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室友,人渣找茬反被套路,陷入險境
書迷正在閱讀:《顧總裁和沈影帝那些愛做的事》(雙性)、第69路公交車、離家出走后,淪為三個村夫的共妻、【翔霖】相交的平行線(雙性)、沒想到我是傳說(雙)、太撩人就算是劍仙也會被吃掉的哦(np)、天下美人皆是攻系列3—縱是萬重山NP、臣服、褻玩美男的主神(總攻 NP)、哥,我喜歡你
出了這屋子,身后人的打點才終于起了作用,紀浩被安排進了一個三人鋪,雖然房間小些,但也看起來比外面那些住了十來個人的大通鋪看著舒服許多,里面住著的另外兩個囚犯一個干干凈凈娃娃臉,一個白皙斯文又瘦弱。 紀浩被獄警帶進去的時候腿還有些發(fā)軟,房里頭兩人見來了新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帶了些探究地看向了他,被紀浩一個眼刀掃過后都慌亂地低下頭,只敢偷偷拿余光瞄他。 或許是見自己威懾起了用處,方才在醫(yī)務(wù)室中被打擊得破爛的男性尊嚴陡然回升,小腹的酸軟與下體的麻癢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挺了挺胸膛,繃緊了自己鼓脹的肌rou,只覺得自己又重新做回了男人。 紀浩嘗試性地冷著臉瞪了自己的兩位室友一眼,看著他們略微有些僵硬的肢體,他的心中陡然之間便涌起了強烈的驕傲與自豪,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在他的胸口升起令他四肢激蕩。在受過先前的羞辱之后,破碎的自尊心與羞恥感強烈要求著他做些什么事情來修補,覆蓋在他身上發(fā)生過的一切,而面前兩位室友對他的恐懼便成了最好的粘合劑。 “你好,我叫孟秋實,叫我阿秋就好,”那個娃娃臉的男孩率先跟他打了招呼,“我比你早兩年進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問我就行了,這塊兒我熟。” 紀浩沒說話,略帶了些兇煞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便徑直上了床鋪,他倒也不怕娃娃臉落下尷尬,反正那副小雞仔似的瘦樣也能耐不了他什么,反倒是自己得等身上傷好了以后再尋個時機跟他們兩個打一架,好霸占寢室老大的位置。 那娃娃臉不知他腦子里打的什么歪主意,當下被落了面子卻也不惱,只湊到白皮膚旁邊兩個人嘀嘀咕咕地說著話。紀浩躺床上閉目養(yǎng)神,先前被揍過的地方還在一跳一跳地抽著疼,耳旁傳來了細碎的說話聲只覺得像蚊子嗡嗡似的煩人得緊,燥得他心煩意亂,當即就大吼一聲, “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說話聲戛然而止,不大的房間內(nèi)落針可聞,若是紀浩睜著眼,他就能看見自己室友臉上不滿以及充滿惡意的表情了。 紀浩同兩名室友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地呆了半個月,總體而言,監(jiān)獄里的生活并不算難挨,外頭傳的那些強jian犯進了局子會被看不起或是特殊對待的事情也都是子虛烏有罷了,人類的本性便是利己,而那些因暴力,賭博,涉黑,販毒而進入監(jiān)獄的人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只會越發(fā)自私,他們的生活里有著繁重的勞作,減刑,又怎會將目光投到一個小小的強jian犯身上呢? 但就如同有人的地方便會有社會,而人又會根據(jù)不同的社會屬性被劃進不同的圈子以及自發(fā)結(jié)合而形成種種小團體,能力大,有背景的人無論在哪都混得開,而那些在外頭便只會耍狠,自身一事無成之輩進了里頭也只會淪為最底層。 而令紀浩震驚的是,他的兩個室友在監(jiān)獄里面竟然混得風(fēng)生水起!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 休息時間,一個自詡老資歷的犯人坐在椅子上,嘴里砸吧著淡得沒味道的茶葉煙,跟身邊圍著的一群剛進監(jiān)獄的光頭佬們指點江山,紀浩隔遠些了站著豎起耳朵仔細聽, “無論什么時代,聰明人都是稀缺的,他們兩個就是腦瓜子活!高智商!媽的,據(jù)說騙了好幾千萬,才坐三年牢!老子辛辛苦苦偷個電瓶車賺了萬把塊,連人家零頭都不到,判了四年,這跟誰說理去?” “別看他們看著好欺負,人家懂法的!老陰逼了!陰起人來一套一套的,玩不死你!” “知識呀知識!”他說著說著嘆息了一聲,“等老子出去了也他媽學(xué)法去,到時候偷電瓶就有底氣多了!” 周圍人聽他侃大山聽得噓聲一片,倒是紀浩陷入了沉思,他倒是沒想到這兩個瘦猴一樣的室友還挺有手段,要是自己把他們兩個都收為了小弟,那豈不是成了在監(jiān)獄里說一不二人物了?監(jiān)獄里還有比這更男人的事么? 正巧著他的傷到現(xiàn)在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隨便尋個理由把他們揍一頓這件事也能提上日程了,想到這,紀浩那張兇神惡煞的臉上掛上了一絲冷笑。 一周時間的相處足夠讓他了解兩名室友的生活習(xí)慣,監(jiān)獄里沒女人,飛機杯屬于違禁品,同性戀還愿意讓你上的畢竟是少數(shù),要想解決生理需求只能全靠手,等晚上他們在床上咯吱咯吱弄手活的時候就說聲音大了,再嘲笑他們吊小,把他們弄上火后讓他們先打自己一拳,再到時候就是拳頭底下見真章的時刻,與腦子活不活泛什么的無關(guān)了。 他這草包腦袋倒也不算完全生銹,起碼還知道讓對方先動手。 今天周六,一到熄燈的點監(jiān)獄里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大了,這里頭把衛(wèi)生紙叫飛機票,飛機票算得上稀罕物,所以大家一般選擇集體飛,有點本事的能靠擼,沒本事的就只能靠想象力了。 紀浩耐心等到傍晚,果不其然,另外兩個室友的被窩里傳來了一點微弱的光以及奇異的聲響,他聽得心頭一喜,當即就皺著眉頭裝出一副不耐模樣,粗聲粗氣地低吼, “草你媽的!擼你媽呀擼,他媽的不知道安靜么?” 這吼聲如驚雷般炸開,可被子里兩人卻是依舊不管不顧地我行我素,甚至像是快到關(guān)鍵時刻般地低喘了起來,紀浩見自己被無視,心頭火嗡地一下就涌了上來,他鼓起鋼筋似的小臂肌rou,猛地把床架子震得框框作響,這是上床下鋪的配置,金屬床架子錚錚晃動得不安生,睡他上鋪的娃娃臉當場就罵了句傻逼。 紀浩剛找到機會想惹事,旁邊的白皮膚就急忙出來打圓場, “兄弟,你要也想爽的話跟我說一聲就是,我這還有幾本男人裝,送你了!” 監(jiān)獄里這玩意兒算是硬通貨,一般人還沒得買,光靠租這個給幾個人輪流看,在獄里頭就能過得挺滋潤,這白皮膚說送就送也從側(cè)面表現(xiàn)了他在這監(jiān)獄里實力非凡,可紀浩剛進來不懂這些,嗤笑一聲,拿著眼刀刮他, “你們這幾個金針菇擼個錘子擼,就算把屁股送給老子,老子都懶得稀罕?!?/br> 這話夾槍帶棍說得白皮膚臉色一變,這會兒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紀浩在誠心惹麻煩,他雖不愿惹事,卻也不怕事,當即就明里暗里地罵了回去, “這倒是,有些人就是喜歡被按在身下當婊子捅,我們也沒辦法呀!” “你他媽!” 碰巧被說中心事的紀浩神色一沉,怒火夾雜著羞惱讓他腦袋轟地一下燒了起來,往日不堪的屈辱讓他氣喘如牛,眼睛冒火地提著拳頭就沖了上去,一拳掄在白皮膚臉上,將他的眼眶砸了個烏青發(fā)黑,白皮膚腦袋撞在墻上,發(fā)出“彭”的一聲巨響。 “怎么?婊子生氣了?” 白皮膚因疼痛而有著短暫的晃神,卻也沒求饒,沒反抗,只拿眼睛譏誚地盯著他看,較尋常瞳色稍淺的琥珀色瞳孔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給看穿,紀浩心底一緊,憋著口氣,又是一拳揍到了白皮膚臉上,艷紅的鼻血涓涓冒了出來。 兩拳下去,紀浩原本沸騰著的血也慢慢冷了下來,眼下這奇異的氣氛讓他慢慢品著品著,就品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來。 往日里同他關(guān)系好的娃娃臉見了這陣仗卻像是突然啞巴了一般窩在床上一句話不說,而被揍得冒鼻血的白皮膚也不反抗,只冷冷看著他,嘴角還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紀浩心里咯噔一下,原本高舉著打算繼續(xù)揍下去的手也慢慢垂了下來。 媽的!有詐! 下一秒,房間門被轟然踹開,緊接著紀浩后腦勺一重,整個人便軟軟倒在了地上,溫熱的液體從他腦門上流了下來,有人一腳踩在他的后背,扯著他的后領(lǐng),強迫他抬頭,而后,熟悉又帶了些陰惻惻的聲音自他耳邊傳來. “別來無恙呀!紀浩!” 在極度的痛苦與缺氧的雙重壓迫下,紀浩扯著眼皮勉強撐開了一條縫,在血色朦朧下,那人沖著他不懷好意地笑。 他媽的!張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