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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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的場還未散,及時行樂的人已經(jīng)在柔軟的床褥中交纏起來,用顫動的軀體包裹住低沉的喘息慢慢搖動,隨后,激烈的拍擊奏響了激昂的樂曲,并開啟了樂園的大門。 待一場巫云楚雨下完,濕漉漉的人便相擁而眠。 完事后的房間很安靜,天上的月光悄悄的落在露臺越進房內(nèi)為跪在床邊全身赤裸的人披上一層淡金色的薄紗。 盤坐在床上同樣赤裸的人用兩指夾著快要燒完軟煙,半瞇著眼回味著剛才的余韻,說道:“你真漂亮?!?/br> 被稱贊的男子姿勢未變,輕聲回道:“謝謝?!彼纳ひ糨p柔卻不是有意的掐嗓,因此聽得人很舒服,低垂的頭顱凸顯出修長的頸脖,格外皙白的皮膚像似從未在太陽下行走過,雖未見臉,但靠這身皮膚就足夠像玻璃一般脆弱又攝人心魂。 羅爵伸長手把煙摁滅在煙灰缸里,繼續(xù)觀賞跪在地上的林虞詞。 林虞詞身段漂亮,臉也漂亮,識趣會動,嗓音又叫的好聽,特別是他那身白皮膚留下印子后,看一眼就讓人jiba硬的很。想到這,羅爵呼出一口熱氣,本該歇下趕明天飛機的他用左手在床上輕拍了兩下,沉聲道:“上來?!彼麤]有說盡話語,但林虞詞肯定明白。 保持標準跪姿的林虞詞聽到后開始支配起自己的軀體,多年以來的經(jīng)驗累積讓他可以隨時保持最惑人的面目,去取悅不同的人。 林虞詞先是仰起頭顱露出那張不失所望的瑰麗臉龐,接著用那對水潤的雙目含情地望著床上的人,然后手腳并用從床邊伏爬上床。等四肢都陷落在軟軟的床褥后,林虞詞便如小狗爬行的姿態(tài)來到了他要服侍的主人前張開嘴將正在歇息的jiba含入口中。 像是品嘗極致美味那般,林虞詞舔舐吸吮著羅爵的jiba,吧嗞吧嗞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他纖細的腰身還會帶著圓翹屁股有意的晃動起來,像小狗一樣搖尾乞憐,勾人注目。 羅爵舒服的把雙手插進林虞詞鴉黑的發(fā)絲揉摸著,然而溫馨的畫面沒有保持幾秒,羅爵就不聲不響把林虞詞往下按,被舔硬的jiba直直捅進林虞詞喉間。 幸好向來有準備的林虞詞沒有傷到羅爵也沒有出糗,他只是不滿的抬高屁股接著口舌發(fā)力,聯(lián)動濕滑的喉嚨收縮夾攻羅爵的jiba。 “唔,真棒?!绷_爵悶哼一聲,他也沒想到林虞詞會如此反擊,但想來這也是他能這么出名的緣故。 等彎月往前行了一尺后,羅爵猛地抓起林虞詞的頭毫不顧及的朝林虞詞漂亮的的臉上射出jingye,頭皮被扯的發(fā)疼的林虞詞稍稍愣了一下,隨即閉上眼吐著紅舌迎接。 “真合適你?!背酝暌拱爰硬偷南?,羅爵抓著林虞詞的頭發(fā)扭起他掛滿jingye的臉再次稱贊。 聽到羅爵的話,林虞詞故意的伸舌打了個圈,舔起嘴角的jingye拉出黏膩的絲。 羅爵咽下口水摁住躁動的欲望,真是妖孽,勾得人想把他cao死在床上,可一想到回國后說不定就沒有這么漂亮的可以玩了,羅爵神色不得暗淡了幾分。 不過,這林虞詞也陪了他有一段時間,會玩會說話,不像一般的沒見識一心想攀附,這樣的人帶回去玩玩也不是不行,不喜歡了也可以散。 羅爵想完,隨口問了句:“跟我回國玩玩?” 面對羅爵的邀請,林虞詞心跳驟然漏了一拍,“好啊?!庇致冻隽诵Υ饝?yīng)下。 改票登機,中轉(zhuǎn),飛機飛到國境上方的時候,是傍晚時分。 林虞詞看著窗外金燦燦的霞云,雙腿陡然發(fā)軟,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回到這個國家,雖然因為自己的變大了,他不再喜歡自己,可林虞詞沒有想過要離開,因為他無處可去,也依然依戀他。但是,看著圍在他身邊的那些稚嫩臉龐,林虞詞總歸是難過而又怨恨的,他不明白為什么人要長大,要是自己一直小小的大家就會多愛自己一些。 像現(xiàn)在林虞詞告訴他自己要和別人去別的國家,他也什么都沒回復(fù),雖然一直如此。 夜幕降臨,人來人往的機場又成功降落一架客機,在光亮的燈光下,工作人員忙中有序的建立通道,落地后心里發(fā)慌的林虞詞試探地拉住羅爵的手,見他沒有拒絕,林虞詞松了一口氣。 等他們拉著行李出到機場大門時,一輛炫藍的越野就滴滴按著喇叭,按喇叭的人發(fā)現(xiàn)目標后還探出窗口呼喊,“誒!阿爵這里!”看來是羅爵的朋友來接他了。 羅爵見著人熟人立馬跨步過去和車上的人打招呼,停留在原地的林虞詞守著行李等羅爵開口。 “終于回來了你,我們給你開了局,上車,走。”開車的人撐著窗朝羅爵說,眼神飄向和羅爵同行的林虞詞。 “行?!绷_爵和好友對了一拳后便回過頭喊林虞詞,“過來?!?/br> 等林虞詞拉著兩個行李箱過來,羅爵就指著林虞詞簡單的向兩好友介紹:“林虞詞,跟我回國玩的?!钡珱]為林虞詞介紹他們是誰,說到底,還是有的分別的。 羅爵的介紹很普通,如果他們沒有看到羅爵和這個人牽手的話,況且他們也不是沒見過男的和男的在一起??蛇@個叫林虞詞的人長得這么好看,羅爵也只是介紹個“跟他回國玩的”,這話再加上普通的朋友不會有的舉動,兩人不約而同的有了定論,林虞詞就是羅爵帶來玩的一個小玩意,這些人他們見的多了。 林虞詞掛著笑看著他們眼神交流,他知道他們在想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識趣這種時候是需要高等的人來決定說與不說。 “你好,郭銘?!遍_車的人打量完林虞詞后打了個招呼。 另一個就盯著林虞詞淡淡說了三字:“佘斯席” 別人可以冷臉,但林虞詞不能,他微微側(cè)頭柔聲道:“你們好,我是林虞詞?!?/br> 炫藍的越野一路風馳電掣飛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隱秘會所,聽郭銘說,這間會所的老板是他的一個表親,而深知自己身份的林虞詞在下車后就識趣的緘口不言,可當林虞詞站鋪著紅毯的彎曲樓道時,本就有些頭腦發(fā)暈的他瞬時恍了神,落下了幾步,但很快又回過了神跟了上去。 這個地方給林虞詞感覺很熟悉,就像自己正俯趴在地上,由他牽著他的鏈條帶著他去見客人。 在能容下五十人的娛樂房里,早到的幾人已經(jīng)把場暖起,此時見到主角后紛紛舉酒歡迎,被眾人包圍的羅爵理所當然的孤身迎戰(zhàn),而身為外人的林虞詞分得了一杯酒后安靜坐在邊角處,這群人不會來搭理一個沒有介紹的人,盡管長的好看,也不會是現(xiàn)在。 聽著他們鬧哄哄的談天論地,林虞詞抿了一口酒,乖巧的等待羅爵叫自己的時候。雖說今晚過后他們可能就這么散了,畢竟男人在床上的話向來只能信一分。 突然,有個人來到了無人問津的林虞詞身旁,還試圖和林虞詞交流。 “你好?我叫林昕陽?!彼哪樕线€帶著未出校園的稚嫩感,通常能輕易獲得他人信任。 可對于林虞詞來說,他沒有個好姓,也沒有個好名,恰恰好全踩中他最厭惡的點。 “樹林的林嗎?我也姓林,林虞詞。”不過林虞詞不會表現(xiàn)任何異樣,他只會是不著聲色的細致觀察眼前的人,似乎想找出點什么。 林昕陽得知他們還是同一個姓氏,距離一下子拉近了不少,頓時找起話題和林虞詞聊起來。 對于林昕陽這種一眼看去就知道活的順風順水的人,林虞詞通常都是選擇附和他,挑他喜歡聽的說,撿他有有興趣的談。 所以才聊了十來分鐘,林昕陽就幫林虞詞的手機下好了國內(nèi)的交流軟件還主動添加起自己的手機號。 就在林昕陽興致勃勃還想和林虞詞聊下去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林虞詞眨眨眼,用余光探看林昕陽口型,看著他捂著手機向那頭的人撒嬌,林虞詞垂下眼簾漫無邊際的想到,要是林昕陽長的小一點,那些人可就最喜歡了。 掛了電話的林昕陽滿臉笑意的朝林虞詞說,“抱歉,我家有門禁,我要回去了,今天認識你很開心,手機聊,下次見?!彼麚u了搖手機就急匆匆離開了。 林昕陽走后,被簇擁著的羅爵仍未想起林虞詞,他與這些朋友太久沒見了,怎么可能還有空惦記他呢。 又剩一個人的林虞詞笑著婉拒了好幾個暗意想和他開房的人,繼續(xù)孤獨的坐在邊上盯著手中的玻璃杯,而羅爵直到快散場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林虞詞,他招招手帶著林虞詞就在會所樓上要了一件大床房。 “啊…嗯…??!啊……”林虞詞跪趴在床上,絲質(zhì)的襯衫沿著弧形滑落露出雪白的身子,高翹的屁股被羅爵撞得一擺一擺,裹著jiba的屁眼隨著jiba的進出一縮一縮的露出內(nèi)里艷紅的腸rou。 看著林虞詞yin蕩的樣子,一身酒氣的羅爵喘著粗氣掐緊了林虞詞的細腰,胯下的金槍直搗林虞詞敏感的地方迫使林虞詞不斷發(fā)出美妙的呻吟。 林虞詞張著潤紅的唇嬌媚地叫喊著,皙白的皮膚泛起淡淡紅,被cao出來的淚水一滴一滴無聲地落入枕頭里,腿間的yinjing一晃一晃的射出jingye,快感無限沖擊他的身體。 又持續(xù)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抽插后,羅爵才舒暢的射出jingye,輕聲喘息的林虞詞連忙收緊了下體夾緊正在射精的jiba,背上像是翅膀一樣的扁骨猙獰的凸起,在旁人眼里卻異常的美麗。 射精的過程非常無趣,隔著一層乳膠,林虞詞什么都不會感覺到,且內(nèi)部的填充滿足不了他的內(nèi)心,高潮的表現(xiàn)也只是身體的條件反射。 羅爵射完后就著這個姿勢雙手前后推滑著林虞詞的腰身,看著林虞詞奶貓似的扭動,笑著夸道:“真可愛,像貪吃貓?!?/br> 林虞詞藏起疲憊扭過頭看他,調(diào)笑道,“喜歡嗎?羅先生?!边€用白嫩的腳趾撩撥羅爵的大腿。 漂亮的事物當然惹人喜歡,羅爵換了個套用行動表達對林虞詞的喜愛,然后抱著林虞詞從床去到浴室又躺回到床上翻滾,直到地上堆放五六個套以后,腰都被掐紫一圈的林虞詞才得以被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