問過主人嗎?若是因此受傷無法伺候你們有命賠嗎?”東月命人將東景言后面道具取出之后,故意放下了狠話,看著跪在地上告罪的師傅與助手,東月學著東景言平時的口氣繼續(xù)說:“沒人去領兩百鞭為此負責,至于我這私奴的刑罰單我收到了,我會親自罰他。” 語畢,抱起東景言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并讓夏沃跟著自己后就往外走。 東月快步走回房間,將東景言放在床上,就想伺候東景言先穿上睡衣,并想告罪他必須離開去參加早宴。 只是他手都還沒動,嘴也還沒開,就看到東景言直望著他開口。 “月?我好難受?好熱?好癢?”東景言身上都是冷汗,身體卻異常高溫? 這是春/藥的跡象?為了折磨奴隸,師傅都會在道具頂端涂抹春/藥,而再在分身套上環(huán),這樣欲望無法舒展的熱潮非常難受。 “主人,奴幫您摘了環(huán),您紓解出來會好許多?!睎|月躬下身將東景言身上的環(huán)摘出,就想用手幫助東景言。 “月?別?后面?后面好癢?”東景言已經完全被欲望支配,只感受到后*的空洞感,便呢喃了起來。 “主人?”東月看著已經翻過身的東景言,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借他一百個膽他都不敢將手伸進自家主人的體內幫他紓解??!雖然這是他的身體,但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就是“主人”。 只是東月還是想得太簡單了,東景言接下來的話讓平時決策從沒有猶豫過的東月腦子一片空白了。 “快?月?快進來?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