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爭寵吃醋
剛上到二樓,連淮就看到了林云景熟悉的身影,即使他現(xiàn)在再厭煩這人,可兩人畢竟也有過一段,路肖也在場,不必鬧得都尷尬。 于是他只平淡地問了一句:“你怎么在這里?” 林云景和路肖氣質(zhì)截然相反,他長得小巧,身條纖細,周身安靜又秀氣,很像大學里和煦漂亮的小學弟。 他的脖頸白皙修長,更添了幾分藝術家的氣質(zhì),此時面對連淮卻低垂了下來。 “連淮……對不起,我今天是來道歉的,之前我說的都是氣話,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了?” 他的眼神充滿了委屈,連淮卻覺得好笑,兇手向被害人索求原諒,還如此自然,仿佛只是“我搶了你一塊蛋糕,對不起”一樣。他可以向自己跪下做“狗”,卻從沒彎過腰當自己是“主人”,他骨子里那種與生俱來的傲氣與輕蔑,根本不會因為感情而放下。 連淮曾經(jīng)還感到過內(nèi)疚,自己把他帶入了這個圈子,沒能給他一場正常的戀愛。但現(xiàn)在看來,他自始至終也沒有融入過,道不同不相為謀,分開的結(jié)局,一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只不過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體面。 尤其,路肖出現(xiàn)在他身邊后,連淮才發(fā)現(xiàn),他以前認為的兩人“不合適“,其實只是“不相愛”。路肖也是懵懵懂懂,但卻愿意跌跌撞撞地去探索,甚至那些他怎么都教不會林云景的“規(guī)矩”,路肖只要聽一遍就能默默做好。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連淮口氣平淡,也不回答“是否原諒”的話題。 “連淮?”林云景眼神震驚,一副“我已經(jīng)道歉了你還想怎樣”的表情,上下打量了路肖一眼,自然地指使道:“這位先生,能不能請你先回避?這是我和連淮的談話。” 路肖緊張起來,林云景身上的自信和氣質(zhì)讓他不禁有些自卑,如此自然和連淮交談的語氣也讓他艷羨,在他還沒有下定決心接近連淮之前,曾經(jīng)遠遠見過兩人同行,一高一矮很是般配。 他有種偷了別人東西的羞愧感,悶聲不敢開口,只能偷偷地瞥一眼連淮。 連淮皺了皺眉,林云景真是一點也沒有改變。也不想和他多糾纏,直接攬著路肖,抬步走進包間。 林云景卻不依不饒,伸手要去拉連淮:“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 見連淮輕描淡寫錯過他的手,頭也不回地推開包間的大門,林云景突然有一種預感:如果今天不能挽回連淮,可能要永遠看著他的背影了…… 還有他身邊的人。 林云景定了定神,下定決心,屈辱地給自己做好思想準備,突然鼓起勇氣,大喊了一聲:“主人!” 連淮腳步一頓,扭過頭來。 林云景笑了,唇邊現(xiàn)出兩個小梨渦,剛剛因為大庭廣眾之下叫出這種羞恥的稱呼而屈辱的表情,剎那間也變成了得意的神色。 他就知道,連淮根本無法放下他,身邊的那個也一定是玩玩而已,等他重新回去,把這些不干不凈的人都清理干凈…… 誰知連淮卻毫無回心轉(zhuǎn)意之色,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聲說:“你再也不用叫這個稱呼了?!?/br> “什么?” 林云景驚慌失措,追上去想要繼續(xù)質(zhì)問,卻不妨兩人已經(jīng)踏入包間內(nèi),還沒等他拉住連淮,先被另一道爆喝嚇住了。 “林云景???” 一個短發(fā)的運動衣男人,滿臉怒氣地大吼了一起,放開懷里嚇得一激靈的女子,起身憤怒地走過來。 “你他媽還敢出現(xiàn)?” 男人正是等待已久的唐耀,頭發(fā)理成兩側(cè)平中間高的發(fā)型,右腦勺上甚至還有道“Z”字型留白,整個人看起來有種黑老大的氣質(zhì)。 他伸手去推林云景:“干什么?誰讓你進來的?!” 林云景看清是唐耀,卻絲毫不怕他,只說:“這不關你的事,讓開?!?/br> 他和兩人共事這么久,當然知道誰才是真正難搞的。唐耀只是看起來兇悍,連淮卻是真正的心狠,如果他今天連淮不原諒他……不,不會的,連淮不可能舍得自己走。 林云景衡量再三,離開連淮之后,他也有物色新的男朋友,但是連淮這種,不僅身家好能給他事業(yè)幫助,還長得帥,帶出去也有面子,簡直鳳毛麟角。即使……即使他在床上有那種缺陷,只要不被別人知道,也不是不能忍耐。 正在他糾結(jié)間,連淮已經(jīng)在L型黑色沙發(fā)上落座,往后背上一靠,看了眼路肖,輕輕拍了拍自己腿側(cè)。路肖立刻反應過來,這是要他跪的意思,毫不猶豫地低頭,跪坐在連淮腳邊。 兩人之間的默契讓林云景心中一噔,再也沒心情和唐耀糾纏,走到連淮身前,猶豫地看了一眼路肖,也突然在他腿間跪了下來。 “主人……” 身后的唐耀驚了:“臥槽?!?/br> 他不是不知道兩人之間的真實關系,但林云景很要面子,極少在他們面前表露出來,更別說像現(xiàn)在這樣…… “連淮……你原諒我吧……” 林云景眼含委屈,淺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著連淮,白色襯衫帶著幾分清純,手指自然地摸向他兩腿之間。 連淮看著這樣的他,再看看身邊默默不發(fā)一言的路肖,突然覺得對比是如此鮮明刺眼,真是奇怪,為什么自己以前能夠忍耐他那么久?林云景自己不知道嗎?他跪下時的眼神里全是屈辱,分明把這當做是一種交易,一個尋求原諒的籌碼而已。 但他只是平靜地說:“好啊,要給我口嗎?” “順便,提醒你一句,這里有監(jiān)控?!?/br> 林云景一頓,已經(jīng)摸到連淮褲鏈的手指微微顫抖,明顯猶豫了。 連淮笑了。 夜薔薇很久之前兩人來過,林云景知道這是黃連玉的店,只要自己發(fā)話,今天的監(jiān)控絕對不會流出去,甚至連底片都不會留下。 但他還是猶豫了,連淮覺得實在可笑,為他,也為自己。林云景自始至終沒有相信過,不相信他說的“,主人,是一聲承諾”,而自己居然就和這樣的人糾纏了那么久。 連淮淡淡將腿側(cè)過,避開了他,抬手摸了摸路肖柔順的發(fā)頂。 “小狗,來?!?/br> 路肖激動地看了連淮一眼,他剛剛差點以為……自己要被拋棄了。 “是?!?/br> 立刻毫不猶豫地將頭埋在主人襠部,側(cè)過頭用牙齒輕輕叼住拉鏈,曖昧地慢慢拉下。 “乖?!?/br> 連淮獎賞式地拍了拍,路肖把他教過的都記得很好,也做得很好。 “唔……”路肖悶哼一聲,像是回應。 拉鏈到底,露出一包鼓鼓囊囊的黑色,他立刻伸舌,從下到上濕漉漉地舔舐著,黑色內(nèi)褲被唾液潤濕了,緊貼著顯出一根碩大的形狀,甚至連莖身上的青筋都隱隱約約顯露出來。 “主人的……好棒……唔……” 明明主人的“前任”也在,路肖羞恥之中卻更加興奮,心里升起的好勝心作怪。低下頭,埋在連淮胯下,將那處擋得嚴嚴實實,舌頭靈巧地咬著內(nèi)褲邊緣扯下,腥臊碩大的jiba一下子彈出,啪地打在他臉上,卻讓他更加激動,短裙下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夾緊。 好羞恥……但是,主人是他的…… 路肖自以為隱秘地瞥了旁邊一眼,見跪在一旁林云景既震驚又憤怒,不免有些小小的得意。故意在他面前伸出舌尖,紅嫩的舌尖繞著大jiba纏動,從莖身舔到冠狀溝,男人尿后的淡淡腥臊氣像是最催情的春藥,激得他呼吸急促,迫不及待一口含住jiba頭部,舌頭在翕張馬眼口上舔來舔去,將泌出的前列腺液一口口吃進肚里。 連淮暗笑一聲,哪里不懂他的小心思。小狗平時給他舔都恨不得直接深喉,像現(xiàn)在這樣慢吞吞地又吸又舔,做給人看的意圖實在太明顯。 不過爽得還是他,連淮倒也舒舒服服地靠著享受,心想,吃醋的小狗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