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容不下巨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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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路氣得摔手機,背三十個單詞靜心。 顧水柔把小混蛋拉黑、刪除后,換上變態(tài)老頭王益欽點的情趣內(nèi)衣,躺在床上,等王益洗澡。 王益早就不太能行了,每次親親摸摸,硬不起來還要打她。 還要她給他吸出來。 給的錢也不多。 顧水柔不喜歡王益,但她來者不拒。 王益洗完,就下半身裹了浴巾,出來看到sao媚的顧水柔,口水就要流下來。 顧水柔見他出來,故意分開雙腿,扯了扯丁字褲邊緣。 小小的布條勒緊糜艷的媚rou,濕了大半。 面對王益,顧水柔是濕不起來,在他出來前,她兩指并攏,把自己插濕的。 “sao,sao貨!”王益在年輕點,能遇上這樣的小姐,早就猴急地cao弄起來。 現(xiàn)在老了,他為了顏面,故意罵她。 顧水柔不介意,翻身匍匐在床,屁股高高撅起。 細(xì)細(xì)的線條包不住白膩的臀rou,搖晃中刺激著王益,“王總,你好久不來,人家想你了?!?/br> 王益近乎枯槁的手指直接插進(jìn)濕潤的xue口,攪弄幾下,“sao貨,千人騎萬人cao,真臟!” 罵歸罵,他覺得捅不帶勁,撥開細(xì)帶子,陷阱的假牙就咬上去。 “王總,真舒服!”顧水柔疼過后,壓著惡心,嗲聲鼓舞王益。 畢竟恩客爽了,她才有錢。 王益留下一排齒印,尤其纏綿在顧水柔剔過毛的xuerou上,滿足得氣血上涌,卻在起身時吐唾沫,“賤貨,味道真sao。” 顧水柔側(cè)過身,手指勾過內(nèi)衣帶過,指甲刮過充血的奶頭,“王總,嬌嬌好像有奶水了,你要不要嘗嘗?” 顧水柔售價不高,他不來時,聽說從未少過男人。 連她生理期似乎都有辦法讓嫖客爽。 看她袒胸露乳、sao情十足地勾引,真是滿分的妓女。 一年難遇的,他硬了。 他找顧水柔這么多回,第一次硬! 王益抓住她的腳踝,扯到自己跟前,急色道,“腿分開!” 顧水柔愣了下,從善如流,打開雙腿,邀請男人性器插入。 老東西的那玩意還不如手指,顧水柔卻叫得好像要被cao死了。 王益爽極,最后射在她的xue里。 他伸手掐住她的兩瓣yinchun,“吞進(jìn)老子的jingye!給老子生孩子!” 顧水柔照做,沒說,生下翟路后,她不能生了。 王益徹底得到滿足,預(yù)備的性虐手段作廢,給顧水柔兩百,想走,看到發(fā)紅的白嫩嬌軀,又舍不得,“閉上眼,爬幾圈?!?/br> 顧水柔看到錢心情好,再次撅起屁股,在床上爬。 上下兩張小嘴都是艷色。 爬到第十圈時,顧水柔有點乏了,“王總,我什么時候可以睜眼呀?” 說話時,guntang的物什貼上她的小嘴。 “含?!?/br> 王益洗過澡,她不嫌棄。 可一張嘴,濃烈的腥膻味令她皺眉。入口也發(fā)現(xiàn),這性器過于粗大,完全不是王益的小破手指! 她驚慌睜眼,率先看到的是粗長的巨根。 xiaoxue害怕地收縮。 她這輩子都吞不下的性器,她就見過一個人有。 “翟歡,好久不見?!?/br> 這把粗沉的嗓子,是她十六年的陰影。 顧水柔小臉慘白,抬頭看到盛羨君更加野蠻和兇殘的面容。 她想要吐出嘴中的玩意兒,可他牢牢鉗制她的下巴。 不準(zhǔn)她咬,也不準(zhǔn)她動。 讓她乖乖做龐然大物的容器! 他抽插進(jìn)出,每下都要捅爛她的喉嚨似的。 就這樣,他還有半截沒進(jìn)來! 顧水柔想到那段時間要她生不如死的性愛,全身都在發(fā)抖。 女人的口腔溫?zé)崾嫠?,盛羨君狂插幾分鐘,暴怒平息,甩開她,冷聲質(zhì)問,“你離開我,就是為了給更多男人caoxue?有我大?有我讓你爽?” 沒你大。 也不爽。 但不痛啊死變態(tài)! 顧水柔緊閉雙唇,唯一慶幸的就是,她把小混蛋拉黑了。 小混蛋長得也不像盛羨君,又跟云茵去讀書了,盛羨君一時半會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不了。 顧水柔揉了揉發(fā)疼的口腔,退回床頭,警惕地看著他,“你不是死了嗎?” 盛羨君冷笑,踩下褲子,露出毛發(fā)茂盛的兇器和雙腿,“你倒是希望老子死了!” 顧水柔扯過被子,拿出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嫣然巧笑,“盛先生,當(dāng)初是我不懂事。十幾年了,您就別跟我計較了。您也說了,我現(xiàn)在被無數(shù)嫖客干過,早臟了。您想要什么女人沒有,放過我,行不行?” “是嗎?”他單手提起她的腳脖子,掰開,視線落在她深紅的私處,“我看跟當(dāng)初差不多,挺紅挺嫩的?!?/br> 粗糙的手指直接沒入流水的蜜口,攪出銀絲,他笑了笑,“更sao了。我喜歡。” 從前的翟歡,嫩得不行,他根本插不進(jìn)。 他每天給她塞玉,就是養(yǎng)不大。 就直接cao干。 干一次,出血一次,養(yǎng)十天半個月。 忍不住,再干再出血。 翟歡在他床上,每次都要去半條命。 現(xiàn)在她的saoxue好像能容納了。 能嗎? 盛羨君懶得猜,枉顧女人的尖叫,rou刃直接劈進(jìn)殘留王益jingye的甬道。 進(jìn)不去。 “歡歡,你sao得不夠?!蹦腥舜乖谟覀?cè)的手,抬起,揉搓她汩汩流水的xue口,“放松?!?/br> “放你媽的松!” 顧水柔痛到極致,怒罵出聲,“你放開我!裂開了!我cao你!” 他毫不留情頂進(jìn)去,血水和王益的jingye做潤滑,“誰cao誰?” “你滾!”顧水柔痛出眼淚,“你這個陰魂不散的死變態(tài)!” 她懷孕逃走時,要養(yǎng)活翟路,并非只剩做妓女這一條路。 可她厭惡這具身體討盛羨君喜歡,偏做萬人唾罵的妓女。 久而久之,除了討好性器沒有盛羨君猙獰的狗逼男人,她什么都不會了。 萬萬沒想到,她墮落成這樣,死變態(tài)還要上她! 盛羨君整根捅入,看到叫囂的女人痙攣幾下,臉色慘白,唇瓣張合,終于沒力氣罵了。 內(nèi)壁緊緊絞著,推著。 他爽得就要射。 但怎么能現(xiàn)在就放過她? 他稍稍退出,rou刃擴充著,俯身,單手扯爛兩根罩不住奶頭的線,叼住搖晃的大奶,牙齒碾磨著她的敏感點。 猶如死魚的女人,因為他的挑弄,還能分泌出春液。 察覺到她舒服了些,他再次全根擠入,直要破開她的zigong。 “盛羨君!”全身撕裂的疼痛襲來,顧水柔有氣無力地罵,“我cao你全家!” 濕熱的舌頭卷過她紅腫充血的奶頭,他享受她一波波顫栗,“歡歡,你不是很shuangma?” 惡劣地等女人高潮結(jié)束,“剛才伺候那老頭前,不得自己插?” 顧水柔癱在床上,任他擺弄,“你監(jiān)視我?” 十六年了。 她生過翟路,朝很多嫖客張開腿,身體確實更敏感了。 從前盛羨君干得她要死不活,她印象中根本沒高潮過。 可現(xiàn)在,她居然被狗東西的器大活好征服了! 顧水柔爽歸爽,痛歸痛,恨歸恨,緩過余韻,她撩了撩眼皮,“您就旁觀我給別人koujiao,旁觀我被別人cao弄?前兩天的性虐狂,一周前的死變態(tài),您是不是也在偷窺呀?盛總,好久不見,您更變態(tài)了。” 左右她會被他吃干抹凈,不如借著任性激怒他,試探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翟路。 “歡歡,你小瞧我了。”男人留在高潮過后的甬道,溫暖,潮濕,“我可比這變態(tài)?!?/br> 顧水柔:“……” 所以,死變態(tài)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小混蛋呢? 很快,她整個人被拎起,按在窗邊,搖晃大奶碾著玻璃,向過路人展示。 “歡歡,你怎么發(fā)抖了?”后入征伐的男人,guntang的掌心摩挲著她發(fā)顫的大腿,時刻要折斷般,“你不是喜歡被偷窺嗎?” “謝謝盛先生好戲,我不喜歡?!?/br> 她緊張時下意識收縮,幾乎讓他繳械射精。 可他性欲旺盛,從來硬得久。 他將她側(cè)過身,被碾壓的椒乳便活色生香地?fù)u晃著,同時抻直她的右腿,讓她混著血格外糜艷的xiaoxue對準(zhǔn)窗外。 恍惚間,顧水柔好像看到總是道貌岸然的王益。 非常久違的羞恥感集中了她。 眼淚不受控制砸落,還淋到他硬燙的rou刃。 它抖了抖,下一秒,更深地捅入她的身體。 “怎么哭了?”盛羨君聲音又低又粗,關(guān)心聽起來也像訓(xùn)人。 顧水柔哭得更兇,胡言亂語,“王益沒付錢,我不想給看他?!?/br> 盛羨君一怔,“你不是爽得一直咬我嗎?” 顧水柔憤恨地咬他,“cao你全家!” 盛羨君拉上窗戶,把人扔在床上,蓬勃濕熱的性器占據(jù)她的全部實現(xiàn)。 “我全家死得只剩我。歡歡,來cao我?!?/br> 顧水柔:“……” 這么臟的東西,她才不要舔! 看清她臉上的嫌棄,兇神惡煞的男人怒罵,“你嫌老子臟?” 顧水柔張開嘴,展示可憐的口腔幾秒,“你想我死?” 盛羨君撥弄她淌血的下半身,“挺想的?!?/br> 跑了十六年! 還盼著他死! 這女人,死了也活該! 像是良心發(fā)現(xiàn),盛羨君罩住她的大奶,把她提到浴室。 可沖淋幾秒,她就被男人折彎身子,定在盥洗臺,他舔她,還要她看鏡子里雙臉潮紅的自己。 她接客那么久,早就有點性冷淡。 可在他舌頭舔弄下,她潮噴了。 噴了死變態(tài)一臉。 看到他黑著臉,她怕從前的酷刑,掙了他的手,跪在他面前,舔了舔他的臉,“你別生氣?!?/br> 大奶就在他眼皮底子下,時不時擦過他挺起的大鳥。 顧水柔的唇舌柔軟,如沾了雨露的羽毛,輕輕刷過盛羨君的面頰。 盛羨君硬得發(fā)痛,卻又不想打斷顧水柔難得的溫順,粗糙guntang的掌心罩住她兩團雪白,赤裸的性器擦過兩粒硬挺的奶頭。 兩指用力,攏起她的雙乳。 夾在綿軟中的rou刃,發(fā)硬發(fā)燙,頂端直抵她的脖子,濡濕她的皮膚。 他幾進(jìn)幾出,狠狠摩擦。 顧水柔皮膚頓時紅了。 她忍著疼,舔著老虎的臉。 “盛先生……”顧水柔話沒說完,被雙眼猩紅的男人抵上鏡面,摔落了瓶瓶罐罐,胸口的皮膚經(jīng)不住蹂躪,破了小口。 他似乎享受凌辱的快感,對準(zhǔn)冒紅血絲的傷處,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灼。 濃烈的腥膻味令顧水柔蹙眉,撅撅紅唇,倒是忍住了。 盛羨君恨她。 但也想她。 見她露出猶如當(dāng)年的嬌俏模樣,一時心動,兩指鉗住她的下巴,抬起,隨之俯首,咬住水光瀲滟的唇瓣。 起初他只是粗魯蠻橫地咬住她下唇,濕熱舌頭卷過她緊閉的牙齒,怒意橫生,兩指用力掐她下巴,趁她呼痛,大舌長驅(qū)直入,勾挑著她靈活柔軟的小舌,嬉戲,纏鬧,交換津液。 耳畔是“嘖嘖”的接吻聲,顧水柔抗拒至極。 即便她賣,也很少去親誰。 可男人吻得動情,單手分開她的大腿,突然后退兩步。 身體突然失重,顧水柔雙腿本能盤住他guntang的腰,妖精似的。 得逞的男人突然頂胯,rou刃刺入朝她張開的xiaoxue。 伴隨著纏綿的親吻,盛羨君用她的血液潤滑,次次全根沒入。 他確實很猛。 從前一次她就去大半條命。 現(xiàn)在能承受一點,但她清楚,他不到天亮不會結(jié)束。 顧水柔不堪受辱,趁盛羨君高潮,攥緊了刮毛刀的刀片。 …… 周六。 云茵被華琳拉去某個聯(lián)姻活動。 華琳原本興沖沖的,到租的別墅后,觀望一會兒就意興闌珊,云茵便知道,華琳沒見到想見的人。 云茵惦記給翟路送溫暖,拽著華琳到陽臺,“琳琳,我可以回去了嗎?” 華琳提起精神,“你怎么了?我看你最近悶頭上學(xué)、打工,憔悴不少,不趁機放松一下?” “翟路為了學(xué)習(xí)不回家,我怕他不會照顧自己。” “你撿了個小孩真把自己當(dāng)媽了?”華琳不以為意,拽著她看別墅花海,“茵茵,你給他轉(zhuǎn)錢就行。他不回家,肯定不太想見你?!?/br> 好像有那么點道理? 云茵想到那個情色荒唐的雷雨夜,還有點害羞:要是我真叫床,小孩聽見了,只是顧及我的顏面不說…… 簡直社死! 雙頰浮上可疑的紅暈,云茵點開翟路的微信,轉(zhuǎn)了五百塊。 【弟弟,jiejie臨時加班不能來看你,你好好學(xué)習(xí)。】 為表達(dá)歉意,她選了個“抱抱”的可愛表情包。 翟路:【好?!?/br> 不僅抱你。 還干你。 華琳覷了眼兩人對話,感慨:“孩子真難帶?!?/br> 云茵倒覺得,翟路又乖又好帶,是她…… 想到纏綿多日的春夢,云茵鼓起勇氣拽華琳到角落,“琳琳,你有沒有做過春夢?” “你做春夢了?”華琳一臉八卦,“我還以為你尼姑庵下來的呢。茵茵,跟我說說,主角是誰?” 云茵:“……” 華琳佯裝翻臉,“不說別找我咨詢。” “呈遇。” 她不敢說,自從那晚夢到跟翟路翻云覆雨,她幾乎夜夜都夢見翟路。 華琳看到向她們走來的呈遇,故意拔高音量:“茵茵,你春夢主角是呈遇學(xué)長?。俊?/br>