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迷人(揉屄親奶/開苞外射)
屋內(nèi)并未掛簾,銀白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到床上,皮膚白皙的青年正被高大健壯的男人抱在懷里,渾身赤裸,肌理相貼。 動作緩慢,近乎無聲,畫面卻意外的曖昧色情,惹人臉紅。 聶崇炙熱的雙唇貼在柳聞軒的喉結(jié)之上,他并未用力吮吻,甚至沒留下一絲痕跡,只慢慢向下,仿佛在用兩瓣唇rou在青年身上作畫。 這是在做什么…… 柳聞軒雙頰通紅,渾身顫抖,關(guān)節(jié)處都沁出粉色,雙腿間的兩個蜜洞更是燒了起來。 “崇哥……” 小兔子低聲哀叫,眼睛里藏了一汪清泉,在月色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閃著細碎光芒。 真漂亮。他抬手摸了摸那顆誘人淚痣,低聲笑,“怎么了?!?/br> “親……親重一點?!?/br> 聶崇挑眉,故作困擾道:“怎么辦,夫人這么白,會留下痕跡的?!?/br> “我會……會遮好的,親重一點——”柳聞軒潔白雙臂攀到男人厚實的背上緊緊抓著,指尖繃起粉白的顏色。 男人低笑:“那夫人可要遮好哦,不能叫方總看到了?!?/br> 回應他的是柳聞軒小獸般的嗚咽。 怎么這么乖? 聶崇暗下眼眸,低頭便咬上那細白的天鵝頸,對著小巧的喉結(jié)便是一通大力舔吸! “哈——嗯嗯太用力了……”小兔子蹬蹬小腿,細嫩的腳心踩在男人鼓脹的大腿肌上,“好硬……” “這就硬了?” 他吐出那塊發(fā)紅的皮膚,安撫性地舔舔,挺了挺胯,“夫人不是摸過更硬的東西嗎?” “不一樣嗯……”柳聞軒踩了踩腳下的肌rou,“這個有彈性,哎,好燙——” “燙嗎?”聶崇又在肩膀鎖骨處“嘖嘖”舔咬,大片大片的皮膚被刷出水光吸出吻痕。柳聞軒感覺男人像只大狗對著他又吸又啃,可胯下硬挺的性器又在隔著內(nèi)褲磨蹭小屄。 嗚嗯,屄里好癢,真是壞狗—— 他瞇著眼睛,手指卻搭在男人后頸上輕輕順著,小手摸到胯下去找那根粗大jiba。 “sao夫人。”任由性器被窩在掌中,聶崇挺胯,沾濕內(nèi)褲的rourou狠狠cao弄柳聞軒的手心,他湊上前輕輕咬了咬耳垂,只留下淺淺的牙印,沉聲問,“想要了?” “嗯嗯唔嗯——”柳聞軒夾著雙腿,眉目含情。 小兔子的身上可謂光潔無暇,除了右腹上紋了半只墨蝶,幾乎一點傷痕都沒有,反倒是聶崇由于職業(yè)原因,身上分布著深淺不一的痕跡。 看著眼前健壯卻傷痕累累的軀體,柳聞軒心頭發(fā)酸,又不好說什么,只好沉默著親吻胸口上那處傷疤。 “呼——夫人奶子怎么這么???”聶崇的注意力全被那對小巧奶包吸引走了,那對奶子微微鼓起,聶崇只用掌心就可盡數(shù)覆蓋,粉紅的奶頭卻意外大,像顆陷在奶油里的櫻桃。 “還……還沒二次發(fā)育呢!” “所以我可以把夫人這對sao奶子揉大對嗎?”聶崇低下頭舔上一顆奶頭,又軟又嫩還帶著股香甜,勝過他吃過的任何甜品。 “唔嗯……sao奶頭真嫩,嘖嗯——” 聶崇突然死死嘬住奶頭,吮吸拉扯,粉紅的乳尖被巨大的吸力拉長!又被大舌舔得變腫發(fā)紅! “呀啊啊啊——不能這么吸,要爛了!崇哥!” 聶崇嘬著一邊奶頭,掀起眼皮看他,嘴里含糊著,“不會爛。”胯下那根jiba卻毫不留情地攆過幼小陰蒂! “啊啊啊好爽——” “夫人真sao?!蹦腥肃芘鹆硪贿吥填^,也不忘安撫這邊的紅腫小辱,粗糙大手一通捧捏揉攆,把那團嬌乳徹底揉成粉紅色,嘴里低聲問:“方總知道夫人在床上敞著小屄讓我磨嗎,嗯?夫人之前褲子也不穿蹭我jiba是不是就想用這根rourou給你開苞?” 聶崇越說越興奮,狠狠親了兩口嬌嫩乳包,低罵道,“媽的,夫人sao屄都發(fā)大水了,是有多饞jiba!” “都怪方總不好,冷落了你,夫人才會跟饞jiba的蕩婦一樣往男人身上貼對嗎?” 小兔子羞得臉都要紅透了,羞憤地摩擦jiba上的馬眼, “你別——別提他!” “為什么不提?”聶崇邪笑,大手下滑摸上濕透了的rou屄,指腹飛快摩擦起來!! “啊啊啊啊——別?。〕绺绮恍小獣姷臅姷牟荒苣敲疵凸““ ?/br> 聶崇又咬上腫脹奶頭,含糊不清道, “噴出來!讓我看看夫人sao屄有多能噴! ” 話音剛落,大量晶瑩水液就從小屄里噴濺而出,sao甜的香味瞬間彌漫開來。 “唔啊啊啊——噴了,哈啊,噴出來了……” 聶崇分開手指舔了一口,又sao又甜,下身的jiba瞬間漲得更大,雖然很想舔舔這口小屄,還是留給下次,他的大兄弟要憋炸了。 男人耐著性子將一根手指伸進屄洞,潮濕黏膩的嫩rou瞬間纏上手指包裹收縮,像是無數(shù)跟小舌舔舐吮吸。 cao,這屄真嫩! 他幾乎是立刻塞進了第二根手指,見柳聞軒面上并無痛苦之色才放心大膽地往里伸,試探著每一寸rou壁,直到他摸到一層薄薄的阻隔才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 “啊——”柳聞軒身體彈動。 “呵,夫人真sao,被摸處女膜也會噴水嗎……”聶崇低聲笑,有插進一根手指,淺淺抽動了起來,“難受嗎?” “不,不難受,只是脹?!绷勡幪蛱虼剑袄锩妗锩嫦氡籧ao,好癢好空……” “媽的,sao死了!” 虧他還想溫柔點,這小兔子就是個sao貨,輕柔的他還不愿意了!聶崇紅著眼,一手扶著jiba往水屄里捅,一手摸上紅腫奶子大力揉搓起來! “哈啊啊啊啊……” 撕裂感僅有一瞬,之后便是無上的充實與滿足,碩大的guitou將rou道劈成兩半,饑渴的yinrou歡快地裹了過來。 “哦天——”聶崇爽得頭皮發(fā)麻,這張xue太會裹了,又緊又熱,還裹著不少汁水,他咬牙壓抑著猛cao狠干的欲望,低頭看小兔子的情況。 柳聞軒伸出半截粉嫩的舌頭,瞇眼摸著自己另一邊奶頭,而粉嫩的yinjing居然已經(jīng)射精了! 天賦異稟的sao貨! “只插進去就射了?夫人也太不耐cao了吧,這樣能伺候好jian夫的大jiba嗎?” “啊不——”柳聞軒逐漸回神,嘴里癡癡呻吟,“能的,嗯嗯……崇哥cao我……會把——哈啊,jiba伺候得舒舒服服的?!?/br> “浪貨!” 本打算調(diào)戲下害羞的小兔子,誰知他被插進jiba就變了變了一個模樣!人也不呆了性子也不膽小了,張著嘴什么都敢往外說!反而把他勾得心肝直顫! 粗長rourou像跟長槍似的捅進蜜洞里,抽出來時帶出不少粘稠銀絲,男人低吼著奮力撞擊,jiba卻始終有一小段露在外面。 “唔啊,jiba嗯哼——好大嗯啊……好粗好燙啊啊啊……”柳聞軒瞇著眼見交合處的那截莖身,摸了過去,“怎么,嗯嗯……還有哈啊——” 聶崇不僅人高,rou更是不科學,能插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出乎他的意料,更何況這樣已經(jīng)足夠蘇爽,又何必去追求那一點長度。 “沒關(guān)、關(guān)系……還有zigong,崇哥cao啊啊啊啊啊啊——”柳聞軒的話被男人大力cao干打斷,只知道扭動的著身子用屄taonong那根rourou。 “賤貨!”聶崇紅著眼低吼,“剛被開苞就要caozigong!sao不死你!”胯下的jiba也不再留情,狠狠往rou屄深處捅干。 “噗呲噗呲噗呲??!” yin水自交合處流出,沾濕了床單,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屁眼上發(fā)出啪啪響聲,帶來更多快感。 柳聞軒看著上方cao干的英俊男人,癡癡地想:下次想要崇哥cao屁眼……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看看資料。 “找到了!嗯,cao!” guitou接觸到那口幼嫩rou嘴就被狠狠一吸!聶崇深吸一口氣,大力cao了進了宮口! “噫啊啊啊啊——”柳聞軒被cao得又噴了一次,尖銳極致的高潮將他推向云端,隨后zigong深處傳來的瘙癢又叫他更顯癡態(tài),抱起雙腿,肥屄大開,半張著嘴呻吟。 “再caocao,崇哥再cao阿軒的zigong嗚嗚啊,好癢里面好難受啊啊啊啊——” “嗯——怎么?zigong也那么sao!”聶崇被他激得jiba更脹,溫暖多汁的zigong對著rou頭嘬吸蠕動,rou屄更是全方面按摩著整根yinjing,甚至兩坨yinnang都被汁水噴的舒爽不已。 “夫人這口屄真是太棒了……嗯!” 男人皺眉看著柳聞軒小舌半吐的yin靡姿態(tài),憋著那股想把sao嘴吻得紅艷發(fā)腫的欲望,將其盡數(shù)化作下身cao干的狂暴力度! “啊啊啊崇哥——好爽好粗啊啊啊啊??!” “嗯!!聞軒!sao貨??!喜不喜歡哥這么cao你!嗯?把小屄和zigong都攪爛!只知道往外淌水給我喝!” “嗯嗯喜歡……太爽了哥哥?。?!不行又要噴了啊啊啊?。 卑啄踫ao腿在空中亂蹬又被男人握住狠咬,在高潮與疼痛下,大量屄水傾瀉而出! “哦——澆的老子shuangsi了?!?/br> 男人也再忍不住,紅著眼抽出黑rou,擼動著將大泡腥濃白精盡數(shù)射在了嬌乳上,而后握著jiba,將guitou上的殘精擦到腫大的奶頭上。 做完這一切,聶崇的占有欲到達巔峰,他滿意地笑了兩聲,眼底卻愈加深沉。 這雙奶子是我的,這個人,遲早也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