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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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利落地調(diào)酒,背后各種顏色的酒液混著迷醉的燈光,朝著人們張開放縱自我的血盆大口。 最后擺在夏渠面前的是一杯琥珀色的液體,杯口側(cè)邊點綴檸檬片。 “慢用,長島冰茶。”酒保輕輕把杯子往夏渠面前推,說道。 趁著夏渠端詳酒的時候,酒保對大漢使了個意味深長的眼色,然后低頭繼續(xù)忙活。 夏渠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喝這杯酒的。 “快喝,我沒時間和你磨磨蹭蹭?!?/br> 大漢更加不耐煩了起來,拖過夏渠就要把這杯酒灌下去。 夏渠驚恐地使勁甩手蹬踹,想要擺脫大漢黏在自己身上一樣的手。 沒有作用,反而徹底惹怒了他。 大漢右手抄起酒,左手捏住夏渠的下巴,無視了他所有掙扎的動作,把酒使勁往他嘴里灌。 每次夏渠試圖合上嘴阻止酒液流入嘴里,就會被大漢用手指撬開下頜繼續(xù)灌。 就在這時,夏渠眼神一晃,看見唐覃熟悉的身影。 唐覃正穿著侍應的制服幫客人倒酒,就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一個男客人的手突然摸上他的屁股。 好像還揉了兩把,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唐覃卻面無表情,只是頓了一下就離開了。 夏渠心里一急,掙扎的動作失去章法,手向上一甩,就把正往自己嘴里灌的酒杯打碎在地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 大漢見夏渠實在是難以馴服,生怕再惹出什么事,就匆忙離開了這里。 那聲玻璃響聲吸引了唐覃的注意,他一扭頭,正好看到了在吧臺處慌忙擦外套的夏渠。 心突然麻刺地疼起來——他不僅常去酒吧,也在酒吧當侍應,很多東西的潛規(guī)則多少還是清楚的。 一看地上的杯子碎片和夏渠滿身的酒液,更有下巴的紅痕,氣就不打一處來。 “夏渠!你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大聲朝著夏渠吼道,眼里是濃郁得化不開的擔憂。 夏渠忙著擦凈衣服上的帶色污漬,突然就聽到如雷轟頂?shù)奶岂穆曇簟?/br> 稍許驚慌之后也氣憤起來,“唐覃,你瞞著我來這樣的地方打工,我還不能來找你是嗎?” 兩個人的情緒突然如火山爆發(fā)一樣,溢出的都是火熱巖漿,燒光了周圍的青草綠樹。 “唐覃,你是覺得我很無聊才跟著你是嗎?我下次不管你了。” “夏渠,我自己會處理好,我不用你像看小孩子一樣看著我。” 夏渠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唐覃端起盤子也向深處去。 這是他們第一次背對背走。 回到家后,夏渠脫下一身酒味的衣服躺在床上,周身洋溢著無奈和后悔。 腦子里反復播放著唐覃被別人摸了屁股卻習以為常的那一幕。 每回想一次,就像將插在心上的刀反復拔出又插回去,眼前是一片血淋淋。 …… 唐覃十二點下班后也回家了,拖著疲憊無比的身子給母親泡好了沖劑后回到臥室。 本來昏昏沉沉就要睡過去了,卻突然被自己驚醒,打開書包掏出筆記復習起來。 那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夏渠留下的筆記講解,標注得事無巨細。 他猛地打了個激靈,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讀不下去,腦子完全被夏渠的一身酒漬和下巴紅腫的手指印占據(jù)了。 …… 這一夜,他們都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