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沉浸在這樣羞恥卻溫柔的玩弄中(鏡子play,玩胸,玩嘴,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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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跪在穿衣鏡前面,被命令不許移開眼睛。夜鷹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把Sub禁錮在自己雙腿之間,美其名曰兩個人要好好欣賞一下對方給自己挑選的衣服。 藍已經(jīng)羞得滿臉通紅,更何況沒有別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兩枚跳蛋的存在感就突然變得極為鮮明。因為這兩個小東西的刺激,她腿根處已經(jīng)風干的液體上面,又重新流下了幾縷yin水。 她低著頭不敢和鏡中主人的眼睛對視,自然不知道主人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在主人侵略性的目光中,她yin蕩的身體一覽無余。 因為沒有被命令分開腿,她取巧的把兩條腿緊緊并在一起,擠著腿縫間壓在陰蒂上的跳蛋。時不時的顫抖和緊縮,一看就是在用xue里的跳蛋自慰。 夜鷹不是那種很嚴厲的禁錮奴隸欲望的主人,相反,她格外喜歡奴隸的真情流露。雖然在她明確下靜止命令的時候不許Sub有動作,但大部分時候她喜歡把奴隸放在原地,看她們被羞恥和欲望同時拉扯,最終理智節(jié)節(jié)敗退的yin蕩模樣。 藍本來并不很契合她的愛好。大小姐經(jīng)常帶著一種很天真的放蕩,有些時候會突然臉紅,大多時候卻似乎并不覺得自己做出的動作很是羞恥(夜鷹想起這小家伙今天早晨爬她床的樣子)。她又想起第一次調(diào)教的時候,她把藍的手綁在背后然后挑起她的欲望,本想看她羞恥求饒的樣子。卻沒想到奴隸居然就那么用rutou和下體蹭起了主人家的地毯,勾得夜鷹按著她的屁股,逼她要把那塊地毯弄濕才能起來。 可惜按她的計劃不能立刻玩這小家伙的下面。夜鷹強迫自己挪開眼睛,防止那濕漉漉的腿縫讓自己無法忍耐。 她把目光上移,集中在了奴隸的胸前。 奴隸的上半身帶著一種受虐的美感。她白軟的rufang和黑色的束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utou被乳夾強制的拉長壓扁,顫巍巍的紅腫著垂下來。給主人穿衣服的動作造成了繩子的移位,因此幾條艷紅的繩痕顯現(xiàn)出來,和像熟透漿果一般的rutou呼應著,讓人想給中間那段嫩白的奶子添上幾縷指痕。 舔了舔嘴唇,夜鷹決定要立刻開始享用她的大餐。她把奴隸緊緊夾在兩腿中間固定住,手伸向了她被棉繩和乳夾折磨的那對可憐的rufang。 她從兩側(cè)抓住奴隸的rufang,輕輕揉了起來,指間不時碰到小家伙帶著的乳夾,引得人可憐地呻吟著。那帶著鼻音、聽起來似是痛苦似是歡愉的聲音,無法抑制得從奴隸口中發(fā)出來, 奴隸沉浸在這樣羞恥卻溫柔的玩弄中,卻被一陣突然的帶著癢意的痛逼出了一聲尖叫。 被摘下乳夾的感覺,比被帶上強烈百倍。夜鷹手里晃著剛摘下來的左乳的乳夾,欣賞著奴隸被折磨的樣子,還好整以暇地提醒一句:“眼睛睜開看著鏡子。要好好看看你自己有多……”她說著輕笑了一聲,又說下去,“有多yin蕩?!?/br> 奴隸微微發(fā)著抖,可憐兮兮地瞇著眼叫著,聽到主人的命令,卻只能忍下過于強烈的感官刺激,重新睜大眼睛,把目光聚焦到鏡子上。 主人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原地,另一只手伸出幾根手指,十分隨意地撥弄著左邊的rutou??旄性谕闯挠骋r下顯得格外甘美,奴隸喘息著,覺得被冷落的右乳傳來一陣難耐的癢。 “右邊也想要嗎?”主人玩夠了左邊可憐的凸起,便放任它顫巍巍的半立在奴隸布滿掌印的胸前,把注意力轉(zhuǎn)向了右邊。她用指甲從乳夾底部搔刮著乳暈和rutou的根部,奴隸幾乎承受不住這過分的刺激,想含胸躲開,又被扯著胸前的棉繩拽回來,被固定在原地硬生生受著。 “奴隸,回答我?!币国椨终f了一遍,Sub從她的話里聽出了幾分不滿意。更兼主人突然伸手揪住她的乳夾向外拉,突然變得強烈的刺激是更好的催她開口的辦法。 “啊……啊嗚嗯……啊啊……” 她試圖說話,可一張嘴卻只能發(fā)出呻吟。 “這么可憐啊?!敝魅朔砰_了她備受折磨的右乳,輕笑了一聲俯下身,兩只手握著她的肩膀,把人從自己腿上拉起來扶正。可是Sub早就被撩撥得像一團可憐兮兮的流體,根本沒法自己好好跪著。夜鷹又只好松手,放任這哼哼唧唧的小家伙靠在自己腿上。 藍暗暗平復著呼吸,以為主人還要再問一遍剛才的問題。可是夜鷹的左手卻離開了她飽受折磨的rutou,向她下身劃去。先是挑逗似的撫摸著她濕漉漉的會陰,又伸手去拉扯她yindao里跳蛋的牽引繩。 奴隸再也沒法控制自己,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舌尖都探了出來。帶著哽咽的甜兮兮的叫聲,在狹小的房間里顯得格外誘人。 夜鷹欣賞著Sub微張的嘴唇間若隱若現(xiàn)的舌尖,似乎又被誘惑到了。她收回還帶著奴隸下身yin水的右手,開始肆意把玩著Sub的舌頭——她今天總是被奴隸的舌頭吸引。而不知為何,奴隸最近似乎也格外喜歡主人玩她的嘴。夜鷹一伸進去,她就乖乖地含著主人的指尖,甚至還用舌頭去舔,呼吸都被急切的取悅動作打散了。 流連忘返的手指在藍口腔中輕輕重重地攪動著,時而放任著Sub沒有章法的舔弄,時而兩指夾著她的舌尖把玩。奴隸的口水浸濕了胸前的繩子,呻吟變得含混了起來,夾雜著控制不住的鼻音,卻還是只能放松得任由主人玩弄,半點都不敢違抗那略有些粗暴的動作。 夜鷹左手也離開奴隸的下身,先把沾了滿手的黏液隨手抹到奴隸腹部,然后卡住小家伙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直視著鏡子。右手則繼續(xù)時而在她的嘴里插弄,時而勾出舌尖揉搓。把小家伙半張臉搞得濕漉漉的,連喘氣都帶著點yin靡的水聲。 啪嗒,是口水滴到了Sub的大腿上,小家伙敏感得縮了一下,眼睛又瞇起來了,被弄濕的地方感到一種難耐的癢意。 “不許閉眼?!币国椨盅杆俳o出命令。 即使在隨意玩弄的時候,她也時刻注意著奴隸有沒有聽話。 沾滿了Sub口水的右手輕輕給了她幾個耳光,力度不大,聲音卻因為沾了水而顯得格外響亮。只是略施懲戒,羞恥的意味遠遠大于疼痛,但已經(jīng)足夠奴隸可憐兮兮口齒不清的保證再也不敢閉眼了。 不知為何,主人對上面那張嘴流連忘返,卻忘了可憐可憐她下身那張同樣流水的小嘴。被調(diào)教得食髓知味的奴隸,對任何一點微小的觸碰都會異常敏感,更何況是被主人這樣肆意的玩弄。抑制不住的欲望折磨著Sub,主人把她挑起來,卻不給一點解決辦法。她只得兩腿更緊絞在一起,想引著下身兩顆跳蛋到自己的敏感點上,卻感覺總是差那么一點點,那股空虛簡直要逼瘋她。 “腿分開?!辩R子讓Sub羞憤不已,卻給了夜鷹可以從整體掌控奴隸的機會。她輕輕一瞥,就把奴隸更加yin蕩的動作盡收眼底。 是時候制止這小家伙自我滿足了,她還想聽奴隸哀求自己給她的聲音。 奴隸發(fā)出了長長的一聲哀叫,在主人強硬的命令下還堅持了多摩擦了一下,才戀戀不舍的分開腿。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顯得愈發(fā)焦躁,連舌頭的動作都帶了幾分欲求不滿的急切。夜鷹自覺享受夠了她柔軟的小嘴,但是卻絲毫不想可憐可憐自己的奴隸,于是只是接著玩弄著,等她開口哀求。 最后自然是奴隸受不住了。她帶著求饒似得嘬著主人手指,從喉嚨里發(fā)出乞求的聲音。主人卻把手指抽出來,在她下巴和脖子上輕輕撓著來取樂,似乎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聽奴隸開口才肯動作。 “主人……嗚……癢……” Sub終于還是說話了,夜鷹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能感受到她吞口水的動作。于是像是要給她鼓勁似得,大拇指按在那塊軟骨上輕輕揉了起來。 “咕唔……咕……癢……求……求主人……咕……” 這動作卻狠狠刺激到了小奴隸,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喉間發(fā)出咕嚕嚕的可憐氣音,想順著主人的意繼續(xù)說下去都做不到。 “求主人做什么?”夜鷹松開了一點,仍是去撓她的下巴。 “求主人……嗚……” “嗯?” “主人……也……撓……撓撓下面……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嗚……” 奴隸求饒的話音還沒落,就緊接著尖叫出聲。難以承受的快感讓她發(fā)出了悲鳴,語句說不清是在宣泄過量的快感還是求饒。 緊緊被壓在她下身兩個敏感點的跳蛋,突然快速的震動起來。沒有給她一點點緩沖的時間,被主人直接推到了最高速。 她的身體像是離開水面窒息的魚類一樣彈起來,夜鷹趕緊一只手橫攬過她胸口,另一只手扶著她肩膀。本意是怕她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但是這動作在突然被攬進主人臂彎的Sub心里,被自然而然地翻譯為“主人的禁錮”,只是加重了這突然爆發(fā)的快感。 yin水軟化了高速摩擦的痛苦,讓過于鮮明的快感突出出來。她連呼吸都亂了,下身似乎燃起了一團火。高溫把她燒得神志不清,簡直要死在這過分的快感酷刑中。 眼見人眼淚都快出來了,夜鷹又體貼地把速度調(diào)低。 可惜低速緩解了過分的感官折磨,卻又把yin癢勾了起來。奴隸下身涌出一大股yin水,弄濕了墊子上的軟毛,似乎是因為突然變化的速度又高潮了一次。 “還癢嗎?”夜鷹放開攬著奴隸身體的手,讓她靠在自己大腿上。手一閑下來,卻又控制不住的回去玩弄起了她的舌頭。 只不過她還記得自己問了個問題,要給奴隸留出答話的余裕,便玩了一會就又抽出來。濕漉漉的手指和和嘴唇間帶出了一條銀線,被她蹭在奴隸的胸乳上擦干。 “嗯……呼唔……” 舌頭獲得了自由,奴隸卻依然只能發(fā)出含混的呻吟。往鏡子里看去,Sub的眼睛半瞇著,早已失神,只知道抓緊時間喘息,下身也不自覺微微抖動著,平息著被過分玩弄的余韻。整個人透著一股被狠狠折磨過的氣息,卻不知怎得側(cè)臉還在主人的大腿上蹭來蹭去,不知是乖巧還是誘惑。 夜鷹嘆息著,發(fā)覺自己越來越寬容了,這個時候居然沒有揪著頭發(fā)把人拽起來逼問回答,只是任由小家伙偷偷休息。 ——甚至還伸手輕輕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頂。 又過了一小會,夜鷹停下了撫摸,手架在腋下把軟綿綿的一灘水重新立起來。藍知道她的休息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就乖乖的跪直了,只是嘴里不免還是哼哼唧唧的。 “怎么樣,還癢嗎?主人繼續(xù)幫你撓撓?”主人還不忘追問那羞恥的問題,其實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當時就說出了那樣的話,簡直想穿越回去捂住自己的嘴??墒乾F(xiàn)在卻不能不回答主人的話,便只是低頭輕輕說了一句“不癢了”。 “不癢了為什么還夾著跳蛋不放啊?!倍厒鱽碇魅藥еσ獾穆曇?。藍看向鏡子里,那奴隸渾身上下都yin蕩的過分,跳蛋瘋狂震動后有略微的移位,從她夾得緊緊的濕漉漉的大腿間探出頭來。 “既然不癢了,就把腿分開吧?!敝魅损堄信d味的說出殘忍的話,“與肩同寬?!?/br> 發(fā)著抖的雙腿分開到被命令的大小,一瞬間藍就明白自己很快就會繼續(xù)求饒。那癢意不僅沒有因為被狠狠折磨而消失,反而因為短暫滿足后的空虛而更加明顯。 “別動?!笨粗鳶ub還在發(fā)抖,主人又重申了命令。修長有力的手指居然回到胸前調(diào)整起了棉繩的位置。 “既然不癢了,我們就再欣賞一會?!?/br> 奴隸嗚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