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雷以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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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那邊突然出現(xiàn)變故,雷光熊這段時(shí)間開始忙起來,他發(fā)現(xiàn)有幾家公司在下頭小動作不斷,不用查都知道是王可欣干的。 這女人依然如當(dāng)年那么性子烈,當(dāng)年為了嫁給雷光熊盯著自家企業(yè)吃虧也要促成這莊商業(yè)婚姻,她倒貼雷光熊的事情當(dāng)年鬧得轟轟烈烈。 如今因?yàn)閼岩衫坠庑苡行∪懔⒖滩灰啦火埖貓?bào)復(fù),但這些事雷光熊豈會怕,頂多是給他添了點(diǎn)小麻煩。 連著好幾天雷光熊都回來得很晚,小米為了等他就守在窗戶邊,一看見遠(yuǎn)處有車燈就立刻瞪圓了眼睛,他已經(jīng)習(xí)慣被雷光熊抱著入睡,沒有這個男人連覺都睡不著。 車燈又起,小米趕緊抬起頭緊緊盯住,即使知道現(xiàn)在還早不大可能是雷光熊的車,依然忍不住期待著。 車燈近了,小米眼睛越來越亮,車燈停在別墅前,他疑惑地歪歪頭,為什么不進(jìn)車庫而是直接停在外面? 朦朧中看見一群人來到別墅前,小米愣了愣,不是雷光熊,領(lǐng)頭的是一個高大青年。 很快別墅里走出來人,雙方開始對峙,沒有雷光熊在小米從來不出臥室,但他知道最近幾天家里多了人。 一看情況不對,小米趕緊離開窗臺,跑進(jìn)衣帽間翻出衣服穿上,臥室里的情趣用品也被他收了起來。 小米其實(shí)很聰明,他什么都明白,但如果爸爸只想要個人偶的話他也可以乖乖當(dāng)個沒有思想的玩具。 可他是爸爸的玩具,不可以給別人亂看,也不能讓別人知道爸爸的隱私,所以小米在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后腦子里立刻做出反應(yīng)。 沒一會兒樓下傳來打斗聲,小米穿好衣服后像只受驚的小貓滿屋子亂轉(zhuǎn)。 房門被人嘭的一聲踢開,小米驚了一跳,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緊張地看向門口。 一個高大的青年在看見小米后瞬間愣住,不是說小三嗎?怎么是個少年?青年疑惑地看著小米。 小米也驚呆了,這個青年和雷光熊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簡直就是雷光熊的青年版本。 “你是誰?”青年皺著眉,沉聲問道。 “我是小米……”說完小米趕緊捂住嘴巴,這青年太像雷光熊了,不論長相聲音還是氣質(zhì)都極其相似,他忍不住條件反射就回答了。 “……”青年覺得問了相當(dāng)于沒問,眉頭皺得更緊了,很有幾分雷光熊的凌厲氣勢,“我是問你的身份,你為什么在這里?還有你和這房子主人的關(guān)系。” 小米扭開頭,他被雷光熊調(diào)教得有問必答,所以此刻面對青年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而且兩人太像他總想對青年臣服。 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后,小米突然憤怒了,自己怎么可以對爸爸以外的人臣服呢?怎么可以把別人當(dāng)成爸爸?再像也不可以。 小米氣沖沖地轉(zhuǎn)回頭,像是在控訴眼前這人冒充爸爸,“我憑什么告訴你?” 像一只炸了毛的貓,小米伸出早已被雷光熊修剪干凈的爪牙,兇巴巴地低吼回去。 即使再兇小米也沒什么氣勢,青年上前一把拽住小米的胳膊,他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是個女人或許還會手下留情,男人他可不會手軟。 武力值為零的小米被高大的青年直接摔在地上,扭住胳膊,對方加重語氣厲聲問道:“不說今天我就卸了你的胳膊。” “你殺了我也不說。”爸爸曾命令過小米不許在人前提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就算青年如何威脅他也不會說。 “看你娘唧唧的倒是塊硬骨頭?!鼻嗄暧昧εば∶椎母觳?。 “唔嗯……”小米痛得發(fā)抖,依然咬住嘴唇不說話。 青年目中兇光一閃,當(dāng)真是咔噠一聲把小米胳膊給卸了。 “?。 毙∶捉K于忍不住慘叫出聲,渾身顫抖地軟倒在地。 “還不說?”青年又拉起他的另一只胳膊。 小米臉色慘白地趴在地上,他想掙扎,可青年用膝蓋頂著他的后腰,見掙扎不掉小米索性閉上眼睛,可對疼痛的害怕依然讓他渾身不住顫抖。 玉白的側(cè)臉上滲出細(xì)密的冷汗,長長的睫毛抖得猶如狂風(fēng)中的蝶翼不住顫抖,這張艷麗中帶著純情的臉此刻一片慘白,有一種凌虐后的美感。 這模樣倒是挺勾人,不過沒聽說過雷光熊喜歡男人的傳聞啊,以前雖有緋聞也都是女人。 青年微微瞇起眼睛,“知道我是誰嗎?” 小米緩緩睜開眼睛不屑地看著他,好像在笑話對方的愚蠢,“你是……雷光熊的兒子?!辈铧c(diǎn)喊出爸爸,小米趕緊改口。 有這么張臉,誰還不知道青年與雷光熊的關(guān)系,小米一直都知道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看見青年的臉?biāo)驼J(rèn)出來了。 “知道還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管你是什么東西,今天弄死你我爸頂多訓(xùn)斥我兩句,你自己可要想清楚?!鼻嗄暌膊皇菦]見過世面,這男孩如此勾人,連他看了心里都微微發(fā)癢,心中自然有了猜測。 小米垂下眼睛一副要?dú)⒁獎庪S意的樣子,青年倒真有些下不去手了。 “以為我不敢殺你?”青年冷笑一聲,手上一提便將小米夾在腋下,大步走進(jìn)浴室。 青年將小米按進(jìn)浴缸,幾個水龍頭通通打開放水,小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驚慌失措地在浴缸里掙扎,可青年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按住。 很快水便淹沒小米的頭,他努力抬起頭想要呼吸,青年卻把他往水里按,隨著水越來越多,小米就算抬起頭也露不出水面。 他痛苦地在水底掙扎,無數(shù)氣泡從口鼻往外冒,感覺快要窒息的時(shí)候青年拽著他的衣領(lǐng)把人提起來。 “你以為得了我爸幾天喜愛就可以目中無人?也不打聽打聽我雷以笙是什么人?!鼻嗄昀浔乜粗∶状舐暱人裕罂诖罂诘睾粑?。 雷以笙和他爸雷光熊一樣出了名的霸道冷酷,在京都這個圈子里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輕易沒人敢得罪。 即使被如此威脅,小米倔強(qiáng)地還是不肯開口,雷以笙冷笑一聲再次把人按入水中,小米的手不停亂揮,像一條魚不停在水里撲騰,水花四處飛濺。 如此反復(fù)幾次即使已經(jīng)沒了力氣小米依然不肯回答雷以笙,他的頭軟軟地靠在浴缸邊沿,如果不是雷以笙拽著衣領(lǐng),自己都能滑進(jìn)滿水的浴缸里被淹死。 “你倒是個硬骨頭,沒想到我爸好這口?!崩滓泽衔⑽⒉[眼,用手拍打著小米的臉。 說著又把小米按進(jìn)水底,此刻小米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軟軟地沉入水中,半閉著眼睛口鼻不斷冒泡。 小米透過水面看著雷以笙,一瞬間竟然產(chǎn)生了幻覺,是爸爸嗎?他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原有的痛苦通通不翼而飛,爸爸給的痛苦也是甜蜜。 雷以笙看著水底的小米突然變得柔順,望著他軟軟地笑,那眼神讓他一個激靈,就像觸電一樣。 小米的手撫上雷以笙按住他胸口的手臂,也不推拒只是抓著,就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他的眼中滿是依戀和孺慕。 爸爸,小米要死了。小米在水底緩緩閉上眼睛。 雷以笙一把將小米提出水底,這人已經(jīng)軟軟地暈了過去。 他剛準(zhǔn)備把人拽出浴缸,突然被人從背面揪住衣領(lǐng)甩出去。 雷以笙何時(shí)吃過這個虧,爬起來就想反擊,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是他爸雷光熊。 只見雷光熊看都不看這個兒子,一把將又要滑入水中的小米抱出浴缸,雷光熊探了探小米的鼻息,幾乎感覺不到氣息。 趕緊把人放平,雷光熊按住小米的胸開始做心肺復(fù)蘇,不停往他嘴里吹氣。 沒多久小米終于吐出一大口水來,但是人還是沒醒。 看著雷光熊救小米,雷以笙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站在一邊不說話。 雷光熊脫下外套包住小米把人從地上抱起來,回頭冰冷地瞪了眼雷以笙,一身冷氣地抱著人走出去。 抱著人快速趕往附近的醫(yī)院,雷光熊站在病房外看見跟著趕過來的兒子,上去就是一耳光。 “爸,你打我?為了個兔爺?”雷以笙被打偏頭去,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他爸。 “我的事什么時(shí)候輪得到你來管?”雷光熊看著這個和自己極其相似的兒子,聲音里壓抑著怒火。 當(dāng)他看見這個兒子折磨小米的時(shí)候差點(diǎn)沒當(dāng)場給雷以笙一腳,但這是他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不是小米這樣的兒子,所以給對方留了面子,只是把人拽開。 “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為了這個玩物和我媽鬧得不可開交,成為別人的笑柄嗎?”他爸和他媽掐得驚天動地,再不管兩家企業(yè)都要打起來了。 “住口?!崩坠庑苎鄣谆鸸庵泵?,“翅膀硬了是吧?雷氏和王氏之間豈是那么簡單,如果你這么容易被情緒和外物控制趁早別想染指雷氏企業(yè)?!?/br> 兩個巨擘之間豈會因?yàn)橐稽c(diǎn)點(diǎn)私情而撕破臉皮?以為是拍言情戲嗎?真以為他雷光熊是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嗎? 聽出他爸話里的意思,動了動嘴皮子最終低下頭去,王氏是他外祖家,難免受到主觀意識影響,如今細(xì)想外公當(dāng)年可能為了能和雷氏聯(lián)手而吃些虧把女兒嫁過來,但如今絕不會因?yàn)閮号角槎褍杉彝瑫r(shí)拖進(jìn)深淵。 雖然心里明白過來,但是……雷以笙看向旁邊的病房,那里面的男孩…… “不該打聽的別亂打聽,你媽是個戀愛腦難道你也是?”雷光熊見兒子還在在意小米的事忍不住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雷以笙只能把話咽進(jìn)嘴里,他爸是個冷酷無情的人,對誰都不會動心,病房里的那個男孩估計(jì)也新鮮不了多久吧。 大男人志在四方,這是雷光熊常教育雷以笙的話,自己如今為了個玩物鬧成這樣確實(shí)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