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偶遇與溫情(腳凳、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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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嵐玖定的時間是周六下午,卻在周三的大廳再一次見到了那個奴。 他淡然自若地走到屬于自己的位置上,精致的西裝褲因他的動作出現(xiàn)了細(xì)微的褶皺,“怎么在這?” “先生,我…” “突然想念調(diào)教室的陽光了,或許我能擁有一個腳凳陪伴我度過午后?” “是!”男人欣喜若狂地爬在先生的身后,卑賤的姿勢卻顯出了三分午后散步的悠然——真是條好狗,大廳里的會員們眼神偶爾掃過時也會感嘆。 “怎么會是嵐玖這個病秧子的呢。” “不能否認(rèn)他的技術(shù)高超啊?!?/br> “說到底還不是…” “好啦,都來看看我新收的狗。” 或許我在他們眼里還不如一個婊子。嵐玖低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狗,倒也無所謂了,反正很快就能結(jié)束了。 他們或許想錯了一件事——婊子還能選擇接客對象呢。 “脫光,腰下壓。”嵐玖皺了皺眉,隨手抄起一條鞭子抽了上去,蜜色的肌膚立即浮現(xiàn)出一條曖昧的紅痕,他訓(xùn)斥著,“屁股再翹起來一點(diǎn),yin蕩的母狗也會忘記交配的姿勢嗎?” 景頤努力地將臀部翹起,慌亂地解釋著:“對不起先生,賤狗錯了…哈啊…” 干澀的甬道突然充斥著冰冷而黏稠的液體,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縮了縮后xue,“嗯…不行…太大了…啊…”從未被使用的后xue突然塞進(jìn)了一個橢圓形的物體,脹滿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哈啊…” “念在你是初次所以只放了一個?!睄咕脸读顺端捻?xiàng)圈,將人拽到慣用的沙發(fā)旁,向他介紹:“不算正式調(diào)教,可以說話但不能動,忍不住的話可以求饒,所有的懲罰都會記到周六執(zhí)行,我希望你周日能有足夠的時間休息?!?/br> 頓了頓,又調(diào)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這次不收費(fèi)哦,我知道你們都不缺那點(diǎn)錢,不過我只是想找人聊聊天罷了?!?/br> 一個眼神就足以讓景頤所有的準(zhǔn)備化為泡沫,他幾乎要在他先生的面前俯首系頸。他乖順地跪在原地,卻無人能知曉他的內(nèi)心有多么驚濤駭浪——多想將先生鎖在自己的宮殿,讓他只能注視自己,cao控他的衣食住行,讓他成為不食人間煙火的籠中雀——先生只會將所有的情緒發(fā)泄在我的身上,我將匍匐著祈求他的憐惜,渴望那短暫存在的溫情。 “這就硬了?”先生的驚呼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羞恥與壓抑讓景頤忍不住去親吻他的腳背——想被這雙精致而細(xì)嫩的腳狠狠踩在臉上,用那高傲而不屑的言語痛斥著他的yin蕩。 如果帝國有yin蕩罪的話,我或許早已被絞死在刑架上。 “真是麻煩吶?!睄咕寥硪粋€男用的貞cao鎖,像商品一樣掂量著手下的陽具,“今天不行。”他毫不留情地將硬得流水的陽具塞進(jìn)貞cao鎖中,看著它被強(qiáng)硬地掰成一個不合規(guī)則的姿態(tài)。 “唔…”痛呼被景頤壓抑在喉嚨中,他劇烈地喘息著試圖平復(fù)剛才巨大的痛苦,“先生…要…要被擠爆了…痛…” 與話語相反的是他的下身不僅沒有因?yàn)樘弁炊H?,反而更加興奮地彰顯著存在感。 “我希望我的小狗能忍住情欲的折磨。”嵐玖在他的面具上輕輕落下一吻,手指劃過背部落入那幽深的花谷,慢慢地在周圍打著圈。 “是…狗…狗狗一定能滿足…先生的…啊…”后xue突然起來的震動讓景頤接近崩潰,他緊緊抓著身下的地毯向先生求饒:“太…太快了…哈啊…求您…” “一開始就最高檔的確有點(diǎn)刺激呢,不過我的狗狗一定可以的對嗎?” “是,狗狗…一定可以…”他仿佛催眠般地重復(fù)著這句話,我是先生的狗…我一定可以…他就像落難的帝王承受著敵人的侮辱,卻直到最后一刻還堅守著自己的信仰——先生。后xue瘋狂震動的跳蛋幾乎要讓他陷入情欲的困境,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xuerou無助地絞著那顆入侵的物體,他馬上就要落入地獄了。 嵐玖復(fù)雜地看著陷入瘋狂的男人嘆了口氣:不留一絲的服從,真的是新手…他在遙控器上猶豫著,結(jié)果到底還是放了他一馬,只讓跳蛋在里面輕微震動挑逗著他的情欲。 他踩上奴隸的背,溫?zé)岬挠|感立馬包圍了冰涼的腳底,忍不住舒適地嘆息了一聲,“真是條好狗?!?/br> “先生…能不能冒昧地問您一個問題?” “嗯?” “您的身體有點(diǎn)冰,是不是身體不太好…?” 多久沒聽到關(guān)切的話語了?還真想念。嵐玖微微瞇著眼睛,倦怠地躺在沙發(fā)上輕哼一聲表示肯定:“我還以為你們都會先調(diào)查完再來找我,不過我沒有傳染病,這可以放心。” “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感受著腳下肌rou的繃緊,他用腳輕輕拍了拍表示安撫:“只是闡釋而已,很多人都會這么做。我的身體確實(shí)不太好了,如果哪一天我死了,老板應(yīng)該會給你重新安排一個調(diào)教師的,或者退款…?畢竟他可是出了名的摳啊?!?/br> “不行!您怎么能這么說自己?”景頤激烈地反駁著先生的話語,卻小心地穩(wěn)住了身體生怕先生磕到,他在頭腦中尋找著合適的詞語卻發(fā)現(xiàn)往常靈活的大腦此刻像是生銹的機(jī)器一樣劣質(zhì),“您會…會好好的!” “我相信你沒調(diào)查過我了?!睄咕翈еσ饨忉尩?,“很多人都喜歡。我其實(shí)很柔弱,而他們喜歡的正是這一點(diǎn)——其實(shí)你也是。像被豢養(yǎng)的金絲雀踩在了腳下,隱秘而刺激?!?/br> “我知道的,點(diǎn)我的基本都是貴族一類的,你們都很喜歡這樣的我。” 不過我厭惡極了這樣的自己。 景頤喃喃不敢出聲,他因?yàn)楸淮疗屏俗钌顚拥男乃级械叫邜u,通紅的耳朵暴露在空氣之中展示著主人的尷尬。 “不必羞恥,這也是你,而我就是為此存在的?!?/br> 景頤抬起頭,他好像看見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