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 逐漸明晰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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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沒被發(fā)現(xiàn)?” 我問。 焦仁認真的點頭:“嗯。因為大家都以為我是他的新情人?!?/br> 我一時無言,倒是很符合馮季鳴的特點。他還是個單身漢,不會有人懷疑。 “他讓你扮演女人,扮演他的情人的時候,你沒覺得奇怪嗎?” 焦仁抿著嘴唇,眼皮翻起來,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回答我這個問題:“呃...是這樣的,其實人魚對于性別的意識,不是那么的強烈...” 我眼皮跳動:“所以你見到我的時候,也有可能把我當成小姑娘了?!?/br> “我說的是上岸前?!薄〗谷世硭斎坏幕卮穑缓蠼又f:“你懷疑的沒錯,我早就去過你爸爸的科研室了?!?/br> 我被他說的一愣,我只在心里悄悄懷疑過,從來沒在他面前說出自己的這個想法。 “瞪著眼睛干嘛,你的想法都寫在臉上。” 焦仁嘲諷道,然后小聲的補充:“只不過我不是作為參觀者去的?!?/br> 我看著他,不需要說完我就已經(jīng)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說不上當時我是什么心情,跟我的猜測既符合又不太符合。確實讓我倒抽一口氣,但是似乎有沒有超出我的預(yù)計猜測過多。既然焦仁已經(jīng)在盡可能的說了,我也不好再掖著藏著,于是直接的問出我的猜測:“那...那個鱗片...” “你說的哪個?” 焦仁笑了一下:“你看不出來區(qū)別,這很正常?!?/br> 我開始迷茫了,自始至終難道不是只有一個鱗片。 “上次你看到的是我的?!薄〗谷逝e起自己的手機朝我晃了晃:“這個,不是我的?!?/br> 不是焦仁的? 我先是后背起了一層白毛汗,沒想到我偷偷看他手機壁紙的事情焦仁都知道,同時我也意識到焦仁真的很能演也很耐的住氣。那么到底是我看過之后,焦仁明明知道但是裝作不知道;還是說當初那個手機擺在那里,鱗片的壁紙,本身就是一個魚餌,就是用來釣我這條魚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從可問,問焦仁他也不會說的,我很確信。我有些混亂,抬頭看焦仁問:“那,你手機里的是....” “手機是馮季鳴給我的,也是他教我的。你不覺得這照片,很模糊嗎?” 焦仁把手機塞給我,自己雙手交疊著抱在胸前:“這是我某一次在科研室里偷偷拍到的。” 我皺著眉頭,無數(shù)次提起氣來想要問點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自己把自己駁倒了。焦仁笑了一下之后靠近我小聲說:“你現(xiàn)在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測,目前你父親身邊出現(xiàn)過的已知的人魚只有我和你母親,根據(jù)時間線來看,你猜這個是誰的。” 答案顯而易見。 “但,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 雖然我不喜歡馮季鳴,甚至對母親柯潔也沒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是在我的潛意識里,大概還是不愿意相信,父母的結(jié)合只是一場帶有目的性的研究或是馮季鳴眼中的一筆生意。雖然用這個思路推理下去,馮季鳴對我的態(tài)度才能得到最完美的解釋,但是我心中甚至自己都不想說出來的那部分里,我還是本能的不希望這個故事的結(jié)局會是這樣。 焦仁聳了聳肩膀:“好吧,隨你怎么想?!薄∥业椭^,總覺得我得再做點什么才行,第一次行動是為了探究焦仁,這一次,是為了我自己。關(guān)于我父母的事情,關(guān)于我自己的事情。 “雖然我不知道你母親是人魚,但是” 焦仁看了看我的樣子,貌似是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詞:“我其實一開始見你就覺得你不是正常人類?!?/br> 我沒抬頭看他,余光能感受到他似乎一直在盯著我。我聲音頹廢的說:“你就繼續(xù)說吧,現(xiàn)在你就算說馮季鳴也是條魚,我也不會驚訝的?!?/br> 焦仁笑了:“這我可沒法想象,你別嚇我?!薄⌒^之后他正色道:“其實人魚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感應(yīng),這聽起來非常不唯物主義,但是事實就是這樣?!?/br> “所以?我沒覺得跟你有什么感應(yīng)?!薄∥移沉怂谎?。 “是的。但是我能感覺到,你跟我接觸到的其他人類不一樣?!薄〗谷收J真的給我講:“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人魚,但是很奇怪的是沒有任何感應(yīng),現(xiàn)在倒是能解釋好理解了,因為你是人類和人魚的孩子。” 焦仁說的一本正經(jīng),我看著他,意外的我竟然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甚至像一個吸收新鮮知識的孩子一樣聽的很認真。我覺得我大概是真的有點瘋,我甚至多么希望某一天我從我的房間里突然一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只是我沒睡好的一場夢。 但同時我又不希望是夢,因為這個荒誕的故事里有我割舍不下的焦仁。 “那不對?!薄∥彝蝗环磻?yīng)過來:“為什么這兩種鱗片這么像,你跟我媽....” 我本來想質(zhì)問焦仁難不成你跟柯潔還能是同一條尾巴。但是話到了嘴邊我才意識到,接一回事,能接受是一回事,能夠坦然的討論又是另一回事。我還是無法心平氣和,像是跟同學(xué)討論本學(xué)期的課題一樣平靜的討論他們的 “尾巴” 。 “根據(jù)照片,我跟你媽應(yīng)該都是同一片海域里的。” 焦仁看起來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雖然很不合適,但是我有點想笑。 我依然抱著一絲不切實際的夢想,我仍然懷抱著能找到馮季鳴或者母親的日記這類的東西,但是很遺憾的是,生活不是戲劇,首先生活忙碌的成年人很少會有堅持每天寫日記的,再者,就算要寫日記或是記錄生活,也很少有人會把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乃至不太希望別人知道的事情全都寫進日記里。 我的確找到了馮季鳴的記事本,但是真的就只是記事。是那種非常枯燥且沒有營養(yǎng)的,提醒自己待會或者第二天,或是幾天后要做的事情。而且里面幾乎也沒有提到關(guān)于母親和焦仁,只寥寥的幾筆,類似于 “下午三點跟柯潔吃飯” 或是 “明天上午接焦仁來科研室” 單單從這么幾筆里,也看不出來他的目的,因為他只寫了自己的動作計劃,而沒寫目的是什么。 看他的記事本,只是能單純的證明,他們認識,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