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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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的房子已經(jīng)被夏肅收回去了,夏渠不得已就開了一間酒店房間,特地選擇了上次唐覃開的那家。 他的醋意可比唐覃想象的重多了,簡直酸到能腐蝕一塊鐵板。 唐覃按照約定來了酒店,這天可是周五,由于明天不用早起上學(xué),他根本找不到理由來搪塞這個活動——他已經(jīng)能預(yù)計自己要面對什么了。 一進(jìn)門就是一股撲面而來的酒味,細(xì)聞居然有點熟悉。 好像……好像是自己那晚在酒吧喝的那一款,夏渠竟然都能完美復(fù)刻,果然是自己小瞧了他的酸勁。 “坐那?!毕那疽馑プ雷舆吷系哪菈K椅子,一看就沒安什么好心。 不過誰讓自己現(xiàn)在寄于人下呢,只能乖乖坐過去。 夏渠隨之而來,坐在椅子的把手上,雙腿一翹,直接橫過了唐覃,把他困在身下。 舉起一杯酒飲滿一口,左手食指挑過唐覃的下巴,嘴對嘴喂進(jìn)了這口酒。 嘴唇相觸的那一下,兩人周身溫度突然飆升。 酒的度數(shù)并不低,混合著夏渠變化莫測的舌尖挑逗,沒渡過去的酒液緩緩流下,打濕了一片領(lǐng)口,唐覃只覺得渾身該熱的不該熱的地方都熱了起來。 “說吧,你當(dāng)時用哪只手握那女人的腰?又是用哪只手捏她的下巴?” 這么細(xì)節(jié)的問題別說此刻大腦混沌的唐覃了,就算是清醒時候的他都不一定能回想起來。 支吾吾地沒有回答,試圖掩飾過去,反客為主地試圖再把酒送回去。 可夏渠并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他及時地抽開身子,從椅子低下拿出一捆麻繩。 那繩子看起來并沒有粗糲的質(zhì)感,讓人望而生疼,唐覃盲猜夏渠已經(jīng)用油處理過這繩子了。 他還是那么容易對自己心軟。 可唐覃忽略了一個問題,用油處理過的繩子雖然不磨皮膚,卻更加堅韌,更加難以掙脫,在合適的位置打上結(jié),那被捆的人便無處可逃。 夏渠手持繩子,轉(zhuǎn)頭用力甩上床,輕笑一聲就把唐覃攔腰抱起,也扔進(jìn)了軟榻里。 唐覃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就失去了重心,被夏渠扛在肩上,活像扛著個水桶,然后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就看著天花板砸進(jìn)被窩。 “小家伙,你最好認(rèn)真的想,不然我手下就不留情了?!?/br> 夏渠低頭,靠近唐覃的耳邊,用宛如從地獄深處的魔鬼傳來的嗓音淡淡地說道。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語罷夏渠就動作起來,剛的繩子正好從唐覃脖子下面扯出來,他便順勢一繞,再用力一拽,打了個漂亮的結(jié),然后把繩子沿著脊柱向下,拉到臀縫處。 就像嫌那褲子太礙事,夏渠在唐覃髖骨留下一個吻,然后脫下了他下半身的所有包裹,繩子也順利從后勒進(jìn)臀縫,來到微微抬頭的前方。 動作輕緩地把一股繩子分成兩條,分別從左右兩側(cè)繞過,交替向前,把唐覃的家伙捆了個嚴(yán)實。 原本感覺并不太粗糙的繩子在搓過roubang細(xì)嫩的皮膚時還是會有疼痛感,唐覃的前端就在夏渠溫柔的動作和交織的刺麻中逐漸抬頭,隔著繩子都能感受到里面迸發(fā)出的熱量。 夏渠見狀,曖昧一笑,輕吻手中捏緊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