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清掃(像水蜜桃)
“聶崇,一會柳聞軒過來,你帶他在屋里坐會,就送他回去?!狈侥P掉微信,吩咐道。 小兔子要來? 聶崇試探著問:“好的方總,那您身邊……” 這雇主把他們孤男寡雙放一起也能放心? “司機是練過的,我去機場接個人。”顯然今天方漠的心情不錯,哪怕說到柳聞軒時眼里都含著笑意。 嚯,這是去接心上人??? 聶崇不置評論,方漠清楚這是答應了,也就埋頭工作加快進度。 男人站在窗邊,難得在發(fā)呆,他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緒又被那只呆呆的小兔子牽走,這幾天從別人口中得知,柳聞軒是柳家獨苗小少爺,已經(jīng)多年不露面,如今似乎是個作家,不過好像并不大出名。 也對,以小兔子的家境,根本不用那點稿費養(yǎng)活自己。 嘖,方漠到底討厭小兔子哪點啊? 人確實呆了點傻了點,但這些不可愛嗎?聶崇難得煩躁,職業(yè)關系,他反而對聰明過頭工于心計的精英人士有些抵觸,也好久沒遇到這樣傻乎乎的青年了。 小兔子長得也不錯,雖然總是楞楞的,甚至說話帶著點怯弱,以至于給他那張漂亮的臉蛋蓋住些,但也稱得上小美人一個。 聶崇也見過方漠心上人的照片,那面容也就算清俊,硬說的話就比小兔子多了些貴氣,單論長相的話可比不過柳聞軒。 嘖,他要有這么個可愛漂亮的童養(yǎng)媳,做夢都得笑醒吧。 “那我走了,如果柳聞軒問起來就說我在開會,沒空過來?!?/br> 聶崇點頭,深覺方總不愧霸總之名,有夠無情。 柳聞軒來得比想象中早得多,方漠離開不久就到了,聶崇看到大廳里等待的小兔子,心情不自覺輕松起來。 “聶大哥!” 小兔子一蹦一跳,像小炮彈似沖過來。 “好了,小心點?!绷勡幬疵馓^冒失,他還得小心照看著,與方漠無關,只是他覺得會痛。 雖然很想看小兔子掉眼淚,但這小少爺會怕疼,還是算了吧。 聶崇帶著柳聞軒踏進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午后的陽光透整面玻璃撒了進來,給灰色地面渡上一層光澤,使得黑白灰主色調(diào)的辦公室溫暖不少。 “哇,采光真好?!绷勡幜w慕道,小心翼翼地摸摸這里那里,感嘆說:“我也想給書房弄一個這樣的采光?!?/br> 聶崇打了兩倍咖啡,貼心地給小少爺多放了些奶,他隨口問:“怎么不裝?” 小少爺想到這里,有點不好意思:“啊……舅舅不同意,說再折騰書房就讓我搬出去?!?/br> 聶崇挑眉:“和您舅舅住在一起?” 柳聞軒頓了一下,好像很不好意思:“算是吧…” 如果說其中一套房也算的話,就是了。 聶崇把咖啡遞給柳聞軒,坐到青年對面。今天柳聞軒上身依舊穿著寬松的休閑服,褲子卻是貼合身形的,一雙細腿又長又直,坐下來時露出小截白皙腳腕,脆弱又誘人。 男人趕緊抿了口咖啡,壓壓喉頭的干澀。 是不是最近憋傻了,怎么眼睛老往小兔子身上飄。退下來手續(xù)繁多,再加上找工作租房,他確實好久未曾發(fā)xiele。 其實只要找人打一炮就好,只是聶崇心理潔癖嚴重,這么多年來居然一只靠自己的好伙伴——雙手,為此還被戰(zhàn)友嘲笑過。 “聶大哥,方總呢?” 聶崇回過神來,立刻回答:“方總在開會,特意安排我招待夫人,怎么了,有什么要緊事要告訴他嗎?” 他不敢照方漠的原話說,生怕小兔子聽了失魂落魄。 “也不是……”柳聞軒摸摸腦袋,“就是想多轉(zhuǎn)轉(zhuǎn)辦公室,可以嗎……” “這有什么不可以?!甭櫝缯酒鹕?,站到柳聞軒身邊,微微躬身,問:“夫人想看哪里?” “茶水間會有零食嗎?” 聶崇低笑:“有一些,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 果然還是小孩子。 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的柳聞軒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蓋上小孩子的標簽,正興奮地東摸摸西看看,轉(zhuǎn)了轉(zhuǎn)又看到拐角緊閉的房門,好奇問。 “聶大哥,那間是干什么用的?” 男人回答:“是方總的休息室,不過他沒用過,前一陣我借來暫時落腳了,現(xiàn)在找到房子就搬了出去。”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聶崇一愣,想了想里面確實沒有方漠的東西,便點頭應了,得到準許的柳聞軒立刻像只快活的小鳥開門撲了進去。 “誒等等——小心!” 聶崇的提醒已經(jīng)晚了,柳聞軒進門便被小塊的地毯滑了個跟頭,整個人摔倒外地。他連忙上前將人拉起來。 “您沒事吧?” “唔——疼?!?/br> 柳聞軒并未掉淚,讓聶崇不知該放心還是失落更好,而后他發(fā)現(xiàn)一個尷尬的境地…… 小兔子跪趴在地上,休閑褲緊緊貼在臀rou上,勾勒出圓潤優(yōu)美的線條。 哦,地毯真大——不是,這地板真翹啊…… cao!你他媽腦子里全是黃色廢料嗎? 在柳聞軒看不到的地方,聶崇狠狠捏了自己一把,用疼痛成功消滅了自己腦袋里的黃色幻想。 那可是雇主未來老婆! “您先起來吧。”聶崇低頭拉起青年,仔細打量一番,“還有哪里摔疼嗎?” 小兔子低頭摸了摸自己,然后皺著眉握上聶崇手腕,擱在自己后腰上,“好像被咯了一下,好疼啊……” cao,這腰好細! 男人青筋直跳,忍著抓捏的欲望,彬彬有禮地問是什么痛法。 “就是鈍痛?!绷勡幷UQ劬?,自己撩起一截衣擺,露出雪白的腰部。 “聶大哥,是不是摔青了,后面我看不到?!?/br> 聶崇能怎么辦?憋著唄! 他咬緊牙根,忍著身下的欲望,還要輕聲安慰柳聞軒,“沒事,好好的?!?/br> 皮膚又白又嫩,居然還嵌著兩枚腰窩? 怎么辦,他現(xiàn)在有點想爆打雇主。 “聶大哥,還是有點疼,你幫我揉揉好不好,是不是揉揉就不會疼了?” cao,這小兔子真嬌! 聶崇感覺自己的話音都有點發(fā)顫,“好,你把衣服放下來?!?/br> “不,衣服磨擦更疼?!?/br> 這是什么意志力考驗嗎! 聶崇只好一邊皺著眉和自己胯下的jiba做斗爭,一邊輕輕揉弄小兔子的后腰,滑嫩雪白的皮膚像是有自帶吸力一樣,他一摸上去就不想放手。 “……行嗎?” 男人聲音沉悶,表情嚴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談什么重要會議。 “嗯……嗯……好舒服呀——”柳聞軒感受著身后火熱的掌心揉弄,心中暗喜,面上依舊那副天真享受的神情,聲音卻哼哼唧唧的要人命。 再他媽叫下去胯下那玩意就得凸出來了! 聶崇狠咬舌尖,先行放手,“可以了吧?” 柳聞軒明白點到為止的道理,從善如流點頭,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沙發(fā)底下有兩張紙,又有了計劃。 “咦?那是什么?。俊?/br> 聶崇一撒手,小兔子又沖了出去,跪在地上去摸掉在沙發(fā)和茶幾下的廢棄文件,隨著身體的動作,圓潤緊實的屁股也扭來扭去。 仿佛一顆圓滾飽滿的水蜜桃。 聶崇咽了一口口水,真心覺得這小兔子是上天派來治他的。 他聶崇雖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也不能去當碰人妻子的禽獸! “夫人,我來吧,這里本該我來打掃?!?/br> “不行哦。”小兔子的聲音略微發(fā)悶,“萬一聶大哥以后還要用這間屋子呢,我很擅長打掃的,保證給聶大哥弄得干干凈凈的!” 他這么說著,上身又往前抻了些,從聶崇的視角,明顯能看到休閑褲下內(nèi)褲的痕跡。 耳邊則是柳聞軒溫柔的聲音。 “打掃干凈,聶大哥才能睡得舒服?!?/br> 麻了,他聶崇活了二十七年。 第一次,不太想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